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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万周军统帅,目光冷冷的看着成武郡城,他知道,在今日与祝彪的第一阵交手里,自己一败涂地。
“老夫确是真该谢谢你这一教诲!”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平日里这句话常常说来,也自以为明白,今日才知晓,才切身体会其中真味。
“传令,击鼓,进军——”
明晃晃的雁翎刀向着成武郡城一斩,轰隆隆的战鼓声响起在周军大营当中。
两万周军步步当车的向城墙豁口开进过来。昨天他们已经吃够‘潮水般涌过’的亏了,一窝蜂的涌入城中根本就是作死。虽然今天早晨周军一时未定是否继续攻杀,可一些需注意的要点却也明白了。
城墙塌了,宋军却远远没垮,不能怀着‘趁胜追击的心’去打仗。要步步安营,前前后后打阵战一样去进攻!
所以,周军的攻势就大变样了。
但是变了又如何?只要短兵相接,在城去街巷那狭窄的路面中短兵相接,一次又一次系统增幅作用下的宋军就会以对决的战力优势,碾压式的击溃一波又一波周军的进攻。
“砰——”
阵战就要有阵战的架子。周军冲在第一线的不再是刀枪肉搏兵了,一个个提着重盾的盾牌兵像一堵墙一样冲着宋军压去。
有着地利优势的宋军自然随之变化而变化,两项碰撞,声音就像冬日里打了雷一样响亮。
张自用手持着沉沉的重盾,两脚蹬蹬倒退了两步,随即就稳稳的站住了脚跟。而他的对手却踉踉跄跄的退出了五步还多。都撞在了后面跟进的周军士兵身上,这才稳住身形。
活动了一下有些酸麻的手腕,张自用眼睛圆圆的睁起,口中猛虎般的大喝一声,咚咚咚,大踏步的顶着重盾向前面的敌人冲撞去。而这个不怎么宽的街道上,向他这样正大步冲撞向敌人的重盾兵一共有五人。
五个重盾兵排成一列,就是一面盾墙。
五个受到系统一次次增幅后的重盾兵,就是五头人形蛮牛。
两者相合。其结果就是宋军当面之敌,在这一撞之下,溃不成形。
“死——”五面重盾的间隙,四支长殺迅猛突出,真的应证了那一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老话。
刚刚被五面重盾撞得队形都散乱了的周军。看着刺杀来的长殺人人脸上露出了惊骇欲绝之色,却少有人多得开。即便周兵有反应迅速的立刻挥舞兵器去遮挡,他们脚跟都站不稳的情况下挥舞出去的兵戈,又怎能挡得住蓄势已久的四支长殺。
正当面的四个周兵立刻被捅穿了身子,锋锐的殺首毫不费力的刺透了铠甲,深深地扎入周兵身体里。强力的冲劲还带着四名周兵狠狠向后撞了一击,那周兵身后多的是立足不稳的人。立刻滚地葫芦就出来了。长殺手后退一步,锋刃从周兵身体内拔出,鲜血哧溅,让空气中都升起了一层薄薄的血雾。
四支长殺退后。另外四支长殺已经交替着杀上。
这个小街巷中的宋军以一种屠戮的速度,迅速清扫着周军的前队。血腥气飞快在街巷前后蔓延开来,赤红的鲜血渐渐重新染红了街道。
相同的场面在北城大小数十道街巷上上演,经历了昨日的厮杀。磨练。信心满满的宋军步甲正值士气高昂,锋锐正盛。自然也就爆发出了最佳的战斗力。砍瓜切菜一样轻易击溃了入城周军的前队。
“哈哈哈,我军威武,彼军何等可鄙也!当浮一大白。”揽月楼上宋王满满饮了一杯,兴致极其高昂。
“哈哈,大王好兴致,末将就当再为大王助一雅兴。”祝彪站起身来对着楼下一喊,“来人,传令霹雳车营,以火石封堵城墙豁口。今日本帅要先灭一灭周军的气焰。”
只击溃入城周军前军算什么?祝彪的胃口很大,做就要做掉全部的入城周军。
轰轰轰……
霹雳车扬起石弹,带火的石弹,一颗接着一颗,颗颗精准的落在城墙豁口。再然后一坛坛火油也被准确的投到豁口处燃烧正烈的火石上,两片熊熊烈火,阻断城内城外的烈火,不可抑制的燃烧起来了。
城池外,周军从上到下所有人脸色无不大变;城池内,一万余周军将士亦个个神情骇然。
“杀啊……”宋军士气则更加的澎湃高涨,系统栏里的数据清楚地表明了一切。
但祝彪则不能留在揽月楼观看战局了,他要等在霹雳车阵前,等待着十有八九会二度来临的周营先天宗师的出现。
有着三尊人形核弹,周军见鬼了才会不用。城里头这次不是霹雳车做祸了吗?那我自己打碎了霹雳车就是。
祝彪至少有七成的把握,会有宗师级高手杀进城来。
宋军坚守街巷城区本就给周军出了个大难题,现在再加上了霹雳车锁门,简直是无解。不解除了,周军如何会安心?
所以,祝彪要早早等在霹雳车阵前。这是一个香喷喷的诱饵,而在诱饵的周边,自然埋伏着陷阱。
他可给三位周营宗师准备了一桩很不错的礼物的。
……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
祝彪没有料错周营的举动,但他料错了时间。
三枚人形核弹并不是大白天的就大赫赫的杀进成武郡城,而是直到夜晚天黑,三道人影才如清风一样飘入城内,人鬼不知。
城池里的周军半数投降,半数血染沙场。城里多出了七八千俘虏,自然也就有了一个新建的俘虏营。
灯火通明的霹雳车阵地。暗营下的祝彪已经满面寒霜。事情偏离了他预想的轨道,可他无力重新搬回。那么他接下能够做的就只有一个字——等。
宋王是住在郡守府,只是具体住在哪一间房里,除了贴身的护卫,就是祝彪拨调去的亲兵也不知晓。
飞猊厉无行是宋王最亲信的心腹之一,当初曾任宋王护卫副统领。现在宋王府的一切都烟消云散去了,可厉无行依旧是宋王的贴身护卫。上次阴平之战,宋王身边的那尊大神关键时刻顶了上去,留下护卫宋王的几个核心高手。厉无行就是其中之一。
一道黑影飘落到厉无行睡下的房间顶上。来人全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猫一样伏在房顶上,就是不远处境界的弓弩手也没半点察觉。
厉无行是即将迈步武道圆满境界的顶尖高手,灵觉是极为敏锐的,睡觉之际也灵台空明。感知力丝毫不比平时来的弱。但是对于自己房顶上多了一个人,却是没有半点查知。
来人细细等了小两刻钟,似乎察觉房中的厉无行真正睡去了,这才飘然落到房门前,伸出手掌贴在门闩之上,暗运掌力,悄无声息的将门闩震成了一堆木屑。不发出一丝声音的将房门推开,随即身形一动轻飘飘的掠入屋内,就像是一片枯叶轻轻飘落于地,没有发出半点的声响。
来人迈步轻足的走到厉无行的床前。腰间的长剑不见拔起,只是运功食指,对着熟睡的厉无行心窝要害猛力刺下去。
“谁?!”
就在这时,熟睡中的厉无行骤然生出警兆。猛地睁开双眼,暴喝一声就从床榻之上弹起。眼睛都还没有转动,单手成掌便向床边之人重重的轰了过来。他这一掌是仓促而发,但厉无行乃是江湖绝顶高手,掌力依旧势大力沉,一股凌厉掌风呼啸而来,仿佛大山迎面压下,一般的江湖人物都能生出一种将欲窒息的错觉。
“死去吧!”来人食指趋势不歇,身形不闪不避,只是在厉无行掌力即将达到的瞬间,运起卸力之法将胸膛猛的向内一塌,一股弹力同时从胸部生出,竟然就抵消了厉无行惊起下的全力一掌。
与此同来人刺下的食指,是因为凝聚了太多功力还是怎么的,竟然在散发着光亮,在幽暗的室内划出一道璀璨的夺命剑光,势若雷霆的直将厉无行心窝贯穿。
“啊!”
“噗!”
两个截然不同的声音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响起。来人的一指毫不费力的贯穿了厉无行心胸,在厉无行山凄厉的惨叫中直接透体而出继而贯穿了床榻,在地上深深钻出一个不知多深的小洞,鲜血如泉水般从厉无行胸背前后喷射而出,将床榻喷染得一片殷红。
“什么声音?”
“好像是厉大人!”
“快去看看!”
周边房间里的宋王护卫以及周围的亲兵、弓弩手都被厉无行临死前的惨叫和发出的动静给惊动了,一个个房间内窜出人影,一阵喧哗叫和铁甲碰撞声向厉无行这里汇集。
来人并没有动,静静地立在房间中,等着四面八方的人把他包围。猛然,一股冲天剑气从房间中爆发而起,整个房屋瞬间像爆炸的甜瓜手雷一样,墙体房顶分裂成无数块残破的砖头、瓦片,向着四面八方飞溅打去。
这些体积、重量根本不会对人造成威胁的砖头、瓦片全然不可用常理来衡量。它们被来者以先天真气迸射而出,砖头、瓦片已经化身为子弹、飞刀,洞穿着一个接一个人的肉体。
先天宗师的简单一击,本来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包围圈就变成了一片死地。满地的死尸,被砖头、瓦砾打的满身血洞的死尸,缺胳膊少腿掉脑袋的死尸,至少有一百具!
这其中可不仅仅只是军中的骁锐,更有几具宋王身边本就寥寥无几的护卫的尸身。他们有不俗的武功在身,在这种场面下也依旧难以幸免于难。
“狗贼。我誓杀汝!”
宋王护卫统领,武道圆满境界的强者——摘星手杜充,怒火冲天的仰天大吼道。
话音没有消落,杜充的身形就已经飞射到来者头顶,一招擒拿绝学打出,尖锐的厉啸响彻在来者头顶,宛若半空中响起一声炸雷。
抬头看去,杜充身形如飞鹏疾掠,只手做爪,仿佛苍鹰搏兔,向来者的头顶猛抓下,招式尚未落实,强大劲气便已呼啸而下,吹得周边的碎瓦沉沙四溢飞扬。
“噌!”一道剑光从黑暗中掠出,直冲向上。来者手持长剑,一剑擎天。
“轰!”掌剑交击,两股强大力量碰撞在一起,凌厉劲气向着四下里激荡迸散。“嗤”的一声,杜充如受惊的灵狐向后急掠而退,他右手的袍袖尽碎,化作片片碎布飞舞空中,仿佛一只只的布蝴蝶。
来人紧追不舍,一剑不中,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