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坐在厢房之中,檀香袅袅,琴声飘渺,本是件极乐之事,但看着那举杯浅酌的宁王,我却一肚子气。为什么?还用问,说什么吃着酒菜听琴太过辱没天籁之音,几杯醇酿小酌一番,才是风雅异常。于是,我饿着肚子听到现在,饿啊~~~!!!!附庸风雅是你家的事,凭什我要挨饿相陪?瞪着斐然打暗号,饿~~~饿~~~~饿~~~~~~!!!!
回给我的是心领神会的眼神,其中却又掺着爱莫能助的意思。
我也知道,人家可是美女琴师,弹得又是那么空灵入神。如果我现在开口说:对不起,我实在听不下去了,请问能开饭么?牛嚼牡丹不识音律也就算了,抚了闻大老板的面子,那还不被扁死啊!日后莫想再进着醉香楼的门了。
不过,真的很饿啊~~!!早知就不坚持不在家吃饭了,都吃了是多年“加料”的菜色,我现在来嫌弃个什么,报应了吧?哎~~~~!
我有气无力的匍匐在桌面,真的是不想在美女姐姐面前失礼,但真的卡路里业已耗完,心想俯身压着腹部一点就不会太饿了吧?
“向天,听着如此思空之音,竟还能昏昏欲睡,当真是暴殄天物啊!”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宁贱王,抬起头来答到:“非也、非也,向天乃是心折到五体投地!”
“也是,素来文妤姐姐的琴艺不轻易视人,我与向天也是因王兄才得以一饱耳福,如此妙音,向天心折到五体投地也不为过啊!”小赵急忙接过话去。
这当口,忽闻一阵银铃之音:“看来是奴家平日怠慢了小王爷与易公子,奴家自罚一杯好了。听琴半日,又值晚膳之时,是奴家疏忽,望各位担待些。奴家这就叫小婢摆宴。”起身莹莹一福,径直出去吩咐了。
文妤姐姐,你真的是好比天仙一般,我心中感动啊!
瞪起眼睛望了宁王一眼,只见他神态自若地摇着他那破扇:“向天,其实小王心中纳闷,有一事不明,不知该讲不该讲。”
没好气的回答:“请宁王明示。”
“易老爷还在牢中受苦,向天却与斐然相约风月之处风流,不知另家严做何想?”
心中一惊,原来自己与斐然的谎话这般不高明,而他不戳破,就是瞧我笑话来了。心中一怒,我老爹还不是因为你的小事化“了”,要不何以至此?但口中却说:“呵呵,家父有王爷照顾着,向天放心的很。”
“呵呵,小王的确是有善待易老爷,不知向天对本王的提议又考虑的如何了?”眼角抬起,波光摄魂。可是,瞧着他那闪光的眼珠子,我只想把它抠出来。好!回家立马问问五娘,有何种瞎人眼睛的无色无味好毒药。
“王爷,可是许诺时日予向天考虑,限期未到,王爷怎么这般焦急呢?”
“王兄,你让向天答应你什么啊?”斐然一听急道。
“斐然,王兄做事自有道理。你无须过问吧?”宁王轻握纸扇。
“王兄——”宁王欲收我做僚幕之事,我还不曾有机会跟斐然讲,他虽说颇讨皇上喜爱,但终不能与宁王相提并论,惹恼了宁王,并非智举。
“王兄向斐然讨个伺读这么难么?”
“王兄,向天予斐然并不只是伺读而已。”
“哦?!不只是伺读?”宁王兴味地瞧我望了过来。
我脑袋一疼,斐然怎么这般不会讲话,看着宁王的眼神就知道斐然抗拒他,已经叫他更想要我入他府中去了。头疼~~!
稍做平静,给朝着我一脸惨兮兮的小赵安抚的眼神,后道:“宁王,此事可否日后再议?”
“向天——”斐然欲要说些什么,投以遏止的眼色。斐然低头猛饮起酒来。
“呵呵,向天本王就再许你一些时日。”一派兴趣盎然。
既是有两位佳客,席上的菜色自然是精致出彩。闻文妤娇笑着为我们添酒,随口说着从别处听来的趣事。可是我却食不下咽,谁叫赵斐然那铜铃大的眼睛盯着,—脸怒气冲天。都不会有食欲,纵然你已经饿到极致。
“易公子若是不喜这些菜色,奴家去叫下人再准备几个。不知公子平日用的是那些菜?”闻文妤朝我问到,眼角瞟的却是赵斐然。料想她也知道问题出在哪了。
“不用、不用。醉香楼的酒菜无可挑剔。只是向天自己食欲不佳,劳烦姐姐挂念了。”
“若是这样,公子尝尝这玉酿豆腐,清新爽口,不会腻人的。”说着便盛了一小碗予我。
不忍拂了她的好意,肚子也早已大唱空城计。瞪了小赵一眼,将豆腐吃了下去。这一瞪,却是没瞧见宁王与闻文妤的相视一笑。
……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第十六章救我
喝醉了么?怎么身子轻飘飘的,两脚好似踩在棉絮里似的。
有人过来扶我了,斐然么?模糊视线叫我辨不出是谁。
躺到了床上,恩,呻吟出声,四经百赅说不出的舒服。
是闻文妤?不可能,此刻她定陪着那宁王。其他醉香楼的“姐姐”?哦,应该是了,果真是服务周到啊!
衣裳被解开了,胸膛上一阵清凉,一双柔若无骨的手抚上了我的肌肤,按着我的纹理,从我的喉结慢慢的、一丝不苟的划着。这位姐姐好手法啊!我明显的感觉到,她手到之处的肌肤像被点燃了一样,烫了起来。
模糊的视线叫我看不请她,却叫我的触觉异常的灵敏起来。她的脸贴上了我前面的突起,轻轻的摩挲着,原本就极其敏感的我,霎时挺立起来。我的呼吸乱了。
“姐姐,”我干涸的嗓子异与往常的沙哑,“你、你能给我一杯水么?”与一个素为蒙面的女子肌肤相亲,我还是做不来,就算我已经有感觉了。
唔——两片柔唇贴了上来,温温的茶水随着她灵巧的舌尖滑了进来,我是渴,但不是希望如此解渴。抵出舌尖想要拒绝这个不希望发生的吻,却引来更深度的舔舐,茶水从唇角溢出,润湿了脸颊,滑到了脖颈。如此情Se十足的深吻叫我气息紊乱到无以复加,正当我喘不过气时,来人放过了我的嘴唇,却开始顺着溢出的津液一路寻去。
唇边、脸颊、脖颈,她濡湿、狡猾的嘴唇在所到之处或深或浅的啃舐着,我扭过头想逼开它,可是却引来更放肆的热度,那双柔若无骨的手竟握住我的分身。整个身体一紧,我是个正常无比的男人啊!
“啊——”我喊了出来,分身在它的柔搓之下开始变化了。我开始迷失在这游戏里面。
“舒服么?”一道软磁的声音。
哄——我惊醒,是宁王!像有五雷在头顶齐鸣,整个顿时清醒来起。天啦,刚才竟是一个男人在帮我做?腹中一阵恶心,原本就没吃进多少的胃袋翻江倒海起来。
“宁王,还请自重!”压住恶心的感觉,我清嗓说道。
“哦,刚才向天在本王的手里,不是很享受的样子。何故现在有要本王自重了?”他的声音里夹着几分嘲弄。
“当然,宁王不介意如青楼女子一般服伺向天,向天怎有不欣赏之理?”
“你——好,把本王比做青楼女子是吧,本王就‘青楼’给你看!”声音竟有些发狠的味道。
坏,此刻激怒他怎会有我的好处?心中有点发慌了,不知这变态宁王会使出什么手段来?
眼睛是看不到,未知的可怕是最为惊心的,我虽说是个男人,但如果被男人强暴,说出去实在——哎!颜面无存。顿时心中七上八下,对了,斐然现在又怎样了?不知宁王会不会变态到连自己堂弟也下手?哎,自身难保啊!
死!思绪至此,宁王的邪恶之手又爬了上来:“向天,你可知道女子都没你这般细腻、光滑的好肌肤啊!叫本王爱不释手。”说着开始一顿爱抚。
没有原来的火花,点不起我情欲的血液,有的是我难以抑制的恶心之感。
微凉的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来,他强硬的撬开无力反抗的牙齿,灵蛇长驱直入,开始在我口中翻江蹈海。他伏到我的身上,肌肤相贴。没有女人的柔软,却是凉滑的触感。他身下的事物已然抬头。
男人的唇,男人的舌,男人的触感,而且他还想“%¥#”。
胃紧缩起来,恶——晚上的玉酿豆腐喷之而出。
有人从我身上滚了下去,一阵呕吐声之后,“你竟敢如此对待本王?!”狂怒之声。
谁叫我没法做出其他反抗,你能下药叫我无抵抗之力,但总管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吧?心中有点小得意。
衣物的悉数声过后,屋中静谧起来。恩,宁王去清洗去了吧。也是,呵呵,本以为我毫无反抗之力,而已为所欲为。谁想防不胜防的被我如此“吐”了一口。哈哈,想必是什么兴致都没了。心中大乐,到不去想待会变态宁王回来会如何对付于我。
等了半天却不见宁王回来,不会吧?这么轻易就放过我了?我还以为搞不好,他会换个花样回来“#¥·%*”我呢,但也决计不会这般轻巧吧?
屋中忽然有了响声,恩,灵敏的我感觉的出来。
“呵呵,五姐瞧着我们家向天这个样子,当真要叫好多人瞧着失了心神啊!”八娘!?
“八娘,五娘!是你们么?”当真问的废话,除了我可爱的娘亲,还有那些讲出这些调戏良家帅男言语的中年妇女?
“呵呵,当真是秀色可餐啊!难怪那小子如此急不可耐。情有可原、情有可原。”什么
情有可原,你家的儿子要被一个男人“那个”了,还同情失暴之人,真是晕厥。
“恩,你看向天那粉色的脸颊,谁不想亲上一口?”
“是啊,再看他缎子似的肌肤,谁不想摸上一摸?所以说,那宁王也是识货之人啊!”
“恩、恩,比起那赵斐然的确是个行动派!”
“娘啊~~~~~~~!!!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在买猪肉啊?”心中真是气苦,我怎么就会摊上这种娘呢?我怎么就以前没发现,还以为她们各个心如菩萨,爱我如宝。哎——走眼了、走眼了!
没好气的求到:“娘,能给现在四肢无力,刚刚饱受摧残的孩儿,披件衣服么?”
“什么?那宁渊真的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