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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米小闲心中哀叹,那不就是要撕票的意思吗?不要啊,她还没重新活够呢。
难不成是最近欺负人太多,有报应了。
等等,她要冷静,好好想一想,这些人要找的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问她认不认识这玉佩,难不成她应该认识这玉佩吗?
蓝袍男人的手中的短匕已经举起,就待那个所谓的主子下令了。
米小闲此刻有些紧张加害怕,所以脑子都不灵光了,一想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等等。”第三个陌生的声音出现,男人的声音缓缓靠近,可却依然是在米小闲的身后:“我问你,水波廖尘是你什么人?”
米小闲彻底疯癫了,这又是个什么鬼名字啊,第一次听说呢。
她用力的向后转头,却只能看到对方一袭白衣和在他胸前随风凌舞的几丝乱发。
“他是…他应该是什么人呢?”米小闲用力的想,该找什么借口骗过他呢。
白衣男子看着米小闲有些焦急的神情摇了摇头,面具下的脸一副惋惜的表情:“看来,她真的不是我们要找的人,钟叔,你看着处理吧。”
“等等。”再次听到处理这两个字,米小闲终于不淡定了:“你们不能杀我,我又没有得罪你们,你们凭什么擅自处理我的命。”
钟叔没有理会米小闲的话,只是对蓝衣男子使了个眼色,就已经与主人一起转身离开。
蓝衣男人眼神间依然冷漠,他缓缓举起手中匕首向下刺去,可就在这时,一枚石子穿透芦苇丛,直接射来,打击到蓝衣人的匕首。
蓝衣人警惕的站起身往石子飞来的方向看去,这时就只见草丛中一袭墨色的长袍男子踩踏着柔软的芦苇顶端轻功飞来。
墨色男子的到来也打扰了即将要离去的白衣男子和老者,两人一起回身来到米小闲身后打算与对方对峙。
墨衣男子看到三个蒙面人冷笑一声:“以三对一,这真是我喜欢,已经许久没有杀过人了,我确实有些手痒。”
这声音米小闲听起来有些耳熟,怎么感觉像是…府里男人的?
“哼,你以为就凭你能够杀的了我们三个人吗?小子你不要太嚣张了。”蓝衣男子作起要开打的姿势。
可在一旁的老者却稍微拧了拧眉心,这个男人不简单,他自认为武功不错,可却并没有发现这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周围的。
而白衣男子似乎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面具下的脸扬唇一笑:“以三对一这种事情我们不屑于做,这个女人本来也跟我们没有什么仇恨,如果你要,她归你了。”
“少主。”蓝衣男人有些不服气:“我愿意跟他一对一。”
白衣男子冷漠的转头看向蓝衣男子:“闭嘴,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找人的,不是杀人的。”
墨色长袍的男子冷笑一声:“算你们聪明,滚吧。”
“你…”蓝衣男子不服,刚要上前,就听老者冷喝一声:“站住,你想违抗少主的命令吗?跟我们走。”
蓝衣男子气愤的拳头向下一甩,恨恨的跟着两人离开。
米小闲大呼一口气,活下来了。
她想要看清楚救命恩人的脸,可身子却实在是太硬,根本就动弹不得。“大侠的救命之恩,小女子没齿难忘,不知大侠尊姓大名。”
墨色男子没有搭理米小闲的话,只是用剑挑断绑在米小闲手腕上的绳子,随即转身要走。
手腕明明就得到了自由,可不知道为什么,米小闲还是动弹不得,她真是有些郁闷了,怎么会这么奇怪。
墨衣男子已经往芦苇外走了几步,却发现米小闲并没有动作,这才回身来到她身前:“不走吗?”
看到对方的脸,米小闲脸色一阵兴奋,真的是自己人:“袖手,我的天哪,竟然是你救了我。”
袖手冷脸:“你打算一直留在这里吗?”
米小闲一副苦瓜相:“我不想留在这里啊,可是,我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只感觉浑身僵硬,一点也动弹不了。”
袖手蹲下身借着火光看她脸色,好半响才郁闷道:“你中毒了。”
“中毒?啊?”米小闲郁闷大喊:“你们这群杀千刀的兔崽子,竟敢对老娘下毒,别再让老娘遇到你们,不然阉了你们做太监去。”
“别嚷了,人都走远了,听不到了。”袖手脸色不善,在火把旁坐了下来。
“你干嘛坐下了,你既然知道我是中毒了,那你能帮我解毒吗?这毒厉害吗,我会死吗?”米小闲比较关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儿。
“这是在战场上最常用到的用来对付马匹的毒药,马吃了带这种毒药的鲜草后,就会浑身僵硬的摊在地上动弹不得。”
“什么?这是对付马用的药?”米小闲恨的牙根痒痒,这群畜生居然把她当马来对待,考之,这闷亏吃的她太不爽了。
“是,很少有人用这种药对付人类,他们大概并不想伤你性命,不然也不会用这么简单的毒药对付你。”
“那现在该怎么办?”米小闲有些急了,她可不想听袖手说那群人有多仁慈,她刚刚两只眼睛分明看到那个穿蓝衣服大家家伙要杀她。
“过几个时辰,这药自然就会失效了。”袖手边说着边随手捡起身侧他们留在那里的木柴拨拉着火堆:“等着吧。”
米小闲郁闷,出门前没有看黄历,下场果然很凄惨。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被抓到这里的啊?你知道吗,你今天出现的真的是太及时了,如果没有你,我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啊。”
“今天我见你在玉器店门外鬼鬼祟祟的往城郊走,所以跟踪你了。”袖手倒也坦诚,有啥说啥。
“什么?我哪有鬼鬼祟祟,明明就是光明正大好不好,再说你怎么还跟踪我。”米小闲再次郁闷,不过也多亏得这小子跟踪了她,不然她现在大概都去跟阎罗王哭冤去了。
等等,不对呀,这小子从玉器店门口就开始跟着她了,为什么现在才…“你既然早就知道我被绑了,干嘛不从一开始就救我。”她大力的坐起身怒目瞪向袖手:“你是不是打算见死不救来着?”
袖手见她忽然坐了起来,直接站起身往回走去:“我本来也不愿意多管闲事。”
米小闲被气的眼冒金星,多管闲事儿?拜托,他们好歹是一个屋檐下的同居友人吧,这种话他都说的出口?
米小闲也爬起身,快不追上袖手:“这算什么多管闲事儿啊,这叫伸张正义,我说你跑什么呀,等等我,你是不是心虚了。”
袖手指了指天色:“都已经快天亮了,难不成你打算让我一直陪你在这里耗吗?”
“这荒郊野外的,你不陪我难道打算让我一个人在这里等毒药解…”咦,不对呀,她不是中毒了吗?怎么现在都爬起来能走能跑的了?
毒解了?
想到这里,米小闲早就忘记刚才还在跟袖手嚷嚷的事儿,从侧边一把抱住袖手跳了起来:“袖手,我的毒解了,我自由了。”
袖手无奈的叹口气,拜托,这么显眼的现实她才发现吗?
“赶紧走吧,不然天真的要亮了。”袖手不耐烦的催促了一句。
米小闲这回可是废话不多了,赶忙屁颠屁颠的跟上。
可大概是蓝衣人给她的药量有些过了,她虽然能动了,可却越走越觉得累,到后来都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天边已经亮起了一丝秋皮白,米小闲一路跟着走路很快的袖手小跑着,“袖手,你等等我,我都走不动了。”
她从袖间掏出素白的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袖手转头看她的时候,就看到她娟帕上规整绣着的姬字。
想到女红,袖手果然放慢了些速度问道:“你女红很好吗?”
米小闲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认道:“我连针都引不上,还女红嘞,你可别跟我说上辈子的笑话了。”
“这手帕不是你自己绣的吗?”
“不是。”可当她也瞄到手帕角落上的姬字时,又赶忙道:“不是才怪呢,哈哈哈哈,我跟你开玩笑的啦。”
貌似古代的女人都是会女红的,所以她吹一下牛应该不过分吧。
袖手挑眉看她那有些心虚的笑容也不禁疑惑了一下,这个女人的话到底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见袖手一副怀疑的样子看着她,米小闲赶忙转移话题:“哇,怎么还有这么远的路要走啊,我实在是走不动了,要不我们就近先找个客栈休息一下吧。”
袖手叹口气,女人就是麻烦,接着他二话不说,一弯身直接将米小闲给扛到了肩头。
顷刻间,米小闲的世界颠倒,屁股朝上,四肢接受地心引力。乖乖的,更关键的是,某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家伙扛着她走路还飞快,他没走一步,她肚子就颠儿一下,搞的她想吐的心都有了。
“喂,你干嘛啦,你放我下来,你颠的我想吐了。”米小闲伸手拍打他,可因为手的高度比较恰到好处,所以她这一拍不高不低的刚好敲在了他下身的小兄弟上。
顿时,尴尬之火各种蔓延,袖手停住了脚步,而米小闲也顿了声。
袖手咬牙闭眼,该死的女人:“你再敢乱动,我就直接把你扔到地上,摔死算你的。”
“你…你这也太狠毒了吧。”米小闲垂在空中的双手对搓了一下,这小子手感不错吗。
鉴于自己刚才占了点小便宜的份儿上,她也不好太嚣张了。
话说,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其实还挺可爱的呢。
“作为一个男人,懂得怜香惜玉是对女人最起码的尊重,咱换个姿势行吗,我不介意被你占便宜,你可以抱着我。”米小闲随嘴嘟囔一句。
男人抱女人的方法多了去了,可以横抱,可以背背,可他干嘛非要选这种最不雅的抗麻袋的方式呢,她又不是什么大米,她是小米米小闲好不好。
“我不是但如倾,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