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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北月懂,他很干脆,大声下令,“来人,传令北疆白虎军,退离北疆高原,以本王的名义宣告诸国,北疆高原属东秦,东秦复国,邀东秦女皇轩辕昭汐参加议和大会!”
听了这话,东秦女皇大喜难掩,拱手同君北月作揖,“曜王爷,朕欣赏你!”
这种欣赏,君北月还不需要。
他朝东秦女皇伸手,“东西。”
而与此同时,君北辰将白萌萌押住,往城墙下倾斜。
东秦女皇冷冷盯着白萌萌看,随即将锦帕狠狠朝君北月掷去,与此同时,君北辰猛地将白萌萌一掌震下!
白萌萌倾身而下,终于,她忍不住回头了,只见君北月接住那锦帕,就想是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展开!
这个男人,从始至终,就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难道她就连一块锦帕都还不如吗?
他是那样的认真专注,仿佛全世界都不如那一块锦帕来得重要!
白萌萌以为自己不会哭的,可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从眼角缓缓流淌下!
她恨!
她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这个无情无义的男人!
君北月,如果我能够在东秦女皇手里活下来,哪怕是就剩下一口气,我都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绝对不会!
“嘭!”
她终于落地,双手被绑在身后,狼狈落地,连站起来都办不到,她就落在东秦女皇脚下!
东秦女皇猛地就是狠狠的一脚踹来,踹在她头上,都来不及抬头呢,又是一脚,直接踹得她连抬头都办不到!
“贱人,朕一定会让你知道背叛的代价有多大!”
东秦女皇说着,狠狠一脚将白萌萌踹开秦嬷嬷,冷声交待,“带上这个叛徒,进城!”
秦嬷嬷拽起白萌萌,白萌萌才得意抬头,她冷冷地朝城门上看去,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看!
她看到那个男人居然在笑,暖暖的,会心的笑,那么那么好看!
可是,他不是对她笑,他连一个目光都吝啬赏给她,就算是一个嘲讽不屑的目光也好呀!
可是,他没有,什么都没有!
那么那么冷漠!
“君北月!君北月!君北月!!”
白萌萌的心里呐喊,渐渐被秦嬷嬷拖远了,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她到底能不能在东秦女皇手下活下来,谁都不知道!
只知道,这个女人好恨好恨,怨气冲天!
然而,君北月却真真正正丝毫都没有察觉到,当完完全全忽视一个人的存在时,不管她怎样,即便是死在身旁,他都无动于衷!
此时此刻,他正聚精会神地琢磨着锦帕上拓印下来的符号,似乎是一首乐谱,中间夹杂着好几个图腾,和紫晴脸上的一摸一样!
是不是看得懂这份乐谱,就能推测出这个图腾代表的含义了呢?
君北月看了一遍一遍看着,毕竟不是非常精通音律,他无法看明白,只能收好。
这一番折腾,天已经完全亮了,紫晴也该到了吧!
人都散去,一切有恢复平静,君北月将锦帕握在手里,静默地坐下来。
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还是静默都等待着,可是,那好看的嘴角分明噙着浓浓的笑意,会心的笑,不管谁看到了,都会忘记这个男人的身份,只知道他很幸福。
时间,一点点的流失,今日的西北风比昨日的还要大,而且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可是,随着时间的一点点的流失,西边地平线却始终没有动静。
为什么会这样!
从西陲到阿克巴楚,脚程快的话,并不需要几天!
他已经等那么久了,影子传达的消息从来不会出错的!
这么短的距离,这么短的时间,也不能出什么事情的!
司徒浩南和耶律芊芊一样没有回来,不该出什么事情呀!
而且,司徒浩南在,影子在,谁能伤得了紫晴,就算他们都不再,在这里紫晴也能自保的!
不知什么时候,君北月已经站起来,伟岸高大的身躯高高在上站在城门上,空中那一轮耀眼的红日正渐渐上升到头顶!
就快中午了!
寒紫晴还不回来,西边还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不知道君北月是不是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握着锦帕的手,一点点地握紧,手背上的青筋一道一道在浮现,狰狞恐怖!
而他的脸,早就冷得像块永生永世都无法融化的玄冰,唇畔的笑意飞灰湮灭,烟消云散,取而代之是一抹令人心生畏惧的怒意!
这个男人,从头到脚正不断散发出杀意来!
他深邃的眼,死死地盯着西边,盯着盯着,瞳眸里分明燃起了火焰!
他想到了什么?
他意识到了什么?
他等得到寒紫晴吗?
他还会等吗?
城墙上一片寂静,早已不似之前的静谧,而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
相比之下,阿克巴楚却一片吵闹!
说好的,今日议和大会,一大清早诸国国君大臣全都到齐了,谁知道一直等,一直等,等到都快临近中午了,始终没有见到大周半个人出现!
一旦到中午,议和大会便会停止,空出两个时辰的时间给西荆皇帝!
因为,西荆的祭沙大典正是中午正式开始的!国君必须出现!
此时,鸣沙山下,祭沙露台上可谓是比菜市场还要嘈杂!
一边是露台下面,祭司和教徒们在诵经声,一边是露台上,诸国国君大臣的议论声,不满声,声讨声!
嘈杂的声音都盖过了风声,让人们忽视了今日这西北风的异样!
“君北月到底来不来!”
“到底来了没有!”
“凭什么等他,战胜就了不起,区区一个王爷,端什么架子?”
“大周不来,咱们就都散了!”
“呵呵,这架子真是端到天上去了,曜王爷的面子真够大了,难不成还要咱们去三呼五唤喊出来吗?又不是个娘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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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1王者,全场敬畏
种种议论声,嘲讽挖坑,风凉话,甚至有粗鲁的谩骂,充斥着整个祭沙露台,同露台下庄重的诵经声形成极其讽刺的对比。
当然,说这种没水平风凉话的自然是那些武将们,诸国皇帝身旁谋臣都不说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等着彼此开口呢!
他们也不会阻拦武将们,他们乐意听到君北月被骂!
然而,就算在这里把君北月祖宗十八大都骂了,也无济于事。
君北月区区一个王爷,既然敢迟到,把诸国国君全都晾在这里干等,必定是有他的底气。
退一万步说,即便今天君北月不来了,明天也不了,后天也不来。
这里所有人还是得乖乖都等着,谁都不会能走,也不敢走!
成王败寇,并不止是举白旗投降那么简单的!
聪明的人就知道,这个时候要刁难自然是刁难西荆皇帝!
怎么说,在场的除了西荆,可都是战败国,西荆得君北月庇护嘛。
君北月不来,当然得催一催西荆皇帝。
只是,没人愿意先开这个口,因为,议和大会到底如何改变龙渊大陆的局势,谁都说不准,君北月葫芦里到底卖什么药,谁也都琢磨不透!
国家与国家,不比个人和个人,不可能永远敌对,永远结盟。
能坐到一起议和,便要为将来争取更多的利益。
如果没有什么实质的好处,谁都不会笨到再去得罪人的!
粗鲁的武将们都快吵翻天了,文官谋臣和帝王们却不动声色看戏。
祭沙露台就像一个悬空的圆形大期盼,诸国国君围城一个圆圈久坐,中间是一块巨大的石头圆桌。
东边的位置是大位,专门留给君北月的,从君北月的位置逆时针依次是西荆皇帝,西凉皇帝,匈奴皇帝,东秦女皇!
此时,东秦女皇冷冷看着一切,只带了一个秦嬷嬷,这主仆两是最安静了。
匈奴皇帝身材最是彪悍高大,虽是战败国,可往这里一坐最是虎虎生威的一位,敏罕穆德尔坐在他身旁,冷傲地双臂环胸,盯着君北月的空位置看。
他恨,他不怕输,他就是恨,很君北月居然没有亲自接受他的投降,而是留下一个不起眼的君北辰!
他一直以为,西楚楚天戈落败之后,能够和君北月齐名的也就只有他了。
可是,君北月居然战争都还没完全结束呢,就走了!
西凉皇帝年事是最高的,十分平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直老狐狸,相较之下,完颜烈就嫩太多了!
他至今都不断打量着西荆皇帝,他不明白为何司徒浩南和独孤将军没有来,耶律芊芊也没有来!而且,连寒紫晴也没有出现。
从西陲到阿克巴楚,他们抵达的时间应该和他差不多的呀!
难不成,君北月迟到,跟他们有关系?
又或者,这帮人又在玩什么把戏!
突然,匈奴一位将军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嘭!”一声凌厉,“耍人吗?君北月出来!赢不起吗?”
这下子可不得要了,其他将军见状,一个个紧随其后,“嘭嘭嘭”将茶杯狠狠地摔,一个比一个火气大,谁都落后!
一时间,本就喧闹的场子简直是变成了混乱,就差没有掀桌子了!
匈奴皇帝,西凉皇帝,东秦女皇全不动声色,西荆皇帝怎么说也是东道主,他们都等着西荆皇帝主动出来给个说法呢!
可是,西荆皇帝不会笨到自己站出去成为众矢之的的,他只低声,“徐公公,曜王爷呢?”
“奴才也不知道,大周二皇子就是不说。”
“难道他不知道所有人都等着吗?”西荆皇帝分明是一直压着怒火呢。
“皇上,末将估计寒紫晴是……”徐公公没有说下去,但是,西荆皇帝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