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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他们注意的不光是墨鹤轩,还注意到了他身边的那名女子,战王素来不近女色这是整个西秦人人皆知的事情,曾经墨钰轩将一名女子许配于他,不过两日那女子便身亡,皇上不死心又许配了一名女子,结果还是一样,大家都在暗中议论是不是因为战王不喜欢直接将她们杀害了,虽然是这样,也阻挡不了她们对战王的热情,所以墨鹤轩二十四却无一妻妾。
叶菱悦的出现引起了他们注意,仔细一看,却也淡然,看起来姿色是不错,不过脸上那块烧伤的痕迹却很是明显,大家更关心的是那道疤痕而并非是疤痕后的绝色之资,众人也在猜测这名女子与战王是何关系。
“你的人气不错嘛。”那么多火热的视线她怎么可能没有感觉到,脸上的疤痕是因为见墨钰轩又给粘上的,毕竟伴君如伴虎,不可有一丝差错,还是谨慎为好。
“可是他们的视线看的都是你,应该是你的人气不错才对。”每次进宫都是这样,不过这次人好像更多了,因为某个人。
“如果我身边的人不是你,怎么会被那么多人关注呢?”
“小悦说的是。”
两人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便到了御书房。
御书房
经过侍卫通报后两人进入了御书房,看到书桌上那些快比人高的奏折,叶菱悦觉得,当皇帝就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臣弟参见皇上。”
“奴婢参加皇上。”
“平身。”
墨钰轩一身皇袍加身,金丝镶边,祥龙腾云的图案绣得栩栩如生,此时的他少了一份亲和力,多了三分的霸气威严。
“皇弟此次所耽误的时间可是不短啊。”
“回皇兄,丽都的景色优美,人情热络,臣弟便多停留的几日,还望皇兄不要介怀。”
“难得皇弟好兴致,为兄又怎么会介怀呢,丽都的秀女选的如何?”
墨鹤轩从袖袋中取出一本奏折:“皇兄,丽都的秀女名单在此,里面所有的资料已经一一注明。”
叶菱悦不禁在心中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弄的名单?
“皇帝办事为兄一向放心,看来此次的北魏之行又得劳烦皇弟了。”
“北魏之行?”
墨钰轩从一堆奏折中拿出了一份请柬:“这是北魏王公冶鸿辉五十岁寿诞的请柬,宴请六国,这西秦就由皇帝前去吧。”
“是,臣弟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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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日的奔波,终于回到江城了,叶菱悦也觉得自己终于解放了。
“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马车上她就从来没有睡安稳过。
“那么累?”
“在这里最受不了的就是马车,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好,你去吧。”
叶菱悦这一觉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墨鹤轩都在想要不要找大夫来看她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好久没有睡得这么香了,现在什么时候了?”
墨鹤轩叫人做了一下小菜端了过来:“已经第二天戌时了,一会儿有花灯节,你要不要去看?”
“我居然睡了这么久,花灯节,从来没有去过,当然要去。”她没有发现自己心中那份少女情怀在不知不觉的滋长着,也多了许多前世都不曾有过的行为和思想。
吃饱喝足自然就是出门玩了,江城的花灯节是一年一度,也是每年江城的男男女女们成双成对的日子,花灯节已经不知道凑齐了多少对新人了。面具、河灯、字谜,这些已经是花灯节的代号了,每年也都是这些东西,不过就是怎么样都不会腻。
“原来你一路上加快速度要赶回来就是为了要来看花灯节啊。”从京都回江城的路上墨鹤轩不听的催促车夫速度快些,害的她都差点吐了,不过能看这样一场盛会也是值得的,想想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不是我想回来看,是想带你来看。不过这话墨鹤轩并没有说出口,她既然这样理解那就这样吧:“对呀。”
墨鹤轩的脸太过招摇,两人便买了两个面具戴着,反正花灯节戴面具的人那么多,也不显得突兀。
花灯节自然是少不了灯谜的,叶菱悦也拉着墨鹤轩跑去猜灯谜了。
“来来来,猜灯谜了,猜中的送河灯一盏,快来猜灯谜了······”路边的小贩吆喝着,效果不错,很快就吸引了大批人员的围观。
“来,第一题,玄而又玄耍滑头,猜一个字。”
“滋,滋味的滋,玄而又玄既是两个玄字,耍滑头,便是‘滑’字的头,不就是滋了。”叶菱悦本不是个爱热闹的人,不过今晚却破天荒的抢答起了字谜,连她自己答完之后都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没错,这位姑娘说的对,来,送姑娘一个河灯。”
“谢谢。”拿着河灯叶菱悦本就打算离开去其他地方了,不过却被那个老板叫住了。
“姑娘不如再猜一题,与你旁边的公子好凑成一对,河灯要一起放才会灵验。”
听到老板的话她的脸不自觉的一红,幸好有面具挡着,看不见,正想拒绝却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好,夫人就再猜一题,也给为夫挣一盏河灯吧。”
谁是你夫人?何况这字谜怎么可能难倒你?不知道自己猜吗?不过这话她还是没有嚎出来,毕竟形象不好。
“难道夫人不愿给为夫挣这一盏河灯?”那委屈的声音听得围观的人一阵同情。
“这位夫人不要这么害羞,就一盏河灯,为你的夫君挣一盏吧。”
“就是,夫人你就答应你家夫君吧。”
······
围观的群众们也纷纷开口帮忙了。叶菱悦转过头去看到墨鹤轩那个委屈的小眼神,瞬间就纠结了,唉算了,不就是一盏河灯吗,猜就猜吧。
“老板请出题。”
“好,上头去上头,下头是下头,还是打一个字,姑娘请猜。”
“走,‘去’字与‘是’字各去了上头和下头,拼在一起便是一个走字。”
“好,夫人聪明,这是你为这位官人所赢得的河灯。”老板没有将河灯交给叶菱悦,反而是交给墨鹤轩了。
“谢谢老板,也谢谢娘子给为夫赢得的礼物。”
听到这么不正经的话叶菱悦再也呆不住了,抬脚就离开了。
“娘子,等等为夫。”
就在他们离开后,还有人来议论着:“看来那位夫人是含羞,也不知是哪家的夫妻,真是恩爱。”
“虽然看不到脸不过看他们的气质不像是寻常人家。”
“真是有情人啊······”
这些话叶菱悦没有听到却被墨鹤轩一字不漏的听进的耳中,嘴角的笑意更是扩大了不少,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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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停电未更,今日补上。
☆、发作
好不容易追了上去:“怎么,害羞了?”
叶菱悦怎么可能承认自己害羞呢:“我只是不知道堂堂战王竟然这么赖皮。”
赖皮?好吧,他承认今晚自己对她稍微的那么赖皮了一下下,不过他不后悔,相反还很高兴:“可这个赖皮也只是对你而已,走吧,我们去放河灯。”
将叶菱悦的手牵起便往河边去了。
叶菱悦此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没有反感,没有不开心,没有想给他一拳的冲动。
两人一起来到河边,将河灯点燃投放在江中。
“许愿吧。”
“什么?”她没想到堂堂战王还玩这样的小游戏。
“许愿啊,这是放河灯的规则。”
“好吧。”看到他那期待的小眼神,叶菱悦闭着眼睛默默的许了一个愿望。
同样,墨鹤轩也闭着眼睛许了一个愿望。
“小悦,明年的这个时候,我们再来,将今年许下的愿望说给对方听,可好?”
叶菱悦不知为何,面对这样的墨鹤轩她好像无法拒绝,愣愣的点了个头,脱口而出道:“好。”
不知为何,今晚有许多藏在心中的话他都说了出来:“小悦,当时救你看中的就是你眼睛后面的那一份淡漠和沉稳,后来我发现你对所有的人好像都是如此,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和思想,感觉好像没有什么地方能够正真的留下你,我想问你,能不能一直留在我身边?”
当她昏迷的时候她已经发现了自己好像有牵挂,好像有了舍不得的人,好像是真的,真的有些舍不得了:“我答应你。”
听到叶菱悦的回答某人简直高兴的合不拢嘴了,牵着她的手到处去看花灯了。
一年之中,只有在花灯节的时候墨鹤轩才不会传那么厚的衣服,着装就如常人一般,手也并平时更加的冷,他并不想有人认出他,他一年四季都身着那么厚实的衣服早已经成为他的标志了。
原本正在给墨鹤轩暖手的叶菱悦突然发现他的神色好像有些不对劲:“怎么了?”
他的脸色已经有些苍白了:“咳咳,没想到今日居然会发作,小悦,我们立刻回府。”
回到王府,墨鹤轩的脸色已经惨白的吓人了,蓝一他们早就已经回来了,看到墨鹤轩这样也着实吓得不轻。
“快去叫辰砂过来。”他们都束手无策,辰砂跟墨鹤轩跟的最久,先把他找来再说。
“是。”
“小悦,准备···准备马车,去云亭寺。”
辰砂很快赶来,马车也已经备好,叶菱悦与辰砂一同前往云亭寺,蓝一则负责赶车。
“叶小姐,这是王爷的旧疾,三个月内都会不定时的发作一次,每一次发作都会去云亭寺找云亭大师进行救治。”
“无法根除吗?”
“寻常大夫连最基本的压制都不行,云亭大师也只能暂时镇压,无法根除。”
墨鹤轩现在全身上下冷如冰块,眉毛和睫毛上已经有些淡淡的冰霜,整个人已经冷得晕过去了。
“是因为他是阴年阴月阴时所生的缘故吗?”
“有这个原因却不是全部,这是少主的私事还是等他醒后亲自告诉你吧。不过我们必须要加快速度了,因为只要一昏迷,若没有办法得到及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