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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娃子,敢放火烧山,一定要拿他们祭山神爷爷”
第六章 暂活片刻
夕阳在天边无力的挣扎着,晚霞将整个天空染成了血红色。这是最后的美丽,就像那将死的囚徒在行刑前听的那一首安魂曲。它是多么的动听,多么的惹人陶醉,可是它也代表着那无回的永逝。
陷阱四周的猎犬咧着牙,不断发出“呜呜”的低嚎声,仿佛就像那催命的冥曲。
突然,远处传来要将我们祭神。听到这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
“哎,还是得死”
没一会猎狗们让出了一条道,六个男人就拿着枪,来到陷阱前将我和陈程团团围住。
这些人都穿着少数民族服装。上身是深蓝色马甲,马甲上绣着很多鸟兽,下身一身黑色无饰长裤。
我对少数名族的服饰有些了解。记得上初中时有一次在电视上看晚会,晚会上有几段少数名族舞蹈。当时,我一下子就被他们吸引了,不仅是他们那动人的舞蹈,更因为他们那美不胜收的服饰。
看完晚会,我就去查阅相关质料,想了解了解那些和我们平时不一样的服饰。之后的好一段时间,我对这些形形色色的服饰那叫一个如痴如醉,进行了好一段研究。所以一看这几个男人穿的服装就我就知道了他们的名族——这是水族的服装。
这六个水族男人中,有五个拿着的枪是火铳。也就是大家俗说的火药枪。只最年长的那个中年男人手里什么也没拿,看样子应该是这几人的头儿。
看着这几个穷凶极恶的男人,陷阱里的陈程和我躺在地上都一动不动。我是全身无力,摔下来是躺着就是躺着。陈程是什么我不知道。可能是他也觉得这次是真的死定了吧。
“把这俩崽子抓起来,一会儿给头人发落”
中年男人一说话,我就知道是刚刚放话要拿我们祭神的那个人。中年人说完后,两个年轻人就跳了下来将我和陈程绑了。
我们没有反抗,一是人家有枪,我们不敢动!二是我们实在没力了。我就不用说了,被蝎子蜇了,没死就算不错了。而陈程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从我被蛰算起,一直是他扶着我、背着我、保护着我在逃命。
这一会儿到没什么。可是一来就是好几个小时。只要是人,谁受得了啊。要不是陈程从小就锻炼身体,一米八四的身高,有近一百八十的体重。全是肌肉,没有一点赘肉。而且他有那么一股劲,想让我活下去的劲。不然,我们早就不知道在那只虫子的肚子里了。现在被人用枪指着,还在陷阱里,知道就算插翅也难逃。哪还有力气反抗啊。
就这样我和陈程被绑起拖上了陷阱。随后我们两人各被绑在了一颗树上。
“丫子,你去叫头人,就说烧山的两个崽子抓起咯,让他过来发落。”见我们被控制好,中年男人对着一个年轻人说道。
这个叫“丫子”的年轻人听完中年人的吩咐。立刻就动身了,走之前还不忘给中年人鞠个躬。对中年人很是尊敬。
年轻人走后,中年人从腰间拿出了一根一米多旱烟烟枪开始抽起旱烟来。其他人则依旧拿着枪看着我和陈程。
抽了一会儿烟后,中年人向我和陈程问道。
“你们两个狗崽是从那勒来的(哪儿来的)?”
我没有回答中年人,因为中年人说的是当地方言,而且说得很快,我几乎没听懂。再说当时我那身体情况,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回答他。
“西山”
过了好一会儿才陈程用当地话回答到。
“那你们为啷个烧山勒?你晓不晓得烧山会得罪山神,晓不晓得烧山在我们这儿以前可是得被烧死的?”中年人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甚至拿着烟枪在陈程的鼻子面前不断的点。那没有熄灭的旱烟在陈程精致的脸蛋前不断晃悠,随时都可能将那张在我们学校不知迷倒多少女生的脸给破了相。
“晓得”
“晓得你还敢烧”
陈程的回答完全惹怒了中年人。当时我一直低着头(没力气啊),只听到“咚”的一声。然后就听到陈程咬牙惨叫。后来我才知道,中年人由于太过愤怒,竟然直接用铁质的烟枪,使劲的敲砸陈程的头上。
可能中年人用力太猛,陈程被敲得有些晕乎,陈程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这下中年人更怒了,我又听见烟枪不断敲打东西的声音。不过这次不是上次那种咚咚的声音,而是啪啪的,像是在用烟枪抽打陈程的身子。
“为了逃命,为了去外婆家”中年人抽了好一会后,也不知陈程被抽多少下,陈程才回答他。
“逃命?逃什么命?”陈程的回答让中年人有些不明白。
“有黑多(很多的意思)活勒尸体和大帮毒虫子在追杀我们,为了阻止虫子,我才放火烧的山。”
“啥子!活的尸体?”
陈的话让中年人惊讶不已,我想在这些地方长大的他,虫子应该吓不了他,可是活尸就就不一样。明明已经死去的人已经成尸体了,可是又“活”了过来,这太匪夷所思了。
跟他来的几个年轻也是被惊住了,不断发出难以置信和质疑的声音。不过中年人乎还是有些见识,并没有问陈程此事的真假,而是问道:“大概有好多尸体?”
“一百多吧”
陈程的话让中年人再次一惊。几只或者十几只这些人还能解决,但是一百只,就不是他们能对付的了。
“山娃子,把他们放下来,我们快点回寨子”
可是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几声狗叫声。这些过就是刚刚“围捕”我和陈程的狗,后来被这些人放到外围警戒了,毕竟这些山林生态很好,时不时的还有猛兽出没。所以把狗放出去,起警示作用。可奇怪的是,这些狗叫了几下就不叫了。
听不到狗叫声,我突然心里一阵害怕。这可是猎狗啊,怎么一下子就没了,那可是十几只啊!
没过多久,远处就传来了唰唰的声音。那是身体与灌木丛摩擦的声音。听着这声音,跟着中年人来的那几个年轻人连忙举起火药枪,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下子就把十几只猎狗给干没了,这也太猛了吧。难道是“活尸”来了?
没一会我就听到了脚步声,不过来的不是“活尸”。因为我们看到我旁边的那个年轻人放下了枪,还叫“三爷爷”什么的。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的“头人”来了。
中年人见自家“头人”来了,连忙上去给他说了什么。由于太远,声音又小我没听明白。不过应该是关于“活尸”的事吧。果然,听了中年人的话后,头人发出了“嗯”的一声,似乎有些惊讶。然后立马来到陈程面前。不过头人并没有问关于活尸的事儿,而是问陈程的外婆是谁?”
“屹厶村,阿兰姨婆”
陈程的回答让头人和中年人再次一惊,当时我是低着头的,并没有看到他俩的表情,只是听到两人同时又是“啊”的一声。然后就听到哪位“头人”说道。
“快把他们俩放下来”
听到自己头人的话,几个年轻人过来将我和陈程身上的绳子解开。我被放下来平躺在了地上,而陈程是坐在地上。这时我才看清楚那个“活路头”。
那是一个大概六十几岁的老人,一身水族服饰,与那些年轻人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这个老人头上有头巾包裹着,还戴了一块骨头做装饰。
见我和陈程被放好了,老人又让人给了我们些水喝,还让陈程拿水把脸上的活尸血给洗了。
“你是陈娃儿吧?上前年阿兰姐过八十大寿的时候我去过,当时见过你。几年过去了,你没啥子变。”
“是的,阿公。”老人称陈程外婆为阿兰姐,说明是和他同辈的。虽然看当时的情况,陈程是不认识这位老人的,但按照当地的人风俗,只要和自己祖母、祖父、外祖母这些同辈的,都得叫阿公,也就是爷爷的意思。
“娃儿你们没事吧,我们先回寨子休息哈儿,然后你再把你们事情给阿公讲。”
可是就在这时,我原本已经没有知觉的左手突然奇痛无比。特别是手腕哪儿,感觉就像有人用刀直接将手掌剁掉一样,
这种疼痛根本无法忍受。加上当时我潜意识里知道自己暂时安全了,我们又可以“暂活片刻”了。那根从见到活尸起,一直绷着的神经一下子就了松下来。所有我悲惨的痛叫几声后,我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后,我发现我躺在一张露天的床上。头顶是一颗参天大树,五色斑斓的鸟儿在上面欢快的鸣叫,好像是在庆祝着什么。而阳光穿过树梢射在我的脸上,让我感觉暖洋洋的。清风轻轻的拂过,抚摸着我的脸颊,止不住的舒坦。身上被毒虫蜇的地方也放出痒痒的感觉,那是坏死的神经重新长出的感觉,就像小时被刀划破手指,重新长肉一样。它代表着希望。
“安全了”。我的心里开始不断的告诉自己。
阳光明媚,鸟语花香,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不会再有活尸,不会再有毒虫,我真正的安全了。
望着树梢上若隐若现的太阳。我突然想起床,不干什么,就是想起来。
左手依旧是动不了的,所以我想有右手支撑我起来。可是我发现,我的右手也动不了。不仅如此,之后我还发现的全身的都动不了。就像是被施法了定身术一样,一动都不能动。
这样的处境让我感觉很不妙,我感觉我就是一块放在砧板上的肉,随时在等着被人或其他什么东西吃食。而身下的床就是餐盘。
就在此时,头上原本郁郁葱葱的树梢一下子都变成了干枝,而那些五彩斑斓的鸟儿全部变成的一颗硕大无比人头。这人头整个脸部都快成了平面,像是有人用什么东西砸的一样。肉已经不知去向,就只剩下一些血红的头骨和那排让人害怕的牙齿。
那是?
那是陈程在棺材哪儿用石头砸得那只活尸的头。
第七章 诡异自愈
“啊……、”
我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从噩梦中惊醒。连忙喘着粗气打量周围的环境,看自己是不是真的是在那颗挂着人头的枯树下面。而那颗看起来莫骨悚然的人头是否真的存在。观察了好一会儿,我发觉我并没有再什么枯树下,而是在一个房间里。
这是一个非常独特的房间,四壁是用木材一块一块拼接而成,地板也是用木材铺成的。这些木板都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