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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吧,大不了我打地铺就是了。”
“这样啊,那也可以啊,呵呵。。。。。。”
张栋微笑着走进她,忽然抬手点中了她的昏睡穴,温良玉身子顿时一软。
王战手疾眼快地一把将她抱住:“老张你不是吧,简直就是辣手摧花。”
“用词不当。”
张栋淡淡地笑道:“不然怎么弄,要不你陪她?”
“那还是算了,我送她回屋里去吧。。。。。。”
一夜无话,王会计口中的精神病何秀啥动静也没闹出来,张栋三人起身做了早饭吃了,就按照昨天樊老师定的地点,到村委会集合。
按照生活课的计划,今天张栋他们要和这里的孩子们一起上课,相互交流,主要就是忆苦思甜,让他们这些城市里的学生,体会一下农村学生的艰难。
温良玉今天的精神很好,也没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也不知道是不好意思提起,还是根本就忘记了,反正就好像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害得王战偷看了她好几眼。
三家店的小学部和初中部是在一起的,一共有一百二十多个孩子,其中有三十多个是初中生,从初一到初三,各占三分之一。
到了学校,张栋他们才真正被触动了。哪怕之前已经尽可能的想象出这类的艰苦,可亲眼看到后,一中的学生们才知道自己太天真。
这哪里是什么学校?甚至连个破庙都不如。
所谓的两间教室,一间只剩下了两面墙、另一间好点,算是有三面墙吧,房顶是用牛毛毡和麦杆凑合着弄出来的,缺少的墙壁则是用烂木板、大石头堆成。这样的房子,别说是遇到水灾或者是地震了,恐怕一阵大风刮来,都能轰然倒塌。
教室内的课桌,四条腿儿的有,但是很罕见,基本都是三条腿儿或者两条腿儿的,下面垫上石头和砖块儿。就连学生们用的书本,也都是旧的,有的都已经淘汰了两三年。。。。。。
九六年是改革卓见成效的一年,据新闻里说,神州大地处处歌舞升平,张栋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山区小学,新课本、新书桌、甚至一根圆珠笔芯,都是宝贝一样。
一中的同学们个个默然不语,红着眼睛把自己带来的圆珠笔、钢笔、作业本送给三家店的孩子。这些孩子接过后,只是在手里不住地摩拭着,然后小心地收在书包里,却没有一个人舍得用。
一个上午在城市学生的伤感和农村学生的喜悦中悄悄渡过了,中午三家店的学生们都不回家,一个个拿着自己带来的饭盒,取来热水泡开,就算是一顿了。
一中的学生们看得很清楚,他们的饭盒里,是黑漆漆的某种面食,条件好一点的,就有块疙瘩菜,条件差的,连块黑咸菜都没有。
可孩子们却吃得份外香甜,仿佛这是全世界最美味的食物一样。
温良玉看得眼睛哗哗的,拿着个相机不停地拍摄;张栋也叹了口气,他也是修炼三年多,小有道行的人了,却还是忍不住有些心酸。
他很想帮助这些孩子,让他们都能得到这个年龄应该得到的东西,也和同学们一样,拿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钱,硬塞给了那两位黑黑瘦瘦、一看就是长期营养不良的乡村教师。
可这一点点资助,又能帮助多少人呢?
这样的山区,这样的学校,在全国有多少?想要帮助到他们,只能靠金钱,其余一切的宣传、说教,都是虚妄。
佛家说因果、说业力,却也讲现世度化、菩萨善行。诸天菩萨披金戴银,进入红尘世间,吸纳香火信众,为得是什么?
是金钱,却非金钱独
不知不觉,张栋对‘道’的理解,渐渐深入。
道?修道者的道,难道就不包括帮助这些应该帮助的人,让这世上多一些欢乐麽?
避世隐居,开鼎炼丹,神游逍遥,刻意长生。。。。。。这一门门功课,似乎都与金钱无关,似乎清高的很。
可就算一个人再怎么清高、独善其身,修炼到白日飞升了,意义又何在呢?难道就为落个长生不死,就为落个鸡犬升天?
有些人活着,其实他已经死去。。。。。。
臧克家不光是文豪,还是位道者啊,这一句话就是打遍了那些只知独善其身的修道者的脸。
此时此刻,张栋忽然有些理解一心只想着赚钱、跳到钱眼儿里面的胡丹枫了,也第一次开始对金钱有了想法。
三丰真人,王重阳真人,他们开宗立派、创立显学、广收香火,难道就是看重金钱、名誉了麽?
长春真人丘处机不惜西行去见一代天骄成吉思汗,难道是为了功名利禄麽?
都不是。
他们这才是菩萨行,积得功名、赚得香火钱,才能行菩萨之事,广施功德啊。
我似乎该考虑下如何利用自己的能力去赚钱了。。。。。。
张栋如是想。
“秀才叔叔来了。。。。。。”
一个稚嫩的童音,打断了张栋的思绪。。。。。。
第一百零四章【四阳命格】
第一百零四章【四阳命格】
就像传说中一样,何秀确实是个挺清秀的小伙儿,如果不是他的衣服有些不干不净、头发有些乱糟糟;看人的眼神还有点像国际巨星、像领导、像火葬场的化妆师。。。。。。就是走在楚都甚至是北京、上海的街头上,都能惊起一滩鸥鹭,全是雌的。
人的名树的影,这个山区的孩子刚叫出名字,张栋他们就不约而同地将目光凝聚在了何秀的身上,大家都是好奇。
樊老师和温良玉这两名女性的心情则跟大家不一样,樊丽有些担心,温良玉则是兴奋,在三家店名人的出场刺激下,她体内的记者之血开始滚滚沸腾起来,就像是一个暴露在日光下的吸血鬼。
何秀根本无视张栋他们这些来自城市的孩子,就连两位美女,都没能让他多看一眼,他只是默默地走到山区学生这边,放下肩上的黑布袋,打开来后,却是几十个白面馒头。
“哇,谢谢秀才叔叔。”
“好啊,有白面馍吃了。”
在三家店,白面馍只在两种情况下会出现,一是过年,二就是家里来了尊贵的客人,其余时间都是见不到的。可何秀居然一次就拿出了几十个白面馒头,孩子们顿时兴奋起来,一窝蜂的冲过来争抢。
何秀只是坐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些孩子们欢笑着争抢馒头,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这个人就算是精神病了,也还有一点明白,似乎对这些村里的孩子,有着无法抹去的善意。”
张栋微微点头。在病后还能有这样的表现,就难怪他会说出大学毕业后,要带领全村老少爷们儿致富的话了,这个人果然有善根。
“你就是何秀吗?我是金陵日报的记者温良玉,很高兴认识你。。。。。。”
温良玉挤进人群中,向何秀伸出白嫩的小手,脸上带着阳光般灿烂的微笑。
温美女很有自信,根据她以往的经验,每当她向异性表示出这样的善意和尊重后,对方不是手忙脚乱受宠若惊,就是故作沉稳做成功人士状,接下来就将由她来主导局面了。
“滚开”
何秀转过头,脸上的微笑瞬间消失,目光再次变得冰冷毫无表情。
“你。。。。。。真是个怪人。”
温良玉眼圈一红,喃喃地抱怨着,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还真是够冷啊。
张栋在背后注视着何秀,暗中放出一缕识神,向他探去。。。。。。
“嗯,这个何秀才,果然有点古怪”
张栋就是想查看一下,何秀究竟是真病了还是招惹了什么邪物,如果是走了魂儿、被妖灵附身什么的,绝对逃不过他后天识神的探查。
没想到识神刚一接触到何秀的身体,张栋就感觉一阵火热难耐,就好像自己掉入了火窟洪炉,被烘烤煎熬
这是怎么回事?张栋慌忙收回后天识神,心中一阵惊疑不定。
何秀体内发出的阳刚正气,绝无半分阴邪味道,而且如此之猛烈,比起自己的三把阳刚火,十二正经中的护体火龙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像是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被邪灵所趁?难道何秀真的是生了病,并非是自己预料的那样?
“秀才叔叔,你继续帮我们算命好不好啊?”
一个孩子吃光了馒头,抹了抹嘴巴上的面屑道。
“是啊是啊,上次叔叔算到陈狗儿了,该轮到我了。”一个黑黑矮矮的孩子挤到了何秀面前,伸出左手。
“嗯,那我帮黑蛋看看吧。。。。。。”
面对这些孩子,何秀的表现比正常人还要正常,拿过黑蛋的手看了看笑道:“黑蛋的事业线很长哦,将来一定能考上大学的。”
“大学啊,那不是比秀才叔叔还要厉害了?”孩子们纷纷表示惊讶。
“是啊,要比我厉害多了。”何秀微笑着点头。
“到我了,秀才叔叔也帮我看看啊。。。。。。”
近百个孩子都争着要看手相,在何秀面前排起队来。
“呵呵,各位同学,上课时间快要到了哦,不如让我也来帮你们看相吧,这样可以快一点。。。。。。”
张栋笑着挤了过来,冲何秀挤挤眼道:“何大哥,你不会反对吧?”
何秀看了他一眼,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发怒:“你也会算命看相?”
“呵呵,要是何大哥不相信,我就先替您算一算吧。。。。。。”
张栋心中一动,笑呵呵地道:“不过我不看手相,命自先天来,相由后天生,若无大坚毅,是无法逆天改命的。我就算命吧,请何大哥报个生辰八字来,阳历的就行。”
何秀犹豫了一下,没有说话。
一个孩子却拍手笑道:“好啊好啊,大家来看这位大哥哥帮秀才叔叔算命了啊。。。。。。”
何秀看着开心的孩子们,终于点点头道:“1972年8月15日8点30分左右,你算吧。。。。。。”
“嗯,1972年,生肖属鼠,我算。。。。。。”
张栋虽然不是真正的精通命术,但是身为一名修道者,触类旁通之下,也是有一定了解的,按照何秀报上的生辰八字一推算,顿时心中大震,脸色也变了。
王战就靠在他旁边,见状捅了他一下道:“怎么了,发什么呆,难道这秀才还是个皇帝命不成?”
“皇帝命。。。。。。”
张栋停下掐算,深深地看了何秀一眼。眼前这个疯秀才虽然不是皇帝命,却也差不了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