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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也远远的避开她,刘寡妇更是泪流满面。以后再也不到镇东了!
…
刘乾坤做了新郎了。做了新郎后自热知道夫妻人伦之间的奥秘。现在他看品箫怎么办怎么好。
请了知府夫人给挑了日子,小小办了两桌,一桌是品箫的小妹,一桌是刘乾坤,徐文峰还有府里的几个酸文清客。知府大人和夫人怎么不在?原来那日知府的舅哥做寿,早早的出门了。
但是知府夫人很亲近她的奶姐姐,送了两套银头饰,还有四床金棉被,另有品箫的两箱子衣服也让她带走了。最后当着刘乾坤面送与四十两白银给品箫当私房,说会给品箫当依仗。
成亲后品箫还想往大人面前凑,被知府夫人两天后就打发走了。
刘乾坤自然看不出人家是嫌弃他们两口子,有扫地出门的嫌疑,还以知府夫人规劝他早日回家时孝敬老人。
出了知府大门,门房上还热心的给找了一辆马车送他们回唐莲镇。就这样,刘乾坤和他的大户婢媳妇,摇摇摆摆的走了十来日,才回到家里。当他看路边开始收麦子人家时,才对那赶车的大伯让他快点。他家也有田啊,不抢收要饿肚子的。
品箫虽然心里想着王大人的富贵,可是也贪恋刘乾坤温柔体贴,一心一意对她好。主要的是,这刘相公只有她一人,比那大人好几个人争抢,好很多呢。回来的路上,她日日缠他住客栈,日上三竿才走,日不落山就宿,夜夜快活,争取早日怀上,算是能在刘家站住脚。
等他回到家中时,家里已经开始收割。
只有刘老太太在家里忙活吃食,就连刘老姑奶奶都到地里捆麦子去了。
刘家二十亩地种了十四亩小麦,但是没有整劳力,又要缴纳粮食税,所以为了省钱也就没有请麦客。就凭家里几个娘们操劳。
刘乾坤先把品箫送进院子,又到门口去搬东西,结算银钱。
品箫打量着刘家的院子,太小了,还很旧。还有怎么在院子里种菜?这要种牡丹和芍药才显得富贵,还有家里要有山有水才好。
她一边打量一边漫步查看。一不留神就走到厨房门口,只见一个老妇正在煮食,看着她煮的那味道,光闻着就够恶心的了。
品箫从来就是个嘴快的“老婆子,怎么煮的粥那么难闻?是不是不想干了?”
刘老太太岁数大了,人进了院子也没有听见,突然听个人说她煮的粥不好,才抬头看向门口的人。
只见一个美娇娘如扶风弱柳似的,用那白皙的手指掐着丝绢捂着嘴,正训斥她呢。
“哪里来的骚狐狸,怎么跑动老刘家撒野?也不看看我刘家正正门风!滚,滚!”
刘老太太虽然岁数大了,但是力气不少,轻轻的一推品箫。
品箫也是做作惯得,就势扑在了地上,委屈就泪水横流。
刘乾坤夹着包袱家什回到院子里就看品箫伏在地上哭得雨带梨花,凄凄惨惨的。哎呦心疼死刘乾坤了。
他也不顾的包袱家什了,随手一扔赶紧的上前扶。
还没有扶起就听见祖母大喝“乾坤!”
刘乾坤才看见祖母站在厨房门口上。
“祖母安。”刘乾坤放开品箫,跪在地上磕起了头。
“啊?祖母。孙媳品箫给您磕头了。”品箫个反应快的。从刘乾坤说出祖母那会,就明白了这个粗壮如仆人的老妇是她的祖婆婆。赶紧的做戏,上前行礼。
“哼,品箫?既然嫁入了刘家门,还叫什么名字。又不是有名牌花魁。你娘家姓什么?”刘老太太忍着一口气问道。
孙子不是娶了大户婢女么?怎么像是大户妾?老太太又仔细的看了她的眉形,身形,还真是像才破过的处呢。
“娘家姓姬。也是京城大姓。”
“既然是大姓,跟应该明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以后就叫刘姬氏!你们先归拢一下行礼,中午等你们娘回来再敬茶!”
“是,祖母。”
夫妻两个开始收拾院子的行礼。老太太虽然又回厨房煮饭,但是双目还是紧紧的瞄着有多少嫁妆。
东西不多,不知道私房多少?当初孙家嫚子要嫁过来,说是和她哥哥一样的分家,有二十五亩田呢。
这个大户婢女孙媳妇刚来,等摸清了底细,再计较刚才对她不敬的错处。
看着窄小的房间,这就是她和相公的卧房了。还不如知府府上的官房大!
刚才她也里里外外的看了,家里没有丫环婆子,更没有干粗活的长工,奴才!难道以后要自己烧菜做饭?洗衣叠被?那可不行,她的指甲养了很长时间才长了这么长,要是断了可要心疼死了。
“相公,你先去看看祖母吧,我归拢一下行李。”品箫对忙里忙外往屋里搬东西的刘乾坤说道。
刘乾坤看着乱糟糟的房间也觉得很烦气,再说了娘们收拾屋子也算是本分,所以他也就应了一声,到厨房和祖母说说话,知道一下家里的麦子收的怎么样了。
品箫看着刘乾坤走了,赶紧的把两个衣箱子上了锁,体积有个百八十两银子也稳稳地落在了箱子底了。这刘家也太穷了些?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穷,要是有那几百亩地也算是上等农户了。等她借着有了身子后,买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也不算差的。
收好体积,她才规整衣服,被褥,看了看那刘乾坤的棉花布被一股子骚味,忍着恶心从炕上给他拖了下来,扔在了院子里。
其实那刘乾坤就是个面儿光,里子邋遢很。
刘家老太太在厨房里话里话外的询问者孙子那大户婢女孙媳妇带了多少嫁妆?
刘乾坤见是奶奶问,说了知府夫人送了多少银两,又品箫又金银头面等等,还有上好衣裳两箱子和八床真丝白棉花被。
那刘老太太多少也算精明的,觉得那品箫体己应该不少于二十五亩良田的价,心里也放心大半来。
快到晌午彭春赶着一个小驴车回来了,车上装着今天上午四个人忙活的成果。今年的麦子比往年的雨水足,长的沉甸甸的,虽然累得他们不想多说话,倒也心情不错。
当看着儿子回来的刘寡妇泪眼朦胧啊!天知道,这十几日了,老太太,姑太太还有大姑姐对她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儿子终于回来了,她的依靠终于回来了。
一门四寡妇整齐的坐在狭小的正堂里等着品箫敬茶。
倒是把见过大世面的品箫给吓了一跳!这些个相公可没有对她说!夫人也没有说!她这么一个媳妇要伺候太婆婆,太姑婆婆,婆婆,姑婆婆,还有一个未娶亲的表小叔子!就是金山银山,这个刘家也能吃垮!还有刚刚听着她们话里话外这麦子是自己再收?让她下晌也下地?
这可怎么办好?要不这样?
品箫自己倒了茶,敬茶礼仪倒是做得头头是道,让刘寡妇眼里流出满意的笑容。送了她一对银镯子!这可是大手笔啊,在这镇西也就孙家能和她相比了,那孙家媳妇进门个个送了一对镯子,可惜她不知道人家是金镯子!
刘老太太送了一只银扳子,太姑婆和姑婆两人是两角银子。
四个长辈的出手,让品箫害怕起来,这家子真是不富裕。她是要做正头娘子享福不是来伺候这些老寡妇的。
中午的饭食是烙饼子和疙瘩面汤就咸菜,吃的品箫想吐。这,这些饭有些馊味了!
其实是老太太舍不得用盐,用得咸菜水调味的,怎么不馊?倒是除了她,人人吃的很香。
…
方奎五月初一到好友徐二爷家暖寿,路上却想起孙嫚姑娘的生辰是七巧节,可是要送什么礼才好?
真是不能想,一想就想见面。哎,还是忍忍吧,这会去找她,她也没有时间来理他,家里忙着收麦子呢。
徐二爷就是与方奎一起去知府大人府上的徐文峰的族兄。虽说一族,但是相隔的远了些,倒是上次能与那刘乾坤一起出门游学,就有徐二爷的撮合。
徐二爷大名徐文清,家里有十几间铺子,做的是茶楼银楼生意。他与方奎都是家中嫡子,上面有一个庶兄,下有五六个庶妹庶弟,家里也是鸡飞狗跳的好不欢腾。
酒过三巡,徐文清喝的八分醉了,对还清醒的方奎说“方奎,你还真是不够意思!怎么不痛快的吃酒了?”
“二哥,前个喝的过了,想起了就难受。先让兄弟缓缓,过几日一定与你痛饮三百杯。”
其实是方奎知道了自己出糗后,总是警告自己不喝,少喝。
“是吗?走,陪哥哥醒醒酒去。”
“好。”
两人勾肩搭背的往那花园里走去。
身后琴子和徐文清的书童马驹跟着。
徐文清和方奎进了园子里文阁轩,坐下了吹着微风,讨论着前个老师留的题。
最后喝了几口醒酒汤,徐文清又问“可得偿所愿了?上个月满镇上都议论纷纷你与那孙家姑娘天作之合呢。”
方奎舒心的长吐了一口气“可不是。先前都以为不可能了,总算是苦尽甘来。多谢二哥帮忙!”
“哈哈,记得请吃喜酒时,让弟妹亲自给我斟酒。算是谢媒酒呢。”
“理当如此!”
“对了,方奎你怎么看人就那么特别啊?你念念人家两年不忘,那你看中人家时,弟妹十岁才是,你是不是有些隐疾啊?”两个人熟极了,徐文清半开玩笑着调侃着。
“也许吧。倒是她张开了来,我更心悦她!哥哥,你说我有隐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