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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竹顿时蔫了巴脑的搓着手:“师姑祖,那个,我真的很喜欢做和尚。”
“为什么?做和尚有什么好处?”我十分好奇虚竹会说出什么理由来。做和尚在我看来,只是对于培养怎么利用佛法来忽悠人有好处,对于自己在世间行走的时候也能带来一定的好处——化缘容易。
虚竹愣了一下,红着脸道:“做和尚洗澡的时候……”他的话越说声音越低,到后面地我竟是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我的心啊。拔凉拔凉的。虚绣是谁?他可是天龙三大男主角之一啊!怎么会有这种龙阳之好?
我看向虚竹的眼光里明显的带起了一丝有色成份:“你喜欢别的和尚?”
虚竹扭回看了一眼玄慈那边,红着脸点了点头:“我觉得方丈人很好呢!”
完了,完了!这虚竹果然是个古代的龙阳君,典型的大叔控,不,是《我爱上了爸爸》的受害者!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我小心翼翼的问,听说这种人最是敏感,很容易一时冲动就犯下杀人地罪。虚竹的武功又是快要达到了液化而修真的程度,若是暴起伤人……我不得不防着点。
“什么什么程度?你说我跟方丈啊!我给他擦洗身子,还……”老实巴交的虚竹根本就不知道我在想些什么。
可怜的我现在脸色一定很差……呃。呆会一定要好好的补补妆。
“你怎么了?怎么嘴巴张的那么大?”虚竹一脸惊奇的打量了我几眼,又满脸崇拜的看了方丈一眼:“我们方丈可真是慈祥呢!我从小没有父母,他让我帮他搓背的那一次……我真地很喜欢那种父亲的感觉。”虚绣地脸上挂着天真的憨笑,说着的时候又忍不住扭头多看了几眼。
我眼前一黑,看来我是误解了,虚竹对玄慈的那种喜欢只是由于自己没有父亲而自动的将这种父爱寄予了玄慈罢了。我理顺了这条思路,正要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虚竹这傻小子突然又问:“我是不是有毛病?”
我的心立刻又提了起来,这家伙不会是真的……
“师姑祖,你能不能告诉我。那天在冰窖里的那位姑娘,就是童姥她老人家带进冰窖里的那位姑娘。她住在哪里?姓甚名谁?”虚竹突然又一脸地紧张,看起来那位梦姑对他的影响还是极深的。
我心中凛然,虚竹原本爱的就是那位姓李地西夏公主啊,我在这里胡思乱想些什么!
“你的梦姑嘛,当然是在西夏了。听说最近西夏要招驸马呢,你干嘛不去试试?”我咯咯笑着说完,连忙抱着小兽向山下跑去。
我居然怀疑虚竹的性取向!还好,没有当着他地面说出来,否则的话我就完蛋了!
越想越是好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姑娘在笑什么?可否说出来听听?”一个悦耳的男人的声音在正在沉思的我耳旁响起。毫无征兆。我心中一惊,知道遇到对手了。想这武林之中武功最强的人也不过是萧峰等人,他们在世俗中武功出类拔粹,在我眼中却仍是算不上什么。可是眼前这人……
“在下田冠林。乃是安徽籍人士。见姑娘独自行走在这少林寺的荒坡之上,且面含春色……这个,心下好奇。所以冒昧惊吓了姑娘,恕罪恕罪!”说着含笑抱拳行了一礼,却并没有要让开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瞧你的样子也很文静,该不会是个附庸风雅的文人雅士吧?”我嘴里胡七糟八的跟他夹缠不清的乱扯,心里却盼着这附近出现个救星。眼前这个人分明是个修真之人,那种强烈的威压已经使得我这个三天打坐两天偷懒的伪修真人士感到不舒服了。
“小姐,什么叫做附庸风雅还文人雅士?”田冠林挑着我话里的语病,掩嘴一笑:“在下虽然谈不上风雅,但若是小姐有意相伴的话,这人生漫漫长路定然不会少了乐趣。”
“那你倒说说,你最喜欢做的事是什么?”我一看这淫贼倒顺着我的话胡扯了起来,不由的定了定心,决定能拖一会是一会。
“我最喜欢的事吗?当然是看金鱼儿了!”田冠林眼珠不怀好意的在我身上转了转,嬉皮笑脸道:“正好在下在那间屋子里放了一缸金鱼,不如我陪姑娘过去欣赏一下如何?”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心里顿时大喜过望。那里正是萧峰的老家,现在萧峰应该正在安顿受了重伤的段誉,从时间来看应该不会走远。
当下,我笑眯眯的应道:“好啊!我也很喜欢金鱼呢!我们一块去吧!”说完,快走几步走在田冠林前面,生怕他不跟着我去,还边走边跟他瞎扯着套他的来历。
他说他最崇拜的人是淫贼!听到这话,我悚然而惊!
丫太不要脸了!当着女人的面说这种话!
第一百五十章修真者的混乱
笑眯眯的虚与委蛇着这位号称天下第一淫贼的田冠林闷,为什么老田家就能产出像田冠林和田伯光这样的千年祸祸?不过话说回来,坏人姓什么倒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身边这位田大爷的那双招子似乎在不断的左摇右晃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打那金鱼的主意。
《环球HOT》日报上有载,有位大叔居然以带小姑娘名,哄小姑娘到水池边,然后在色欲熏心的情况下给小姑娘上了一堂生理卫生课。
虽说在关键时刻小姑娘以死相胁,这才得以从这位狼大叔手底下溜走。但这件事一经曝光,立刻引起了世界性的观看金鱼热潮。
那时那景与此刻是何等的相像!就在我抱着小兽悲愤莫名的站在门口要冲里面呼救的时候,田冠林突然惊讶的叫了一句:“里面有人在洗澡!太好了!姑娘你在这里稍等,我去去就来!”
我心下大喜,那句:“鬼才等你呢!”差点脱口而出。就在我抱着小兽正欲返身奔逃的时候,心里突然一动,想起这里住的应该是萧峰的父母和受伤的段誉才对。段誉此刻身受重伤,是不可能洗澡的。那正在洗澡的应该是乔三槐还是他老婆呢?
这是一个问题!
当我正在猜测田冠林这个神来之笔添进来的人物到底是看到瘦骨嶙峋的乔三槐蹲在水缸里洗澡还是看到乔大妈坐在水盆边擦,又或者……佛曰。不可以多想!
我站在那棵老槐树下面,将右腿搭在左腿上面,等!不出几秒钟,果然屋里面传出了一声惊叫和一声惨叫。
这两声叫似乎都是男人发出来的,看起来这个田冠林应该是撞到铁板上了……呃?听声音似乎并不像乔三槐或是段誉,而且也不像萧峰地粗犷,难道另有其人?
我向那边张望了几眼(老槐树下一女子探头向远处张望……啧啧,这风景!)。从房子里跑出一个人来,瞧模样正是田冠林,可是他怎么全身好像刚刚小便失禁的样子?头顶上还顶着一个澡盆子?
咦?后面追着的那个翩翩佳公子……看起来不像段誉呀?慢着,他怎么捏着兰花指儿?脸上那些厚厚的是面粉吗?
“喂!你这人怎么回事?难道进来之前都不知道敲门的吗?”声音尖尖细细,柔柔嫩嫩,可惜的是一双大手上指骨关节粗大无比。硬是捏着小兰花指在那张酷似梁家挥的脸前晃着,那粗壮的男人腰也学水蛇扭啊扭啊……
“再见了您呐!这房子哪里有门呀!再说我这一代潇洒似明皇,两腿一抬踢宋玉地万里独行田冠林进这么小小一间破草屋还需要敲门吗?想当年咱家在翠红院怡春堂的时候……”田冠林正欲滔滔不绝的往下说的时候,那个假女人又捏着嗓子叫道:“怎么着呀?有本事跟俺傅延杰一块洗个澡?管他脏不脏,洗洗更健康。你若是有这个胆量,我保证从此我玉女门的人不再追你……”傅延杰玉手轻抬,贴在那张猩红大嘴上硬是来了一个飞吻。
“湿布妹妹,你怎么可以故意说错话呢?应该是追杀他!”另一个如夜莺般甜腻女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声未落。人先至,我只感觉眼前一花,一个二十俏娇娘便如同迎风而摆的海棠般站在了那位据说外号叫“湿布妹妹”地人妖傅延杰身边。那只如假包换的玉葱小指儿轻轻在傅延杰肩上一搭。跟着轻喘一口小气儿:“湿布妹妹,这个人不就是万里独行田……什么来着?”
“芙蓉妹妹,师哥怎么交待来着?这人叫田冠林,为人最是狡猾,上次奴家差点中了他的阴阳合欢香呢!差点失身给他!”说着粗大的腰肢朝着田冠林方向一扭。大发娇嗔。
我离的田冠林比较近,清清楚楚的看到他随着“湿布妹妹”这一扭,嘴里正有白色的泡沫向外流出。
唉!这年头淫贼也不好当哇!我无视田冠林求救的眼光。搂着俺地小兽继续当作一个赏槐树的旁观者。
表面上看起来是个袖手者,可是我心里却是震惊的仿佛老天要塌下来似地。这个天龙的世界不是一个尚武的世界吗?怎么突然一下子出来这么多的修真者?
采花贼田冠林、玉女门人妖湿布妹妹傅延杰、人比花妖脸比画俏的芙蓉妹妹。这三个人全身散发出来地强大气势已经使我感到了一丝不舒服,怀里的小兽更是不安的挪来挪去,两只小小地眼睛此刻也瞪大了瞧
即发的三人。
“芙蓉妹妹,湿布妹妹,我的好妹妹啊!可想死你们师哥我了!”一个清朗的声音从南边传来,声音听起来极远,但只是几个呼吸之间,我已是可以从对面的山峰上看见一道白色的影子朝着这边扑了过来。
“哼!想不到为了得到道世那个老和尚成佛后留下的舍利子,你们竟然连欢喜宗宗主出云道长都请动了。难道你们不知道这牛鼻子经常跟我讨论房中妙术吗?”田冠林脸上摆出一幅不屑的样子,但脖子上的肌肉却似乎仍在紧张的跳动。
“道世老和尚的舍利子谁不想得到?听说他可是达摩祖师留在中土的唯一一个后人,得了达摩许多好处。要不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