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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没有我想知道的答案,看来还得见到无涯子之后才能知道李沧海去了哪里。
想了想,我又笑着冲薛慕华道:“小薛啊,咱们来弄个好玩地东西好不好?”
薛慕华摸不着头脑:“什么好玩的?”他其实年纪已经有五十来岁,对于玩之一心早已淡了,此刻被我强拉着要玩,唯有苦笑而已。
“我们来做个棺材,把一些石头装进去,外面再抹上那么一抹。让那丁春秋也上个当!怎么样?”我狡黠的冲他笑道。
薛慕华立刻双眼大放光明:“还是师姑祖说的对!我们立刻就办!后院有现成的棺材,我再找些厉害的毒药抹在上面。这次丁春秋要是摸到了棺材,我就有把握让他进棺材!”他脸上露出凶狠的神色,想是对丁春秋恨之入骨了。
等薛慕华转身去找棺材和毒药的时候,我顺便带小兽做了两个白帆,又让小兽用独爪将它下面的白纸撕地稀烂,看起来很是飘逸和……难看。然后将它挂在了门口。
当棺材稳稳当当的停放在薛慕华给自己设的灵堂之上之后。我让他躲进地道中,自己则找了件孝服穿上。作为医生。薛神医这里经常会备有死人要用的一些东西。这在古代就好像卖豆腐的也卖豆浆一样的常见。
躲在门房住的屋子里等了很久,才凭着我超强地耳力隐约听到了有人说话的声音。我立刻哭了起来:“老爷啊。你医术如神,想不到居然自己都救不了自己,突然患了这么急地病,撇下我们去了。老爷啊。你虽然号称‘阎王敌’,可是你最后还是要去见阎罗王。怕就怕你见到他之后,阎罗王跟你算这笔账,还是要吃亏的啊!”我一边假装哭哭泣泣。一边仔细从门缝里窥探外面地动静。
三辆大车,六名和尚,还有参合庄上的人。该来的都来了!
“少林寺玄难大师率同友辈,有事物来相求薛神医。”邓百川的声音响若洪钟,是个极好地传音人。
我停止哭声,连忙开始了第二个角色的扮演。小兽在一旁转着眼睛看我忙活,一言不发。等我扮成一个老仆的时候,小兽只是不屑的“咕鲁咕鲁”叫了两声,歪过头继续睡了,竟是对我要去做什么新鲜刺激地事都没兴趣。我无语的掐了掐它的脖子,除了看到一张舌头略微配合我的动作吐出来之外,小兽根本就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
我气呼呼的去开门,顺手从院中水缸里掏了把水洒在脸上,边走边想伤心事。当大门打开的时候,我自己竟也抽抽噎噎起来:“老爷……他是昨天下午过…
的,你们……你们再也见他不到了……呜!”直哭的摇,闻者齐落泪,听者共哀伤。
玄难默然合什问道:“薛先生是患什么病逝世的?”我把声音压低了:“也不知道是什么病,突然之间就去了。他老人家一生为别人治病,向来是药到病除。可是……可是他自己却……”说着,自己又抽噎起来。
玄难又问:“薛先生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没有了。什么人都没有了。”这倒是事实,所有的人都被我们赶出了家门。
玄难叹道:“生死有命,既如此,待我们到老友灵前一拜。”我又不能说什么,这少林和尚所说所做的完全是人之常理。作为“薛慕华家的老仆人”,我所能做的只是默默在前面为他们引路了。
那公冶乾却跟邓百川两人故意落后了在后面交头接耳的,似乎发现了什么。我前后细细想了想,突然想起先前自己还装做薛慕华的家眷哭来着,后面却说没有人了。看来表哥家里的人果然不是盖的,起码要比少林的老和尚们要精明的多了。
看到院子里挂着的那些大大小小花花灰灰的衣服,我不由的对刚才说的“没有人了“这句话感到一种深深的后悔,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丫子吗?
走进灵堂,连我都被吓了一大跳,想不到薛慕华给自己做的灵堂还挺漂亮的。起码那个灵牌写的就比萧峰给阿朱写的好看——人家是用墨写的!
玄难一本正经:“我们远道赶来,求薛先生治病,没想到薛先生竟已仙逝,令人神伤。现在天色已晚,但求在府上借宿一宿,明天我们就会离开贵府。”看看!和尚就是四大皆空,你可不知道我做饭那叫一个难吃哟!还得给你们找房子……天知道你们会不会因为住的这一个晚上而生出想掐死我的念头……阿弥陀佛,和尚除外……
“这个……这个……嗯,好吧!你们请在厅上坐一坐,小人去安排做饭。”此刻不何时?况且我又不想做饭!
玄难此刻不紧不慢道:“管家不必太过费心,粗饭素菜,也就是了。”我忍不住心里一乐:“粗饭素菜恐怕也没有……我闪先!”嘴里却恭敬道:“是!是!大师和诸位请先坐一坐。”转身就进了内堂。
赶紧换装!这一身老奴的打扮真的有够可怕!灰色的格调倒也罢了,那一脸的皱纹可是会让我晚上做恶梦的哦!
呃,刚才那个丑的不得了的年轻和尚应该就是虚竹了吧?那么大的鼻孔,看起来好像《家有仙妻》里的男猪脚……只是不知道被霸王硬上弓的西夏公主见到他的真面目会怎么想……
坐着发了一会呆,抄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尾随过来的小兽,我奔向薛慕华的地道,打开机关,钻了进去。现在外面就让他们闹去,反正不会出什么人命,顶多就是某个中毒的突然撑不住就此撒手而已。
薛慕华此刻正一脸紧张的抱膝坐在床上等死,见我进来,呆了一呆:“师姑祖,外面怎么样?是不是有人来啦?”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放心吧,只不过是少林僧人来求你医治的,不用去管他们。倒是你的那些师兄弟可能会找到这里来,我们又不能出去,这倒如何是好?”
“你是说……我师兄师弟他们会来?”薛慕华又惊又喜,一下子从床上跃起,不断的在地下室中走来走去:“太好了,有他们来的话,起码我们还可以抵挡一阵子。”
“我看未必!丁春秋的功力比你们师父还要高出不少。而且他们来的话必一会破坏你的机关,你没告诉巧手匠冯阿三你在庄子里设下机关了吧?”
薛慕华一呆,道:“没有。那岂不是……岂不是……”
我叹了口气:“也只能在这里等了。希望他们不会引爆炸药。”
“我去接他们进来!”薛慕华突然道,接着就往外冲。他师兄弟八人向来情同手足,哪怕牺牲了自己的性命,他也不忍心其他几位师兄弟受半点伤害。
“你不必去了,他们不会有事的。我看你是太紧张了,就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去看看。”说着,我打开手里的小包袱,随手化妆成了另一个中年汉子模样。
薛慕华又惊又喜:“想不到师姑祖竟然比八弟还会变脸!”我微微一笑:“这叫易容术。好啦,你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许到处乱跑!”
薛慕华苦笑不已,他五十来岁的年纪,此刻却被人如同小孩子一般喝令乖乖的呆在地下室里不准出去。
第九十六章地下通道
在我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薛慕华突然道:“师姑祖要出去了。丁春秋那奸贼武功虽然可能不及师姑祖,但他的毒术甚是厉害,师姑祖万一失手,那……那如何是好!”
看看!有晚辈为自己着想就是感觉不一样,虽然他年纪跟我父母差不多,听起来却不是一个味儿!“那你有什么好法子?说出来听听?”我十分好奇这个遇到强敌就躲起来的薛慕华有什么法子。
“师姑祖,你等等。”薛慕华说完,转身从角落的只箱子里翻出一样东西递给我:“师姑祖,只要你把它点着之后,自会有我师兄弟们前来救我们。”
我无语的翻白眼,堂堂一代名医原来这么怕死,眼看躲的不保险,就带拉上一票打手。不过似乎这票打手八个群殴人家一个也不是料哇。
可是,再次看到薛慕华那张胖脸上泪汪汪的一双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传说中伟大的女性温柔和天生的保护欲正在我体内沸腾,虽然对面是一个又老又皱的薛慕华,但这种感觉还是让我准备为他一马当先——“我去放个烟花就回来!”
话说当年俺在家里放烟花的时候那是肯定要离的远远的,手里再点根香烛,以眼睛距离导火索一米半的距离时,用颤抖的香烛的另一头去点火。
当那束蓝色的烟花在天空中爆炸的时候,我的童年也回忆到了幼儿园的时候因为上厕所解不开裤子而尿裤子的情节了……
猛回头(似乎是一本革命书的名字矣),远处也有两朵颜色形状均有所不同的焰火冲天而起。正在大厅之中折腾那具棺材的玄难虚竹他们似乎也发觉到有些不对,正处于骚动之中想到这边来探探的状况之中。
半顿饭时间,又有两个烟花冲天而起,颜色和形状却是又变了。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再次钻回了地道之中。
与薛慕华说了,这个胆小的神医舒了口气,终于第一次笑了:“师姑祖,这下我们算是有救了。”
“救不救倒不打紧。反正我也没打算让丁春秋那厮伤到你。”我随口说着,从身后拿出了一样东西。那是我在外面放烟花地时候顺手拿来的。现在就是等外面那些人找到这里来了,如此长的时间又怎么可以白白浪费掉呢?先跟小慕华下盘五子棋再说。
什么?你说围棋?我惊讶的看着薛慕华,然后摸了摸他的额头:“小徒孙啊!现在围棋不流行了,我还是教你年轻人们最爱玩的五子棋吧!”
可是,毕竟小慕华是个老年人了,每走一步棋都要花上五分钟,害的我跟一旁的小兽一样打起了盹。
就在头第N次碰~。音。立刻清醒了许多,轻声问脸色已是苍白的薛慕华:“是丁春秋?”
薛慕华不答,提高声音骂道:“星宿老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