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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下去的话,似乎是个无底洞,骆晨曦决定暂时抛开这些乱七八糟的迷惑,先享受肉体的欢愉。
「我说得没错吧,是不是让你爽到欲仙欲死?」
俊美深刻脸庞,魅力无穷,健硕的裸体犹如神祗,是世人无不目眩神迷的存在。
储维文垂下眼睑,避开他幽深瞳孔中的星芒。
他的耳畔传来阵阵耳鸣,心跳还是很强烈,所以无法好好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只知道他的世界,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倾塌,可除了袖手旁观外,他竟别无他法。
侧过的脸被轻轻扳回,对上男人深遂的眼眸。。。。。。
当对方的脸庞在面前扩大时,储维文缓缓闭上眼睛,张开嘴,放弃般接受了对方温柔似水的吻。
事到如今,他已无力抗拒。
无论是身,还是心。
两人的舌头深深交缠在一起,互相交换着唾液,淡淡的温柔笼罩住两人,胸口涌上微妙的悸动。
「我们换个姿势,再继续好不好?」
储维文垂着头,脸红红的,没有说话。
骆晨曦微微一笑,抽出自己,将他翻过来,拉高他的腰,暴露出浑圆结实的臀部,然后,再次深深插了进去。
「啊。。。。。。这个姿势。。。。。。太。。。。。。太难看了。。。。。。」把脸埋人枕头中,储维文发出苦闷的声音。
像野兽般交媾的姿势,像野兽般的自己,让人无地自容。
「可是这样对你比较轻松啊。」
骆晨曦抚摸着他光滑的后背,揉搓着他富有弹性的臀部,缓缓摆动腰身,在一下狠插到底后,轻轻在最深处研磨了一圈,再慢慢抽出,如此持续着原始的运动。
「啊。。。。。。啊。。。。。。」
经历刚才一轮狂攻后,窄|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庞然大物,只须稍稍抽插几下,就变得异常柔软,而他的内壁也像有自我意识般,知道如何追逐最大的快乐,饥渴地缠住男人的阳刚不放。
体内这份惊人的贪婪,让储维文口乾舌燥,头晕目眩。
他一向是个清心淡然的人,为什么被这个男人一碰,就立即变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荡夫」?
「慢一点,轻一点。。。。。。」
储维文呻吟着,泛白的手指揪紧被单,感觉自己就像被打入滔天欲海的一叶小舟,在浪尖上颠簸浮沉,身不由己。
骆晨曦屏息加快动作,如暴雨般自远而近,重重鞭笞着他,一次次将自己送入他的密|穴深处。
储维文的背部光滑平实,肌理纠结,泌出一层细密的汗水,整个身体的曲线虽纤瘦,却很结实,透着男性的力量美,看得他血脉贲张,一股同为男子的征服感油然而生。
扶着他翘挺的臀部,骆晨曦将自己几乎尽根抽出,再狠狠插入,做着持久而长程的追击。
储维文发出如泣似诉的声音,轻轻摇晃着头部,眉心紧皱,在快乐和痛苦的边缘挣扎。
他难以忍耐地把脸往枕头上挤,全身被男人顶得一次次向前靠,越来越抵到床头,整张床都在吱嘎作响,和肉体清晰的撞击声,组成淫浪放荡的乐章。
汗水一滴滴流下,沾润着他清俊的脸庞,凝聚出一层一触即碎的透明感,骆晨曦的心中不由涌上一股强烈的破坏欲,想就这样让生涩的他,在他的攻击下彻底崩溃。
于是他整个人俯下,紧贴在对方后背,抱住他结实的肩膀,将激烈的大起大落,变为深深顶住他的|穴心,研磨打转。
这个动作虽然没有刚才那么激烈,但因为每一次都正好顶到兴奋点,强烈的快感让储维文的大脑阵阵麻痹,眼前火星四溅,身体负荷不了过多的激|情,悉数化为水分溢出眼角。
「啊。。。。。。不要。。。。。。不要。。。。。。嗯。。。。。。」
整具修长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摩擦而颤栗着,骆晨曦迷醉在他湿热如水的窄道中,如痴如狂。
愉悦感像潮水一样,将两人淹没,他的肩膀不停抖动,呻吟愈发缠绵悱恻,无论是动听的声音、泛红的眼角,还是脸上既痛苦又快乐的美丽表情,都刺激着男人的兽性。
深埋在他体内的阳刚,在阵阵不由自主地痉挛,快了,他就快到了,骆晨曦的喘息愈发剧烈。
正在此刻,储维文也慌乱地睁大眼睛,发出高昂的嘶吼,「啊。。。。。。我。。。。。。我不行。。。。。。放开。。。。。。啊啊。。。。。。」
他的手指蓦然收紧,身体奇异地扭动起来,后庭的收缩一波又一波,将男人吸得紧紧的。
突然,飞溅的液体猝不及防,喷入了身下的床单,耳畔传来尖锐的嗡鸣声,强烈如电击般的快感,让他全身晃悠悠的,仿佛飘到了天堂。
「我也。。。。。。要去了。。。。。。」
他的收缩带给他极度快乐,大腿处一阵酸软,炽热的欲望无法抑制,喷勃而出,争先恐后地射入对方体内,然后,缓缓倒在他身上。
「啊。。。。。。」
粗重的喘息纠结在一起,彼此应合,储维文死死抱紧枕头,承受着背部的重量,任由自己沉溺在粉色的漩涡中。。。。。。
两人紧拥着喘息,彼此汗出如浆,在感到疲惫至极的同时,却又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激|情和兴奋。
室内充满了情事浓郁的气味,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纵情的痕迹。
他刚解放的欲望还深埋在他柔软的体内,随着彼此的心脏一起微微颤动,这种亲昵感给人以微醺的错觉,他俩似乎已连成一个密不可分的整体,一起沉醉在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的恍惚之中。
渐渐回过神后,骆晨曦抬起头,一小口又一小口,轻轻啄着他肩头的肌肤,储维文不安地抖了一下,转过头,眼神游移不定,复杂到令人心疼。
骆晨曦觉得自己心里从未像此刻般柔软,不禁微微一笑,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嘴角。
储维文这下子完全清醒了,以一种几乎是恼怒的口吻冲他怒吼道:「你还要在里面插多久,快点给我拔出来!」
「真是一点也不可爱。」骆晨曦小声嘟囔着,「别的女人可都会在Zuo爱后,热情地缠着我不放。。。。。。」
「我是男人,你看清楚了!」储维文的额角爆出青筋。
「不是告诉你,今天你只能是我的『女人』吗?」
「混蛋,啊。。。。。。」储维文撑起来想揍他,骆晨曦却轻笑一声,抬起身体,轻轻从他体内抽出。。。。。。
咬牙忍受着异物拔出的异样感,一股热潮随即涌出,顺着大腿根部流下,意识到这是什么后,储维文顿时满脸通红,「你他妈的。。。。。。」后面的话,他却再也骂不下去。
「我怎样?」骆晨曦吊儿郎当地坏笑,他爱死了他这副面红耳赤、张牙舞爪的模样。
储维文不说话了,紧紧闭上嘴巴,把脸转到一边。
他全身上下都酸痛得要命,腰根本挺不起来,后庭更是涨满了难以启齿的辣痛感,一想到刚才失控的叫床声,就恨不得钻到地洞里去,把自己埋起来,从此不必见人。
不顾他全身的抗拒,骆晨曦抱着他不放,左手支着自己的头,右手指尖则轻轻缠绕着他柔软的发丝,加以爱抚。
温柔呵护的动作,就像在对待自己最心爱的人。
储维文情不自禁转过头,对上骆晨曦那张充满魅力的俊睑,心脏顿时狂跳起来。。。。。。
「怎么了,是不是突然间爱上我了?」察觉到他的异样,骆晨曦微微一笑。
「做梦,八辈子都不可能!」储维文冷冷道。
「什么嘛,竟然说得这么无情,我好伤心喔。」骆晨曦装模作样地把手捂在胸口上,忽地神色一变,笑道:「既然刚才我的表现让你这么不满意,那我们干脆再来一次吧。再说你花了这么大价钱包我,我要是不好好努力的话,怎么对得起你?来吧,我保证不但让你物有所值,而且还是『物超所值』。」说罢,他坏笑着,低下头,再次攫住了他的唇。。。。。。
「我才不要。。。。。。」
慌乱的声音才溢出喉间,就被男人悉数堵住,扑天盖地的热浪再次袭来,储维文紧紧抓住男人的肩膀,迷失在他热情的唇舌的攻击下。
滔天的情欲,让人如同身陷重重叠叠的迷宫,无论往哪边走,都是通往与清醒无缘的黑暗之门。
理智早化为天边的一缕尘屑,脚下的漩涡越扩越大,于是他放任沉沦,切断自己这十几年来执守的某处柔软,试图抽离如此不堪的肉欲渴求,将自己分裂成两半,一半深陷于感官的愉悦中,一半却在冷眼旁观。
身体陷落了,但灵魂却渐渐飘浮,自虐般看着在男人身下淫乱的自己,看自己在欲海中载浮载沉,痴态毕露。
惊痛和刺激,甜美和痛苦,惊恐和愉悦。。。。。。这种种矛盾感令他头晕眼花,筋疲力竭,等再次迎接了高潮的来临后,疲惫的身体无法负荷,终于陷入了沉沉的昏睡。。。。。。
可即使在昏睡中,也依旧有男人的身影,如影随形,一再缠绕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他不知道,就此折射出的某个深埋于心中的影子,究竟是梦中的男人,还是男人梦中的自己。
而直到那时候,储维文才真正明白过来,这世上,还有一个词,叫做「堕落」。
第八章
平静的湖面,投入一滴水,微微泛起了涟漪,一圈圈渐渐扩大,显出梦中男人的脸庞。。。。。。
「蒋思军,喂,姓蒋的。」
学校操场的草地上,他抬腿踢了踢正在闭目憩息的他,蹲下来用青草搔刮着他的脸颊。
「死小子,要叫我表哥。」
他的鼻子突然被人捏住了,一抬头,就对上少年含笑的明亮眼眸。
「什么表哥,你才比我早生一个月而已。」他不满地甩开他的手,和少年并排躺在草地上。
头顶是蓝天白云,身边是少年浅浅的呼吸,胳膊挨着胳膊,春风徐徐吹过彼此的脸颊。。。。。。
「不管怎么说,我比你大是事实。来,叫一声表哥给我听听。」
「我才不要!」他大声道。
「臭小子,你竟敢不听我的话,揍你喔。」
「来啊,谁怕谁啊。」
不过三言两语,他们就像两只小猫一样扭打起来,你踢我一脚,我揍你一拳,在草地上玩得不亦乐乎,末了,谁也没能占得上风,而从那时起,他就一直当面直呼他的名字,他从未叫过他表哥,只除了。。。。。。
除了在他大喜的婚宴上。
「表哥,祝你和表嫂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那时,身为伴郎的他手持酒杯,向眼前的一对璧人──蒋思军和朱妍晴微笑祝贺。
女的美丽,男的英挺,是一幅多么赏心悦目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