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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说没有鬼的吗?
她噗通一声重新跪下:“大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进来。”
“你确实不该进来。”
厄,米小闲一愣,不是个大姐,竟然是个男人的声音?不过这声音够冷的,比这洞里的温度还要低上五分。
她回头看了看冰樽中的人,明明是个女人啊,难道在这种地方冻的变异了?可就算变异,也只可能是冻的把儿掉了,男人变成女人,万万没有女人变成男人的道理啊。
“对对对,我不该进来,我这就滚出去,劳烦大姐…厄,大哥给让个路呗。”米小闲讨好的呲牙笑,虽然她心里也很清楚,对于这种鬼怪来说,笑容往往没有什么用,而就算是笑容有用,她此刻的笑也跟哭没有什么分别。
“既然进来了,怎么可能有再让你出去的道理。”男人上前一步,准确无误的一把掐住了米小闲的脖子。
他的手冰冷冰冷的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在她本就没有什么温暖的脖子上完全起到了冷凝器的作用。
米小闲手死死的拍打着黑衣人的胳膊,可却如钢铁般的硬。
她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个该死的洞里吗?
不,她不信。
“你如果杀了我的话,你一定会后悔的,没有我扬古族就完了。”
对方听了她的话果然是松了松手,因为他周身都被包裹着,米小闲实在无法猜测他在想什么。
可她要为自己博一次,攸关性命,她不能大意:“我能为扬古族招来他们一直想要的月之眼,如今扬古族侍我为上宾,你杀了我,月之眼也就没了。”
听到月之眼这三个字,男人似乎头动了动,米小闲手握拳,紧紧克制自己不要害怕,不要颤抖,可她的身体已经出卖了她,她确实很害怕,也很冷。
“你是什么人?”男人的声音起了疑惑,米小闲不会知道,他在看着她的双眸发呆。
看着这双眼睛,男人想到了另一个女人,那个即使过了沧海桑田也让人无法忘记的双眸。
“我?放我离开我就告诉你我是谁。”米小闲心想着要么赌一把,要么为自己争取更多的时间,这样她才能有机会逃跑。
“哼,我不需要知道你是谁,但我知道,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月之眼岂是你这种泛泛之辈就可以送来的东西。”男人说着上前一步。
米小闲迅速向后躲去,她直接躲到冰樽的这边,手按着冰樽,双眼惊恐的看向黑衣男人。
男人看着她的双手,大喝一声:“放开你的脏手。”
听到他激动的吼叫,米小闲知道他是在意冰樽中的女子,不然他不会如此的激动,如果他现在伸手能够着她的话,想必她已经被他捏成粉末了。
“我疯了吗,我若松手的话,你会保证不杀我吗?”米小闲耍起了性子:“你若不答应的话,我就往这上面吐痰。”
男人布袍下已经愤怒至极的脸米小闲无法得见,所以恐惧度也就下降到了百分之六十。
如果不是因为她说她能招来月之眼,男人恐怕也不会留她一命的。
这是必然的,从来没有人敢动这个冰樽,她是第一个。
“我再说一遍,松手,否则,我现在就让你灰飞烟灭。”男人咆哮:“我才不管什么月之眼,我要你死。”
死字使得米小闲的一颗小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一番,她赶忙松手,她知道男人不是在开玩笑。“我只是不想死而已。”
“待月之眼进入扬古族的那一天,就是你的死期到了。”
男人的喝声还未结束,就听到外面传来扬古清的声音:“侄儿扬古清,求见表叔。”
听到这声米小闲已经厌恶了很久的声音,她第一次觉得心旷神怡,像一股救命的甘泉滴进了口中一般。
米小闲大喊道:“扬古清,救命啊。”
她是吓坏了,所以也没有揣摩扬古清的话。
洞外的扬古清听到了米小闲的声音,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好,姬儿还活着。
刚刚小天儿哭的泪眼模糊的跑到他面前,对他语无伦次说姑姑被冰窟里的黑老大抓走了。
他当时没想明白,直到小天儿说姑姑想看花,所以她带姑姑去了后山,他才恍然大惊。
以姬儿的好奇性子,如果有了什么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她是必然要打破砂锅看到底的。
他心下顾不上再去安慰小天儿,飞身就跃出了房院往后山跑去。
表叔一向是以冷血闻名的,如果发现了入侵者,他肯定是毫不犹豫格杀勿论的,如果姬儿落进了表叔的手中,那不就是凶多吉少了吗?
他跨越***来到冰冻门口,里面什么声音也听不到,所以他只能用大喊的方式来吸引表叔的注意。
还好,此刻听到了姬儿的求救声,他也终于安心了不少了。
一身黑布贯身的表叔从冰冻中出来,他怒目瞪向扬古清:“你们一个个的今天都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吗?”
“表叔,实在是侄子处事不妥,里面那位姑娘是侄子从外面带回来的,因为她来到这里时日尚浅,还不清楚这里的规矩,而我也疏忽大意了,忘记告诉她这里是***,是不可以随便踏足的,这才有了今天的误会。”扬古清急着解释了起来。
“这个女人说她能够带来月之眼,果真如此吗?”
原来姬儿是用这种方式保住了性命。
扬古清点头:“对,她是侄儿带回来的诱饵,有了她,水门薄烟会上钩的。”
“她真的没有死?”男人的声音似乎是在沉思。
扬古清点头:“按照侄儿这许多年来的调查,应该不会假,不过侄儿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侄儿只能说,侄儿会尽力。”
身后有孱弱的脚步声,男人回头,见米小闲已经从冰冻中冻得瑟瑟发抖的爬了出来。
扬古清要上前去扶,可是男人却回身拎起她的领口:“这么说,这个女人也是水门族的后人咯?”
扬古清赶忙摇头:“不不不,她不是,她只是…只是水门薄烟很信任的女子,她往日里总叫水门薄烟姑姑。”
扬古清生怕米小闲会又说什么难听的话,眼神一直在警告性的看着她。
而男人则是转头看着米小闲,许久后倒:“清儿,你长大了,也学会骗我了。”
“表叔,我…”扬古清面露为难。
“她有一双与水门薄烟相似的眼睛,这种形容的双眸,不是水门族的后裔是难以拥有的。”面具下的黑瞳紧了紧,可那又如何呢,“你不必担心我今天会杀她,就算她真的是水门族的后人,我今日也会放她一马,为了日后能够得到月之眼,今日的忍耐不算什么。”
他将米小闲像是拎小鸡似的丢到了扬古清身前:“让你多活几天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损失。”
米小闲听着他这口气出奇的讨厌,眼神也冰冷的瞪向那个粽子似的男人。
听他的口气,好像杀一个水门族的人对他来说就像是杀鸡似的那么简单一般。
人命再不值钱,他也不能如此吧。
她现在真心的希望梨姑姑千万不要是自己的姑姑,更希望她不是水门族的人,这样就可以不必与这种小人会面了。
扬古清将米小闲搀扶起,眼神关切,却没敢多问,只是对黑面人拱手道:“侄儿这就带姬儿姑娘下山去。”
男人冷哼一声,似乎是允了。
可在扬古清走后,他却冷冷的道:“水门族已然与我们水火难两立,为了不给他们任何报仇的机会,我们必须够狠。所以清儿,你最好分清形势,有些不必的关心能免则免了吧。此刻是关心,以后难免伤心。”
扬古清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应道:“侄儿明白。”
米小闲转头看向扬古清颤微的双眸,这就是他所谓的无可奈何之一吗?
黑面人目送两人走出很远,这才将目光落到了那璀璨盛开的芳香之上。
曾经,在这片花海中,有一个女人穿着一身皎洁的白衣,迎着无暇的月,如精灵,如仙子,如神邸般的在这里轻轻的旋转,举手投足间只是轻摆,却如同舞动的精灵。
他以为他只是驻足关上,却哪知这一舞竟换得他的心一世沉沦。
可一起沉沦的又何止是他呢?
倘若那年夏天他没有为了跟莲心闹别扭而出走,这之后的许多事情是不是也便不会发生。
若一切如常,莲心不会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他们该早就成亲儿孙满堂了。
若一切如常,他不会被迫娶那个女人,不会伤她,更不会造成之后发生的一切悲剧。
若一切如常,他不必变成今天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而她呢,也不会落得个无法善终的结局。
他还依稀记得那个女子浅浅的笑,看着他说:“我知道你心中还藏着一个永远都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不过你不说,我不问,因为我只愿幸福,哪怕是自欺欺人我也不在乎。”
明知道他的心是背叛了她的,可她却从来不温不怒,好像所有的事情于她来说都是可以忽略的小事儿一般。
他曾经问过,难道你就没有什么在乎的事情吗?你人生中没有必然要完成的大事儿吗?
可她却笑答,对我来说,我人生唯一的大事儿就是守护好你和我们的孩子。
曾经他一度以为她这样的安然其实并不算爱她,直到惨剧酿成,看着她决绝的笑容,他才知道她的心已经被自己伤的千疮百孔,再无回旋的余地。
~~曾经梨园姑姑与他之间的故事也是唯美的可以让人落一筐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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