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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战就靠在他旁边,见状捅了他一下道:“怎么了,发什么呆,难道这秀才还是个皇帝命不成?”
“皇帝命。。。。。。”
张栋停下掐算,深深地看了何秀一眼。眼前这个疯秀才虽然不是皇帝命,却也差不了多少了。。。。。。
真是万万想不到,六十年难得一见的四阳命格之人,居然会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所谓四阳命格,是指该人出生的年、月、日、时,在天干地支中,都属阳数,这样的人,号称是真人之命格,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大命人
命格之中,有阴有阳,阳数越多,越是命贵,传说这种人与道佛两家最是有缘,如果修道的话,可以事半功倍,如果求学,那就是文曲星
历史上的崆峒广成子、郭璞、东汉时的张天师、司马懿,传说就是这个命格。
这种人遭遇到地震、火灾、不小心从高楼上跌下来,都能保住性命,成为幸存者;反之如果是命格中阴数较多的人,不但走路会遇到鬼,就是不小心掉进个米把深的水塘里,都能被淹死,这就是同人不同命、人比人气死人了。
虽说先天之命,可以靠后天的努力、善行来改变,可像这种六十年、甚至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四阳之人,比起普通人来起点就是高,运气就是好,简直就是可以少打拼半辈子。普通人要超过他们,得要付出十倍、甚至是百倍的努力才行。
要不是张栋有人间功德簿这个异宝,连他都没办法跟眼前这位‘疯秀才’相比
可这么好的命,他怎么就疯了呢?
这下连张栋都想不通了。。。。。。
第一百零五章【一柱魔香护生魂】
第一百零五章【一柱魔香护生魂】
所谓生魂,非色身泯灭,自然离脱之中阴身,更非道家阴神、阳神;乃是生人之魂,彻离肉庐,羸弱无究,莫言风雷雨电,纵是静夜出脱,也有灰飞之厄。。。。。。
当着温良玉的面,张栋自然不能把何秀是四阳命格的事情说出来,这不光是迷信不迷信的问题,在同学们面前侃什么命运,万一影响到大家的进取心,那可就罪莫大焉了。
所以张栋只说是看不准,就推搪了过去,何秀也没追问,只是王战多看了他几眼,显然是不信他的话。
到了下午的自习课,张栋就溜了出来,迅速进入‘隐身’状态,全力展开速度,向山外而去。
他这两年多来功夫大进,光论武道,也是抱丹初期的高手了,一旦全力发动,就好像小说中驾起了趁脚风的妖怪,连脚后跟都不带沾地的,一般的车辆,都未必跑得过他。
走了一百多公里的山路,到了外面的小镇上,张栋割了十斤生肉,打了两斤老白干,又在一家熟菜铺子里买了猪头肉、黄牛肉、花生米等下酒菜,这才调头返回。
赶回到三家店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一来一回两百四五十公里,就算是张栋,也要跑上将近三个小时。
走进何家的大门,就看到王战和温良玉正在洗菜淘米,看来是在准备晚饭。
王战一眼看他,嘻嘻笑着迎了上来:“老张,你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咦,猪头肉花生米,还有老酒,靠,你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好东西?”
三家店名虽是店,其实连生熟肉铺都没有,要买这些东西,必须得去山外面。
温良玉也走了过来,看着张栋手里的卤肉,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是啊张栋,你从哪里买来的这些东西啊?”
“呵呵,这不是馋了吗,就跑到村外溜达,没想到运气还挺好,赶上了过路的车,这都是我搭车到镇上买的。”
“那你的运气真是好到爆了老张,去的时候搭车就算了,回来的时候也能搭上车,啧啧。。。。。。”
王战笑得像只狐狸,张栋这话也就能骗骗温良玉这种离开了自己的专业领域就什么都不懂的美女。像三家店这种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一天下来都不知道能有几辆车经过,怎么就都让你给赶上了?
不过王战同学只要有的吃就行,也懒得揭穿发小的谎言。
“好香,是镇上的老白干啊?”
何老爹晃晃悠悠地从北屋里走了出来,看了眼张栋手里的熟菜和老酒,忍不住抽了抽鼻子。
“呵呵,何大爷,我们住在这里可是麻烦您了,这不我特别打了酒孝敬您呢。”张栋嘿嘿笑起来:“咱爷几个喝两盅?”
“张栋、王战,你们还是学生呢,怎麽可以喝白酒呢?”温良玉皱了下好看的眉毛,她还没忘记樊老师的嘱托呢。
“这有什么关系?像我们这个年龄,在大山里都可以娶媳妇了,更何况是喝酒?”张栋哈哈一笑:“何大爷,您说是不?”
“说得好。”何老爹也开怀的笑了起来,大马金刀地往院内石桌旁一坐:“温姑娘,能喝酒的,才是真男娃儿。你就别管了,来,张同学,王同学,咱们喝。”
“就你们男人行麽,我也能喝”
温良玉从王战手中抢过一个杯子,‘砰’地一声放在自己面前,倒是有几分巾帼豪气。
几杯酒下肚,张栋发现这位老爷子不但不怪,相反还挺健谈的,于是找了个机会问道:“何大爷,怎么不叫出何大哥出来喝几杯啊?”
“不用了,我这个老儿子自打十八岁生日后,就变得怪怪的,不会跟人相处。白天除了爱去学校,就是闷在家里,叫他过来也是扫兴。”
何老爹笑嘻嘻地说道,脸上也没见有愁色。
张栋看得古怪,刚想发问。
温良玉却把话接过来了:“老人家,我学过医,我看何秀很可能是间歇性的精神疾病。好在目前还不严重,要是及早治疗,还是有希望治愈的。您家的经济条件不错,为什么不带他到城里看病呢?”
张栋和王战也看着何老爹,这也正是他们想问的。
“呵呵,这年头医院光顾着卖钢精锅、电冰箱了,还能靠得住?”
何老爹无所谓地笑了笑:“没事儿,该好的时候他自然就好了,我这个老儿子的命硬,肯定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的。。。。。。”
咦?
张栋听得一愣,这老爷子莫非也知道何秀是个四阳命格,撞火车都能大难不死的人?
“老人家,您不该相信命的,这都是封建迷信。”温良玉开始了说服教育工作。
“那也不见得啊温姐姐,大爷这样说,肯定是有依据的,您说是吧何大爷?”
张栋笑眯眯地拍着马屁,又给老爷子倒上了一杯猫尿。
“那是当然了,不瞒你们说。。。。。。”
何老爹一扬脖把酒干了,酒劲儿一上头,话也多了起来:“何秀刚满周岁的时候,三家店就来了个游方的老道,给人算命那叫一个准。就是这位活神仙给看过的,说何秀是个大命,这辈子无惊无险,就是遇到点病痛麻烦,也迟早会过去,要不然我会这么放心?”
“老道?”
张栋继续套问道:“何大爷,您还记得那个老道的长相和穿着打扮吗?”
“怎么不记得?这老道个子挺高,得有一米八了,黑脸膛,左边下巴上还有一撮黑毛。。。。。。”
何老爹回忆道:“我记得他眼神挺冷的,能看得人起鸡皮疙瘩,手里面还拿着个黑色的幡儿,不过那幡面是遮着的,也看不到上面的图案。我的鼻子最灵,能闻到那幡上有股子腥膻的味道,估计这老道爱吃羊肉牛肉什么的吧?不过这老道虽然长得难看,算起命来可真是准啊,连我们村里的小媳妇流产过几次,他都说对了。。。。。。”
这个老道面目丑陋,还拿着个古怪的幡儿?
张栋微微皱起双眉,有道是相由心生,虽然说不能以貌取人,而且真正的大忠大奸未必就与外表相符,可一个修道人长成这样,多半不是什么好路数。
何秀这个四阳命格的贵人在刚满周岁的时候,就被这老道遇到了,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说说笑笑,一顿饭足足吃到晚上八点多钟,两斤六十度的老白干,硬是让四个人喝光了。
何老爹起身的时候,脚步都有些踉跄;温良玉也是粉面酡红,已经开始指点江山,抨击时~政了,幸亏张栋阻止的早,否则这位美女说不定就要犯上路线型的错误。
好说歹说将这一老一少两个醉客送到房间里睡下,等张栋回到房间时,发现王战已经呼噜震天,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这家伙,还是贪恋酒意,修为不够啊。”
以王战的功夫,要运功把酒意逼出来并不困难,可这家伙就是不做,分明就是要享受醉酒后的感觉。
这就是个酒鬼胚子。张栋不由摇头笑了笑,怪不得古往今来多少道家高德,都要迷恋这杯中之物,就连神话传说中王母娘娘的蟠桃宴上,也离不开玉液琼浆。看来酒这东西,是仙凡都喜欢,太白独爱哉。。。。。。
不过也好,这家伙睡了,反倒不会影响自己的计划。
张栋也不用道家的手段,只是按照王良叔叔传授的气血催运之法,运转几周,就将腹内酒水化成了一头急汗。然后才点起檀香,遣出阴神,悄悄向何秀居住的北屋而去。。。。。。
何秀与何老爹所住的这间北屋,中间用木板隔了开来,何秀就住在东首。这会儿何老爹早就睡着了,何秀却没有睡下,而是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摆放在床头上的闹钟。
房间里就开着一个5支光的老式灯泡,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一张脸显得格外白净,两只黑黝黝的眸子动也不动,顿时营造出一种诡异的气氛来。
想起白天的经历,张栋没敢轻举妄动,而是靠在房间的西北角上,默默注视着这个拥有四阳命格的青年。
有道是‘夜读的书生盼女鬼’,只是不知道这位命硬的何大哥是在想女鬼呢,还是在想狐狸精?
可能是等待太过煎熬人,张栋自己给自己开了个玩笑。
可惜他却没能笑出声来。
“叮叮。。。。。。”
闹钟响了。
不知不觉,竟然已经到了零点,正是阳气下降,阴气上升,鬼狐妖祟出没的时辰
何秀迅速按哑了闹钟,从床头柜的抽屉内,拿出一盘黑色的香。
“嗯?好难闻的味道,刺鼻腥膻,这。。。。。。这是用骨粉、尸油为底料,配上惨遭横死的无主游魂,以旁门之法炼出的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