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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个不算结论而仅仅是我的揣测,联系你说的傅介子刺杀安归是历史上真有其事,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这个游戏的很多任务都是根据真人真事改编的,游戏开发商想让玩家体会各种不同的人生?”
一番话下来,办公室安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韩郭郭一脸惊叹地望着吴慧:“吴慧啊吴慧,以后再有哪个不长眼的说你吴慧就是‘无智慧’,我就跟他急!”
车晚琼懒洋洋地,倒是对这些“游戏秘诀”没啥兴趣:“管它开发商是怎么想的呢,我们玩得高兴才是真的。再说了,我可从来没有觉得吴慧笨过,她也就是反射弧长了些。”
“是啊,我的反射弧快赶上鲸鱼背的长度了……”吴慧吐吐舌头,自我打趣。
邹江涵天外飞来一句:“难道这其实不是RPG游戏,而是益智游戏?”
韩郭郭满头黑线地拉她胳膊:“小邹你就是这点不好,思维太跳跃……”
车晚琼一拍桌子:“小邹你别转移话题,我们可说好了,帮派,一定得你建,你别想推卸责任!你可不是我,别指着用我的口头禅‘我懒得……’来推托!”
“明白!”车晚琼此时的气势与游戏中的西风瘦马惊人一致,邹江涵条件反射就立正敬礼,只差没鞠个90°大躬了。
“任务让你碰上了,你就好好干,好好练级,我们等你15!照《逍遥》目前的形势来看,单练或者两个人配合远比人多了一起练级来得好,我们各升各的,遇到困难就一起解决,有好东西就一起分享。”韩郭郭像个大姐姐似的拍着邹江涵肩膀。
“明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邹江涵很是配合,又敬了个礼。
四人相视而笑,都笑得十分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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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傅介子他们看不到她率先行动的情况,邹江涵在八点之前就收拾好了戴上头盔上了床。
一进游戏,她看到那几人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姿势,西风瘦马也进了游戏。
傅介子好像没有发现两人的身形晃了晃,在地上画着地形图,皱眉苦想了半天,道:“我们必须让楼兰王他们知道我们已经‘逃离’了。”
显然他这次出使楼兰是有备而来,考虑半晌之后,便在土地上用指甲画出幅简单的城池地形图,略有些焦虑地看向燕于轶和楚狂:“燕兄,楚兄,若是带着人,你们可有把握跃过这道围墙,甩开追兵?”
仔细看着傅介子所指的地方,楚狂沉吟:“我可以带上大师。”
“傅大人和这小姑娘就包在我身上了。”燕于轶笑得一脸轻松,还冲花盈袖眨了眨眼睛。
五人把地上痕迹踩踏干净,就行动了起来,按着傅介子所指路线往城外移动。
快靠近城门的时候,果然有手举火把的卫兵发现五人行迹,叫喊着追了过来。
楚狂和燕于轶抱着人,拔足狂奔,直奔到离城老远的荒凉处才甩脱了追兵。
这时夜已深,傅介子大喘了几口气便叫大家休息,为第二天的计划养足精神。
花盈袖看看自己的疲劳值也快到上限了,便学着傅介子他们和衣而卧。
一夜无话。
天亮醒来,花盈袖发现燕于轶已经不见,而楚狂和傅介子正在兴致勃勃地商讨着什么。
东张西望,她看到和尚坐在一边默默地啃着馒头,就蹭了过去。
等花盈袖啃完两个馒头,燕于轶也回来了,还带回了不少东西。
他不知从哪儿搞来了假发、皮球、皮帽,还有一口很大的木箱子——看他一手就托起那完全可以容下两人的箱子,小花同学眼睛都直了。
傅介子的计划是,由西风瘦马和花盈袖去楼兰市集兜售“宝物”,楚狂和燕于轶伺机刺杀。
也就是说,众人得再从城门堂堂正正地进入楼兰。
花盈袖对于自己的“黑名”身份惴惴不安,却发现经过燕于轶的易容,和尚头顶上的字消失不见了。
燕于轶的一句:“易容术也是我偷天门的绝学……”让花盈袖心驰神往。
和尚低低一句:“贪多嚼不烂。”小花同学荡漾的心神才收敛了些。
在燕于轶的巧手之下,和尚很快就变作了个大腹便便的异国商人。花盈袖穿着同是由燕于轶找来的、跟她新手时期穿的虎皮装很是相像的没有属性的皮袄,忍不住感叹下时光荏苒,一晃眼,她都由1级变成13级了,而眼下,她的身份是“跟着做生意的父亲出来见世面的小女孩”。
燕于轶和楚狂也都做了改变,化装成两个魁梧保镖抬着那口大箱子跟在西风瘦马后面。
小花同学把腰带里的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都贡献了出来,由燕于轶似模似样地进行包装,摆在箱子上层。而那口箱子,实际上是有个夹层,汉使傅介子就躲在箱中毛毯的下面。
进城门的时候,守卫盘问了许久,终于还是在和尚口音古怪的舌灿莲花和些许银两贿赂之下准许几人通行。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来到楼兰最热闹的集市,西风瘦马高举山鸡元魂,故意用奇怪的腔调吆喝道:“来一来,瞧一瞧,这是从东面的东面传来的稀世珍宝,全楼兰只此一颗,连大汉天子也没见过的稀罕物……此等宝物只卖有缘之人,谁要是能说出这珠子的特殊之处,我就把这珠子卖给他!”
和尚这么一吆喝,果然就有不少人好奇地围了过来。
大家热情高涨,积极参与猜谜游戏,说啥的都有,什么“辟邪”“避火”甚至“保佑身体安康”的答案都出来了。
和尚面带微笑,对每一个发言的路人都和善友好亲切地答复,然后一句“对不起你答错了”把人打发回去。
集市上的骚动很快引起巡逻卫兵的注意,于是,终于有人前来宣他们觐见楼兰王。
一路上花盈袖的心跳都有如鼓擂,期待见到传说中的“帝王”。
没想到在谋士的提点之下,楼兰王谨慎异常,只叫侍卫把珠子呈上观看。至于花盈袖等人,竟是连大殿都进不得,只能远远站在门外。
安归把珠子摆弄来摆弄去,有些意兴阑珊:“孤王还当是什么宝贝,不过是颗看起来有些奇异的鸡血石罢了……”
西风瘦马向拦在他身边的侍卫表示有话禀报,经过一轮通传,他才得以开口。
依然是不准入内,西风瘦马只能梗着脖子粗声道:“请王上在暗处观看。”
楼兰王闻言稍稍有了兴致,把珠子放袖子里看了半天才抬起头来:“你们那箱子里还有什么玩意儿?快,快拿上来给孤王看看!”
几个侍卫推开燕于轶就想抬起箱子。
花盈袖“啊”了一下,叫道:“王上,草民这里有一件神物,是神赐的宝物,传说只有福禄寿三全之人才能触碰,王上何不一试?”
说着,她就打开箱子,指着中间占了很大空间的黑铁锅道:“就是这口神锅,若非神佑之人,是触碰不到的。”
这会儿,她不自觉的想起了《国王的新衣》。
楼兰王果真被引起了好奇心:“此话当真?”他一挥手,命令本来准备抬箱子的两个侍卫拿起铁锅。
侍卫甲抢先一步,向锅柄探出手去——指尖碰到锅子前的一瞬间,他眼睛一花,那口锅已经不翼而飞。等他揉揉眼睛,只见锅子又好端端出现在了箱中。
侍卫甲不信邪,再度去抓铁锅。伸手,铁锅消失,缩手,铁锅复原。如此重复了几次。
花盈袖擦擦额角冷汗——这种情况完全是她把铁锅收回腰带再取出造成的,虽然想起来很容易,可是要配合侍卫的动作,还是需要耗费些精神的。不自觉地抬头望了眼西风瘦马,她想,她一定是被和尚传染了神棍气质。
继侍卫甲退开之后,侍卫乙也铩羽而归。
楼兰王再叫了几个人试验之后,有些坐不住了,终于叫了一直站在他身边的谋士去试一下。
谋士站在箱子之前,有些犹疑,燕于轶却忽然以人眼不能察觉的速度制住了他,点了他穴道。
谋士毫无征兆地倒了下去。这人果然不会武。
楼兰王大惊,燕于轶和楚狂扶住了谋士的身形,西风瘦马立马明白了状况:“王上不必着急,此锅乃神仙恩赐,这位大人命格大凶煞气太重,被神仙之气冲撞才会如此……”
“这锅真的这么神奇?”楼兰王早就按捺不住,少了谋士在旁的提醒,终于忍耐不住,从王座上走了下来。
安归一步步靠近,众人也越来越紧张。
细节早就商量好,几个人交换眼神,在脑子里不断演练刺杀的景象。
安归终于来到了箱子边!
西风瘦马偏过身子,不着痕迹地割开楼兰王和众侍卫。
燕于轶蓦然发难,抽过凭空出现在花盈袖手里的百炼马刀就从斜里刺向安归身后!
于此同时,和尚也用铜锤和楚狂一起挡住了骚乱的侍卫的长矛。
刀尖从安归前胸透出,他来不及吭声就扑倒在了箱子之上!
见此变故,侍卫乱了,有些甚至趁人不备跑散开去!
箱中皮毛被掀开,事先躲在里面的傅介子一跃而起,双臂伸直,展开卷黄绸圣旨,大声道:“楼兰将士听令!安归勾结匈奴,背叛大汉,其罪当诛!今天子命我……”
趁着守卫混乱,楚狂、燕于轶拖着花盈袖和西风瘦马就往城外跑去。
当此之际,花盈袖还没忘记把一干东西都收回腰带。
楼兰侍卫自顾不暇,自是没人来找他们的麻烦。
跑出老远,花盈袖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傅介子慷慨激昂的陈词:
“楼兰将由在大汉为质的太子尉屠耆继承王位!我大汉十万铁骑即将西下,尔等若敢妄动,大汉必将踏平楼兰……”
傅介子恩威并施,很快就控制了局面。
而此时,花盈袖他们已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