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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无尘的赖皮,曲玲珑是一点则都没有,只得由着他去,哄道,“好了,好了,快去梳洗一番,一会跟在张伟和文英学习武艺,这一次,可不能荒废了,知道吗!”
“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几去洗脸漱口,吃了早饭,就跟张伟哥哥,文英姐姐学习武艺!”无尘说完,蹦蹦跳跳的跑来出去。
和来时一样,一阵风、
大街之上
曲默锦沿着闹市区慢慢的走着,他希望自己运气好一点,可以遇到姐姐,可是,他来来回回已经走了三遍,膝盖处很疼。
索性找了处茶馆坐下,叫了一壶凉茶,慢慢的喝着。
同一时间
洪昆明也在大街上寻找,时不时和摊贩说几句。
“哎呦,洪总镖头,什么风把你给吹这闹市来了!”和洪昆明认识的小贩忍不住打趣道。
要知道,这洪昆明,在京城,那也是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凡是他押送的镖,从来不会丢失,也不会被土匪抢,一时间,他开的昆明镖局,那生意是红红火火,赚了个盆满钵满。
这洪昆明也算是一个痴情汉子,一生只娶了一个妻子,妻子比他小十几岁,洪夫人肚子还算争气,嫁给洪昆明后,三年抱两,还都是男孩,那洪昆明对她,更是没话说。
前几年,更是为他生了一个千金。
洪昆明老来的女,那可是极其宠爱,满月酒摆流水席,就摆了三天三夜,周岁更是大办特办,一时间传为进城美谈。
洪昆明闻言,立即上前,“哎,不瞒你说,还不是为了我家闺女!”
“你家闺女咋了?”小贩好奇问。
“昨日,我家夫人带着闺女,出来玩,结果孩子丢了,又有一帮公子哥骑着马从这闹市过,眼瞧我那闺女,就快成为马下冤魂,是一个姑娘奋不顾身救了我闺女,还害她受了伤,我那夫人,孩子丢了,吓都吓坏了,见孩子抱了回来,根本顾不上其他,直到她想起救命恩人,那还寻得到影子,夫人回去跟我把这事一说,这不,我才出来寻寻,看看能不能把丫丫的救命恩人寻着!”
小贩一听,也不由得回忆起昨日发生的一幕,“哎,洪镖头,啥也别说,你挨着去问问,看看别的摊贩可有印象,我记得那姑娘好像穿了青衣,好像,好像衣裳还被扯破了,那截衣裳被谁捡走来着,洪镖头,你去问问,肯定有人能够想起来!”
洪昆明一听,喜上眉梢,双手抱拳道,“谢谢,谢谢!”
“洪镖头客气了!”
几近周折,洪昆明准备打听到一些消息,还得到了曲玲珑被撕碎的半截衣裳,急急忙忙赶回了镖局。
一进镖局,洪夫人立即上前问道,“老爷,怎么样了?”
“线索倒是有了些,可还不确定,不过,不管确定与否,我也得做两手准备!”
“老爷,这事都怪我,不然……”
“夫人,说什么呢,这事也不能怪你,快去看看丫丫吧,这孩子昨天吓坏了,你好好安慰她!”
洪夫人闻言,点点头。
洪昆明却喊来了人,小声吩咐了许多。
潘府
何氏躺在床上,双目圆瞪,满是不甘。
“夫人,儿子已经去了,你可千万不能丢下我啊!”潘稳坐在床边,紧紧握住何氏的手,哀戚不已。
潘虎昨日被打了一顿,原因为何氏为他挨了不少板子,定会活下来。可谁知道,昨夜潘虎忽然七窍流血,最后什么都来不及交代,便撒手人寰。
如今潘虎名下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嗷嗷待哺,潘稳是真怕何氏想不开,就这么去了。
他一向没有主见,可叫他如何是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何氏才哇的哭出声来。
许久许久以后,何氏哭累了,嗓子也哑了,才哽咽着说道,“死了,死了,既然死了,就好好安葬了吧!”
虎儿,千万要走得慢一些,等着娘亲,等娘亲把害死你的人弄死了,就来陪你。
潘虎的死,潘旁氏也没有想到。头有些疼,潘旁氏一手按住额头,手拐子搁在桌子上。
“夫人,二夫人那边传来话说,二夫人说要好好安葬虎少爷,希望夫人能支些银子!”秋兰在潘旁氏耳边小声说着。
潘旁氏闻言,思索片刻,才说道,“去账房支一万两银子过去,另外,再让代儿过去帮衬着!”
一万两!
秋兰闻言惊愕了一下。
却也不敢多语,恭敬的应了一声,连忙去了账房,在账房支了银子,顺便去大少爷的院子。
远远的,秋兰就看见潘代拿着一本书,坐在窗户边,细细品读,偶尔蹙起,偶尔摇头失笑,偶尔点头,心中窃喜,不舍上前打扰。
心想,夫人对大少爷真好。
如今二夫人处都快闹翻天了,可大少爷这院子,还是那么的寂静无声,似乎外界纷扰,于大少爷根本无关。
潘代是口渴准备喝口茶,才发现茶水已无,抬头准备唤丫鬟泡杯茶来,才发现秋兰站在远处,静静的看着他,抬手向秋兰招招手,示意秋兰上前。
“大少爷!”
“秋兰,你不在娘亲身边伺候,跑我这边来做什么,是不是娘亲有事,让你来唤我?”
秋兰闻言一笑,随即觉得现在笑不合时宜,立刻把笑意隐去,道,“大少爷,虎少爷去了!”
“去了,虎弟上哪儿去了,这般跑出去,二婶知晓?”潘代一时间还没弄清楚,去了是什么意思,见秋兰深色严肃,眼睛眨了眨,才继续问道,“秋兰,你是说虎弟去了,不是跑出去,而且……”
“大少爷,虎少爷昨夜没了!”
“怎么会,昨日不是还好端端的出去寻花问柳,二婶知道了吗,娘亲呢,娘亲可知晓?”潘代说完,暗骂自己傻。
秋兰都知道了,娘亲岂会不知。
“夫人已经知道了,还派我去账房支了银子,夫人怕二夫人二老爷太伤心,所以,让少爷过去帮衬着!”
“应该的,应该的!”潘代说着,把书本放下,转身便往潘虎他们一家子住的院子走去。
对潘虎,潘代没有多少喜欢,却也谈不上讨厌。
这个堂弟,他虽不赞同他花天锦地,却也知道,那是他本性,怎么也改不回来,劝了几次无果后,潘代索性也不去劝说。
来到潘虎的灵堂
就见潘虎的妻子,小妾,抱着孩子跪在潘虎灵前哭泣。
她们的确应该哭泣,潘虎生前,她们留不住他的人与心,那时起码还能有一个安慰的生活,可如今潘虎死了,她们的依靠也就断了。
有孩子还好,潘家总不会逼死孩子,多少会给些银子,店铺,让孩子活下去,母亲也跟着沾光,可没有孩子的那些个,迟早是要被送走的,至于会被送去什么地方,谁也不知道潘旁氏的决定。
潘代在灵前上了香,便去了何氏的院子。
远远的他就听见何氏痛彻心扉的哭声,和哀鸣,那是一个母亲失去孩子时,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旁边虽然有本族的嫂子婶子柔声安慰她节哀,可是,失去了唯一的孩子,谁能节哀。
潘代走向前,那些婶子嫂子,立即让出了位置。
“二婶,人死不能复生,如今虎弟的身后事,还要二婶多多操心,二婶千万要保重身子!”
何氏闻言,抬起红肿的眼眸,直直的看着潘代,对潘代,她无论如何也恨不起来,只因为……
这个秘密太大,牵扯太多人,她说不得,也不敢说。
注视良久,何氏只得微微点头,“大少爷,婶子明白的,可……”
明白是一回事,做起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太难,太难啊……
潘代见何氏不那么悲痛欲绝,吩咐了几句,转身去安排潘虎寻地,入土之事。
“你们知道吗,虎少爷死的好凄惨!”
角落里,几个下人理论吩咐,声音虽小,可还是透着一股愤恨,潘代本想向前阻止,终归还是选择不支声,听听他们怎么说。
“何止凄惨,你都没看见,后身都被打得稀烂,最后七窍流血而死,死的时候,眼睛瞪的老大老大,死不瞑目啊!”
“别说了,别说了,这话要是传到夫人那,虎少爷的下场,迟早轮到我们,还是早日赚足了银子,赎身回家去,这潘家,我是不敢呆下去了!”
几个人说着,惊恐不已的离去。
潘代站在角落,一个劲的问自己,为什么连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就连潘虎死去这种大事,他都是府里最后一个知道。
他多想去问问潘旁氏,他在她心中,是不是就只能是一个替代品,只能是一个替代品!
最后却什么都没有住,只是埋头安排潘虎的后事。
“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一个下人边跑,交唤着往潘旁氏院子跑去。
潘旁氏正在小佛堂诵读经文,为她的儿子祈福,忽闻家中下人如此大呼小叫,眉头蹙起,站起身,走出小佛堂,就见慌乱惊恐的跑来,怒喝一声,“放肆!”
一个下人,如此没规没距,打杀了也不为过。
“夫,夫,夫人,不好了,虎少爷诈尸了!”下人这话一说完,人便瘫软在地,不停的颤抖,嘴唇也不停的打颤,显然极其害怕。
潘旁氏闻言,惊愕不已,却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哼,诈尸了,不是还有道士,那些茅山道士整日嚷嚷着,会捉鬼,去凶,避邪,今日虎少爷诈尸,就让他们好好收了吧,免得祸害人间!”
“夫,夫,夫人,虎少爷他,他做起来了!”下人说完这句话,终于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潘旁氏闻言,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
潘虎明明死了,她还派人去查探过,如今又坐了起来,莫非真的冤魂不散,诈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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