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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时不时有官兵成队跑过,城楼上的哨兵也比平时多了一倍。虽然城内一派张灯结彩,准备过年的繁忙景象,但暗流涌动,绝非无事之秋。
果然,出城门时排起了长长的盘查队伍。男左女右,分开出城。每队城门口都分别站着六个士兵,两个人为一组负责检查行人的行李,还搜身,一次检查两个人。另外两人负责站岗,观察可疑人物。
我向来“事不关己高高挂”的性格决定了我不会去问别人。再说了,你怎么知道别人比你知道得多。各位读者不用担心。我不问,并不代表别人不会问。这不,我身后的这位老哥就来问我了。
我说我不知道后,他又不厌其烦的去问我前面的另一个人。真是感叹,什么时代都会有这种人呐~我前面的这位大叔看起来四十出头,满脸络腮大胡子,身材威武健硕,肩上背着一柄长斧,看样子是个樵夫。两人一见如故,很快就聊开了。
身后的老哥先开口问道:“这位大哥,今天这是咋回事啊?”说完抬眼示意了下城门口。
“不太清楚,不过我刚从陈府出来,听说昨个夜里,府里丢了个伶人,现正满城搜呢~”
“哦?大哥是陈府的?出城办事?”这问得可真够傻的。真要是太守手下,还不大摇大摆直接出去,还在这跟我们排队。
“哪能啊~我那有那福气呀。我是云钟山上的樵夫。最近有人向太守推荐了一种新的弓箭,只有云钟山上的木材方能打造。前些日子太守家的刘管事在集市上找到我,叫我在云钟山伐上一棵百年红木。今天我是来送样本的。”
我顿感好奇,插上一句:“那他们派士兵去伐岂不更快?”
樵夫见我好问,顿感自豪,“这位小哥看来有所不知,这云钟山方圆500里,山顶终年积雪,山路崎岖陡峭,,山中还常有野兽出没。若非常年居于山中,外人进去后是很难出来的,故此山有天险之称!
我来此已有段时日,而且生平最爱美景,如此“神脊”岂能错过?正想问他此山在何处?应该是离这不远的样子。后面那位老哥显然早已不耐烦,立马插上了嘴。
“一个伶人,莫非赛过天仙?否则至于如此大费周章吗?”
也是,这都老半天了,出城的队伍还是如蚂蚁般缓慢移动着。眼看都快五点了,等我回到卧云轩还有10里,岂不是要到9点?!
樵夫接着说:“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听说丢的戏子是新来戍边将军的新宠。将军从京城来此复命的途中,路过金陵时,知府大人所赠。单姓一个梅字,名子玉。听讲他天赋奇香。将军对他喜欢得不得了。”
“新来的将军为什么要住太守府?他应该有将军府不是?”我是好奇宝宝~
“将军是前日才到的,太守恐是怕招待不周吧。”这次换老哥解答我的疑问。
“可以理解,顶头上司新上任,想尽尽地主之谊,也为日后仕途铺平道路。谁知道……唉……人算不如天算……”我也感慨一番,附和一下。
于是三人都微微摇头表示同情,唉……可怜的陈太守,找不到就等着下岗吧~
果然,离城门口越来越近时,方才看到,守门的士兵看到长得不错的小白脸就要上前盘查个老半天,又是对画像又是搜身。操!超没人权!
我正看得起劲,后面的老哥突然拍拍我的肩,很好心的对我调笑说到:“小哥,你长得这么白净,待会儿肯定不容易通过。说不定那个梅子玉抓不着,把你抓去充数献给将军。呵呵,你这样的,跟着将军可比卖鱼强。”
我不是小气人,但这玩笑开得也太过了。正想发火呢,前面的樵夫先开口了:“嘿!你瞎说什么呢!当心别人揍你呢!”说完看看我,也忍不住笑出声来,声如洪钟。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附和着笑笑。多事之秋,别再火上浇油。
樵夫对我居然没有生气的态度,颇为惊讶,随即露出了赞许的神情。
“你可以抹些灰尘在脸上。”樵夫提出建议。
不会吧?以前做女人时色狼看见我就跑,现在做男人了反而要这样~再说我有洁癖。我抬起头,刚好迎上后面老哥赞同的目光。
唉~~一鼓作气,蹲下,手撑地,抬起,拍脸,Ok!
没有镜子,不过我想我现在应该和花猫差不离了。最可恶的是那两人,居然觉得我动作太斯文,纷纷仿造我刚才的动作在我脸上多抹了不止两把。等他们完工,我觉得我的脸应该和麦当劳门口的乞丐差不多了。
三人刚忙完,就到了城门口盘查处。
第五章 雪夜回家路
盘查很顺利,虽然守门官兵不停的看我,搞得我真跟偷渡客似的,但我还是顺利的出来了。毕竟,这是一个有法制的国家,抓得又不是我。
我和樵夫还有老哥一起走了一段时间。其间我多次要用树上的雪水洗去脸上的尘垢,都被他们用“太危险”的破理由给扼杀了。他们阻止我时的快乐表情,让我明知他们是在玩我,也不再追究。毕竟,这一年下来,我跟个人说话的次数都有限,难得今天我与这二人一见如故,况且二者都是憨实之人,实不想破坏他们的好心情。
就这样,三人一路有说有笑,这才知道,老哥是位牧羊人。在南边有一个不大的牧场。一年下来也可勉强维持一家老小的生计。
天快黑时,行至一岔路,三人分道扬镳。我向东,樵夫向北,老哥向南。临走之前,二人都很客气的邀请我过年时去他们那做客。樵夫还一个劲的猛夸他妻子做的红烧鹿肉堪称一绝!说得我直流口水。
分手后,我一路向东,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过了一会儿,还飘起了零星小雪。我加快了脚步,想赶在雪下大之前回去。况且说老实话,我也有一点怕。以往赶集,我总能赶在天黑之前回到卧云轩。今天因为特殊情况耽搁了,冬季天黑得本就快,荒山野岭的,还下着雪。就算不出现个土匪野兽什么的,光是一脚踏空摔下悬崖也不见得是怪事。而且这篇文的作者还是个BT,诸如掉下悬崖获得武林秘籍之类家常便饭的写法他是不会想到的。所以还是快走为妙,谨慎为上!
我现在倒是很庆幸刚才我听了樵夫他们的劝告,没把脸上的尘土擦掉。要不真出来个什么鬼山寨的头,在这大雪纷飞的夜里守了这么久,就碰上我个臭卖鱼的,搜遍全身只有100多文?死定!
我越想越怕,脚下也走得更快,可我走得再快也快不过大雪下的速度。才一会功夫,雪就没过了脚踝。我极尽艰难的终于在三个小时后回到了梅林。
由于树枝的阻挡,梅林里的小路上暂时没有太多的积雪,走起来方便得多了。不一会我就来到了藤蔓覆盖的溶洞口。哈哈~我顿时松了一大气。只要从溶洞里过去,就可以到家了。溶洞只有500多米,也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只是洞中洞连洞,错综复杂,外人恐进去就出不来。而我这一年来走过无数次,已不在话下。
心情较之前大为放松,伸手拨开洞口的藤蔓,抬脚想走进去,结果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个狗啃屎!
我一脸火大的站起来,想去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一看,吓掉我半条命~
第六章 初遇海棠
溶洞口躺着一个只穿秋衫的人,白雪已覆盖了他大半身躯,包括脸。看这样子,若非我今早从这走过时还没见到他,我肯定以为他死了很久了。刚才没看见他,是因为他被藤蔓挡住了。看来他想用洞口的藤蔓遮蔽一些风雪,但杯水车薪啊。从我的角度看去,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没办法知道年龄和性别。
我定格在那将近五分钟不知道怎么办。他死没死?死了倒好办了,烧了当花肥。
没死的话,我是救还是不救?看他这样,估计移动一下都会要命。而且我药又没药,冰天雪地的哪找医生?万一他死在我家,那也太不吉利了!
正想走,溶洞口的冰柱落下一滴冰水,正好打在他脸上。水的触感让他隐约恢复了一点意识,却只发出极为微弱的一声呻吟。
“嗯……呜……”
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走得了吗?我的那点可怜的人道主义良心开始起作用。
我走到他身边,俯下身蹲跪在他身边,伸手扶起他的头,探了一下鼻息,气若游丝……之后我拨开他身上的雪,把背篓放下,背起他穿过溶洞回到卧云轩等一系列折腾都没有再换来他一丝反应,看来已经晕过去了。
背着他回到卧云轩后,关门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把这个雪人放到桌上。都说昏倒的人沉,死人更沉,今天我是见识到了。短短五、六百米路,我背着他踉踉跄跄的到了家,上气不接下气。
既然到了家,我就不想他死在这里。放下他后,我就立刻把火炉和炕上都升起了火。才消一刻,屋外鹅毛飞雪,屋内温暖如春。
我伸手把他翻过来,平躺在桌上。这才看清了他不过十八、九岁一个少年。身体单薄,四肢修长。不过面色如纸,随时要断气的样子。没时间讨论这个了,我上前一扯,将他身上那件穿了跟没穿没什么分别的滤色秋衫撕开了大大一个口子,被我扯掉的衣服就这样了无声息飞落到桌下,不经意间瞥见衣角上精细的绣着一枝梅花。
休想我慢慢给他脱,作者那家伙生怕累不死我!就在撕的同时我已经开始后悔,等下他穿什么?完了,还要赔件衣服进去……
冲动是魔鬼~~~!
第七章 挑战阎王
我本想,他无非是冻晕的,便在进屋后趁去厨房取火种的空档,在灶上熬上些姜汤,一来我也可以喝些驱寒。我撕开他的衣服,想揉搓他冻伤的四肢已达到活血的目的。谁知没有了衣服的遮盖,少年白皙的身体上累累的伤痕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