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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众人一阵掌声,“油神有英明、好厉害啊!”
“是啊、是啊!好灵验啊!”四周一阵小骚动,看来皆是信了油神审判法了。
“好!王竹、张威!你们来接受油神检验吧!不敢试者,还请王爷诛其九族!”
“准!”他到是也配合。free
只见张威头上迷汗早已如麻,王竹也是紧张异常。
“只要撒谎,油神是不会惩罚的。王竹,你先来。”
“好!我说的是真话,我不怕,我信公子的!”一副视死如归状,“油神在上,我所说如是假话,油神就惩罚我。这钱是我的!”
“张威,你呢!?”斜眼瞧着他。
“我、我、我——”“啪”的一声,张威跪了下来,“王爷饶命,小人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偷了王竹的钱的,王爷饶命啊——!”
“果真是他!?”傻B王爷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我,“还请易公子解答。”言辞之间到是客气了几分。恩——也算给咱爹挣回点脸面了。
“好说——”一瞥之间发现那小王爷,早是一脸崇拜样了。小样!还不羡慕死你!“且看这铜钱,沉其入每一枚水必定浮出油来,他们之前一定给一双满是油脂的手摸过,或者是在有油的案板上放过,王竹的营生乃买肉,所以其右手虎口有茧,指缝也尽是残油,定是这双手把钱摸成如此。再瞧这张威的双手并无此等特点,自然说的是假话。再说他不敢叫油神检验,呵呵——寓意不言而喻了。王爷——向天想去后堂歇息了,还请告辞。”
“先别退下——这油神又做何解啊?!”王爷满脸期待。
“那就只有等在下睡起相告了!告辞——”
“向天,怎可这般无礼?”我老爹急道,还向我使眼色。
“无妨,就等他睡醒再说!来——将张威带下,其余众人继续喝酒——”
“好——”
第四章遇奇案
还记得那日是他的十岁的生日,我去寻他,待我走到书房的时候看到了他,一身火红的衣服,胸前挂着一块极其扎眼的玉佩,他的眼睛很亮、很亮,不过,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亮的眼睛有一种我看不懂的颜色,后来我知道那种颜色就叫做忧郁。
我问他是不是?回答我的是一眼不屑。我几时受过这种闲气,从小旁人便是待我若珍宝,就只有他、只有他对我如此不消理睬。一气之下,我扯了他的玉佩。结果,我被他打成了熊猫,足足一个月都没敢出门。
后来,他在众人面前显示他的天赋异禀。那时我并不知道醋可以让油翻滚,和众人一样陷入他的油神圈套,现在回想起来,十岁孩童如此计谋,当真好不厉害。叫我爹爹另眼相看、引为伺读。谁知你却一口拒绝,我爹坚持,你才出一题,让我答出才肯伺读,叫我王府上下一阵好忙。
题目乃是如此:一大臣开罪皇帝,帝出题考他,两庭卫手持美酒,其中一杯可至其于死地,两人一人只会讲真言,一人只讲谎话,且只会答“是”和“不是”。现下,只准许大臣问其中一人一个问题,如何问,大臣才会逃出生天?
堂堂王爷聘一小儿为伺读,却还遇如此刁难,我爹动了真怒,还是叫我劝下,才让你免去杖责,我答应你几日之后定将答案奉上,才结束那不欢喜宴。
回至府中,我冥思苦想,王府上下也人人思题。最后叫我终得结果,才请你入得王府,成了我的贴身伴读。从你进府的那日起,我才知道一颗心失落,是拿不回来了。
今日是入秋,也是入府来的第六个秋,他的八娘一早就到了王府,说是家中有急事需其回府一趟,见其一脸恳求之色,于心终是不忍。放他回府与家人一叙,以慰你想家之苦。却落得现下一人依窗思人,心中茫然。庭院之中金桂绽放、香气四溢,待到他回府,再与其树下畅饮一谈天下事!
。。。。。。
呸!呸!呸!幸好八娘聪慧过人,前日捎回家中一包茴香,今日就编了个借口,把我解救了出来。上月回家是几时,俺都忘记了,这赵斐然也忒夸张了一点,我左求右求,都不放人,就差将我软禁于王府了。
“八酿,你可真是冰雪聪明啦!”我搂过八娘,作势要亲。
“别来,还叫你爹瞧见,定说是我教坏于你了。”八娘玉手将我伸过去的嘴掩了起来。断了“轻薄”之念。
“娘亲,家中其他母亲身体可佳?我爹刮民脂可没遭天谴?”
“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爹除了脉象不稳,无其他不适,其他姐姐至从上次教会打那什么‘双升’牌。现在日日开牌局,斗的不可开交。你大妈最是权威,定下不到三更不许散牌的规矩。你看八娘我的皮肤,哎呀呀——全叫这‘双升’给毁了。”说着,便是抚面自叹。
呵呵——看来家中无甚大事,要不,也不会天天开局,这样也好。还是先去衙门望望俺高血压老爹好了,定是肥胖所致,待到回到家中写个减压食谱于管事,天天服食才是办法。
“娘亲,还先去拜见爹爹,瞧瞧他可有相思儿子成疾啊!!”
“贫嘴!去吧,娘也随你一道去看看!”于是两人折道往府衙走去。
一路与八娘吵吵闹闹,朝着衙门走去。自是了解不少家中趣事。想想当年我逞一时意气,惹的王爷大发雷霆,叫我身陷入王府不得自由。我爹虽爱我有加,但是终是不敢得罪权贵,叫一家上下身陷囫囵。
也不知道最近城中有何案件发生,如有大案也可叫我过过案瘾,呵呵——此种心态与社会无益啊!!
“八娘,回家我给你一个妙方,叫你肌肤回春,你可千万不可告知其他娘亲,那不我可是要被他们罚的!!”故做神秘状。
“快讲!快讲!我决不告知他人。”果然是女人!!哈哈,一听是驻颜之术,雀跃不已。呵呵,现代科学的美容之术可是五花八门,随便挑两个就可唬人一唬了。想想我若是开一美容院,服务贵族官眷,应该也是大大的生财之道啊!!
“到了——那只好回家说给你听了!”
“向天——”呵呵,八娘本就生性活泼,一路打闹进了衙门。
才一进得衙门,碰的一声叫一个人撞倒在地,抬头一望:“王捕头!如此之急,可是有大案发生啊?”这王捕头至我打小就跟着我爹了,十几年来城中大小案件几乎都是他破出,为人老实,是个不错的助手。我爹爹有其相助,好不幸运。
“公子!是的——刚才有人送来一封信,说是陆员外被人杀了,我现在准备带人前去陆府。”
“如此我现下无事和你一道去吧!”拍拍尘土,呵呵!看来有事做了。
“向天——你还没见你爹呢!”八娘提醒到。
“呵呵,如此陆捕头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技痒啊!!
一跨进内堂俺就见着我那可爱的老爹了,哎呀呀——看来最近衙门事还不少,瞧他一脸愁眉苦脸,呵呵——本来只是想当个官,光宗耀祖一下,不想当官还要管理一城之大小事务,可是叫我爹爹始料不及。搜刮民脂钱财也要有点贡献的啊!!
“向天——想苦爹爹了。”抬头才见我,就扑了过来,十多年热情不改,当真也是爱我至深。
“我这不是才逃了出来,第一个就来拜见爹爹么?”老大爷们别蹭了,有碍观瞻。
“向天最孝顺!”天——老小老小,比家中六妹还要好哄。
“爹爹,好了!听说,城中陆员外遭人杀害,我这就去看一看,替爹分些负担好了。”在王府之中,最是学会卖乖。
“向天,你可真是爹爹的——”话都没说完,眼泪就已经盈眶而出。
……
“王叔,是谁先发现陆员外身亡的?”赶到陆府,衙役早已把现场封锁下来。
“是管家,他叫人捎信通知属下的。不过——”王捕头面有难色,“不过,现在管家不肯承认是他叫人送信的了。”
“送信的人你可认识?”怎会如此?
“属下不认识,不是本城之人。”恩——就是不想留下人证。人海茫茫,寻一过路客的确是大海捞针。
“那仵作查出是何死因了么?又是死于何时呢?”
“被人从后背用匕首刺死,一刀致命。”
一人见着我进到客厅,急步走了过来:“易大公子,我的确不知道我家老爷在书房里,被人杀死了,更没叫人送信去给王捕头。昨日是我家员外的四十三岁的生辰,王捕头与我家老爷素来交好,昨日他也来府上做客了啊!那时老爷还请他去了书房长聊呢!”这便是管事陆裕了;这陆裕长相猥琐、眼神也时恍惚,且口舌很快,看来对王捕头说其送信之事极为介怀。
“是啊!我昨天走时,陆员外还没出事,怎的——”王捕头一脸黯然。
“死于何时?”我问到,死亡时间极其重要,否则昨日此间众人皆有嫌疑。
“仵作验尸称昨晚戊时到亥时,看来就是属下离开陆府之后的两个时辰内,遭人杀害的。”王捕头拿出仵作的验尸笔录,交直我的手中。
“戊时、亥时,”单子上所录死因也是锐器致命,“的确如此,好!王叔,我随你去书房看看,可以吗?”现场想必有不少犯罪者留下的痕迹。
“公子,这边请!”想必以前我的聪明才智,给王叔留下深刻印象,所以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
顺着所指的方向,绕了几扇木门。主屋的右手里间便是那陆员外的书房,也就是案发第一现场了。
屋前左右都有两排盆花早菊,已含苞枝头。屋后是一片草地一直连到后院的凉亭之处。
一进书房,见到书桌上摆有一封信笺,书籍也是散乱其上,罩着纸灯罩的烛台早已灭去多时。陆员外的尸体早就叫人搬走,以致现场的脚印已经凌乱,再无提取意义。想必指纹也留下不少,不过,我还是要提取,不放过任何可能。
“王叔,还请去厨房要些面粉过来。”
“啊——哦!?”知我办事出人意料,他也不多问。
……
“你们照着这些面粉显出的纹路,帮我画下来吧!”两个衙役不知所以的看着我,“对案件破出有帮助的。画吧!”
“是!”
“王叔,你昨日也在,你能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