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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舍不得自己被他伤了呀!
君北月怔了,都还没缓过神来,紫晴却狠狠朝他扑来,“君北月,你凶什么凶,我不要就是不要!”
来势汹汹,可是,她却连打都没有,是撒娇吗,撒娇好歹也要捶打他几下呀!
她不懂,她就是狠狠地扑到他怀,自己都被撞疼了,她就是窝着,一直吸鼻子,但是没有哭!
君北月心疼都呼吸都有些难受,抱着伤痕累累,筋疲力尽的紫晴,怒气早就彻底没了,又心疼又无奈,又自责,连自己都讨厌自己这种状态!
可是,偏偏就是这样!
而紫晴,则在他怀中里开始乱蹭,十分倔强,还在坚持,“我就不要,就不要!”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太笨了,蹭得他真的有些疼,他忍不住抱住她,“好了好了,我答应你宠你,疼你,护你,爱你,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欺负你,就我,没有任何理由,一根汗毛都不许伤你!”
认真而温柔的话,让紫晴所有动作戛然而止,她不自觉抬头看来,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这一回是例外,我记住了。”君北月认真道,心下为紫晴骄傲着,也心疼着,不管日后还会不会有这种无能为力的事情,但是,他不会再这么大意,更不会再这么凶她了。
两个人有太多太多的相似,也有太多太多的不同,其实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多,误会总是免不了的,他想他对她的了解,真的好少好少。
紫晴没说话,就是盯着他看,明净的双眸红红的,让人看不到她的心。
“我真的记住了。”君北月又补充道。
然而,紫晴却还是愣着,看着,楚楚可怜,又倔强愤怒,让君北月都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了。
“我都不生气了,你也别生气了,以后有什么事情,咱们都不凶,好好说,如何?”君北月又劝道。
紫晴还是愣愣地看着他,终于,君北月无奈,很认真很认真道,“女人,你刚刚……又蹭得我好疼呀!”
这话一出,果然有效,紫晴脸上顿时掠过尴尬,立马又扑回他怀中里,狠狠地蹭了一下,这才安分,双手绕过他两侧,抱住他的腰。
君北月忍俊不禁,可是,连笑容里都看得出心疼呀!
一切都因魅香而起,孤岛必须尽快找出来!
屋内,已经恢复平静,紫晴窝在温暖安全的怀抱里,都看不到她的小脸了,而此时,屋顶上的两个人也才抬起头,皆是眉头紧锁,一脸若有所思!
轩辕离歌眼底藏着一抹心疼,一抹哀伤,静默地看着黑衣人,而黑衣人却是淡淡轻笑着,一样有些心疼,不同意轩辕离歌的哀伤,他更多的是无奈。
一双清澈的眸子,怎么看怎么年轻,可不知道为什么那种无奈,却隐隐让人嗅到了宿命的气息。
四目相对,突然冷不丁地黑衣人缓过神来,猛地就凌空而起往后急急退,轩辕离歌可不是笨蛋,第一个动作也是悄无声息离开瓦顶!
要知道,君北月已经醒了,这屋顶若是再有大一点的,哪怕就一点点的动作,他都会察觉呀!
黑衣人一离开,立马弹出一枚暗器,竟是要打瓦顶!
“卑鄙!”轩辕离歌冷哼,一把就抓住暗器,这是一颗极好的珍珠,若是平常,他一握住便立马会察觉到珍珠的出奇的圆润光滑,可是此时,他一握住,立马借助风刃弹出,黑衣人依旧轻而易举躲开,没有使坏,转身而逃!
轩辕离歌紧追不放,非得弄清楚这个人的身份不可,他知道太多了!
可是,毕竟让黑衣人得了先机,先跑了一段,他如何追都追不上,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
“连脸都不敢露,算什么英雄好汉?”轩辕离歌冷声。
“你就是英雄好汉了!你死心吧,瞧瞧,人家多恩爱,宠她,疼她,护她,爱她,你会吗?你就是能欺负她的那个,不是不能欺负她的那个,明白不?”黑衣人舌头极巧,一句话说得极绕极快,却字字清晰!
“闭嘴!”轩辕离歌说罢,立马取下背后的魔筝,而黑衣人见状,转身就逃!
“不是英雄好汉,不会连个男人都不是吧!”轩辕离歌说罢,铿一声,狠狠抚琴,第一个声音,便震得人心疼!
黑衣人别说回头,连话都没有反驳回来,这一回,是真真正正的逃,一下子就不见了踪影。
370鲛人,可以肯定
这一夜,君北月亲自伺候紫晴,小心翼翼地给她换药,替她更衣沐浴,替她梳理凌乱成一团的长发,算是看尽了紫晴的丑态,可是,他一点儿都不介意,亲力亲为,温柔地将一切都打点好!
夜深人静,紫晴已经干干净净地睡在榻上,乖静苍白的小脸上隐隐有些粉红,不是血色,而是羞色,睡梦中唇角都微微勾着,似笑非笑,恬静幸福。
或许,是为这毒瘾解了而开心,或许,是因为今日君北月的话吧
“宠她,疼她,护她,爱她,全天下的人都可以欺负她,就他,没有任何理由,一根汗毛都不许伤她”
他记住了,她也牢牢记住了,她不知道爱情是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人在一起,谁要护谁多一点!
她就知道,只要他记住了,她也一定会宠他,疼他,护他,爱他,永远都不伤他。
一室寂静,君北月守在床榻边上,仍小心翼翼察看着紫晴腿上的伤势,这个女人在温泉池里就睡着了,天晓得有多疲惫吧,他都不敢吵她。
一番检查,确定伤口没有大碍,他才轻轻在她额上落一吻,悄然离开。
大堂里,八贤王已经等候许久了。
“北月,这事情若在拖下去,难免会伤和气的,就为了女人之间的口角,争吵,值得吗?”
八贤王开门见山,虽然他很清楚寒紫晴的能耐,知道她同被圈养在深宫里的女人不一样,但是,那又如何,女人,永远都是男人争斗中的馈赠之物、战利品,利用之物,除此之外,别无他用。
尤其是身为皇室之子,大周守护神的君北月,更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楚飞雁至今都待在使者大院里,谁都不见,也不出门,更没有说到底要不要继续被护送到南诏,还是回她西楚去!
八贤王这几日最关心的就是这件事,他心急如火,而君北月可不跟他着急。
气定神闲地坐下来,直到紫晴睡了,他才喘口气,能休息一下,他慵懒地喝了一口茶,淡淡道,“贤王,坐吧。”
“北月!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先得罪了南诏,更不能被挑拨起战争!你应该非常清楚南诏三族军的可怕性,大周是南诏的北大门,是最危险的,这也是为什么大周历代都和南诏交好的原因!南诏王对你赏识有加,也极给你面子,这是一个增进两国情义的机会,你最好考虑清楚了!”
八贤王认真道,怒意难掩,他当然不太清楚孤岛的事情,否则他一定会阻止的,南诏此行,君北月其实也是非常冒险的呀!
不为别的,只为楚天戈在暗,他们在明。
而大周和南诏之间,八贤王的担心也是必要的。
终于,君北月淡淡开了口,“贤王,不是我护短王妃,而是楚飞雁欠教训,登门到我曜王府来伤人,伤人事小,侮辱是大,她可曾把本王放在眼中了?”
听了这话,八贤王嘴角都抽搐了,这家伙都把楚飞雁的额头砸出一个深深的口子,必留伤疤,他还不是护短曜王府,那是什么呀?
八贤王顿了顿,低声,“北月,你若一定不让楚飞雁,那么,索性让她嫁不了,她到南诏对大周也没好处。”
君北月唇畔微勾,笑了,“正有此意,贤王,你就放心吧,楚飞雁一定会登门来道歉的,这是西楚和南诏的事情,不是她能做主的!”
“你!”八贤王迟疑了,不知道君北月如何算计的,但是有点,嫁不成的事,必定不能发生在大周,所以这些日子楚飞雁没动静,他才会着急呀!
“贤王,这件事我自有安排,有一事还要劳烦贤王。”
“尽管说。”
“当初父皇有意让二皇子到西陲随军历练,恰逢欧阳将军谋反而耽搁,让老七顶替了,如今西陲以西大战不止,虽大周没有参战,但好歹也算是前线,这机会就给二皇子吧。”君北月淡淡道,他说的是“二皇子”而非二字,这便不是建议,而是客气的命令!
大周皇室的情形,八贤王最清楚,他眼底闪过一抹复杂,立马就答应,“嗯,我会安排的。”
八贤王正要走,君北月却有唤住,“贤王,听说百里尾生是你忘年之交,这些日子就住在你府上?
“正是,呵呵,这小子年纪轻轻的,却学富五车,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之前便同王妃举荐过了,可惜王妃拒绝了。”八贤王笑道,说起百里尾生便很开心。
“是嘛?”君北月挑眉,似乎很有兴趣。
“不如,明日老夫摆个酒席,邀他来,你试探试探便知。”八贤王连忙道。
君北月还是笑,却道,“酒本王早就请过了,我想知道他的底细,沿着南诏鲛人这条线去查。”
“鲛人!”八贤王脱口而出,这怎么可能!
鲛人可是南诏三族之一,专门守护南诏的海域,鲛人哭泣可成珍珠,所以,鲛人一族也是南诏,甚至是天下最富有的族群。
鲛人可从来不会离开南诏的,即便南诏的国务派遣,都从来不会派出鲛人的呀!
百里尾生虽然来历不明,但是,他的学富五车,无所不知却跟鲛人一点儿都沾不上边,北月哪里寻来的这线索?
“留点神,这家伙绝对是有意而来。”君北月淡淡道,不是不解释,而是他目前能确定的就这么多。
八贤王认真的点了点头,匆匆告退而去,君北月并没有休息,而是带着侯在门口的十两往后院去。
直到翌日午后,紫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