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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先生,起来吧。”吕布挥了挥手,虚行之立刻赶到一股磅礴之气,将自己托起,看向吕布,心中不由微微骇然,吕布如今的修为,显然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很难想象,一个月前,吕布竟然被废过一次武功。
“事情近战的如何了?”吕布看向虚行之,问道。
“这……”虚行之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恭敬地站在吕布身边的师妃暄。
“退下,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吕布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在虚行之惊诧的目光中,师妃暄竟然就这么恭恭敬敬的向吕布行了一礼后,退出房门。
“主公,这……”虚行之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纵使以他的心智,也不由得张口结舌。
“放心,从今以后,她就是我们这边的了,只是如今还没有公开,不过也只限于她,慈航静斋,依旧是我们的敌人如何用好这张牌,还需要虚先生如何谋划了。”吕布点了点头。
“主公确信?具行之所知,慈航静斋的女人,是很难对任何男人动情的,在她们心中,只有她们那疯狂的信念。”虚行之依旧有些难以置信,慈航静斋的女人,虽然不说是石女,但对于感情方面,却最是无情,就连当初碧秀心委身石之轩,也不过是以身侍魔,是否有感情,却很难说清楚,所以,虚行之不得不怀疑,师妃暄投靠吕布的可信性。
“这一点,就由虚先生来判断了,不必顾虑我。”吕布微微一笑,虽然对自己的精神功法很自信,那种和奴隶之间的感应和完全的掌控,他能清楚地感应到,但却无法对人说,而慈航静斋当代传人,突然倒戈,这一点,恐怕很难让人一下子相信,况且,吕布也想看看,师妃暄到底有没有破绽。
“主公放心,行之一定竭尽全力,只是……”虚行之说着,有些为难的看向吕布。
“但说无妨。”吕布点了点头。
“行之需要绝对的自主力。”虚行之沉声道。
吕布深深地看了虚行之一眼,半晌,方微微的点了点头:“好,我会让她在洛阳期间,一切以你马首是瞻,勿要让我失望”
“多谢主公信任”虚行之略带着些许激动,吕布如此说,不但将师妃暄放到了他的手上,更是将洛阳一带权利尽数交托于他,甚至连吕布的安全都会被影响到,士为知己者死,虚行之心中已经有了决定。
“属下还想知道,主公此次洛阳之行的目的”虚行之沉声道,这是最重要的,毕竟江东军的主人是吕布,作为谋主,吕布的意志才是他该考虑的。
“洛阳暂时我们还无力拿下,所以,维持现阶段的形式就好;此外,和氏璧必须得到,却不能让外人知道;最后,我不想看到,李世民生离洛阳”说道最后一句,吕布一双虎目之中,闪过骇人的杀机。
“如此,行之明白了”虚行之点点头,脸上带着一股自信的笑容,缓缓告退。
虚行之走后,吕布将一些事情交代给师妃暄,令她听虚行之号令形式之后,便坐回到床上,微微阖上双目,周围天地元气,渐渐形成一道无形的漩涡,向吕布狂卷而来,如今吕布已经渐渐摸索出一些上位者之道。
身为一个上位者,不必事必躬亲,能力也不需要样样俱到,只需要懂得用人即可,在以前,吕布懂得用将,懂得用兵,但若说文人方面,却有些不足,但幸运的是,这一世有了沈落雁,这个钟神灵秀的女子,让他懂得御下之道。
如今的江东,吕布的存在,精神意义更大于实际,不错,吕布是很能打,单打独斗,不说傅采林那一战,就是眼前,独斗了空、三大圣僧都能拼死一个,带兵打仗,战无不胜,但随着基业越来越大,吕布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优点不断扩大,真正做到无敌战神,那时候,只要他在,就镇得住所有人,包括杜伏威这等枭雄,至于用人方面,只要能力和品行过得去,大可让他们放手去干,以吕布如今的声望,就算有人想要从内部瓦解,也很难找到一个才略、武功强过吕布和沈落雁组合的。
越是明白这些道理,吕布就越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加强自己的机会,自己的目标,不但要夺得天下,还要将自己这一世的爱人,转到现实中,成为真真正正的人,而不是一段数据那般虚无缥缈。
第四卷 东溟风云 第二十七章流言
第二十七章流言
已是入夜时分,天然居的宾客渐渐多了起来,吕布如今无所事事,依旧要扮演他俘虏的角色,带着师妃暄来到天然居的酒楼之中,要了个雅座,此时的师妃暄倒是恢复了一脸圣洁的样子,令人不由得频频注视,只是吕布那有若实质的气势,令人不敢正视,连带着,看向师妃暄的目光,也不由得偷偷摸摸起来。
“我说钱三爷,近来洛阳可是多了几分的紧张,好像是有大事要发生一样”一个低沉的声音自隔壁雅座传来,听起来不过是二十来岁的光景,这雅座也不过是隔着一座屏风,并没有什么隔音的功能,加上吕布、师妃暄二人都是功力通玄之辈,听的也更加清晰。
“守银你可是问对了人,我钱三在洛阳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是有名的顺风耳,消息灵通,旁人可能不知道,我钱三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一个得意洋洋的声音传来,说话的便是先前男子口中的钱三爷。
“当然是了,钱三爷顺风耳的名头我李守银可是知道的洛阳虽大,但是有什么消息是可以瞒得过钱三爷的?”先前的那个声音说道,那钱三爷颇为自得,说道:“可不是,我便是给你说说吧”
“那钱三爷你便是说来吧”李守银说道。
“你可知道今天早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那钱三爷低声说道,颇为神秘,他声音虽是压得低低的,只是吕布的好奇心却被勾了起来,以他的修为,那钱三爷便是将声音压的再低,如此距离之下,也无法躲开吕布的耳朵。
“今天发生了什么大事?”李守银听他说得神秘,不由得勾起了好奇心,也是低声问道。
“今天可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钱三爷说道,“你可是知道净念禅院?”
“净念禅院?可是洛阳郊外的净念禅院?”李守银说道,“那不就是洛阳有名的禅院,倒是香火鼎盛,与那白马寺齐名,不过这不就是和尚庙,说什么佛法慈悲,倒是占了不知道多少土地,也不见接济饥民,只是修那庙好生宏伟”
他语气颇有不屑,显然是对这些和尚没有什么好感,那钱三爷也是嘿嘿一笑,说道:“说得倒也是,那和尚说是四大皆空,也不知道背地里多少男盗女娼,不过你小子可是不要让那些和尚知道,要不有你受的了”
听着两人的话,师妃暄面色却是有些不愈,虽然她如今灵魂中已经深深地种下了吕布的精神烙印,但十多年修佛,那种融入骨子里的虔诚却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的。
“怎么?他们说的可有错?”吕布看着师妃暄的神色,不由问道。
“那些和尚占了这么多田地,如此多的僧人,那些百姓却是孤苦无依,若真是慈悲,何不献出田地救济百姓?佛家慈悲为怀,只是看这样的情况,所谓慈悲不过是耍嘴皮子而已,五代之时礼佛,致使百姓多是出家,那庙宇遍布,使得天下祸乱,如此方才有北周毁佛的缘由”师妃暄还没答话,那李守银又道。
师妃暄一怔,看着吕布的脸色,心知吕布讨厌佛教,脸上神色挣扎了几次,最终却没能将话说出来。
隋唐礼佛,像是两人这么一般,倒是少见。
“是啊,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那些和尚却是哪里有慈悲为怀的样子,你看那禅院的规模,也不知道费了多少的钱粮,就是那个铜钟就是花费不菲,就是扬州的繁华也是没有这么气派的铜钟”钱三爷叹息一声道。
却是听到李守银说道:“那关这些和尚什么事情?莫非是这些和尚偷了王尚书家的小妾不成?”那李守银嘿嘿笑道,说不出的猥亵,那钱三爷说道:“倒是有可能,不过不是我们可以知道的”
王尚书便是王世充,这两人敢在这里肆意评价王世充,也算胆大包天了。
“那净念禅院在江湖之上可是有很大的名头,那沙门之中,了空和尚可是大有名头,而且哪里还有四个武功高强的和尚名叫不嗔、不贪、不惧、不痴,江湖宵小莫敢上门”那钱三爷说道,“那净念禅院的和尚如此有名,更是与那宁道奇牛鼻子还有慈航静斋齐名,不过今天可是被人上门找麻烦了”
“哦?”李守银硕大:“有这样的事情,那找上门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我可是不知道,不过那找上门的可是好生了得,直将那些和尚打得落花流水,那人先是一剑将那净念禅院的大门劈开,这一剑惊天地泣鬼神,但见剑光遮天蔽日,日月无光,那净念禅院有二百多个和尚,每一个都是训练有素,比起洛阳的禁军士兵丝毫不差,却是被他一剑杀得狼狈不堪……”
“洛阳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号人物?”吕布蹙眉看向师妃暄,问道。
“他们说的,应该是那跋锋寒了。”师妃暄轻声道,只是脸色却不大好看。
“跋锋寒吗?”吕布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那个孤傲的身影,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留在中原没走,竟然还妄图觊觎华夏神器,当真找死吕布心中一声冷哼,对跋锋寒,已经下了必杀的决心。
这钱三爷绘声绘色地说来,简直就是有如亲见一般,说得跋锋寒如同天神下凡一般,直将那些和尚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直让李守银惊呼不已……“最后还是那个主持了空和尚出手才堪堪挡住了那人的一剑”
那李守银说道:“最后如何?”
“那了空也是了得,竟然与他打成平手,最后敌众我寡,那人只好离开,离开的时候那人只是留下了一句‘净念禅院也不过是如此’便是飘身离去,不带走一片云彩”钱三爷说道,李守银语带崇拜道:“没想到竟然有这么样的人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是能够这么威风一把”
钱三爷嘲笑道:“你也只是能够做一下白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