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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控的玩具 泡坂妻夫-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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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门,可是什么也没摸到。掌心立刻一片乌黑。“门不见了。”敏夫对舞子说。
  舞子看着墙壁上下说:“你要这样。”
  舞子抓住门消失处的柱子用力拉,柱子和墙壁同时动了。原来门后镶着柱子和墙壁。
  舞子把门按照原状关上后,注意到右侧的墙壁。她立刻发现这面墙似乎是当作拉门。在洞窟的出入口费了这么多工夫,目的不在于随时可 从洞窟脱身,而是要骗过企图进去的人。
  舞子把手放在墙上用力一推,墙壁朝侧面移动,出现细小的缝隙。舞子把眼睛凑近缝隙,窥视里面的情景。
  “我猜的没错,是铁马的房间。”
  舞子大力拉开墙壁,洞的另一头挂着褐色的纸。
  “没有人在吗?”
  敏夫对舞子的大胆感到惊讶。
  “没有任何人。挂在这里的纸是画轴。这是铁马的茶室客厅里侧。这幅画是山水画。那天,我就是在这间房间一边看着山水画一边和铁马 谈话……”
  舞子把画轴推到一旁,看着室内。突然,舞子的身体僵住了,这从她的背影清楚可辨。舞子踢掉脚上的鞋子,钻过洞口。敏夫也连忙跟着 脱鞋。
  那是一间六张榻榻米大的房间。铁马趴在黑漆桌上。他口吐黑血,睁着的双眼已完全失去生气。

 第十三章 怪屋
  “不准碰他。”舞子压低了声音说。
  敏夫当然不可能去碰。他站在榻榻米上,目瞪口呆。
  舞子跪在铁马身旁动也不动。
  铁马的双手手指扭曲着。不知他在死前受到了多大的痛苦。被扯乱的衣服领口,似乎也在诉说着那种激烈的痛苦。
  “才刚死没多久。”
  舞子把脸凑近呕吐物嗅着味道。
  黑漆桌上放着朱红的托盘,上面放着装了半杯水的杯子。托盘旁边,有一个盖得紧紧的小红瓶。瓶子很眼熟,瓶子底部还有好几粒红色胶 囊。
  舞子环视着室内。房间的东西摆得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东西乱掉。
  “我们回迷宫去吧。要是被谁看见,那就麻烦了。”
  舞子轻轻站起身,确认自己踩过的榻榻米上没有留下任何东西后,返回客厅后面的洞中。走进堆满古老道具的房间后,舞子难得的咒骂出 声:
  “浑蛋!连我最后一个证人都杀掉了。”
  “铁马是被杀死的吗?”
  回到洞窟中的三岔路,舞子称为E地点的地方时,敏夫问道。
  舞子在平坦的岩石上坐下。她像是为了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而非为了抚平铁马猝死的打击。
  “那不可能是自杀,是有人下了毒。”舞子如此断定道。“你还记得桌上放的瓶子吧,那是真棹为铁马准备的药。如果铁马是自杀,他怎 么会在临死前把那个瓶子搁在眼前?”
  “说的也是。”
  “看来铁马吃完早餐后,按照惯例吃了那种药。”
  “难道不可能是在早餐中下毒吗?”
  敏夫不愿怀疑真棹给的药里会藏着毒药。
  “那也不对。如果是在食物中下毒,应该是吃到一半就毒发身亡吧。”
  “会不会是谁收拾过了?”
  “那也不可能。桌上吐的东西,是在桌子被整理干净后才吐出来的。”
  “也有可能是在杯子里的水下毒吧。”
  舞子凛然看着敏夫。
  “是有可能。但桌上既然摆着药瓶,怀疑毒药混在那瓶药中,应该是理所当然的吧。”
  “话是没错啦……”
  “你好像不同意我怀疑真棹交给铁马的药瓶中藏着毒药,是吧?”
  “一定是谁在同样的胶囊里装了毒药,用同样的瓶子把那个药瓶掉包了。”
  “可是,这阵子铁马的亲人一下子死了四个,他一定会分外留意自己的安全。我不认为凶手有机会把铁马随身携带的药瓶掉包。”
  “……那凶手如果只准备一粒有毒的胶囊,偷偷放进铁马的药瓶里呢?凶手在香尾里和宗儿没死之前就下了毒,当时铁马还没想到会有人 想谋害他们一家人。”
  “噢……”
  舞子的表情认真起来。
  “你这话倒说的满有见地的嘛。没错,如果只放进一粒有毒的胶囊,的确有那个可能。桌上那个药瓶里,不是还剩下好些胶囊吗?”
  “我想大概不到十粒吧。”
  “对,差不多是这个数目。那么,那个瓶子装满胶囊时,应该有多少粒呢?”
  “应该有五十粒吧。”
  “铁马习惯每天早上吃一粒胶囊。因此凶手如果下了毒,应该是在四十天前就下手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最有机会下毒的人还是真棹。”
  “那是什么毒药呢?”
  “好像是氰酸钾之类的毒药。……真棹曾经在医院工作过,是吧?”
  “即使不去医院也弄得到毒药。如果是氰酸钾,镀金工厂不也有使用吗?向日葵工艺就有一个小小的镀金工厂。”
  “这倒也是,不过……”
  舞子用手电筒逐一照着洞中的岩石。就像小孩利用镜子和阳光游戏,灯光四处跃动着。
  “真棹没有杀人的动机。”敏夫负气的说。
  “她有。”舞子若无其事的说。“我不知道铁马留下了什么遗言,不过就常理推断,马割家的遗产会是真棹的。”
  “哪有什么遗产啊?”
  “当然有。”
  舞子大幅晃动着手电筒。
  “我一直在想,钱屋五兵卫在天保十四年和大野弁吉商量的事,会是什么呢?”
  “钱屋五兵卫?……”
  敏夫不明白舞子话中的真意。
  “大野弁吉的鹤寿日录一开头不是这样写的吗?‘雨,前往金石密商,须再深思,未即允诺。’金石当然是指五兵卫的家。弁吉下雨天还 特地跑去金石,足以证明一定是很重要的事。二人在金石有一番密商,五兵卫拜托弁吉一件很重要的事,但那不是可以当场轻易许诺的事,所 以弁吉决定再深思一番。”
  “后来呢?”
  “翌日的记述是:‘终日思考。’再过一天是:‘作图,未有进展。’由于事情太重大,害他连作图的思绪都被扰乱了。翌日,久右卫门 带着森八的千岁来访。……‘应托久右卫门吗?’弁吉这么思索着。他想干脆把五兵卫的托付交给久右卫门算了。接下来那天又是晴天,阿诗 的痛风已经好了,便替倒立人偶缝衣裳。这段记述显示出弁吉已经决心把一切交给久右卫门的心情。”
  “那个久右卫门是谁?”
  “就是马割作藏啊。”舞子理所当然的说。“人在捏造假名时,不可能随便想一个乱七八糟的名字。当时,师傅弁吉正在专心制作斩不断 的马。——马割作藏,你看如何?这不是一个很适合那种情况的名字吗?”
  “……”
  “久右卫门为了实现这件事,离开了加贺藩。表面上是因为和侍女有私情,其实那只是在演戏,是唬人的把戏。于是久右卫门就离开金泽 ,搬到大绳去了。”
  “作藏的妻子就是大绳人。”
  “大概也是因为这层关系吧。久右卫门为了生活,开始制造他在金泽学的不倒翁,以及从吃米老鼠得来灵感的啄木鸟。既然他有志于制造 自动机关,我想他一定很擅长精巧的手工艺吧。等到局势稳定后,久右卫门就把店名取为鹤寿堂,替儿子取名为东吉。从这里就可充分看出, 他对弁吉有多么崇拜。”
  “那个久右卫门接下的托付,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嘛,你如果站在钱屋五兵卫的立场想想,不就知道了吗?”
  “……我还是不懂。”
  “你想想看,加贺藩的重臣奥村秀实没死以前,五兵卫可说是站在最辉煌的顶点。那时他七十岁。然而,藩中反对势力正在逐步扩充,他 不可能不知道世人对他的羡慕和嫉妒,应该说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现在,和他合作的秀实也生病了,反对势力如果取得政权,谁知道他会 有什么下场。淀屋辰五郎就是一个例子。在那个时代,为了一点小事就没收商人财产的例子可说是不胜枚举。为了保住生命、守住财产……”
  舞子略停了一下才继续说:“除了把一部分财产藏起来,还有别的方法吗?”
  敏夫不禁陷入思索。藏匿财产……对,有这种念头是很自然的。即使现在,不时还可发掘出装有金币的坛子。在当时的商人之间,藏匿财 产一定是一种常识。
  “钱屋五兵卫的资产有三百万两,就算一成也有三十万两,要装三百个千两箱呢。”
  舞子若无其事的计算着。
  “就算五兵卫是海运业者,也无法轻易将这么庞大的财产运到外地吧。”
  “所以,他才去找大野弁吉商量啊。对财阀钱五来说,弁吉等于是他不可或缺的智囊,没想到弁吉却迟疑不决。从弁吉的隐居生活也可想 见,弁吉虽有热情去创造前所未见的自动人偶,却不愿制造瞒骗藩主、藏匿财产的自动机关。因为这桩差事牵扯到的人事太复杂了。弁吉苦思 良久,终于决定将一切托付给久右卫门。”
  “久右卫门是个可以信赖的人吗?”
  “我想应该是,毕竟他很崇拜弁吉,同时也是钱屋五兵卫的信徒,否则弁吉不可能找久右卫门商量,五兵卫也不会任用他。”
  “久右卫门把这件差事办成了吗?”
  “是的。久右卫门用不义为借口脱离加贺藩,离开金泽,弁吉遂把倒立人偶送给他当作纪念吧。然后,他靠着某种机关,把五兵卫的一部 分财产藏在大绳。我想藏宝地点一定就在这个洞窟中。”
  “那笔财产还没有被人动用吗?”
  “久右卫门是个正直的人。五兵卫把财产托付给他,他丝毫没有动心,自己开始从事玩具制造业,光从这里即可看出他的为人。不久,加 贺藩在奥村秀实死后成为反对势力的天下,五兵卫失去了御用船主的地位,着手进行河北沙洲填海工程,接着因为河北沙洲下毒事件遭到逮捕 ,死在狱中,钱屋在转眼间就没落了。久右卫门一定很心痛吧。他必须把遗产还给钱屋。然而,他一直没找到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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