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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it精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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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角落,灯光不明不暗适宜想心事,17,多么可爱的数字,以前老板常慷慨地给我留着,现在做了他的奴隶,便不属于我了。四五个青年男女坐在那里,放下托盘,报了酒名便想走,却被一声颇熟悉的乡音吸引,女孩子以我家乡特有的发音叫姐姐,回头细看,朦胧的灯光中,竟是表妹,此情此景遇到亲人,倒不知该作何反应了,我想她也必做同样感想,姐妹两个特傻特无奈地待在那里,倒是身边的一个男孩很绅士地拖了张椅子过来招呼我坐下。
  “姐姐,舅妈给了我你的电话,我前两天才到,想等安定下来就和你联络呢。”见了亲人,表妹兴奋起来,乡音越发浓郁。倒也勾起了我的乡音,两个人便这样聊了起来,边上的大概是她的新同事吧,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倒有些喧宾夺主了。
谈了些家长里短,表妹看了看我身上这件印着酒吧名字的大T恤,最终还是忍不住开了口:“姐姐,你怎么在这里,是兼职么?”
  我笑了,这副样子大抵与老妈口中描述的IT精英大不相符,有些惊讶也属正常,“是正职,我改行了。”
  刚才给我安置座位的男子忽然盯准我看了一眼,感到了被注视的灼热我便也回望,心猛地有被掏空的感觉,这个男子,与小朱竟有几分神似。
  想念一个人太久是否都会有些这样的迷乱和错觉,竟不敢再这样望向这个男子,被压抑太久的思念在堤坝下暗涌,忽然想要逃开。
  叮嘱表妹早些回去,早些与我联络,我便起身告辞,落荒而逃。我怎么了,满眼都是他,满心都是他,朱建国,你这个疯子,你在哪里?你在某个地方望着我的狼狈,嘲笑着我的失态么?给我一个消息,解救我于这样的万劫不复吧!
  那夜,目光就这样不时飘向那个男子,忍也忍不住,仿佛那就是他,那就是他……我定是疯了。
  待客人散尽,已是凌晨三点,不解如何这许多人夜夜笙歌不知愁苦,或者人们的郁闷与烦躁仅通过这样的疲累自己宣泄。精神从极度的亢奋中骤然清静下来,困倦阵阵袭来,在打了第十八个哈欠后,我准备回家了。
  行至大门口,忽然听到一声女子尖声的叫喊:“你不喜欢我??你是不敢喜欢我,你害怕,你个胆小鬼,懦夫!!!”隐约就是那天的血红女郎,正对一点闪烁烟头之后的老板大吼着。
  那黑暗背后的人吐出一圈烟雾,淡淡地说,“喜欢来喜欢去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有心无力,你没经历过,永远也不会懂。”
  为了避嫌急急而去,可虽已走远,可眼前仍是夜色中年轻女孩那双灼灼的眸子,其中跳动的熊熊火焰仍令我的心突突地搏动,而另一边,那如千尺寒潭般冷静的男人,怎么还能如此地漠然?那样的灼热似曾相识。在仍未全然随风逝去的往日里,也曾有这样热辣的目光为我而燃烧,短暂地温暖着我冰冷的身体和灵魂,可是,炙热灿烂的东西大多稍纵即逝,温暖之后便是更刺骨的寒冷,比冷更冷的寒冷。
  在女孩眼中,有熟悉的灼热,他们都将爱直白地激荡于心底,突突跳动的心隐约可见,被这样的热力烘烤着,忽然发现,自己的灵魂亦有些蠢蠢欲动。我要去找他,即便他是在万里之遥的海的那边,曾经怯懦地推搪,曾经无力地阻挡,可他曾将那样的热情灌输于我灰色的灵魂,那股热流早已潜移默化注入我的每一根神经,那是他给我的生机,即便他已厌倦了我的晦涩胆小,即便他已决意离我远去,可这老旧身体里的最后一点热情,矛盾地撩拨着心,让我行将就木的身体痛痒难当。无边的猜疑与等待将要将我吞噬,我却这般无助地等待着末日的判决,不,即便是死亡,我也要一个答案。
  记得大学里和楚浩同寝室的张扬的媳妇,似乎是在一家经常向世界各国输送人口的旅行社工作,办张旅行签证应该不成问题,可和楚浩分手后就疏于联络了,也丢了他的电话号码,看来不得已还是要求助他了。拨了个电话给他,楚浩似乎很讶异我的来电,声音竟有些惊慌,得知我仅是问问电话,才松弛了不少。得到了号码,我也无意攀谈,寒暄着问问近况便想挂掉了,可他却忽然拖沓了起来,“聪慧……我……结婚了,我不是故意不通知你……是……”
  我几乎笑出了声,这么久了,他还是放不开,“什么时候的事情,不通知我不是损失了一个大红包吗?”
  人大概在自己心里有鬼作祟的时候最听不得玩笑,他竟愈发认真了起来,我有些后悔自己的臭贫也不分时候,这人一向没什么幽默感,“我不是……是她不让我……”察觉了失言连忙收了声。
  得,一不留神连实话都说出来了,我这样的,也能被人这样严密地防守着,不能不说是一种荣幸了,他始终还是个不会撒谎的人,看来还是由我来结束这段尴尬吧,“Sorry啊,有个电话进来,我改天再打给你。”
  放下电话,长长吐出一口气,不得不承认,这个消息让我感觉难过,我曾经以为自己可以真的什么都不在意了,但,还是不争气地难过。
  事情异乎寻常地顺利,很快,同学的妻子通知我签证OK了,我将自己仅有的那点积蓄到黑市兑换了美元。取回机票的那天,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了很久,他走后,我的小屋早已失却了家的意义。女人,都在内心里强烈地想要属于某个男人,以往我并不知道,可心灵的空虚告诉我,我真的只是个俗不可耐的平凡女人。
  路边的橱窗繁华得仿佛不真实,而我,只是个孤独游荡的灵魂,期待着飞向他,寻找自己的灵魂依附的寄托。
  “聪慧,逛街吗?”
  险些迎面撞上的女人原来是李振的妻子,这个温婉贤良的女人比前次我去她家吃饭的时候明显有些憔悴,我喜欢她,她让我有种熟悉亲切的感觉。“嫂子,好久没见了,李大哥好吗?”
  她低下了头,“好什么啊,三十多岁的人了,又跑到深圳去工作了。”
  “怎么?是公司外派吗?”
  “唉,聪慧,他说,没机会跟你说个对不起,他拉不下这个脸,害了你自己也没落着好下场。”
  “怎么了嫂子,我这不是挺好的,大哥说这话干什么?”
他啊,长吁短叹了那么多天,说把你挤对辞职了,结果你们那家公司还是机构调整找个借口就把他裁员了。很久也找不到工作,后来他说有个同学在深圳开公司,就去了深圳,那么远,坐火车要一两天啊。”嫂子说着,眼眶都红了,我甚至想不出什么话可以安慰她,残酷的不是人,而是生活。
  回到小屋,便木然坐在床沿上,身体里充斥着一种对未知期待与恐惧的交融,有些酥麻
,有些空旷,有些惆怅,后天,我将要飞到他的身边,等待我的会不会是他温暖的怀抱和久违了的笑颜?
  忽然很想听听他的声音,哪怕仍旧是答录机里虚妄的欢快,只是提醒自己,这不是个梦,我真实地攥着那张硬纸片,能助我飞至天堂抑或地狱的纸片。拿起电话,果然,他还是在机械地说着,“请给我留言。”“嘀”的一声后,我忽然失语般,静默了许久,无数个想问的问题阻塞在喉咙,可是,我决定不再问,只飞去看他一眼便应明白,所要求的,哪怕仅仅是一次真实的眼神交融。
  “建国,我买好了机票,后天……到美国。”
  听筒中的回音令自己的单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般虚幻,怔怔的我被听筒跌落“啪”的那声骇了一跳。他会听到么?我的不期而至他会高兴么?甩甩头,这样的患得患失让太阳穴上的一根青筋突突地跳着疼。既然已经决定飞去找他,那么结果我应该已经不在意。
  那夜,睡得格外沉,竟然无梦。
站在机场大厅的那刻,有种难以置信的空虚感,身体被掏空般的轻盈,这是一种强烈的不真实的感觉,陌生的国度,曾经熟悉的人,我不知道该以一种怎样的心情踏上这样的路程,一如我不知道将以怎样的结局归来。
  飞机在云层间穿行,穿越时间,带我一步步靠近他,我甚至感觉到了他的温热和坚定,此时才感知了自己对他的脆弱和依赖,他带给我的,远比想像中要多得多,而他带走的,原
来更多。十几个小时在昏昏沉沉中度过,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或者说什么都没有想,已不能思考,惟有等待,对一切或是美丽或是残酷的未知的等待,就像个期待宣判的囚徒,与其畏惧,倒不如说是企盼。
  当降落在陌生的土地上,置身于与我截然不同的粉红皮肤各色眼珠的人潮之中,我才从那种轻飘飘的虚幻中猛然堕入实实在在孤立无援的惶恐之中,我仅仅知道那所学校和他的学院的名字。
  向导游打听了一下大致的方位,便告别同团的同胞独自出发了,我有十天的时间去寻找他。还好美国人民比我想像的要友善得多,几经询问,换过了许多次车之后,终于到了那所学校,校园位于远离喧嚣的小镇,踏在雅致的石子路上,梧桐的落叶在脚下被踩得窣窣地响。我甚至奢望着在这条异乡的路上与他不期而遇,看那一刻他的眼里是惊喜还是惊慌,可是,我没有遇到他,甚至没有看到一个与他相似的瘦高的身影,忽然,有种异样的惶惑,如若真的与他擦肩而过,我是否能认得出他的背影?这个想法让我愈发恐惧起来,天色已有些昏沉,而我,不知道他在哪里。
  寻了个小旅馆住下,时差还没倒过来的我精神得像早起的鸟,事实上,没有见到他之前,我想是很难安然入睡的。周围的一切都让我害怕,曾以为自己无所畏惧,但事实上,陌生的环境陌生的人都让我前所未有地软弱。迷迷糊糊的似醒非醒之间,窗帘外已透入一丝曙光来。起身梳洗,静静地坐在床沿上等待天明。
  到了他的学院,可主管学生资料的和蔼老头却告诉我一个令我吃惊的消息,他早就休学在家,有将近两个月了。我呆在那里,直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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