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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你想想,孝期娶妻,自甘出族,日夜宣淫,说出来那一条都能让人抬不起头来。”
“刚刚还见那刘乾坤往这边走了,一脸晦气呢。咱躲着他些,赶紧走。”
“说的对。”
刘乾坤听着那些话儿,再次一腚坐在了地上,胸膛像风匣一样呼次呼次的喘着。等他缓过劲来,才扶着树站起来,像一个七八十岁的老人一样一步一步往轿子那边挪。
当他来到刚才下轿的地方,那里还有轿子的影?刘乾坤身上被日头烤着,心里凉巴巴的,两下一击,他双目一番,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了。
…
等刘乾坤再次苏醒过来时候,满大街都传遍了。
“刘寡妇的儿子躺下了。刘家又要出寡妇了?”
“要我说,那刘单氏果然凶猛,过门才两个月呢。早先那通房啊,姨娘啊还没折腾到这样呢。”
“那个两个是二手的,刘书生不稀罕,这个是处,自然就喜欢了。”
“你说笑了吧,就是日日是个处,胖的跟猪似的,我也不要。”
“哈哈,哈哈哈。”
刘寡妇自然也听了些流言蜚语,当着面,她没那个脸辩解。在家里却掐着腰对两个丫头说道起来。
“嫉妒,全是嫉妒。我家乾坤好着呢。都是小户人家,哪里知道大户人家传家之道?小里小气的,给儿子纳不起妾,说风凉话呢。”
“你们说是不是?”她问两个丫头。
“老夫人说的是。”那个丫环相互看了一眼,憋住笑,异口同声的赞同到。
听了丫头们的话,刘寡妇才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让丫头捶腿呢。
至于儿子,她就去看了一眼,屋里六七个人伺候着呢,那里用的着她?她也该当当老太太了。
单美玲请的是相熟大夫,老大夫姓考,考大夫给刘乾坤把了脉,翻了翻眼皮,连针都没有施,才小声的说道“大小姐进一步说话。”
挥挥手,把丫头打发下去了,单美玲才对考大夫问道“大夫,我的相公可是有什么不妥?”
“哎,只怕刘书生成了废人了。以后这夫妻之道…身子骨也熬得差不多了,估计也就一二年”
大夫的话,单美玲听明白了,心里发紧,真是不知道如何形容。才成亲二月有余,身子还没有怀上孩子,那刘乾坤竟然不中用了!这叫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最主要的是,他身子亏的厉害了,她也要跟着做寡妇么?
送走大夫,单美玲坐在还是新房的屋里,根本不管不顾床上的刘乾坤,反倒是在思量这日子该怎么过?难道着要守着这个太监过一辈子?她都没孩子傍身呢!还是给他守寡?
她还在思量的空档,丫环进来说“夫人,那个叫品箫的妾来找您呢。”
一听这话,单美玲眉毛一挑,本来想说让她滚,但是想到刘乾坤都成了废人了,正好成全他们。
“让她进来。”
品箫脸上带着泪痕,一路悲悲戚戚的走了进来。
单美玲一看这样,心里腻歪的很,他爹也有两个通房,动不动就揪着他爹衣襟,欲言又止,眼泪汪汪。竟然还有次让她听见一个通房叫她父亲爹爹。气的她,让人狠狠的划了那个通房脸两刀。都是些下贱货。
“快坐妹妹。瞧瞧着人品可真是和老爷相配。哎,从进了门,我才知道,姬妹妹跟相公是天作之合,琴箫和鸣。”单美玲张着那厚厚的大嘴说着。
品箫也是第一次见她,被那胖的身子吓了一跳。这刘寡妇可真是见了嫁妆儿子都舍得。
“夫人,相公身子好些了么?”
“刚刚老大夫给看了,没事,中暑。修养几日就好了。”
“原来这样,我就放心了。夫人,我母亲去上京舅舅家走了两个多月了。我都没有收到信儿,是在放心不下。我想去寻寻。请夫人恩准。”品箫把姿态放得很低,争取能离开。
如果是昨日,单美玲为了能独霸刘乾坤,肯定会大手一挥,让她早点滚。可惜这会可不成!
“姬妹妹说什么话呢?如果前几天相公没中暑,那还成。刚才我合计着,我娘家还有可百年老人参,想着磨叽几日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真切。
“这?”
“姬妹妹,我这就回去,相公就交给你了。哎,你是个妥协的人,回屋收拾铺盖打地铺照顾相公吧。我赶紧的回家拿人参。”
品箫给单美玲说的不好意思在开口,只能点头,希望相公好起来,她可以早日离去。
等品箫离开了房间,单美玲赶紧的把首饰盒子里的首饰一股脑的倒在包袱里,一些衣物捡了几件上好的,又仔细拿了了丫头的身契和地契,看着屋里爹给她打得柜桌,狠了狠心不要了。整理一番衣服,她带着丫头倒了刘寡妇屋里。
“娘,相公中了暑,我这心儿疼的跟刀割似的。我娘那里有棵百年老参,我就带着丫头回去墨迹几日,希望能拿来,给相公补身子。”单美玲说的那个急切,一副关心丈夫的好妻子。
刘寡妇一听儿子是中暑,就放心心来,面子上倒是说“好贤惠的儿媳啊。那这几日,谁伺候乾坤?不留个丫环伺候的精心点?”
“娘,您身边的两个丫头我就不带了,还有就是我留四角银子给她们两个,一日让她们给您买一角银子的果子。”单美玲说着这话的时候,刘寡妇嘴角裂的很开。
“刚才,姬妹妹到我那里请缨,说会照顾好相公。我当然要成全她对相公的真情了。所以,这几日她会全心全意的照顾相公。”
刘寡妇彻底的放了心,就说道“儿媳啊,你去吧。早点拿了人参回来给乾坤补身子啊。”
单美玲给刘寡妇福了福身子,带着四个丫环走了。倒是走的时候,她的一个贴身丫环教训留下的丫头一顿。
品箫看着炕上脸色如纸白的刘乾坤,心情复杂的上前给他擦汗。
两个月没有进这个房门了,里面换了样子。摆上了梨木柜桌,炕上铺的是大红喜被,还有窗棂上贴着红红的双喜,还有一架梳妆台,台子上摆着一个首饰盒子,胭脂白粉。她看到这里,又听到那胖婆娘走出了大门。就小心翼翼的接进那首饰盒子。
她的心要跳出来了,一寸一寸的挪到那盒子前,按捺心咚咚的跳着,手儿有些颤抖的打卡那首饰盒子!
“啥?”品箫有些目瞪口呆。她想了千百次,也没想到那盒子是个空盒子!
这是胖婆娘防着她?她有些疑惑的坐在梳妆台前,眼神迷茫的看着铜镜。不一会,她一拍桌子!
她几步跑到炕上,用手摇了摇刘乾坤小声的叫着“相公,相公!”
刘乾坤还在昏迷中,那里能应声?
吓得品箫小心的拿手放在他鼻子底下试着气息,好一会,她才放心的坐好。还好,相公还活着。
那单家肥婆是怎么回事?让她进了主屋,让她照顾相公?怎么也不留个丫头看着嫁妆?难道她回娘家嫁妆也都带走了?
品箫还以疑惑中,叮嘱莺莺开始烧饭。
莺莺见又可以见到书生老爷,高兴的到厨房干活去了。
那两个伺候刘寡妇的丫头,见家里开始烧饭了,主动说“老夫人,晌午了。该给您买果子去了。我去买,让她去给您打角酒,您好就着下饭。”
“嗯,去吧。”刘寡妇美滋滋的放了两个丫头走了。
这倒好,刘寡妇在家等啊等,等到莺莺端了饭给她,也没见那两个丫头回来。刘寡妇小声的嘀咕着“这是走差路了?不该啊,都是一个镇子的。要不我出去找找?”
饭都没吃,刘寡妇满大街的找她那两个使唤丫头。
且说那单美玲回到家中就扑在母亲的坏了可劲的嚎哭着。
单婆子赶紧扶住老腰,颤声说“起来说话,想压死你老娘啊。”
“娘,我没法活了。”单美玲赶紧起身,诉说着。
单婆子打发几个丫头下去了,才对闺女说道“说说吧,怎么没法活了?才出门子两个月呢,还是你叫着喊着去的。”
单美玲端坐在母亲面前,两眼看了看周围,红着脸说道“那刘乾坤不中用了,考大夫又说了,他日子不久了。娘,您要救我啊。”
“啥?年纪轻轻的就日子不久了?”单婆子有些吃惊。
“当初,你爹反对,你非要加过去,说图他是个书生,书念得不错,现在倒好!身子不成了!”单婆子埋怨道。
“娘啊,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想想怎么救我吧。你的女儿可不能顶着进门就克死人的名声,还有我不要当寡妇!”单美玲有些哭闹道。
单婆子自然十分疼爱闺女,赶紧说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找你哥哥说道说道,看看有什么法子。”
慢说着单家大儿子还真有些本事,找了县衙里的师爷,询问了要离合怎么办的事儿。那师爷翻查备案时,却说刘乾坤妻子户籍备案里还是刘姬氏!
这下子可就是捅了马蜂窝,过了晌,单家就以刘家骗婚为由,把他们告到堂上!
刘寡妇找了两条街,被人取笑了两条街,也没有找到伺候她的两个丫头,不由累的腿儿颤颤的来到单家问问。
“去,去,什么刘家?滚吧。”门房倒是没有多说话,就是把她给轰了出来。
刘寡妇被气得双腿生风,急忙跑回家要告诉儿子,等儿媳回来好好的教训一顿。刚到家门口,就看了四个衙役在她门口站着。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