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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就流了下来。
久婚无后,压力她比祝彪大多了。
“呜……”埋头祝彪怀中。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现在有了孩子,不能太激动……”
就这么单单的搂着老婆,这一刻里,其他的什么事情都从祝彪脑海里忘去了。
………
………
万里之遥的神都,深宫大内中一个老人“咳咳……”了几声,紧接着一张张纸条就从人鬼不知的渠道中,一一流传到了外面。
夜,四更三刻,皇上吐血;
悠悠然的渡到松云阁,齐秋雨心如平镜,安淡舒逸。从离开九连山后他就进入了无量道,作用可不仅仅限于今日的沥血门,整个北汉正道的联系手段、方式和某些情报暗点,作为昔日沥血门的精英弟子,他都有所了解。
果然很快就让无量道的‘安危’有了极大地转变。一个金蝉脱壳,齐秋雨随着无量道的一支力量来到了河州隐蔽了起来。
易容化妆,改头换面。松云阁的招牌虽然远没有麟州翠月楼响亮,却也是广武城中的老字号,几个看家菜当真是味美绝伦,自己躲到光武一段时日来竟是享尽了口福了。
“糖醋春鱼”是松云阁的看家菜,齐秋雨常点的一道。这松云阁的选用的是开春化冻,第一批冒上头来的鲤鱼。此鱼生长在河道深水处,头尾金黄,全身鳞亮,肉质肥嫩。虽然一冬时节里瘦了许多,不肥了,却肉质更好,是一道绝对的佳品。
这里的大厨用活鲤入菜,鱼身割上刀纹,外裹芡糊,下油炸后,头尾翘起,再用老醋加糖制成糖醋汁,浇在鱼身上,那可是香味扑鼻,外脆里嫩,且带点酸,是松云阁立牌子以来就一直有的头牌一绝。
还有就是“缠花云梦肉”,此品系将肘肉卷压缠捆,卤酱成熟后切片冷食,因横断面有云波状花纹,故称缠花云梦肉,俗称为“酱肘花”。酱肘花色泽漂亮、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香而味长,绝对是佐餐下酒的上佳之品。
“再要个皮冻,来个花生米,温壶好酒。”想到广武的美味,齐秋雨不觉的也抿嘴一笑。
他已经想开了,报仇不是一时半会的事儿,是十年八年乃至一辈子的事儿。不急,不用急……
大隐隐于市,把广武这座县城说为‘大’,是过了点了。但无量道在广武的据点,就一直在县城闹事里却半点不差。
就像祝彪当初盘下的车马行一样,无量道经营的是一家粮店。隔着两道街就是松云阁,离的不远。齐秋雨晃悠了几步也就到了。
占地三亩的松云阁,主体建筑是一酒楼,后带两进院,那是客间。门前一对联:人走茶不冷;客来酒尤香,对着城西闹市很是得体。全楼分三层,一层大厅,摆有二十来张客座,靠墙的五桌有屏风挡着,算是雅座。二楼两个雅间:星辰、望月,还有有一个散座大厅。三层八个雅间:百合、银杏、棠棣、石榴、杜鹃、云杉、山茶、冬梅。
在一楼显得太次,进雅间又太贵,齐秋雨的老位就在瞅二楼的散座大厅,一张临窗的桌子就是他常坐的。今儿一进来,也不理会小二的热情就直奔了二楼。顺着楼梯走上二楼时,他却感到了一丝不对,虽没抬头但还是感到了几道射来的目光,心中冷笑一声,“鱼儿落网了。”
打眼一瞧,自己的常坐已被两个身穿白麻色细布长袍,行脚商打扮的人占了,靠楼梯处坐着一个灰衣剑客,楼道的对面还有一个青衫人。就是这四人!
上头传来的情报说的就是四个,四个六扇门的鹰爪。这几天广武县衙的人可有不少动作,粮店已经被他们盯上了。齐秋雨不知道广武这点是如何暴露的,但适才的那几道目绝对是从他们的方位射来的。
“呦,邱爷,您来了。”站在而凉皮楼梯口的一小二打了个摆手,迎上前来,“你这边坐,小的这就给你沏茶去。”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三会是朋友。这个小二同齐秋雨是熟悉了,几天来都是他在招呼。而‘邱爷’,这是齐秋雨的化名。
小二将齐秋雨引到一个空位,手中的白巾在座椅上虚擦了了几下,转身沏茶去了。顺手将手杖搭在桌腿,‘邱爷’是一个瘸子,齐秋雨做了下。
小二提着茶壶来到桌前,极其殷勤的替他满上。齐秋雨嘴角露出一丝好笑,右手一弹一块两钱重的银子落在桌上,端起茶盏,抿了一口,“老两样,再加皮冻和花生米。温壶竹叶青。”
这小二得自己赏钱多了,态度都变得尤为可亲。
“好嘞,邱爷您稍等就是。”得了赏钱的小二精神十足,卖力的吆喝到;“糖醋春鱼,缠花云梦肉,各一份;皮冻,花生米,各一盘;上好的竹叶青嘞。”脸上是挂满了笑。
上菜是很快的,半刻钟的工夫,四道美味一壶好酒便摆到桌上。
齐秋雨对那四人如同没起一点的疑心,眼睛除了老位溜了一眼,另外两个都不朝人方向看一看。似乎真跟食客一般,悠然自得,净等着美食上来了。
可谁知道,他齐秋雨进松云阁,人不坐在二楼临窗的那一老位上,这本就是一个红警的信号!
第五百八十三章拜托哦,你之前都没通知过我好不好?
“糖醋春鱼”,色泽深红,外脆里嫩,香味扑鼻,入者酸甜可口,真的是一道不可多得的美味。
“缠花云梦肉”,气味馥郁、皮嫩肉烂、肥而不腻、瘦而不柴。配上凉爽可口的皮冻,脆香怡口的花生米,再时不时的抿上一口芳香醇厚、柔和爽口的竹叶青,这日子真好,真的好极了。
至少外表来看,齐秋雨就是如此。吃的满口油香,不亦乐乎。
酒喝了半壶,春鱼翻身,齐秋雨似乎已经沉侵到吃食中了。
窗前座上的二人对视了一眼,齐放下了筷子,朝对面使了个眼色,接着站起了身来。一块银子撂在桌面上,明显超重了些,喜的伺候的小二大嗓门的喊了一声:“二位爷走好!”两人特意放重了脚步,走向楼梯口,也就是齐秋雨坐的地方行去。
一步、两步、三步……
齐秋雨很自然停下了筷子,端起酒杯,仔细听着脚步声。待到离有五六步时,猛的抬头看着被面前两步被吓了一跳的二人,戏谑道:“要动手了?”
“今天小二是把话给说对了,您两位,要走好!”
心下一凉,暗叫“不好”,自己这是暴露了。两个白麻衣服之人手中的包裹立刻便要举刀胸前。那里面不只是衣服,更有他们的兵刃。
齐秋雨岂会让他们再占得先机,左手一扬,酒杯飞打向左手之人,右手在桌子上一敲,两根筷子箭射向另外一人。脚心内力一吐,靠在桌腿的手杖飞了起来,同时左膝用力顶在桌边,桌子哗的就砸了过去。
如影随形的跟上,齐秋雨右手接到手杖向前一甩,握柄以下三尺多长的木杖身犹如脱开的剑鞘,直飞出去。很明显这是一柄杖中剑。
木杖直透桌面打在右手那人身上。
二人心下知道不好,可尚未出手,便见酒杯、筷子直朝眼睛打来。马上挥手打落,同时抄起藏在包袱中的尖刀。令人惊奇的是,二人一左一右,那左边一人还竟是个左撇子。可如此配合却又更会默契了。
待要扑上,就见迎面一张桌子砸来,正要避开时,一支木杖击破桌面打来,正中右面一人胸部。那人闷哼一声,一个趔跄,再要避闪时已是不及,当下左手推出,手中刀子狠划桌面。这时只见一道银光闪过,那人只觉地脑门一凉,浑身的气力全部消去,接着就听到一声“噼啪”巨响,然后就彻底失去了知觉。
左手那人连忙后退避开,接着就见桌面分蹦离散,碎木四射,齐秋雨撞的。
被四散的碎木遮挡了视线,心底再度暗叫“糟糕”,手中两把尖刀瞬间呈“井”字横竖划出,以防止齐秋雨追击。
“哼!”不屑的冷哼传来,左手之人不及反应,就感到腿部被坐凳打到,登时身子就一歪。齐秋雨顶翻桌子之后脚跟一弹就踢飞了一把坐凳,正打在他的腿肚上,接着齐秋雨就一脚揣在了那人肚子上。
闷哼一声,那人并未倒下,只是踉踉跄跄的后退着,齐秋雨用的力并不大,他本就不想这人倒下。
这人还未来得及稳住,齐秋雨的杖中剑已经解决了他的同伴,向他扑了过来。一剑横斩,一道银光直袭腰间,那人左手反持尖刀顶下。
本就不稳的身子,这次才被扫飞了起来。齐秋雨只待赶上一刀结果了他,背后只听传来一声:“接镖。”夹带着的还有一阵破空声,应是那个青衫之人了,没想到会是一个暗器高手。
这招解围老套却也管用,背后飞镖直袭齐秋雨的要害,怎能硬抗。身形一顿,两肩一沉闪去了两支,接着反手一剑再打下一支,然后就是个云里翻让过最后一支。那青衫人一式四镖,镖镖要害,端的了的。
凌空甩出腿来,一脚再掀翻了一张桌子,砸向了对面的青衫之人,也整好挡下了再次打出的飞镖。
刚刚落地还未站稳,就见一点寒星直刺咽喉,却是楼梯口的灰衣剑客赶到。两脚猛的发力,身子不前反向后倾,脚尖接着一点,齐秋雨爆退两丈。
跃地近尺,他左脚一点身后挨到的一张坐凳,身子一升,右脚紧跟着点在客座上。两脚连点之下,齐秋雨整个人如同大鹏展翅,凌空飞起。一个滚翻到了灰衣剑客头顶,一招天河挂悬,杖中剑凌空斩落。两腿也不闲着,一式“穿心连环”踢向再次扑来的左撇子。
灰衣剑客一招走空就要收剑,不想齐秋雨还招来的这样快,自己招式已老收之不及,只得举剑横架。两人兵器都是精铁打制,但是齐秋雨的杖中剑显然更胜一筹,合上凌空而下的力道,那里是两三斤重的细剑所能抵挡的。当下“喀”的一声脆响,就已是断成两节了。杖中剑趋势不减,劈斩在灰衣剑客左肩。
剑客刚一招架,就感到不对,巨力之下己剑身明显下折,待“喀”声响起,立刻斜身后退却是不及,被一剑斩在左肩。只感到一凉,待退开后才发觉自己的锁骨连同左臂都断下了,鲜血喷泉样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