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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打不过我的,三崎。”神宫凉抿唇。
“我知道。”她说,骤然拔刀。
刺耳的出鞘声里,将风都震开的利刃径直横劈了过来,剑气如潮。
神宫凉旋身让开,浅紫色的眼眸化作了诡异的红黑色,连跳了几次,躲开了三崎真弓连续不断的进攻,背上的羽赫舒展开来,淬了火光般的红色晶体,铺天盖地的袭去。
白夜将伞撑开,挡住了到了他面前的一波攻击。
而那边已经稳稳落了地的神宫凉,声音婉转里透着坚定:“白夜君,还是去帮神威他们吧,我进攻的时候,会不太注意周围。”
“……”白夜看着游刃有余的神宫凉,微笑,“那我先走了,神宫桑,一会儿见。”
在白夜走后,起先单膝跪地的神宫凉站起了身,白夜先前没看到的左臂上,淋漓的鲜血流了出来,伤口却又在缓慢地愈合着,直至复原,她的声音也轻轻的:“三崎,你变强了呢。”
……
当神威踏着一路的尸体,踹开实验室的大门的时候,出乎意料的愣了愣。
实验室冰凉的地面上,坐着一个少女,暗紫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披在腰间,穿着件纯白色的素净和服,漂亮的容颜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呆呆地望着前方。
而她的面前,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正狠狠地抓着她的肩头,摇晃个不停:“我教你用那把刀啊!千羽,为什么用不了?我花了这么多心血在你身上不是让你当瓷娃娃的,给我把刀拿起来。”
话音落下的同时,声嘶力竭的中年男人拿起了刀架上的刀,将其塞在了少女的怀里。
但少女仍是维持着刚才的动作,没有任何的变化,任凭那把纯白色的武士刀落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啊呀呀,中岛,那是你的玩具吗?做得很不错。”拍手赞叹,走了进来的神威沾着些血迹的脸上却是习惯性的阳光笑容,“只是那个玩具看起来没什么用的样子,那么,中岛你打算怎么做?”
“束手就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大叔我也不想太过麻烦啊。”跟了进来的阿伏兔这么说着。
“……”白夜看见了屋子里那个和神宫凉长得很相似的少女时,也是愣了一下,只是在看见她的那双浅金色的眼眸后,很快就恢复了平静,打量着屋子,没有说话。
“束手就擒,哈哈,开什么玩笑!”目眦欲裂,中岛的眼底是一片猩红,“好不容易做到这个地步,我的研究就快完成了,不……不可能失败的,我怎么可能罢手?”
一把将表情茫然的少女拽起,中岛的脸上是一派疯狂:“我叫你把刀拿起来啊,你个废物!”
……
正在此时,神宫凉缓缓地抽出了三崎真弓腹部的那把刀,手上满是温热的鲜血,就这样轻轻地搂住了她说:“对不起,真弓。”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出场没多久就便当了的真弓酱。QAQ
其实我还蛮喜欢她的。【那你还要便当人家?!】
下章真弓篇结束,因为正主都已经死了。【……】
然后今天上午我很兴高采烈地写了一章西幻的小说,女主是个死灵法师,因为昨天做了个梦,发现兄妹梗好萌哒,然后醒来后发现兄妹这好像是个不能写的题材。【心塞脸】
于是就变成了伪得不能再伪的兄妹,大概开学时,不是发这篇西幻的,就是那篇修真双女主的。
目前的话,我更倾向于西幻,不过呆胶布!一定会把这篇文完结了才写的!【握拳】
这篇文大概还有十多章就结束了吧,加上番外,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有银时的番外,到时我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PS:作者是一个大骗子,请千万不要相信我。【扭头状】
☆、第六十九章
黑暗的房间里,除了监控显示屏发出了冷色调的淡淡蓝光外,再无别的一丝光亮。
微弱的光照在了丸山太一的脸上,他的脚边,趴着一个手脚都被数十条锁链死死束缚着的“怪物”,丸山太一的腰间挂着把刀鞘,而刀鞘中的刀,此时正刺在那个“怪物”的肩膀上,粘稠的血溅满了武士刀,而那个“怪物”,则一直在“呼哧”个不停,从喉咙深处发出了古怪的“咕咕”声,狼狈而又渗人。
但丸山太一却不为所动,他一直很冷静地看着显示屏里的画面。
他看到第七师团的人,踏着尸体走入了那间离他只有一墙之隔的实验室。
他也看到了得意忘形的中岛将培养皿打开,但他培养出来的那个“千羽”,却毫无作用,中岛在恐惧中变得疯狂。
他看着那个“千羽”一次次地被中岛提着衣领抓起来,月华一次次的从“千羽”的手里落下,由始至终都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直至一个白色唐装的少女,提着一把沾满了鲜血的武士刀,低着头,走进了那间实验室,他终于勾了勾唇,像是在笑。
少女身上的白色唐装,早已染成了暗红色,还在滴着血。
第七师团的人对那个废物般的中岛毫无兴趣,懒得出手,在看够了早已陷入了癫狂之中的中岛的表演后,第九师团的副团长白夜叹了口气,走了过去。
少女就是在这个时候踏入的那间实验室,在白夜动手前,轻轻地开了口:“那个人,可以交给我处置吗?”
的确是很轻的声音,但少女的声音却完全不同于往日,清冷的没什么情绪。
白夜微愣,看着浑身是血的少女,微微蹙眉:“神宫桑,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应了一声,少女的语气很平静,“这不是我的血。”
“三崎……三崎小姐死了?”中岛呆愣着松开了手里傀儡少女的衣领,转头看向了一身是血的神宫凉,满是惊疑,“你、你们不是同伴吗?”
“……是同伴……吧。”虽然还有迟疑,但这却是攘夷战争以后,恢复了记忆的神宫凉第一次承认同伴这个概念,紧接着,她扬了扬唇,笑了起来,“真弓的确是我的同伴呢。”
才杀了“同伴”的,浑身浴血的少女,却是微笑着,说出了这样认真的肯定话语。
饶是精神本就不太正常的中岛,也被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
——“千羽,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了老师啊?”
——“我那时候付出了那么多,我是为了什么?我只不过是为了你们能过的好一点,但到头来我改变了什么?什么都没改变!”
——“我恨你!但我更恨的是……明明让我一直以为你是为了贪婪所以吃掉了老师那就好了啊,为什么要让我用这双眼睛,看见那个过去……让我知道你也是不想的?”
——“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三崎真弓的声音,颤抖得不成音调,她后退了几步,努力地笑了起来:“我很难过啊,难过地想要死掉。”
紧接着,血花四溅,她反手一刀,刺穿了自己的腹部。
即使是以速度见长的喰种,在急速消耗体力的战斗中,也没办法赶过去阻止她了,飞扑过去的神宫凉,只能搂住她,以免她倒在地上。
三崎真弓的眼眸,是耀眼的金色,看起来像是太阳,但里面却毫无暖意。
周围的场景瞬息变换,她看到的,是那时颤栗着,走上实验台,备受凌/辱的三崎真弓的记忆。
月华也曾让她看过自己的记忆。
这双魔魅般的眼睛,让三崎家的人,看得见过去和未来,掌控命理,权钱在握,但也正是他们不幸的起因。
三崎真弓也看到了,因为那双眼睛而具现化的记忆。
在短暂的惊讶充斥了那双金色的眼眸后,铺天盖地的绝望接踵而至。
靠在她的怀里,三崎真弓的声音,低的近乎听不清:“我好想再见到他……但已经……不能了吧……像这个样子的我……”
断断续续的话语,终于停止了。
三崎真弓的尸体,在她的怀里渐渐冷却,她拿走了真弓腰间的那把刀。
……
“同伴?哈哈。”疯狂地大笑着,中岛觉得他完全没办法理解面前得这个少女,“同伴你还会杀了她?那把刀就是明证吧?”
“她是自杀的。”神宫凉看着他,很冷静,她很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想做什么,“我拿走她的刀,是觉得用这把刀杀你比较好些,真弓想必也会很开心吧。”
“……什么?杀了我?”在极度的惊惧里,中岛的颤抖反而停止了,“为什么杀了我?是我帮她开发出那些能力的,要不凭她那种半吊子的预言,怎么可能在高手云集的天道众里坐到那样的位子?你不觉得她该感谢我才是吗?”
“既然觉得自己做的都是对的,那有为什么要在真弓的体内埋下‘傀儡’,给她下达绝对不能杀你的暗示呢?”神宫凉故作不解,走了过来。
不停地后退着,中岛争辩:“科学总会伴随着一定的代价诞生,我之所以埋下‘傀儡’,是因为愚民们无法理解我的大义,千羽小姐你难道也不能理解吗?”
“千羽?”神宫凉看着他,“你没资格叫这个名字哦,啊对了对了,你想先怎么死,是先被挖出眼睛呢?还是割掉耳朵呢?是先砍掉手脚呢?还是挖出内脏呢?选一个吧?”
少女说这话时,一直都是微笑着的,那种温柔的笑容,纯净得一如清泉,即使她的脸颊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喂喂,团长。”被少女的反应骇到了的阿伏兔,愣了半晌,压低了声音对神威说,“虽然我们夜兔也挺残暴,但这丫头完全是精神异常吧?就这么放着她不管没问题吗?元老院下的命令我记得是尽可能地活捉中岛。”
“嗯?尽可能的活捉,有什么问题吗?”神威加重了“尽可能”这三个字的读音,笑容不变。
“……我知道了团长。”阿伏兔捂脸,又是他来擦屁股对吧?
“而且神宫的话,很好理解的哦。”神威藏蓝色的眼眸凝着那个哀嚎的中岛,和面无表情地用刀在他身上雕花得少女,弯了弯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