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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虽然比起其他人家,乃至是皇宫之中的宫女太监的月俸也是要多了些,但也并不是太多罢了。
至于像茹雪等张凡的妻妾每个月并不像是其他大户人家的妻妾一般,领着月钱的,而是想要用便去吃去就好了,这一点张凡是早就交代过的。不过,显然不论是茹雪还是昭雪,映月还是骆灵儿都不是喜欢整天逛街乱花钱的主儿。就算是需要买些胭脂水粉,或者是红缎布匹什么的,也都是很有目的性的,并不盲目。当然,偶尔看到什么东西而一时兴起的夜自然是有过,但是那种情况也当真是不多见的。
特别是首饰这一类的东西,张凡并没有提过,但是不管家中的哪个女子,似乎也都并不是特别偏好这一类。
再加上如今,天下太平,边关也是太平,这逃荒饿肚子的基本上就没几个。赵氏让人在城外施粥,对象也大都是些乞丐而已。
总而言之,按照张家如今的这种花钱模式,只要不是张凡的儿子孙子里面出了什么败家到了极点的败家子,这些钱足够他张家舒舒服服用上几百年的。或许听起来也太过耸人听闻了一些,但是事实就是如此,也不想想当初隆庆到底赐给了张凡多少!
所以说,对于朱翊钧此时要给他的这些钱,张凡并不是放在心上。再说了,这一次跑腿的又不是张凡本人,而是他手下的那些人。所以张凡打算将这些钱分给他们。当然不能全都分给他们,毕竟这也太多了一些。张凡自己觉得能够控制住自己,但是他可不敢保证其他的人也都能够控制得住自己,万一手下那些人有了大把的金银在手里,会闹出什么事情来,他可是不敢保证的了。
“微臣这里谢过陛下了。”张凡向朱翊钧说道。
“这有什么谢不谢的。”朱翊钧摆了摆手,说道,“再说了,这些钱虽然好赚,可也是要人去奔波的。这点朕心里头清楚。”
“陛下能这么想,微臣心中当真是高兴。”张凡说道。
“嗯。”点了点头,接受了张凡的褒扬,朱翊钧突然说道,“既然这生意好做,那么,老师看看什么时候咱们再做一笔?”
看来,朱翊钧当真是掉进钱眼里面去了。
“这事情先不忙。”张凡说道,“毕竟咱们卖的可是火枪,多了被那里的人看出来什么不妥可就不好了。而且,如今是年初了,这商船可是又要出海了。”
“嗯,老师说的是。”朱翊钧说道,“上次老师提过了,那些人出海也是不容易,朕也不能总是占着他们的便宜,用他们的船做生意是不是。”
“陛下想要再添几艘船,和他们一同出海?”张凡问道。
“不错。”
“这么一来,那可就要陛下自己花钱了。”张凡说道,“毕竟这件事情比起买火枪给那些扶桑人还要不能对外说。”
当然了,皇帝做买卖,怎么能说呢。
但是不说的话,那么朱翊钧也就没有办法以他皇帝的权利来调集船只了,只能自己出钱购买。
不过显然,朱翊钧对此是早有准备了。
“一艘宝船的价钱大概是三十万两。”朱翊钧说道,“如今朕的内库中,连上老师这一次带回来的,大概有两百多万两。那朕也就买上三艘,剩下的银子,装上火炮,再作为本钱也是足足有余了。”
“陛下确定?”张凡问道。
“这……”朱翊钧听张凡这么一说,一脸肉痛的模样,不过很快,他就下定了决心,“老师不是说过吗,舍……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朕这次也要放手一搏了。”
。
第五百二十三章风波再起
和朱翊钧谈完了事情之后,张凡就觉得自己没什么事了。倒不是说他和朱翊钧之间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如今,朱翊钧也确实是没有什么心思和时间了。
当初,重开经筵只是朱翊钧为了逃避冯宝而决定下来的。但是,如今看起来,似乎这是一个非常错误的决定了。从本来,按照礼制的每月逢初二、十二、二十二三次才会有的经筵,仅仅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三日一小讲,三月一大讲的模样。
对此,朱翊钧觉得这种节奏自己刚刚好能够接受,而且也不会显得太过劳累,也能够达成自己避开冯宝的意图。再说了,经筵上讲官,也就是张居正所讲解的东西可谓是五花八门,总之只要是作为一个帝王来说,可能将来会用得到的东西,张居正都会讲。
但是这么一来的话,即便是张居正所讲的东西大都是浅显无比,让人是一听就能够明白的。可是东西也实在是太多了,朱翊钧一时半会别说是消化了,甚至也有点跟不上的情况发生。
因此,张凡的出现就为朱翊钧解决了这一难题。经筵刚过,第二天张凡就会来朱翊钧这里。那时候朱翊钧就会将自己还无法完全弄明白的东西询问张凡一番。而显然,对于教授了朱翊钧几年光景,十分熟悉朱翊钧的张凡来说,比之张居正是更加知道用何种方式才能够更快更好地让朱翊钧明白。而下一次,在张居正面前,朱翊钧也是能够快速而且准确地回答出张居正的提问,这也让张居正是一副很是欣慰的模样。
当然,张居正虽然没有提过这件事情,但是张凡可不相信张居正看不出来他在后面给朱翊钧帮忙了。不过既然都没有提,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再说了,不论怎么样,其目的不就是为了让朱翊钧明白一些东西吗,从这方面来说,张凡也是帮了忙的。
不过如今,也不必再提究竟是何人开的头了,总之,原本起码还能有两天休息日的朱翊钧,现在每天都要见到张居正。当然,不是在早朝上,而是在讲堂这种氛围中。
一天一次讲经,老实说,朱翊钧第一次的时候,不,前几次,他都觉得这没什么,自己能够挺得过去。而且上午早朝,然后讲经,下午他还是会让张凡过来给他讲解一番。
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半个月都不到的时间,朱翊钧就有些挺不住了。其实,在早朝这件事情上面,皇帝也不比那些大臣们要好到哪里去。
大臣们要在天还是黑着的时候就起床,而且一年之中,赶到午门的过程中也大都是披星戴月的情形。而皇帝并不比这些大臣们要好多少,最多就是占了一个距离近的原因,可以多睡一会。当然,倘若是隆庆这样稍稍有些懒的皇帝,也是可以摆谱的,让那些大臣们多等一个时辰,谁又敢有什么怨言呢。
不过如今的朱翊钧可没有这么个权力,不光是因为他此时还是个没什么权力的皇帝,更因为自从他坐上皇位之后,李太后对他的要求也是更加严格了。冯宝在这之中也是起了很大的作用,一个月当中,起码有十五天的早上,是冯宝将他唤醒过来的。
而如今,早朝在加上张居正的讲经,让朱翊钧每一天的早上都不能休息一会。而下午到了,在午后这段最为困倦的时间里面,还要张凡来为他讲解些什么东西。毕竟张凡也就这时候有空,再过会他也要去处理锦衣卫当中的事物。要是再晚,张凡再进宫也就有些不太合适了。
如此一来,朱翊钧自己就挺不住了。但是,张凡不辞辛劳地天天来为他讲解本不属于他的本职工作的事情,朱翊钧本就因此对张凡怀有一些歉意。可是如今,要他对张凡说以后不要再来了这种话,朱翊钧又有些难以开口。
最后,还是张凡站出来做这个恶人了。其实他早就看出这么一来,朱翊钧的精力不足了。但是张凡同时也明白,当初也是朱翊钧要他过来的。如今再让他自己反悔,也的确是有些为难他了。所以张凡也就只好主动对朱翊钧说,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忙碌。
而朱翊钧自然是配合无比了,还装模作样地挽留了张凡一下。
不过如今,张凡不天天过来了,也让朱翊钧烦恼的很。一天一次,今天讲的,第二天张居正就会问朱翊钧。而经常性地回答不出来,要么就是没有回答完全,要么就是没有回答到点子上。
而张居正对此,可是毫不留情面的。毕竟不论规模大小,这都是经筵。而在经筵之上,讲官即便是面对着帝王,也是丝毫不会留情面的。更何况,张居正当初要求重开经筵也是有目的的,就是为了控制朱翊钧,给他的心理上造成压迫,好方便他将来行事。
所以这段日子,朱翊钧也是被训的有些害怕了。他倒也不是害怕张居正什么,只是害怕张居正将他没有好好听讲的事情告诉自己的母后李太后。倘若李太后知道了的话,那朱翊钧可就是有罪受了。
所以,明白这些前前后后的事情,张凡现在也就不打算打扰朱翊钧,想要告辞了。
不过在张凡正准备开口告辞的时候,却是发现朱翊钧又是满面愁容的模样。
张凡心中自然是觉得,朱翊钧是被经筵上的事情所烦恼着。这些事情本来就不应该是他操心的,而且即便是他想要过问,也没那个能力。张居正如今的决心那可是相当之坚定的,恐怕即便是对于他所抱有的心思并不认同的人,也并不打算去过问这件事情。
不过临开口告辞之前,张凡还是开口问了一句:“陛下,微臣见陛下面有难色,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事情了?”
“哦,其实也不是。”张凡的话让朱翊钧回过神来,说道,“最近虽然是有些累,不过朕倒也是已经有些习惯了。”
“那陛下为何还是一副愁容?”张凡不由得好奇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烦恼陛下?”
“……”朱翊钧没有马上开口,而是想了想,才有些犹豫地问道,“老师,你说是不是一时是仇人,就一辈子是仇人?即便是那个仇人如今已经是翻不起任何风浪了,却还是不能放过他?”
“陛下为何这么问?”朱翊钧这么一说,张凡当真就是奇怪的很了,“这种事情,也不尽然。有时候,两人之间的仇恨太过深了,却也是会如此。不过这种情形倒也是少得很,毕竟两人之间仇恨太深了的话,恐怕想要平息下来,其中一方可能根本就不会活着了。陛下这么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有一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