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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许容生这种人,他是羡慕得很,泡个妞随便就能huā上一千多万,可见得多有钱。当然了,他陈风也有这个财力,不过嘛,舍不得,他有一千六百万,买条狗养着都比给别人喝了强。
许容生请客,一些个玩家叫好起来,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是有钱人,两万人民币一杯的酒水不是人人能舍得喝的,今天有冤大头请,自然高兴了。
付大成起哄了,“我说许少,你也太不仗义了,小琪小佳可是我最先认识的,你可不能干这种横刀夺爱的事情。”
许容生哈哈一笑,“付少,兄弟我只能求你原谅了,有道是天下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huā,就兄弟你的样貌风度气质财力家世,何愁找不到好女人。”
陈风正喝着可乐,猛然听到许容生的话,好家伙,差点没给呛死过去,一口可乐全流进了肺中,猛咳嗽起来。
要说付大成,五短三粗,长得獐头鼠目,一双死鱼眼还总是泛着yin光,除了财力,一无是处,何谈样貌风度气质。听了许容生的话,司徒姐妹俩含着笑忍着不笑出来,替陈风拍打后背以掩饰,“陈少,您没事吧。”
咳了几下,陈风好容易缓过起来,“好些了,好些了。”嗯,那个,说话的时候,他的手又抚上了司徒佳的tuǐ上。
付大成没有半点自觉,听了许容生的话,面上都快笑开了huā了,心想终于有个明白人,欣赏哥么我的优点。见陈风的样子,傻不愣登的还真以为他是偶然呛到,装起好心,关切道:“陈哥,可乐这玩意,气太冲,要不,我给你换杯别的?”
可乐被陈风弄脏,想喝也不行了,只有换一杯,他刚要张口,突然声后响起一个声音:“酒保,给这位先生来一杯加尔迪那,37年份的,记我账上。”
“先生,加尔迪那是酒吧内最贵的酒水之一,售价四千六百八十万一杯,你确定要?”因数额巨大,酒保和客人确认了一下。
陈风背后的人道:“当然”
“好的,先生。”
“等等”陈风出言止住了酒保,转头向后看去,“是你。”陈风目中不是别人,竟然是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刘易斯。
“正是鄙人,今天真的是上帝眷顾,竟然让我遇到了您,可否赏脸喝一杯?”刘易斯道,他的斯文举止都很绅士。
面前的外国佬刘易斯,陈风因为看不惯他出手教训了一次,谈不上什么交情,他一出手就是四千多万请自己喝酒,陈风心中就纳闷了。不管如何,他信奉一条,天上掉下来馅饼都得抱着这是陷阱的态度对待。就算不是陷阱,他也不想落人人情。
“幸会幸会,喝一杯可以,加尔迪那就算了,我个人比较喜欢可乐。”
刘易斯道:“大宗师,什么样的人就要喝什么品位的酒,像您这样的人,一杯可乐是配不上的。上次和您交手,让我学到了许多东西,一杯加尔迪那权当我的学费了。”
“人各有所好,或许你们西方人是有这样的传统,但是我只喜欢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和自己喜欢喝的酒水,我想这点应该不用别人过问和操心吧?”陈风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架势,他心里暗骂外国佬,老子喝什么用你管?
对方摆明推辞,刘易斯也不歪缠,“大宗师您的口味果然与众不同,酒保,来一杯可乐。”
“等等。”陈风第二次叫住酒保,而后对刘易斯道:“朋友,抱歉,我们现在是sī人聚会,无法让外人加入。”
许容生见陈风后面那个外国佬一出口就要请陈风喝几千万的酒,想来来头不小,陈风要赶人家,想搀和一下,开口道:“陈哥,我们倒是无所,”
许容生的话说了半句,付大成拉了拉他的衣角,他也不是傻子,乖乖闭上了嘴,这是人家的事情,他搀和确实不好。转念一想,这个陈风是付大成介绍的,说是来历不凡,现在有人能请他几千万一杯的酒水,身份何止不凡啊。
他许容生家里够有钱的了,在现实酒吧KTV经常厮hún,也没见也请他喝过百万以上的酒水。不免,许容生又高看了陈风两眼,心里揣摩这到底是哪家的公子,那么牛气。
陈风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摆明了不待见刘易斯,他也不好再厚脸,转而道:“大宗师,上次一战后我苦练操作,不知今天巧遇,能否再赐教一次?”
这个刘易斯是知道自己真实ID的人,陈风不想和他多谈,要不然一个不小心给一帮阔少知道就不好了,回道:“抱歉,今天我还有别的赛事,想和我比赛操作,我可以在月度赛恭候,只要你有那实力,随时候教。”
刘易斯闻言面sè稍稍僵了一下,正如金钱猎手所言,月度赛就是一个挑战他的机会,能不能杀出重围凭他的本事。至此,刘易斯不再多言,告辞离开了。
等人一走,付大成问道:“陈哥,他是谁啊?”
“一个手下败将。”陈风随口回道。
付大成转头看了一下刘易斯的背影,嘴里嘀咕着:“能败在陈哥你手上,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了。”
经这一遭,许容生几个阔少对陈风的身份更好奇了,一个阔少道:“陈哥,你就别卖关子了,拿当我们几个是朋友就告诉咱们你父母在哪里高就啊?”
付大成抢先回了话,他瞪了问话的那个阔少一眼,“咱们之前可是谈好的,不许打听陈哥的身份,这才多久你就忘了?”
“看我这记xìng,陈哥,你可别见怪。”经刚才一遭,除了傻子,没人再敢拿陈风当普通人,特别是这群公子哥,吃喝玩乐在行,眼界自认也都不差。
许容生岔开话题,“陈哥,听付少说,你可是位高人,有什么时间教教我们几个?”
“我啊,技术也就一般,算不上什么高人,大成他抬爱了。”陈风打着哈哈,有时间他和女朋友打情骂俏多好,没鸟事了教这帮阔少才怪。
接下来的时间,几个人围着游戏谈笑起来,这年头,不玩战争的年轻人可真不多,估计比三条tuǐ的蛤蟆还稀有。
本来陈风一行人十几个统一制服的美女配几个凡男就够吸引人了,又演了刚才一出,回头率是直线飙升,玩家纷纷侧目,时不时就把目光投过来。
几个男人谈笑,赛车小姐们识趣的做陪客,有几位就比较苦了,几个男人都是huāhuā大少,难免对身边女人动手动脚起来。其余女人还好,多少都曾下过海,陪客人玩乐过,现在跟着几个舍得huā钱的huāhuā大少,给他们吃点豆腐也无妨,想来小费不会少了。
司徒佳就不一样了,自持清高,只陪男人玩车,不陪男人玩chuáng,从未下过海。现在呢,陈风一只大手就按在她的大tuǐ上不住摩挲,从膝盖一直朝着大tuǐ内侧探索,她都掐了好几下了,可他就是不收手,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
陈风得寸进尺,手探进了司徒佳的裙子中,顺着她的大tuǐmō向了她的翘臀,大吃可人儿的豆腐。
在场诸人,多多少少都看到了陈风的行径,除了许容生和司徒琪外,其余人都装作未看到。几个阔少面lù银光,他们也都是此道高人,自然不会打扰别人的好事。
而那些个女的,平日里就对司徒姐妹俩看不惯。打个比方,一群老母鸡里站着个白天鹅,哪个老母鸡也不会喜欢了。而且,这群老母鸡不仅陪客人玩车,还陪喝酒,陪玩chuáng,反倒赚的还没白天鹅多,心里自然更不平衡。平时相处虽然看不出来,可是暗地里这些女人没一个对司徒姐妹有好脸。
许容生呢,现在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刚才为了司徒琪一句空话,他就能请一千多万的酒水,可见对她们的重视。现在好了,刚又门道,司徒佳又落到陈风手里。在许容生看来,就是他的女人被陈风那啥了。可惜的是,对陈风的身份有所忌惮,最终这小子还是忍着没发作。
自己姐姐被人吃豆腐,司徒琪说什么只不能置身事外,和陈风道:“陈少,我听说你们这些世家公子最重品行,不知您的品行如何呢?”
司徒琪的话已经很lù骨了,换过来听就是骂陈风没有品行,让他多少收敛些。换个人或许有效,偏生陈风不吃这一套,他绝对是得寸进尺,得了一尺就能把你全部都收了的家伙。
陈风道:“小琪,别听那些人瞎说,谁说我们世家公子就一定是有品行了。千万别相信某些人的话,人的品行是绝对不和财力家世挂钩的,你看衣冠禽兽这个词不就是指体面人不做体面事。看人要用时间的,所谓日久见人心,咱们相处久了,你就知道我的品行了。大成,许大少,你们说是不是?”
付大成立即出言附和起来,许容生含含húnhún应了一句,其余几个阔少也都纷纷表示,看人不能看表面,一个个都把自己比作新世界大好人,大良民。
几个阔少的话,把十号几个赛车小姐都逗乐了,他们这群人要是好人,癞蛤蟆都能飞天了。
陈风嘴上骂着衣冠禽兽,手上却在做着衣冠禽兽的事情,一张脸厚的堪比城墙。司徒佳本指望陈风能顾及些身份,可是他毫无罢手的意思,就连妹妹出言都不行,反倒从mō开始抓起来。她再坐不住了,起身想逃开陈风魔爪,不料,这个坏蛋竟然勾住了内衣,只要她站起来,就得出大丑了。
司徒佳左右为难,脸蛋红成了苹果,眼泪都在眼眶中打转,一脸哀怨的看着陈风。
陈风便宜占够了,本待收手,却瞅见一件稀奇事情,司徒佳脸sè通红,司徒琪竟然也是一样。好奇心起,陈风眼睛盯着司徒琪,手上微微用力,果然,她面上现出难耐的表情。陈风反复试了几下,确定以及肯定,他的手在司徒佳身上动作,司徒琪也有反应。
陈风收回手,放到面前,心中在想,莫非自己遇到异体同感的双胞胎宝贝了?不对呀,要说文美美文秀秀两个女孩有这种感觉还说得过去,她们模样身段甚至是声音眼神都一样。而司徒琪和司徒佳,虽然都特漂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