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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
“谁?”
王乃恩立马是睁开了眼,将摇床摇得“嘎吱,嘎吱”直响。
当看见了白承那一副红得像是猴子屁股一样的表情之后,王乃恩大笑了开来,似乎将自己的那被酒给淋湿了的衣服也淡忘了开来。
“承师弟,你,你这脸可真好看啊”。
白承听了这话之后,火辣辣的眼睛扫向了王乃恩,心里头一遍又一遍的将这个老头给臭骂了一顿,简直就是为老不尊的典型范例,看见了别人吃亏,有那么的高兴吗。好歹,好歹,你也装一下啊。
越好看的东西就越不靠谱,还是阿长说得对,以前在血红小镇上的时候,那里的人喝的都是一种闻起来就很不好喝的东西,所以白承才不会去偷喝呢。
想不到,好闻的东西喝起来也是那么的难喝,真不明白,王乃恩是怎么地喝下去的。
“咳咳。。。”
王乃恩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开心得有那么一丁点儿过头了,他站直了身子,勉强的伸了个懒腰。
“今年的开垦也没剩下多少了,你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给开垦出来的话,就差不多了。”
白承发红的脸庞恢复了一些,听完了这话之后,他看了一眼这些灵田。
确实也是差不了太多了,只要是加上一把劲儿的话,说不一定,今年就不用再来了。
“好。”
白承标志性的简短而又肯定的答复让得王乃恩的脸上有了一丝愧色。
看向了白承那张坚定发红的但是又恢复了木讷的口辅,王乃恩微微地摇了摇头,可些了,这么一个勤奋踏实的孩子。
若是他的天赋能够好一些的话,说不一定,以后还真有机会会成为羽化门当中的那最为拔尖的几个人之一。
白承自然是没有去关注王乃恩的表情。
拿到了铁锄头的当下,白承一刻不停的就开始了他的工作来。
想到了过了今天以后,就可以有大把大把的时间来修炼了,白承刚才被王乃恩的酒水给撩拨得火辣辣的心情也恢复了一些清明,感觉自己的干劲是越发的足了。
王乃恩依旧靠在了那摇床的上方,喝着小酒,一晃一晃的就睡了开去,只不过,他的衣物上的酒痕,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开去。
时间就像是一辆永远都不会止歇的战车,一如既往的快速的行驶着。白承擦拭着汗水来到了王乃恩的身旁的时候,小脸已经恢复了正常。
“师兄,好了。”
王乃恩这一回倒是没有像上一次一样了,轻轻地转过了身子睃了白承一眼,有些不太情愿的打了个呵欠。
“这么快啊,师兄我都还没睡好。你能慢一点吗?”
“嗯。”
听见了白承这一句可有可无的回答之后,王乃恩白了白承一眼,顿时觉得兴趣大减。
他也懒得逗一逗这块木头疙瘩了,每一次都是这样,实在是没趣得紧。
见了白承仍旧是要走了,王乃恩的脸拉了下来,在他的眼中,白承不再是白承,而是相当于一瓶瓶好酒啊。你这要是走了,我找谁去要酒去。
“回来,师兄我的小云雨决就那么的不受待见吗?”
白承只得收回了迈开了的步子又走了回来,目光又一次的瞻向了王乃恩,这位灵值夫的师兄又在卖力的施展出了小云雨决来进行灌溉。。。。。。
又是到了夕阳西下的时候了,王乃恩“啪啪”地拍了拍手掌走了过来,脸上带着笑容。
“怎么样,厉害吧。”
“嗯,厉害。”
白承如实的答道。
“对了,你昨天回去的时候看了那法决了没有,有什么不清楚的?”
王乃恩一脸期许的看向了白承。
这目光就好像是流火一样的灼烧着白承的脸颊,白承想要告诉他,自己压根的就没有什么成为灵值夫的潜力。叫他别瞎操心了,但是话到了嘴边之后,还是说道:
“看了,没有。。。。”
王乃恩呀然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不是太相信,拍了拍白承的肩膀:
“加油修炼吧,只要你能够成为一阶的灵值夫的话,你就一定可以成为外门的弟子了。”
听见了王乃恩的这一句朴实无华的言语,白承别过了头,他感觉自己的眼睛一刹那间就被沁润了开来,久久没有说话。这,是真正的没有说话。。。。。。###第十章 突如其来的发现
虽然惊异于这个少年此刻似乎有了一丝不同,但王乃恩仍旧不依不饶的将小云雨决又给白承做了一番详细的阐述。
说道一些不好理解的地方,王乃恩枯叶一般的手掌不停的晃动比划着,力图通过自己的讲述让这个少年能在这一方面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
回到了茅草屋的时候,天色一如往昔,星星点点的星光合着月华铺洒而下,惬意而又潇洒。
白承仄狭的目光不经意的睃了一眼屋外紫罗兰花柔美的浅灰色花瓣儿。
但他的脑海中却是仍旧的响起了王乃恩的淡淡话语,久久不能够释怀。
“承师弟,好好的修炼下小云雨决的第一层,以你的修为,施展第一层的话,虽然有些勉强,但是,也是足够了。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来问我,我随时都是有空的。”
白承恍惚只见又看见了王乃恩那一双真诚而又迫切的殷殷希望的眼睛。
白承可以说算得上是一个孤儿,因为自小他的父亲就被人杀害了,他的母亲的话,他没有听说过,但想来也肯定是死了的。
阿长是白承最为信任的人,但是;阿长在白承六岁的时候也离开了他。
血红小镇上的人是冷漠的,是残忍的,他们就像是一群群精打细算的奸商,只会关心自己所得到的,却从来不会关心他们失去的。
他们管白承叫作白痴,多么可笑而又滑稽的名字。
白承的性格是寡然的,是冷漠的。因为他的朋友不多,他的敌人或者说厌恶他的人,他倒是时常的感觉遍布了四周。
所以,对于白承而言,他珍惜任何一个关心他的人。
因为,这样的人对于白承实在是太少,太少,少到了他可以为了他们付出一切的地步。
白承原本以为王乃恩乃是心血来潮的一时兴致来教导自己,哪里知道,这位老师兄却是真心实意的想帮助他,这一下,白承的心里就像是一下子坠入了沸水当中,整个人也随着这水的沸腾而沸腾了起来。
他突然不想让王乃恩失望了,他突然感觉到自己从小就背负着的担子顷刻之间又重了不知几何。
他悒闷的心中像是突然又有了一团火在燃烧,那是一团炽烈无比的火。
随着它的出现,沸腾的水顷刻之间又变成了一簇簇的气旋,在空中打了几个转儿,却不消失,似乎是在踯躅着,蹀燮着。
“啪。”
白承使劲地对着大地擂上了一拳,苍白的拳头之上,鲜血不由自主地汩汩而出。
“滴答,滴答,滴答。。。。。”
鲜血划过空气奔向大地的声音在这个静谧的黑夜显得是如此的刺耳,白承的脸庞之上没有任何哪怕是半分的痛苦之色,他紧咬住了牙根,口中的唾沫拥挤在了口辅,却是没有发出哪怕是半分冗余的响动。
空气当中好似灌满了铅一样的沉重,时间仿佛也静止了下来,白承臬突迷离的目光冷漠的看向了火焰与气旋的相持。
突然!
“砰”“砰”
接连两道嘹亮的声响像是黑暗中的火把瞬间划破了夜的迷惘,这两道声音来得突兀,但却好像是相约好了一样的,不一而足的簇拥在了白承的脑海当中。
其中的一道声响来自白承的那一双刚刚结了血伽的又瞬间被与大地的接触破裂了开来的手,而另一个声响却是来自于白承的脑膜当中,火焰已经完全地将那踯躅着的水汽给取代了开来。
那火焰,此刻散发而出的是一股不屈,给人的是一种自信。
白承缓缓地从那地上爬着站直了身体,手中的鲜血已经凝成了一个大大小小的血伽。
看向了依旧是在沉睡当中的小鼠,白承的目光不由得一滞。
忍不住就是一脚向着正在沉睡当中不知道是和谁在一起约会的小鼠给踹得飞到了一旁。
那小鼠猛然地睁开了大眼,有些恼怒的看了看周围,在看清楚了是白承了以后,四只胖嘟嘟的爪子方才又碟着细碎的步子,向着白承亲昵的又蹭上了前来。
这一幕,要是让多少曾经被这小小的“天才鼠”锋利的牙齿所咬伤甚至是咬死了的修真者知道了,不知道,心里又会是做何感想了呢。
小鼠的亲昵并没有取得白承的哪怕是好上一些的态度。
白承瞪了这小鼠一眼,好似自言自语的说道:
“什么都做不好,上天让你来到这个世界又有何用?”
小鼠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好似听懂了白承所说的意思,“吱吱吱”的支着胖嘟嘟的爪子挥个不停。像是想要解释一番。
白承没有再理会小鼠,坐到了那个简陋蒲团的上方。就这么一下的时间,他感觉像是过了旦古一样的。
他终于决定了再次的尝试一下修炼《小云雨决》,不为别的,就只为了王乃恩眼中的那一抹期望。
闭上了眼睛,脑膜当中再次的涌现而出了无穷无尽的灰色灵力,白承就好像是一个浪子一样的在寻找着自己的家,寻找着那淡蓝色的水属性的灵力。
“勰,遽,嵇,鞛,匌。。。。。。”
一阵又一阵的晦涩难懂的召唤语自白承的嘴中一个字一个字的蹦了出来,白承做这一切的时候无比的肃穆与认真。
若是此刻能够有人在白承的周围的话,估计一定就能够发现,在白承的身体表面上所流光溢彩出来的不是淡蓝色的灵力又是什么。
而这一切,如果是让一个稍微有一些经验的灵值夫见了之后,估计下巴非得掉下来了不可。
这是“水属性元力幕”啊,只有对于水属性元力的亲和度至少达到了百分之十五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场景啊,许多的顶级的灵值夫修炼了五行法诀许多年了,在修炼的时候也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