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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只几日光景,整个临远县城就疯传开了。渡水河边老陈头家里来了个年轻的小神医,几乎无病不已,而且见效甚快,神奇不已。
乔依只出诊了两日,就再也挡不住人们的疯狂,每天排队就医的人们足可排出临远县城。当下只能缩回老陈头家中,让老陈头代为转告,每日清晨到午后诊断,一些普通疾病恕不接待,优先诊治那些患有疑难杂症,一般郎中很难治愈的人。毕竟他一个人也忙不过来,再说他也不愿抢了县城中其他郎中的饭碗。
即便如此,也是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诊治了多少病人他不记得了,银子赚了多少他也不知道,反正老陈家的门槛已经被络绎不绝的人们给踏坏了。
这一日清晨,老陈头家门口几日来热闹不已的人群不知为何陡然间静了下来。
屋中,乔依抱着鱼鱼盯着院外,眉头渐渐皱起。他尽量的收敛着做事,只是似乎还是引起了麻烦。
给读者的话:
这几日情节开展较慢,只是在铺垫,诸位莫怪!!!
第七十八章 冲突
“大哥哥,小青青好了没有啊,都不陪鱼鱼玩。”鱼鱼嘟起了粉红的小嘴,坐在乔依怀中,低着头看着一旁凳子上呼呼大睡的小青,奶声奶起地道。
乔依给她买了件漂亮的红锦袄,鱼鱼穿起来就像年画中喜庆的散财童子,可爱极了。鱼鱼可是爱惜的不得了,对乔依也更加的痴缠,只要睡醒了就会跟着乔依,像个小尾巴一样的。
“大哥哥,你怎么不理鱼鱼了,生鱼鱼的气了么?”鱼鱼站起身来,伸出粉嫩的小手在乔依眼前摇了摇。
门外虽是寂静,然而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老陈头和人理论的声音。
乔依的脸色中渐渐浮起不耐,起身将鱼鱼抱起,从门口老陈头逐渐升高的嗓门,不难看出他已经摆不平这件事了。
门外,一群官兵将看病的人群远远地推开了。民怕官,自古都是这样。被推开的百姓心怀不满,但又不敢真的上前。唯有老陈头正在和两个领头的官兵争辩,一副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那两个领头的官兵一个脸颊上有道细长的刀疤,另一个嘴角有颗黑痣,面相凶恶。或许被老陈头喋喋不休地争辩扰的不厌其烦,伸出粗壮的手臂开始推搡着老陈头。
乔依面色阴沉,缓步走到老陈头身边,伸出手去搭在刀疤脸青筋暴起的手臂上,微微一震。
刀疤脸只觉整条手臂一麻,顿时放开了手。他初见乔依凑了过来,只道他是哪家少年,全没放在心上,如今只是被乔依一碰手臂就不得不松开手,当下转过头仔细打量乔依。
乔依并不管他,单手扶过老陈头,低声问道:“陈爷爷,怎么回事?”
老陈头愤愤不平,正欲开口,旁边的黑痣官兵斜着眼开口道:“你就是那个少年神医?”
乔依将鱼鱼放下,交给老陈头,让他们退到一旁。然后转过头来,淡淡地道:“神医不敢当,不过这几日我确实是在这里行医看病。”
黑痣面带笑容,说道:“如此,就是你没有错了。跟兄弟们走一趟吧?”
乔依哪里会将他们看在眼里,看都不看他,缓缓说道:“我要再次行医,你要是前来看病就过来排队就医,要是不看病还请你们离开,不要打扰我。”
“呦,敢情你这少年没睡醒还是怎么的,没看清爷们是什么身份吗?”黑痣很是嚣张。
乔依面露不屑,抬起头,笑道:“你们是谁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在此行医不犯法不扰民何须你管?”
刀疤脸打量了乔依一会,还是没有看出什么稀奇之处,当下只道是乔依医术惊人,刚刚不过是不小心被碰到了身体的穴道罢了,也就不放在心上。
他双手握在一起,捏的关节啪啪作响,恶狠狠地道:“小子,你不要嚣张,乖乖的跟着爷们一起回去,表现好了说不定还有几贯铜钱赏你。若是不听劝告,说不得兄弟们要动手了。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弱不禁风的样子,只怕待会动起手来,你吃不消哦。”
大疤脸说完和一旁的黑痣相互看了一眼,当下大笑起来。
乔依面色再度转冷,缓缓地道:“给你们数息的时间,给我滚。”
刀疤脸和黑痣闻言一怒,一步跨了上来,单手握着刀柄,另一只伸过来朝乔依抓来。
乔依如何会将他们放在眼里,右手一拂。二人只觉一股罡风扑面而来,身体如遭重击,抛飞出去,落地后跌跌撞撞,直到撞在那些驱赶人群的官兵身上方才稳住身形。
黑痣大怒,当下推开身后的衙役,拔出钢刀,怒吼一声,“还看着干什么,给我拿下他。”
一群官兵举着刀吆喝着冲了过去,黑痣正要再冲,冷不防身边的刀疤脸一拉。回过头来,却听刀疤脸低声说道:“别冲,这小子多半会些妖法。”
十几个衙役冲了上来,乔依心头一怒,伸手一指,只见官兵手中钢刀猛地挣脱他们的手臂,翻转刀身,重重拍在他们肩头。
“哎呦,哎呦”,十几个衙役做了滚地葫芦,瘫倒在地。翻滚间他们看到自己的刀竟然不依不饶,作势欲砍,当下慌了神。
“鬼啊,鬼”,十几个衙役惊惧异常连滚带爬的逃开了。
“大哥哥好棒啊,把坏蛋都打跑了。”鱼鱼拍着小手跳了起来,人群中也爆发出一阵欢呼,他们离得稍远没有看清场中情景,只道是神医会些武艺把这些县衙的官兵统统打跑了。
乔依带着鱼鱼和老陈头重新回到院中,被扰断的行医再次进行下去。
大街上,刀疤和黑痣带着十几个衙役足足跑了半里地,方才七倒八歪的瘫坐在旁边的凉棚下。一路来丢盔卸甲,刀都没来得及捡,一群人就带着空刀鞘跑了回来。
凉棚老板不敢慢待,慌忙上了些茶水。刀疤脸一手扶着桌子,拿起茶壶咕咚咕咚灌了几口,喘了几口粗气,道:“真……真是活见鬼了,那刀能自己飞起来。你说……那少年会不会是哪里修道的仙长?”
黑痣喘了口气,断断续续地道:“屁……屁的仙长,你见过这么年轻的仙长……闲着没事……来咱们这样的小县城……行医的没有?”
刀疤脸点了点头,道:“那倒也是,既然不是仙长肯定是鬼。咦,也不对啊,是鬼的话白天是不敢出来的,难不成是妖怪?”
黑痣点了点头,认同地道:“我看也是,只是不知道它变成这般模样行医有何目的?”
刀疤脸再喝了口茶水,摇了摇头道:“有何目的,我们还是想想自己吧。得罪了那个妖怪不说,回去怎么和县太爷交代?”
黑痣一拍桌子,道:“怎么交代,就说要遇到了妖怪呗,命都要没了,还想着怎么交代……”
他话音未落,忽地肩膀被人从身后一拍,他一个哆嗦差点跳了起来,却听身后之人呵呵笑道:“大叔,那妖怪是什么模样的,有什么本领?”
黑痣回过头来一看,来人身高不过五尺,一身蓝衫,挺着一个圆鼓鼓的小肚子,黑胖的圆脸上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只是看他年纪不过十五六岁。
黑痣脸现不耐之色,伸手打开了小胖子的手,说道:“我说小胖子,那边凉快,那边待着去,没看到官爷我正忙着呢吗,哪有心情给你讲故事。”
小胖子也不恼,圆溜溜的眼睛一转,道:“大叔,别着急吗。告诉你,我可是修道之人,会道法的,降妖除怪不在话下。错过了我,可就没人救你了。”
“就你,还修有道法?”黑痣和刀疤脸对视了一眼,一脸的不相信,小胖子这副容貌和他们心中的仙长明显的大相径庭。
小胖子一昂头,嗤道:“还别不信,我可是败在当今修真大派玄青门门下,修道四年有余,如今道法有成,被师尊派下山来历练来了,这降妖除魔正是我分内之事,要不是为了救你们,我岂会随便显露身份。”
黑痣看着小胖子在那里滑稽的自卖自夸,越发的不相信,只是他的话似乎又有头有脑,并不像是凭空捏造,当下怀疑地道:“你当真是修道之人?”
小胖子登时怒了,一张小脸涨得黑红黑红的,气道:“我哪里不像?”
一旁的刀疤脸低声道:“哪里都不像。”
“你”,小胖子黑脸一红,忽地一软,道:“算了,我是得道高人,岂能和你一般见识。你且说说那妖怪有啥法术?”
黑痣看了看刀疤脸,点了点头,反正现在已经得罪了妖怪,死定了,死马当活马医,不妨说说。
半晌,小胖子点了点头,问道:“就是让刀自己飞起来,攻击你们是吧?”
黑痣和刀疤脸同时点了点头。
小胖子嗤笑一声,道:“我当是什么大不了的呢,原来就是驱个物啊。”
说完忽地,伸手一指,道:“你们看,是不是这样?”
黑痣和刀疤脸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旁桌子上的茶杯忽地飘飘悠悠的凌空飞了过来。
小胖子伸手一把接过,仰头喝了一口,叹道:“好茶。”
刀疤脸忍不住地白眼一翻,暗道:什么好茶,那分明就是一杯白水。不过见识了小胖子的法术后,对他的话反而信了几分。
两人对小胖子的装模作样忽略不计,招呼着身边的衙役围了过来,好一番奉承,又将他们此行的去意说了出来。
临远县的县太爷名叫胡卫清,已在此地做了七八年的县官。临远县较为偏僻,山高皇帝远,世俗朝廷监管不力,他便在此占山为王。好在平日里行事还算收敛,没有闹到那种人神共愤的地步,也就没有激起民变。前些时日,他的爱妾忽得重病,卧床不起,遍寻名医而不得治。正好此时,乔依在此行医名声大作。胡卫清心思一动,便想让乔依过来给他的小妾医病。只是他乃是临远县一等一的人物,不客气的说跺一跺脚整个临远县也得颤抖三分,如何能屈尊相就前去就医。当下便派了手下的官兵去将神医请来,只是没有想到,乔依根本不给他这个面子。这些官兵也是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只想着完成任务回去领赏,乔依既然不愿去,他们唯有动手去请了。
刀疤和黑痣很是狡诈,故意将自己说的楚楚可怜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