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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城,李晟便成了客人。尽管他是这一路军队的统帅,但在这汉寿城里,真正的主人却是他身旁那骑着黄马的刘罄。
李晟此刻可是很给刘罄面子:在一众朝城中走去的时候,他微微的落后了刘罄半个马头,将刘罄越加突出的显在最前头,让他去接受汉寿城里百姓的欢呼。
“必须让刘罄真正的掌握武陵的权利才行。不但在给刘表大人的战报上要突出刘罄在这次战争中的功劳,更要在武陵百姓面前,让刘罄作为一个英雄彻底的去掌握所有百姓的民心。”在山越投降之后的一次私下的会议上,李晟微笑的把这句话告诉给了自己首席的所有人。
“为什么要这样呢?”除了庞统的脸上露出了明白的笑容之外,大家并不理解李晟的用意。
“你们认为我们现在能够完全的掌握武陵吗?”对于他们问题,李晟只是用另一个问话来回应。
“恐怕不行。”众人一直的摇了摇。长沙现在的情况如何他们都是知道。虽然李晟和一干谋臣用了一系列手段措施彻底的掌握的长沙,令长沙露出了茁壮成长的尖角,但就眼下而言长沙的实力和荆南其他地方的实力是差不多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依靠长沙发展的李晟军不太可能拥有多占郡县的实力,他手上这还不到五千的士兵,与乱世里任何一方比起来都还是太弱了。就此夺了武陵固然是好事,但如果因为夺了武陵而招致刘表的讨伐那可就不好了。是以李晟军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眼下必须以发展自己的领地为头等大事。毕竟只有领地发展好了,人口多了,钱粮丰足了,兵甲悉利了,才有可能挥举起数万兵马加入到争霸天下的战局之中。而在这之前,无论如何还是要以忍耐为上。
“既然我们不可能完全掌握武陵,那就是说武陵必须留给刘磬了?”李晟又问了一句,看着众人都老实的点了点头,他才继续说下去:“你们一定知道武陵是一个多山的地方。因为多山,所以道路便不通畅,信息传播的也慢。虽然我们已经收复了山越人的头,算是基本解决了眼下山越在武陵的问题,但这终究也只能算是一个总体处理罢了。我们对那些躲在更偏僻的深山老林中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我们走之后,这些乱七八糟的山越部落和一些山贼肯定会抛出来做乱子。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刘磬这个武陵太守不能将之镇压,那武陵一定会再次的动乱起来,而我们也就必须在此出征。可以这样说,一个动乱的武陵对我们是完全没有好处的,为了我们自己的发展我们需要武陵稳定下来,而眼下刘磬这个武陵太守是否强势便是武陵能否稳定的关键。”
“原来如此。”听李晟这么一说众人总算都了解过来,对李晟的吩咐再也没有意见了。他们没有问刘磬的强势在以后时候会对自己这边造成什么威胁。因为通过这些天与刘磬的相处,他们大都明白,刘磬这个人实在是没有一点野心。
当李晟由城门前往太守府的之时十分“严格”的按照自己当初所想退后半部的时候,李晟手下的这些便也十分配合的放慢了身下坐骑前进的步伐,他们落后的更多,几乎将自己与那些士兵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汉寿的百姓们十分的热情,他们高声欢呼自己太守的到来。尽管阿塔尔的山越军在攻占汉寿之后并没有对城里的百姓进行怎样残酷的对待,但城里的人对他们依旧是怨恨不已的。一切都只源于他们的身份。对于天下的百姓来说,他们能忍受一个残暴的汉人君主的统治,却不能容忍一个和善的异族君王的占领。所谓的“汉夷大防”大体就是如此了。
军队缓缓的从人们的面前通过,在百姓的欢呼中,他们每一个人都感受到一种名位尊严的东西。虽然他们还不能理解这尊严的意思,但这却丝毫也不影响他们对于眼下这种气氛的感悟。他们知道那些百姓是对着自己而欢呼——这也就足够了。
终于到了太守府,李晟一瞬间竟有了解脱的感觉。汉寿的百姓实在是太热情了,那拼命想目睹自己这群人风采的百姓居然能在还有士兵维护秩序的情况下将自己这些给拖在路上,也确实有些不可思义。短短不过三里的路程,他们让自己这些人足足花了近一个半时辰才走完。就李晟自己而言,这一路走得似乎比打一场战还累。
李晟他们进了太守府,而他手下的军队则是穿城而过去到城外的军营驻扎的。尽管汉寿的新主人刘磬一再的要求军队最好是驻扎在城内,但李晟依旧以不宜扰民的理由拒绝了。他将所有的汉军除了自己的亲卫队和刘磬的亲卫队以外让出城去,只留下原来的山越城守军负责眼下汉寿的防务。和当初他任命赵云为自己的亲卫队长来收敛赵云的忠心一般,此刻的李晟也试图通过这样的驻扎来收获山越人的忠心。因为有亲卫队作为保证自己安全的存在,他并不当心那些山越人有什么不轨的举动。
在太守府里呆了几个时辰,看刚刚当上太守的刘磬手忙脚乱的处理起政务,李晟顶着一脸幸灾乐祸的笑容度过了又一个平静的下午。他似乎已经习惯了这种的平静,虽然一直被刘磬这家伙拖着坐在他的身边不能离开,但李晟却还是出人意料的闭起了眼睛休息。因为是盘腿“胡坐”在那儿,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腿脚就此发麻。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汉寿城里的太守府却在杯酒交错间更加的热闹起来。这是在进行庆功宴呢。虽说到来的是迟了一些,但在眼下大家却是吃得很好。毕竟城里和军营是不能比,平时和战时是不能比的,对于这些以事业为众的男人来说,也只有当一切的忙碌都告一段落之后,他们才有心情稍稍的享乐一番。
当然说是享乐也只是对这宴会上的大多数人而言,对于李晟来说,眼下的宴会无疑是一种痛苦的煎熬。因为取得了这么一场大胜利,众人在高兴之下,纷纷的劝起酒来,而作为整个战役主谋的他不可避免避免成为这劝酒的对象。虽然对某些男人来说酒实在是一种美好的东西,但对从来就不喜欢饮酒的李晟而言酒实在是一种苦水。已经尝到一次宿醉之苦的他怎么也不想尝第二次,他拼命的拒绝着。可众人却很有默契的一点也不肯放弃他,在一个又一个理由的灌输下,李晟很为难也很痛苦的喝下那一杯又一杯的黄汤。
酒是过滤之后的,这时候的酒虽然度数不是太高,也就那么十几度,比后世李晟喝的啤酒稍稍的高了一些,但对李晟来说依旧是醉人的。毕竟原来的他可是喝了大约两瓶啤酒就会醉倒的货色,对于眼下这早已不知喝了多少杯酒自然已是早有些朦朦的了。他脸颊通红起来,整个头觉得涨大了一圈,踏在地上的脚隐隐有些发虚,仿佛是踏在棉花之上的。
他醉了,接下来的事情便也难说。他渐渐的放肆起来,话也变得有些糊里糊涂了。
“……嗝……那个……我说两位啊。”李晟的两只手搭在了阿力扎和阿塔尔两人的肩膀上,他脚步虚浮完全将自己的身子担给两人:“你们既然是投靠了我,那自然也得留下些证明才对。你们看看沙思其,他可是把他的儿女都交给我了呢。”在这圆席之上,他低着头贴在两人的耳边胡胡的说出这话来。
“啊……这个自然是没问题的了。”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他们也是不怎么会饮酒。毕竟山越人老是被汉人封锁在山里,各种物资都比较紧缺,连粮食都少,自也没有多少接触酒的机会。上次沙思其用酒去灌醉他们,他们可是才喝了不到三瓶就趴下。这固然有其中放了迷药的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他们的酒量确实不行。此刻他们虽然没有向李晟那样连站着都有些浮,但神志也渐渐的有些迷茫了。对于李晟所说的,他们听到了觉得还算在理便自答应下来,至于其中究竟还有没有什么深刻的含义,他们一时间却想不得那么多了。
“那……你们给我什么呢?”李晟脑袋一阵迷糊,眼睛闭了闭似乎有些犯困感觉却又强行的睁大起来,紧接着追问起两人。他知道这是灾人数众多的筵席之上,作为这个筵席的主人之一,自己是绝对不能就这样醉倒的。因为这关系到自己的颜面问题。
“给什么……我们早就想好了……嗝……”打了一个酒嗝阿塔尔的脸上露出那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他歪歪斜斜的站起身,大声的朝门外的卫兵喊道:“把东西拿来。”
东西?阿塔尔说得如此含糊,但手下的人并没有提出自己的疑惑,那看来他们确实在早先就已经料到了这一步。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呢?
相较于李晟、阿塔尔、阿力扎三人的不会饮酒早已有些醉意不同,这坐在筵席位置上的大多数人虽说不上是千杯不倒,却也可以撑到那一两百杯开外。眼下的他们正是吃喝正热的时候呢,忽听闻阿塔尔如此的对外喊道,不由得都好奇的转望过来,怔怔的望着门口的方向。
很快外头的卫兵捧着“东西”过来。那是两样东西,一样是一把青色的长剑,那样式古朴的仿佛就是阿力扎平实别在腰间的那一把,而另一样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木匣子,一把精致的铜锁紧紧的将之扣住,至于里面到底存在了什么,除了阿塔尔自己之外没有任何人知晓。
东西被捧到了李晟的面前。李晟觉得十分奇怪,他摇晃着那多少还有一些清晰的脑袋问阿力扎:“那不是你的佩剑么?你送给我,那你自己又怎么办呢?”
“我自己?”阿力扎的脑子力一阵迷糊,他愣了一会才略略的反应过来,向李晟解释道:“这关我自己什么事?这印剑只是我作为山越人部落领袖的证明之一,只是一种象征,并不当真是我自己的武器啊。我自己的武器可是一把大刀呢。”
“啊?原来是这样……嗝……我忘记了。”李晟这才记忆起来脸上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笑容,他撇过头来看着阿塔尔:“想来你送的东西与你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