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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
苏琪煞白的脸色慢慢有了几分血色,她对着左闻东一笑,“我没事。撄”
左闻东说:“我们走吧。”
他说完,魁梧的身影当先转身迈过地上躺着的歹徒,往外走去,苏琪也紧跟着走了出去。
警察将两个尚未清醒的歹徒戴上手铐,锁进了车子里,
西乔被徐少白裹上了他的毛呢大衣,车子里的暖风开的很大,她裹着大衣被他搂在怀里,上半身的暖意重重而来,下半身却仍然透着丝丝凉气。
水泥地面的凉意沁入了她的腿骨中,让她很不舒服,西乔把腿缩了缩。
徐少白贴心地问道:“腿很冷吗?”
西乔嗯了一声,徐少白便将她身子放直,将她两条腿抱了过来,放在腿上暖着。
又撩起自己的毛衫将她的双腿盖住。
西乔总算是舒服了一些,却幽幽地道:
“真对不起,我把咱们的戒指送给他们了。”
徐少白道:“只要我的媳妇孩子能好好的,十个戒指又算什么。”
这时,一个警察将一枚戒指拿到了徐少白车子旁,叩了叩车窗,“这戒指是你们的吗?”
徐少白一眼看到那枚戒指,便认出了那是自己和西乔结婚时的情侣对戒,客气地说了声:“谢谢,是我们的。”
接过了那枚戒指。
“瞧,又回来了。”
徐少白对她晃了晃手指间多出来的明晃晃的东西,眼中温柔的笑意明朗,西乔也笑了。
回去的路上,苏琪坐的左闻东的车子,不是她想坐,她跟左闻东不熟,而是徐少白和西乔那辆车子,她实在挤不进去,不是空间挤,是那两人那种亲密相依的气氛,多一个人都是多余。
如果华兴不是要开车,估计他也不会在上面呆着。
苏琪坐在左闻东的后座上,左闻东平稳地开着车子,这一趟,是去派出所。
他们得跟着去做笔录,而西乔,她因为身体不适,先去医院了。
“刚才怕不怕?”
左闻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
苏琪将手往大衣的袖子里缩了缩,刚才寻找西乔的时候冻坏了,命悬一线时,想不起来冷,这会子一上车,手脚便全都开始不舒服。
她缩了缩身子,两只手往衣袖里缩成拳头,又跺了跺脚才说:“怕。”
左闻东发觉到她的冷意,不声不响地开大了暖风,却是含笑问道:“怕怎么还往前冲?”
他说的是,她用自己护住西乔的事。
苏琪说:“许姐和徐哥对我那么好,他们把我当妹妹,我救许姐是应该的。只是我能力差点儿,”
苏琪想起歹徒的刀子扎过来的那一幕,默默地倒抽一口凉气,“还好您和徐哥来的快。”
左闻东从后视镜里看到她那看起来有点儿失落惆怅的小模样,嘴角勾出几分好笑的弧度,“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保护了西乔,她是我的朋友。”
“她也是我姐。”
苏琪对着前面槐梧的背影眨了眨眼睛,她觉得‘姐’这个字不是白叫的,既然叫了,就要把这个人当成姐姐的,姐姐出事,当妹妹的一定要替她出头,一定要保护她。
虽然有时候,她心里也会冒出几分嫉妒,嫉妒这个姐姐和她的徐哥那蜜里调油的感情,相看两不厌。但更多的时候,她把他们当成一对让她崇拜的偶象样的人物。
对于徐少白,只是看看,远远地看就着就好,不能去亲近。那样是不道德的。
左闻东从后视镜里又看看她,眼角的细细笑纹又深了几分。
从派出所做完笔录出来,左闻东载着她去医院看望西乔和徐少白夫妻,因为西乔现在身体有点儿弱,医生让留院观察两天。
左闻东和苏琪进来的时候,西乔含着笑从床上抬起身形,左闻东连忙说道:“不要起来。”
西乔道:“我没事。谢谢你们。”
又对徐少白道:“少白,多亏了苏琪了。”
徐少白看得出妻子眼中那深刻的叮咛和嘱托,是苏琪救了她,他们要把她当成恩人,当成亲人来感激。
“苏琪,谢谢你救了小乔。”
这是上次苏琪救了樱落后,徐少白第二次这么郑重地跟苏琪说话。
樱落和小乔,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谁救了她们两个,谁就是他徐少白的救命恩人。
他徐少白今生,今生今世会把她当做恩人来报答。
“徐哥,应该的。”苏琪眼睛眨了眨,他们把她当妹妹,不管是工作还是生活都关心照顾有加,她也会把他们当哥哥和姐姐。虽然爱恋着这个男人,但她却把这种爱偷偷装在心里,把这种爱化成对他们的守护。
徐少白笑了笑,眼睛里的神情越发柔和了几分。
西乔却对左闻东道:“左总,那个案子的事……”
左闻东却沉了脸道:“我会调查清楚,法务部的事,什么时候轮着他们公关部来管。”
还有那个吴刚,他打着他的幌子叫西乔跟他到邻市来,究竟怀了什么目的?
他要把这件事搞清楚,一旦查清西乔被绑这件事跟姓吴的有关,他会让他好看。
“你出来一下。”
徐少白低声跟左闻东说。左闻东跟着他往外走去。
徐少白转过身形,在走廊上面向着左闻东,俊脸上戾色浓浓,“那个姓吴的肯定叶小倩串通好了,找人伤害西乔。”
“如果真是这样,我不会放过吴强。”左闻东一脸沉重的阴霾。
徐少白道:“我只是先通知你一下,到时候姓吴的怎么样了,你别怪我手狠。”
“你不狠,我也会狠。”
左闻东双目放出坚定的光。
病房里,西乔在听苏琪讲述她是如何发现西乔被劫的事。苏琪把她在酒店里看到西乔神智不清地被人带走,又一路跟过去的情景说了一遍。
徐少白正好走进来,含着笑道:“亏得苏琪发现了你,要不然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苏琪羞涩地低下了头,抿嘴笑了笑。
“我也得好好谢谢苏小姐,要不然,真的出了什么事,徐少白会拿把刀子捅了我。”
左闻东神情在开玩笑,心里却严重相信,这样的事真的会发生。
因为案子的事情,左闻东没有回应市,就住在了邻市的酒店,而苏琪,她也没有回去。徐少白让她在医院陪着西乔,他要出去办件事。
苏琪买好晚餐跟西乔在医院的病房里用餐,徐少白在夜里十点之后才回来,他让华兴把苏琪送回酒店,自己留下来照顾妻子。
西乔躺在床上,神情安祥,呆在丈夫的身边,她就会感到安稳而幸福。
“你去做什么了?去了派出所吗?”
“嗯。”
徐少白在已经支好的折叠床上躺下,脸向着他妻子,眸光安宁而温暖,又带着融融的笑意。
“那边怎么说?”
西乔也脸向着他,“到底是不是叶小倩支使的?”
“这个回头告诉你。”
徐少白却卖了个关子。
他的手从折叠床上伸过来,搂住她的腰,“乖,先睡吧,肚子里还有宝宝呢,我们得为他着想。”
西乔听话的闭上了眼。长长睫毛呼扇了几下,便不动了。
徐少白却望着眼前一室的白色,唇角渐渐勾起邪妄的弧度。
此刻的酒店里
左闻东正在被母亲劈头盖脸的质问和责骂晕头转向。
“你说你这孩子脑袋咋长的,相个亲,把人女孩儿扔在那儿,自己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一声,你当自己是多抢手的饽饽呢!”
左闻东接个电话却把自已接的人影都不见了,相亲的女孩儿左等不见他回来,右等不见他回来,便给媒人打电话,气的哭,说:“没相上也不带这样的,把人扔在咖啡厅,招呼都不打就走了,这是几个意思?”
媒人听了,忙安慰女孩儿几句,急忙给左老太太打电话,左老太太听了媒人的叙述,心里也急了,左闻东这小子,奔四十的人了,咋还干这不着吊的事?
左老太太这一个下午没干别的,光给儿子打电话了。
左闻东开始是因为急着寻找西乔,没顾得上接左老太太电话,后来接了电话,许老太太劈头盖脸地骂他,他才猛然想起,那个相亲的女孩儿被她扔在了咖啡厅。
左闻东心里也有点儿歉疚,必竟这是不礼貌的。但那时却不是歉疚的时候,他还得去派出去跟着做笔录呢,于是跟左老太太说,有急事要办,把电话给挂了。
结果现在,左老太太仗着夜里十点,儿子不可能还有什么工作,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左闻东只能乖乖听着,只不过手机被拿的远远的,直到左老太太声音弱下去,左闻东才满脸是笑地哄道:“妈,改天我亲自去给那女孩儿赔罪,今天这不是遇上事儿了吗?西乔,就樱落她妈妈,今天被坏人绑了,我跟樱落他爸爸找了一天了,刚把人找着。”
“啊?西乔被人绑了?”左老太太大惊失色,“那丫头现在怎么样了?找回来了吧?有没有受伤?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吧?”
“放心,她现在很安全。就是受了点儿惊吓,现在在医院呢。”
左闻东安慰。
左老太太松了口气,却又开始说道:“哎哟,你这孩子,既然有这么重要的事,咋不早跟妈说呢?早说妈也不会骂你这么久了。还好小乔是没事啊,要不然可咋办。这世上咋这么多坏人呢?好好地绑人家干嘛……”
左老太太话匣子一打开就没完了,左闻东耳根子都磨出茧子来了,也不敢挂电话。
转天早晨,左闻东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眼睛下面有两个清晰的黑眼圈。
原因是,他妈妈就着西乔被绑的事情哎声叹气半天之后,话题又转到了儿子相亲的事情上,吧啦吧啦地说了儿子半天,让他觉得那女孩儿不错的话,就这么定了吧。她等着抱孙子快等疯了。再等下去,她两眼一闭,两腿一蹬,真的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左闻东说:“妈,说不定先蹬腿的是我。”
再被老太太这么唠叨下去,他想找块豆腐撞死了。
左老太太一听,当时就急了,“你这小子,我白养了你了?你竟然这样咒自己,你两腿一蹬,你老娘咋办呢……”
这一下,刚刚要结束的唠叨又回来了,左老太太又吧啦了半天,后来,左闻东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左老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