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旨敕封。”
紫晴和君北月相视一眼,立马就看透了儿子,他搬回皇宫,这显然是在回避李妃这件事。
君北月不动声色,把一切将给紫晴,而紫晴笑了笑,答了一个“好”字。
就在这时候,李琴琴进来了。
她早已换下白日里那身奢华的衣裳,此时同君不离一样,一身简单而不失身份的锦白宫装,也没有多少佩饰。
不得不承认,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没有华丽的打扮,一身素雅,李琴琴依旧可以倾城倾国,甚至,素颜的她比起妖冶的她更多了三分吸引力。
也不知道是君不离给她的安全感太强大了,还是她心态调整得快,她款步而来,面带恭敬,一走近便欠身同紫晴和君北月行礼。
“琴琴参见父皇,参见母后,父皇和母后吉祥!”
这话一出,不知道君北月什么反应,总之,紫晴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1278逼
一室寂静,李琴琴恭恭敬敬的欠着身子同君北月和紫晴行礼,良久,君北月和紫晴都没有说话,确切的说,是没有让她平身。
而李琴琴倒是一改先前飞扬跋扈的模样,很识趣一直欠着身子,低着头,不敢多说什么。
场面,却不可能这么僵着的。
“红衣,添份碗筷。”君不离淡淡开了口,那口气云淡风轻得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是,红衣怯怯地看着紫晴,哪里敢动弹?这主子正在气头上呢,她要真去添碗筷,那岂不找死?
“红衣?”君不离蹙眉看来。
红衣多么聪明的人呀,就知道自己会被小主子推出来当中间人,她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主子是不会开口的。
一边是小主子的命令,一边是主子的沉默,要她来选择,她都快哭了!怎么办?
面对小主子询问的目光,红衣目光一直闪躲来去,就恨不得跑出门去,这屋子里真真太压抑了。
“红衣?”君不离又开了口,语气分明沉了。
红衣心头一咯噔,抬头朝主子看去,见主子依旧面无表情,她狠狠一咬牙,豁了出去。
“是!奴婢这就去。”
回了小主子的命令,红衣不敢再看主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红衣一走,气氛变得越发的压抑,空气里似乎有什么东西随时会爆发,至少,从紫晴和君北月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来,是这样的。
但是,相较之前,君不离却轻松很多,看得一旁的顾惜都禁不住感慨,主人和王爷,总算又遇到了对手。
其实,他们缺席的十年里,小主子确实变了很多很多,或许,在将来的日子了,他们会了解更多。
寂静中,君不离很从容,对着李琴琴玩笑道,“怎么,见了父皇和母后,就把朕给忘了?”
这话……什么意思?
紫晴正蹙着眉头呢,谁知李琴琴连忙又道,“臣妾参加皇上,皇上万福!”
这话一出,紫晴立马明白什么意思了,按在桌子上的手不自觉握了握,而身旁的君不离非常名正言顺地道,“爱妃免礼,起来吧!”
紫晴和君北月不说话,李妃就这么一直欠着身子,可是,君不离这么一句话,竟轻易化解了刚刚的僵局!
只见李妃唇角微扬起,朝君不离投了一个感激的目光,还真就平身了,看得一旁的顾惜都忍不住替她捏一把冷汗,这女人,还真敢起呀!
她知不知道,她这么一起身,某种意义上是仗着小主子向主人和王爷挑衅呢!
而一直端着碗筷躲在门口看的红衣,心跳都快停止了。
她最了解主人了,主人向来冷静,就偏偏小主子的事情让她冷静不了,万一她没忍住,当场爆发,把李琴琴怎么着了,那势必会和小主子冲突的!
母子俩才见面呢,为一个女人起冲突的,只会伤了彼此的心。
随着李琴琴的平身,紫晴终于抬眼,缓缓朝她正眼看去,红衣的视线,也随着紫晴的视线转移,她豁出去了,必须做点什么提醒主子冷静。
然而,就在红衣要进门去的时候,李琴琴居然出人意料的,“噗通”一声,冲紫晴和君北月下跪!
“臣妾无知,冲撞了父皇和母后,不仅仅贻笑大方,而且以下犯下,大逆不道,臣妾知罪,恳请父皇和母后重罚!”
一字一句,没有之前的娇纵嗲气,而是认真、诚恳,说罢,竟还重重地磕了三个大响头!
君不离唇畔勾起丝丝笑意,看不到宠溺,反倒是一种满意,只是,一闪即过。
紫晴脸上没什么,可是心里都快抓狂了,如果不是还没摸清楚儿子的底,怕和他起冲突,她早一脚踹飞李琴琴了!
跟她玩这种苦肉计,李琴琴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吧!
这种情况下,紫晴自己得给儿子留面子,得以维护母子关系为第一位,得跟表现出自己当母妃宽容的一面,说白了就是得跟李琴琴玩虚的,怎么恶心怎么玩,然后背地里悄无声息,杀人不见血地阴死她!
理性上,紫晴知道该怎么做,可是,面对儿子的事,她真真理性不了!
看似生气,其实难过得要死,怎么想也没想到,会到这种时候才来玩起宫斗!
冷冷看着跪地低头的李琴琴,紫晴半晌都还是没说出话来。
可是,君不离笑开了怀,“母后,刚刚听侍卫说了,这误会有点大呀!”
这小子全然把刚刚竹林里的事情当作笑话来看了。
紫晴最近抽了抽,瞥了他一眼,终究是忍不住,语气冰冷,“很好笑吗?”
这话一出,一旁君北月持汤匙的手顿是僵住,他知道,紫晴要爆发了。
可是,君不离竟一把揽住紫晴的肩膀,亲昵地撒娇,“母后,李妃没见过你们,不知者不罪嘛,她都磕头认错了,你也就大人大量,看在我面子上,饶了她吧!”
这话,说得如此之满,让紫晴都没有拒绝的余地。
不原谅,就是不给面子。
李琴琴倒好,有了君不离这靠山,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了。
紫晴看着冲她笑呵呵的儿子,突然有种冲动,想问他一句,“如果我说不,怎样?”
如果她说不给面子,儿子会怎样?
“李妃,还不赶紧起来,给母后和父皇敬杯茶!”君不离显然在圆场。
紫晴没说话,盯着儿子看,这个时候,才真正发现,自己缺席的这十年,失去了什么,眼前的儿子,很懂事,却也……很陌生。
他分明是为了一个女人再逼她!
李妃恭恭敬敬地讲热茶端到了紫晴面前来,“母后,臣妾给你赔不是了,臣妾知错了。”
顿时,所有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那热腾腾的茶水上,然而,令人意外的是,紫晴居然伸手接住了那茶杯。
李妃眼中闪过一抹难掩的得意,一旁,君北月都拢起了眉头。
却不料,紫晴突然故作晕眩,身子一斜顺势将热茶冲李琴琴脸上泼了过来!
“啊……”
刹那间,李琴琴双手捂脸,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而紫晴则往儿子身上瘫了去,昏迷了……
给读者的话:
久等了久等了,还有一更,等我下课,10点后来看哦。
1279坏透了
李琴琴杀猪一般的尖叫充斥着整个大厅,如果是以往,别说李琴琴叫成这样,就算她一个蹙眉,下面的人全都得着急,都着好生伺候着,哄她开心。
可是,现在这场子,不管是在一旁顾惜和红衣,还是在外头侯着的下人们,就没有一个人敢出声的,任由李琴琴捂住脸,疯了一样大叫。
“我的脸!我的脸好烫好烫!”
“来人啊,快救我!太医!宣太医!”
“皇上,我的脸毁了,呜呜……”
……
而另一边,紫晴昏迷在君不离怀里,一动不动,这个时候,君不离面对的还真真就是要娘还是要妻子了?
只见君不离一脸着急护着紫晴,只用余光瞥了李妃几眼。
红衣和顾惜早非常配合地喊起来,声音大有盖过李琴琴之势!
“不好了,王妃娘娘昏迷了!”
“来人啊,快选太医!”
……
君北月一眼就看穿紫晴,却一脸慌张,急急一把拉住紫晴的手,“怎么回事!”
看着着急,可却丝毫没有把紫晴抱过去的意思,话音一落,不等君不离说话呢的,急急训斥,“太医怎么还不来,一群废话!”
“王爷,太医住在东园边上呢!要过来也得一段路!”顾惜连忙回答。
君北月一听,急急对君不离道,“照顾好你母后!”
说罢,也不听君不离说什么,当机立断,放开紫晴的手身影一掠就找太医去了,然而,就在他出门没多久,便见太医提着药箱匆忙赶来!
“王爷恕罪,属下……属下来迟了!”太医也是刚刚得知王爷回来的,惶恐得话都说不流利,弓着腰不敢看他。
君北月双臂环胸,慵懒懒倚在柱子上,瞥了太医一眼,没说话。见状,太医又着急又迷茫,怯怯道;“王爷,王妃娘娘她……”
君北月似乎没听到,俊朗的眉头微微拢着,似乎在思考着些什么,半晌才道,“府上就你一人?”
“还有李太医和陈太医,今晚上都到御药房去了。”太医如实回答。
君北月若有所思点了点头,淡淡道,“你去趟御药房,把所有烫伤药收了,晚些时候送到红衣那去。”
太医一听,越发的不解,只是,这老太医可不是第一天在曜王府里当差。
了解君北月的性子,可比了解君不离还多,难得看到王爷下命令的时候这种若有所思的表情的,他知道这事情非但不能问,而且不能说出去。
于是,太医往前面灯火通明的大厅看了一眼,领命而去,“是,属下遵命,属下明白!”太医远去了,君北月才在长廊低栏上坐下来,背靠在木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