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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晚抢劫强奸的两个人,而且还是和他同年的校友。 他没有选择报警,自从那个夜晚过后,一颗杀人的种子早已埋藏在他的心底,报警了也不能判他们死刑,况且事情过了一个月了,当时自已也没有报案,在没有直接证据的情况下,两个败类再不承认的话,不是会让他们逍遥法外? 所以,他选择了杀人,自认为无法正面同时杀死两个人的李铁,制定了详细的杀人计划。用学校实验室自制的电击工具击晕一人后,用尖刀刺穿心脏,一刀毙命。另外一个则是用他买来的几升汽油,活活烧死的。 他的报复手段是骇人的,虽然事后学校通过警方得知了他的杀人动机,但全校师生还是没有一个能原谅他的,就连他的养父母也只是探望过他一次而已,而那次探望过后,养父母告诉他,他们马上要出国了…… “呵。”李铁收回了望向窗外的目光,心里有一种酸涩的痛苦,他不知道生父母是谁,听养父母告诉自已,自已的生父生母在一次车祸中丧生了。 刑场没有围观的群众,也没有送行的亲人,所有的法警和武警都很严肃,当行刑的法警看到李铁走下车时,很是意外的拍了拍李铁的肩膀说道:“小伙子,下辈子好好做人吧。” 李铁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的向前走去,此时他心里虽然已经看透生死,但小腿却止不住的有些发抖,那种下意识的恐惧,在面临死亡时产生的心里压力让他的大脑变成了空白,身体也开始发飘,泪水与雨水掺杂在一起流进嘴里的味道,就好像他的人生一样,那么干涩,那么灰暗…… “下辈子好好做人?”李铁的脸瞬间变得煞白。 “如果有下辈子,我也要做一个恶人,一个不折不扣的恶人!”当李铁跪在泥泞的地面时,嘴里突然说了一句话,一句让行刑的法警稍微楞了一下的话。 “好人也好,恶人也罢,小伙子,别怪我,路上别回头,一路向前走……” “预备”那狱警手中的旗子一抬,正要下达射击的命令时,天空中的滚雷突然一声炸响,一道令人无法睁开眼睛的闪电斜次里劈了下来。 “轰~”闪电准确无误的劈在了李铁的头上,李铁只感觉脑袋一沉,眼睁睁的看着自已的身体化为消烟,同时更是失去了所有知觉…… 暂短失明的狱警们快速的恢复过来,可是当他们看到面前足足被雷电劈出两米见方的大沉坑时,惊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人呢?人呢?人呢?”十几个狱警围在深坑周围不知所措,这么大个的一个滚雷,那个李铁应该被轰得连渣都没有了吧? ^^^ 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模仿###第一章:恶父恶母
依旧是一个秋天,漫山遍野的的红叶;迎风招手;偶尔坠落一片下来;恰似一道天上流星划过的优美弧线,天空中细雨淋漓,远在那深山野林之中矗立一座茅草精舍,如果被中原那些文人墨客看到这茅草精舍的话,肯定会诗情画意一番,这种独惧一格,不食人间烟火的深山处,却还有着如此神仙佳境。 这茅草精舍搭建的非常隐秘,位于两座大山之中的半山腰处,而这两座大山有一个共同的名字‘阴山’。 这阴山延绵千里,阴山之中除了这搭建在半山腰的茅草精舍外,方圆几百里内都没有一户人家。 此时的茅草屋外,一只白色猛虎伏在懒洋洋的趴在屋外的藤帐之下。 “月如,你再用力,我看到头发了,快用力,他快出来了……”一道干涩的声音响起,从这声音之中不难辨别出,这个说话的男人是一个中年人,而此时的茅草屋内也正是妇女临盆时的关键时刻。 “啊~~~义哥~~~啊~~~唔~~~~”很显然,临盆的女人正在承受着剧大的痛苦。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当太阳日落西山之后,伴随着一声响亮的啼鸣,又一个生命降生了。 “哈哈,月如,是个带把儿的,我吴义有后了,我老来得子啦,月如,你看看,他笑了……”男子语无伦次的声音在山谷内回荡,就连茅草屋外的白色猛虎都站起来回头看了一眼。 __ 李铁莫名其妙的看着四周的一切,这是一个人工开凿出来的石洞,石洞正前方是一间草舍,整个石洞内除了简单的石桌木凳外,还有几只破旧的瓷碗。而此时一个没有鼻子,只有一只耳朵,半面脸都被削平的中年汉子正笑呵呵的抱着自已。 饶是李铁杀过人,见过血腥,却也还是被这个怀抱他的中年汉子吓了一大跳。 当然,惊吓过后的他却突然想起来自已所处的环境以及大脑中的意识。 “我没死?” “我活了?” “我投胎转世了?变成这个面目狰狞人的儿子啦?” 此时李铁无法形容自已的心情,他想喊、想哭,想笑,心里就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一时间千百种念头和滋味涌上心间,一直当他看到这个面目狰狞的老子落泪时,他才强忍住内心的激动,转而对着这个长相凶残的老子笑了一下。 然而,他的笑容还没有落下,却再次看到了一张面孔,一张令他差点直接心脏病发的恐怖面孔。 这个面孔是个女人不假,但这个女人却是少了一只眼睛,满脸的刀疤,双手竟然少了四根手指,前世他看恐怖电影时也没有见过长相如此恐怖的女人,但此时却有一对面目狰狞的男女正在笑咪咪的哄着他,而这两个人还是自已的亲爹亲妈! “天呐,我父母长得这么难看,那我岂不是……岂不是……”李铁很想找一面镜子,看看到底有没有遗传父母那令他肝胆欲裂的面容。 “义哥,给他起个名吧,我们天命之年才得此子,实乃你我宠天之幸,你不是号称‘玉面书生’吗?你这个大书生可一定要给咱儿子取个文雅响亮的名字。” “呵呵……”吴义搓着双手,激动的点了点头道:“我早就想好了,就叫吴敌吧!” “吴敌?”月如的眉头一皱,摇了摇头道:“这个名字太响亮了,会折寿的,不行,再取一个。” “哦,别急,别急,还有呢,你再听听这几个……”吴义一边说着一边报出了一大串的名字,什么吴情,吴天,吴德龙,吴冬强的一大堆。 李铁听着自已的老子给自已起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名字时,两个眼睛直翻白,号称什么什么‘玉面书生’的老子,就起了这么一大堆破名字? 月如似乎也不太满意吴义起的名字,直到最后她嗔怪的瞥了一眼吴义后,笑呵呵的说道:“义哥,我倒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正好配得上咱们的儿子。” “叫什么?”吴义两只眼睛亮了起来。 李铁的两只耳朵也竖了起来。 “就叫‘吴悔’吧!”月如说完后,脸色没来由的一暗。 “吴悔?”吴义略一思索,随即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吴悔好,就叫吴悔了,你我二人半生蹉跎磨难,终于在这阴山隐世埋名,无悔我们的情,无悔你我二人这一生,就叫吴悔了!” 李铁看出吴义和月如二人此时眼神之中那种暗然伤神,也感觉到他们给自已取这个名字的意义。 “吴悔?”李铁在心中苦涩一笑,这个名字和自已的前世多么相象? “无悔,无悔,无悔自已的前世!”李铁满意的笑了起来,喉咙里竟然发出了‘咯咯’声响。 前世的都已这去,既然苍天给了自已重生的一次机会,既然前世在临死前那一刻发了一个恶毒的‘恶人’毒誓,那就让自已在这个未知的世界中无悔这一生吧! 居住在深山里,没有时间观念,也没有世俗那种年节气氛,李铁……(应该叫吴悔了),吴悔只记得山里的枫叶红了两次,过了两个白雪皑皑的冬天。 又是一年冬季,吴悔骑着白虎跟着吴义走在山林,踏着白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爹,你什么时候交我武功呀,我都三岁了呢。”吴悔那稚嫩的声音响了起来,他歪着小脖子,身上穿着绵袄,脖子上围着一只雪白色的狐狸皮。 “呵呵,到了春天,爹爹就把毕生的绝学传授给你,等你到了六岁,爹爹就把当年我和你母亲用性命夺来的‘玄元经’交给你,我玉面书生的儿子,当然要做中原江湖上的第一游侠儿!” “太好了,爹爹最好了!~”吴悔从白虎上直接跳到了吴义的怀里,而吴义也兴奋的用胡子扎了扎吴悔的脸蛋。 “爹,现在是什么年代呀?”吴悔突然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年代?什么是年代?”吴义这两年已经对自已儿子所说的话免疫了,自从吴悔会说话的时候起,就总是冒出一些他都没有听过的词句。 “就是……就是……现在是什么朝代呀。”吴悔继续问道。 “哦,我有时候真怀疑你那小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吴义笑呵呵的说完后,继续说道:“我和你娘进山的时候,是北周朝,不过北周皇帝昏庸,进山那一年,听说中原天下出现了多支义军,现在我们进山有二十多年了,也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了。” “北周?”吴悔的小眼睛一咪,北周之后应该是隋朝了,不过隋朝统治好像才三十多年,按年份推断的话,现在应该是隋末,群雄四起的年代。 “隋末?”吴悔一楞,隋末不就是隋唐英雄传的年代吗?什么秦叔宝,李元霸什么的不都出现在这个年代吗? “我靠,这么说,再过几年,就是李渊建唐,唐朝开始啦。”吴悔的心里没来由的一阵心潮向往。 回到了山腰的茅草屋,月如早已把一盆红烧兔子摆到了桌子上,月如今年五十三岁,五十岁还能生出孩子对她来说,简单是上天的恩赐,夫妻两把吴悔视为至宝,这两年吴义更是不服老,山里的千年人参、灵芝什么的,吴悔是吃了又吃,虽然才虚岁才三岁,但却像四五岁孩子一般大小。 饭后,月如按惯例,每天教吴悔一些汉字,虽然吴悔对这些汉字都认识,但他还是不厌其烦的打发着无聊的时间,偶尔也能听到一些父母过去的事。 原来自已的老子吴义,是三十年前中原江湖上的一名游侠儿,习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