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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出来!
就像是追女孩时,大方承认自己与她交朋友就是为了追她,这大大方方的豪气,让别人刚开始自然会本能的拒之门外,但拒绝了一次又一次后,总会有拒绝不了的时候,而只要第一次没有拒绝,以后更不会有拒绝的余地,这样的招数对付品德越是高尚的人,就越是有效。
君子欺之以方,尤其是李寻欢更是君子之中的君子,他这一辈子只是会记得别人对他的好,而别人对他的坏总是会忘记得一干二净,龙啸天不过只是救了他一次,但是龙啸天不论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李寻欢都原谅了他,如此情操,如此性情。
但敞开心扉,坦诚交流有的时候却会是一柄双刃剑,因为这样的双方没有任何的缓冲余地,交谈出来的结果很可能会伤到另外一方,不论是李守愚,还是李寻欢或许都会伤到。
不过,就在李寻欢还没有回答李守愚的时候,一阵敲门声从门外响起,这敲门声打破了房间里面的宁静,但也给了两人缓冲的余地,只见到李寻欢站起身子,过去开门,是心树。
而李守愚则是微微冷笑,自己并不知道这到底是巧合还是系统安排的出来的,但无可否认,心树来得正是时候,不但恰好的打断了李守愚与李寻欢之间原本有些僵化的交流,更重要的是,他的到来也让原本已经停滞的剧情,开始继续流畅了起来。
心树原本是御史,而李寻欢原本是探花,更重要的是,李寻欢还是因为心树的弹劾,辞官挂印,从此流落江湖,在这江湖中闯出了小李飞刀的名声,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也奇妙。
不过寒暄完毕,心树对着李寻欢说道,“今日我来,只是有一件事情,觉得只有你才能够看得明白,想得清楚,既然你并不是梅花盗,我且想要询问,你可否找出梅花盗来!”
“这事……难办!”李寻欢听到了心树的话,沉默半饷,却也只是说出了这两个字!
“那我便说一件事情……”这时候的心树的脸上带着几分的挣扎,但还是说道,“若不是我的二师兄死不瞑目,我也并不想要透露出这事,毕竟对于我少林来说,着实耻辱啊!”
“等等!”听到这话,李寻欢的脸色微微一变,对心树说道,“你说心眉大师死不瞑目!”心眉大师可是高僧,而佛家更是视**为皮囊,再加上五毒童子已经死在李寻欢自己的手上,心眉大师又怎么可能会死不瞑目呢!
“是啊!”心树点点头说道,“到现在为止,二师兄的眼睛都瞪得圆圆的,如果不是我给他守夜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睛怎么都闭不上,我也不会来到这里来找你!”
“心眉大师看来并不是死于五毒童子的毒药下!”李守愚长叹了,一口气,不由打量了一眼李寻欢,心中却是不由的想到,这么细微的地方都注视得到,他到底有多恐怖!
“为何?!”心树听到了李守愚的话,脸色顿时一惊,连忙对着两人询问道。
“多年前,我曾经看到一个被他毒死的人,那人中毒才不过片刻,全身已经发黑,我出去打个转,再回去一看,那人身上的肉已全都不见了,已变成了一副骷骨──漆黑的骷骨!”李寻欢不由微微的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说道,“田七,也是如此的死法!”
“但二师兄的尸体依旧停放在灵堂里,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腐化啊!”说道这里心树嘴巴微微一动,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二师兄二次中毒!”
“而且当时心眉大师仿佛有什么未了的心愿似的,就在准备说的时候,便中毒死了,当时在场去抱住尸体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甚至包括站在旁边的我也有嫌疑!”李守愚听到了心树的话,脸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但是却说出这么一句残忍的话!
“你……若不是你用易筋经真气灌输维持二师兄的性命,他根本就回不到少林室。所以凶手……所以凶手能使在我们六位师兄弟之中…”心树惨笑道,“我说得对吗?!”
听到这话,李守愚没有回答,只是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所以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因为每个嫌疑人每个都是我们少林高僧,若是心湖大师的话更是我们少林方丈,不论是哪个人,若是查到了,难道非要让少林寺数百年的声名和威望毁于一旦吗!?”
听到李守愚的话,李寻欢沉默了,心树沉默了,沉默了良久,却是见到心树猛然的抬起头,双目之中闪烁着坚定的神色,说道,“我虽不愿做任何有损本门声名的事,但只要能证明谁是杀死心眉师兄的凶手,我不惜与他同归于尽,也要他血溅阶下!”
……
什么都别多说,有这一句话,以李寻欢的脾气,这事情肯定是管定了!
第五十四 心鉴败亡
佛音鸣唱,看着一把火把心眉尸体吞噬,就算是李守愚却也感觉到一阵发自内心的肃穆,不过李守愚的眼睛向着心鉴微微的瞄去,却是见到了心鉴那魂不守舍的眼睛,几乎没有了高僧所拥有的沉稳,更别说是所谓的佛心,反而像是一只东张西望的猴头。
直到把心眉的舍利子给拾起来,心鉴才忍不住开口说道,“奇怪,怎么不见李檀越!”
“因为他去找经书了!”心树的脸上露出的冷笑,看着心鉴说道,“怎么师弟这么多汗!”
“刚才略微靠近了二师兄的遗体,被火照的!”心鉴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知道李檀越找得是什么经书,居然也不来送二师兄最后一层,枉二师兄拼死证明他的清白!”
“正是为了二师兄,李檀越才去找得经书!”心树看着心鉴说道,“二师兄虽然中了五毒童子的毒,但是真正使二师兄致死的却并不是五毒童子的剧毒,而是心鉴你下得毒手!或者说,我再换一种称呼,梅花盗!”
“五师兄怎会说出这种话来,我倒真有些不懂了。”心鉴的嘴角又一阵牵动,脸色却沉了下来,对着心湖说道,“这件事还是请大师兄裁夺,弟子无话可说!”
又刹那之间,在场的所有人不由变色,心烛、心灯、百晓生等也听得耸然动容。
心树冷笑道:“你以为你做的事真的人不知、鬼不觉?你莫非已忘了二师兄临死前还有这本东西留下来?”他的手一扬,手里拿着的正是心眉之《读经札记》。
心湖皱眉,对于眼前的情况却也有些措手不及但又心生好奇,便是道:“这又是什么?”
心树听到了心湖问话,却也没有买着关子,直接众人说道:“二师兄行之前,已发现了那盗经的叛徒,只是他心存仁厚,未经证实前,还不愿披露这叛徒的姓名,只不过却已将之写在他这本《读经札记》上,以防万一他若有不测,也好留作证据。”
心湖动容道:“真有此事?”目光不由向着心鉴看去,眼神中不由流露出了一丝悲哀!
心鉴见到这幕,却是立马抢着道:“这上面若真有我的名字,我就甘愿──”
心树道:“你甘愿怎样?你虽已将最后一页撕下了,又怎知二师兄没有记在另一页上?”
心鉴身子一震,颤声道:“五师兄竟勾结外人,令弟子身遭不白之冤,求大师兄明鉴。”
心湖沉吟着,目光向百晓生望了过去。不论怎么说,百晓生的声望与见识都是顶尖的。
百晓生稍稍的看了看书页,缓缓道:“白纸上写的虽是黑字,但这字却是人人都可写的。”
心鉴道:“不错,就算这本《读经札记》写着我的名字,但却也未必是二师兄自己写的。”
百晓生道:“据我所知,心树大师曾与小李探花同为进士,后迁为御史,文武双全,朝苏颜柳,兰庭魏碑,名家的字,心树大师多少下过临摹功夫。”言下之意不言而表。
心湖沉下了脸,瞪着心树,虽不怀疑,但道:“你平时素来认真,这次怎地也疏忽起来?”
心树神色不变,只是缓缓的看着心鉴,慢慢道:“师兄若认为这证据不够,还有个证据。”
心湖听到这话,点点头,声音颇是中正,道:“你且说出来。”
心树说道:“师兄可是知道,本来藏在二师兄房中的那部《达摩易筋经》也已失窍了。”
心湖动容:“哦?”对于这一点,就算是心湖也是一点也不清楚。
心树继续说道:“李探花算准这部经必定还未来得及送走,必定还藏在心鉴房里,是以弟子已令值日的一尘和一茵监视着他一起取经去了。所以才没有参加这次的丧礼!”
心鉴忽然跳了起来,大呼道:“师兄切莫听他的,他倒真是想栽赃!”话刚刚落音,他嘴里狂呼着,人已冲了出去。这速度,在少林寺之中却也算的上是一骑绝尘!
心湖大师皱皱眉,袍袖一展,人也随之掠起,但却并没有阻止他,只是不即不离地跟着。
心鉴身形起落间,已掠回他自己的禅房。门果然已开了。他冲了进去,一掌劈开了木柜,木柜竟有夹层。易筋经果然还在那里。心头不由微微松了口气,但马上又提一口气,大声说道,“这部经本在二师兄房中,他们故意放在这里为的就是要栽赃,但这种栽赃的法子,几百年前已有人用过了,大师兄神目如电,怎会被你们这种肖小们所欺!”
心湖的确是如同他所说的神目如电,但却比他想象得还要聪明得多,道:“就算是栽赃,但你又怎知他们会将这部经放在这木柜里?你为何不到另处去找?一进来就直奔这木柜?”
心鉴骤然怔住了,满头汗如雨。这时候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就算是说出来也没有人再相信半个字,原本完全在掌握之中的局面,刹那之间被人翻盘,心鉴的心中顿时一团乱麻!
心树吐出了口气,道:“李探花早已算准只有用这法子,才可令他不打自招的。”
只听一人微笑道:“但我这法子实在也用得很冒险,他自己若不上当,那就谁也无法令他招认了!”笑声中,李寻欢已忽然出现,在这一刻,没有人还会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