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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无法确定。”梦婉约给了肯定的回答。
君北月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并没继续问下去。
而就在这时候,银衣侍卫统领终于忍不住,大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擅闯弥天深海要做什么!”
听了这话,梦婉约唇畔勾起一抹冷笑,继续不动声色站在大家身后。
“弥天深海?”君北月挑眉反问,“把你们的主子叫出来,本王要问一问他这是什么待客之道!”
“你们……哼,等着!”
侍卫统领再不满,碍着君北月刚刚那一剑,和那一道风刃,也只能捂住脸,灰溜溜去禀告,留下一圈侍卫!
然而,君北月和紫晴向来不是喜欢等人的主儿,他们来并无恶意,竟遭到了那么大一个陷阱,就算这笔帐不算,那么,紫晴的手呢?
这可不是一笔账,而是一笔仇!
交待,必须要有!
纵使一圈银衣侍卫包围着,君北月也全然不放在眼,一手拉着紫晴的手按在心口,大步往前,一手拔起了一直插在地上的长剑!
这一动作,立马吓得银衣侍卫后退了一大圈,君北月只当没看到,牵着紫晴往那侍卫统领离开的方向走。
熊小宝乐了,这才像爹爹和妈咪吧,有他俩开道,鬼神都要让路,威风!
他双手负于身后,跟在两个大人面前,大摇大摆走起来,看得后面的百里晓笙,连连翻白眼,而梦婉约笑着,上前去,拉住熊小宝的手,“宝吧,奶奶牵。”
不得不说,熊小宝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奶奶存在,脱口而出,“奶奶,刚刚怎么没看到你,你逃得真快。”
这话一出,梦婉约脸上立马闪过一抹尴尬,只是,很快又恢复,“奶奶一直看着你呢,就怕你丢了。”
“嘿嘿,我一直跟着爹爹,就怕他丢了!”熊小宝笑着回答,总算是从刚刚恐惧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如果是平素,此时百里尾生必定是盯着这祖孙俩看,可是,此时,他已经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了。
打从进入这个甬道之后,之前落入深涧底感受到的气息越来越明显了,这种气息,似乎就是从那些银衣人身上发出来的!
总觉得,很熟悉,可是,细细向来,却又陌生极了,怎么都感受不出什么来!
这帮人,难不成,他认识?见过?
百里尾生认真地想啊想啊,打从他在蛊嬷嬷那里记事起,一直想到现在,这是第一次下无邪深涧,也是第一次见这帮人呀!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好生奇怪!
而且,越往前走,这种感觉就越浓烈,可明明浓烈,却又陌生,似乎是生命曾经有过的,现在没有了……
百里尾生琢磨着琢磨着,脑袋都疼了起来,他摇了摇头,索性什么都不想!
反正,总会见到这帮人的主子,到时候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君北月和紫晴一路走,银衣侍卫一路跟,没人敢阻拦,更别说进攻他们,而陆陆续续也不少人离开,应该是去报信了。
而就在甬道的尽头,一座大殿,只见一个少年,十五六岁的年纪,剑眉星眼,一脸乖张,正大大咧咧地倚坐在诸位上,他也是身着银衣,可是,这套衣裳分明比侍卫统领的还要亮堂,看似布料,其实不是,看不出到底是什么材质。
他冷冷的睥睨匍跪在脚下的侍卫统领,还有几个陆陆续续赶来禀告的侍卫,唇畔勾起一抹狂傲不屑的弧度,冷声,“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确定匕首流光在那个女人身上?”
“对,就插在她小腿边,少主,属下可以肯定,那绝对是匕首流光,之前外头所有侍卫都听到声音了!错不了!”侍卫统领非常肯定。
“下毒的,也是他们?”少年又问。
“如今看开不是?他们落入陷阱,很害怕那毒!”侍卫统领如实回答。
“呵呵,大浪都困不住他们,居然能找到这里来,够胆子,够谋略!本少主当然要亲自会一会!”
少年说着,便要起身,然而这时候,侍卫统领还是拦住了,“少主,那个男人不好惹。要不要用缓兵之计,等夫人回来?”
显然,少年有兴趣了,慵懒懒起身,俯身过来,侍卫统领立马凑近,也不知道在他耳畔低声了什么,只见少年饶有兴致的笑了笑!
“也好,反正,找上门来的仇人,横竖是逃不掉的!我就等我娘,从金鲛宫回来!”少年冷笑道。
这时候,一直跪在一旁的侍卫才敢开口提醒;“少主,他们正往这边来呢!快到了!”
少年撇了撇嘴,这才真正站起来,伸展了一下懒腰,又扭了扭头,却在瞬间而已,竟换上了一副胆小怯弱的表情,这变脸的度,真心比翻书还快!
“来人,把门关紧了,不许他们进来!去,去把所有……所有侍卫全都调过来!胆敢……胆敢闯弥天深海,他们……他们找……找死吗?”
好能装的人呀,可谁知这话一说完,便听得“嘭”一声,只见大门被踹开了!
君北月和紫晴并肩而立,就站在门口,夫妻俩人,都冷眼审视着眼前的少年。
少年噤声,吓得立马爬到桌子底下去,大喊,“来人啊!来人啊!”
一时间,所有侍卫还真全围拥过来,护在他前面。
君北月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耐烦,而紫晴,一样没有多少耐心,冷冷道,“狗才钻桌下,还当这弥天深海住着什么神仙,原来是……一条乳臭未干的狗呀!”
这话一出,全场的空气分明一滞,瞬间而已,那少年就没忍住被激将,暴怒跳起,“臭女人,你有种再说一遍!”
987给我一个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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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少年自小到大,都还没有人敢跟他大声说话呢!今儿个,居然被人骂是狗,还……还乳臭未干!?
他怎么接受得了,早就把之前的阴谋诡计全都抛脑后,他怒发冲冠,直指紫晴,气得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发抖,“有种,你丫的再说一遍!”
让她说就说吗?紫晴只当没听到,犀利的眸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少年,自然也主意到他的银衣。
君北月一脚埋入大门,冷冷道,“你就是这里的主人?”
少年只觉得迎面扑来一股逼人的气势,莫名就觉得低人一等,态度不自觉软了下来,“你……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到弥天深海做什么?”
“先回答我的问题。”君北月有些不耐烦,一步步走近,银衣侍卫立马就退,退得少年都尴尬了,重咳了好几声。
谁知,银衣侍卫的注意力全都在君北月身上,随着他一步一步靠近,每个人都提心吊胆,这个盛气凌人的男人,不怒自威,何况,刚刚才怒过,有多恐怖,大伙心都有数。
“你就是这里的主人?别让我问第三次!”君北月的声音更沉了,继续逼近,终于,一圈的侍卫全都到了少年跟前,无路可退。
这样的气势,这样的气场,没见过世面,夜郎自大的少年吓得双腿发软,“我……我不是!我不是!我娘才是!你们……别过来,你站住!”
君北月没理睬少年,冷眼横扫侍卫,骤然冷声,“滚!”
话音一落,所有侍卫竟真的滚得一个不剩,少年见状,眼底闪过一抹阴鸷,“你们!”
没人回答,人早逃光了,就只有那个侍卫统领趴在一旁,胆怯地看着这一切。
君北月再逼一步,直接就和少年面对面。
他蹙眉,“那些毒浪,是谁布的陷阱?”
“是……是……”少年含糊着,负在背后的却突然猛地一按机关,刹那间,君北月和背后众人脚下的陷阱立马开启,众人瞬间踩空,竟一下子全落了下去!
只听熊小宝大惊一叫,“啊……”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到,天晓得有多深!
少年探头一看,没看到人,这才拍了拍心口,这才冷笑,“跟本少主斗,你们都还嫩着呢!哼!”
说罢,便又慵懒懒倚在主座上,翘起二郎腿,鼻孔朝天,“敢骂本少主是狗,本少主就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溺死狗!”
说罢,便径自仰天哈哈哈大笑起来。
“溺死狗?”突然,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少年先是一愣,随即猛地转头看去,无奈,他都还未来得及看清楚,落入陷阱的君北月突然出现,瞬间就逼到他面前,拽住他的右手将他整个人都拉起来!
一个转身,君北月落座主位,少年在陷阱边缘一脚踩空,立马下陷,却又因为右手被君北月拽住,整个人,卡在陷阱边缘,半截身体落入陷阱,半截身体凌在半空,吓得他脸色煞白,来不得弄清楚怎么回事,只知道大叫,“救命啊!救命啊……你不要放手,千万不要放手,我求求你了!”
陷阱下面是什么,他最是清楚!
区区一个陷阱,就想算计紫晴他们,他也不问问,这帮人的来头?
此时,紫晴他们一群人,就坐在被召唤出来的锱铢大兽后背上,缓缓浮上来,看得周遭的侍卫,一个个全都目瞪口呆,傻眼了!
天啊,这……这是什么东西?
而那少年,也转头看来,看得整张脸全白了,这帮人,这帮拥有匕首流光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南诏梦族,什么时候跟兽纠缠在一起了?
在一片惊恐的目光,熊小宝双臂环胸,特神气地坐在锱铢大兽最前面,臭屁,臭美!
百里尾生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刚刚是你尖叫的?”
“嗯!”熊小宝很认真地点头。
“这点出息!”百里尾生坐过来,很不屑。
“我不叫,怎么骗过他?”熊小宝很理直气壮。
百里尾生继续翻白眼,“蠢到家的人,用得着你骗?”
他说着,这才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少年,相貌堂堂,一些银衣,这银衣,看似朴素,其实折光之后便华丽亮堂,令人忍不住想到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