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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
亢龙有悔——,一招拼掌后祝彪在半空中倒飞了三四丈。落地后连退了七八步,喉咙一阵发甜。
增长法王也被逼的落到了地上,立刻就陷入了重兵围杀之中。叹息的朝祝彪看了一眼,之前时候的几番较量,无不是如此。
祝彪明知不是自己对手,打不过也会滑不溜秋的跑路,但是在那跑路之前依旧是要跟自己硬拼一场。性格实在是凶悍的紧!
如果刚才的情景换到先前时候,这时的祝彪就该逃之夭夭了。自己实力胜过他一截,却不可能一击重伤他。受伤后的祝彪依旧有能力甩开自己。每每如此,增长法王都曾想过,如果换到东方持国法王来擒他,祝彪是绝绝逃不过的。
自己依其妻子逼迫他跟自己死拼硬打的念想已经落空了,这场争斗也没必要继续下去了。
无数刀刃砍来。无数尖枪刺来,增长法王大袖,一波又一波的汉军重甲精锐化作了滚地葫芦。这打袖威力,实在是羞煞祝彪练成的《袖里乾坤》!
“轰——”右脚在地面上一跺。猛然的,增长法王方圆三五丈里都像是在地震一样。士兵们连同云峥一块,都站都站不稳了。
七倒八歪的!
身形一窜,两扇大袖飞扫,云峥这个明显甲胄不一样的将军成了增长法王临走前的下手目标。
两名家将舍命扑上,转瞬又倒飞了出去。一片如蒲扇一样的大袖,化作铁牌横扫向云峥。远远地还不及跟前,犀利呼啸的劲风就逼的云峥连呼吸都困难了。脸面宛如刀割!
一名军人是绝不会在敌人面前闭目待死的,云峥忘记胆怯,忘记后悔,两眼怒瞪,单刀如一匹白练直削而下。
自己确不是增长法王的对手,但咬下一根毛就是一根毛,能让敌人付出多大的代价,就让他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
他心中已经忘记了死亡,只有匹练样的一刀。
“砰——”没有丝毫的疑议,大袖扇蚊子一样轻松地将云峥这一刀打飞了出去。明明只是一件粗布袍,灌输了增长法王的内力后却比钢板还要硬!
脑袋完全被黑色笼罩,大袖已经盖到了云峥的脸。
突然,一股不可抵挡的大力卷着云峥弹子样弹飞出去,脑袋撞着一片冰凉的铁甲,巨大的力道让那士兵身后的十几个人都摔倒在了地上。脑袋溜出了血来,速度太快了,头简直像是撞到了墙上一样,晕头转向的都没办法站起来。
好容易回过了神,脑袋也感觉到了痛,云峥顺着边上将士搀扶的力站起身,一张曾经惊鸿一现的面容出现在了他眼前。这一刻,云峥连“我怎么没死?”这一重大问题都忘在脑后了。
云峥怎么没死?是啊,他怎么没死呢?增长法王的一击,以他的身手怎么可能不是呢?
这就要看场上与增长法王再度交起手来的祝彪了。
是击毙一汉将,被祝彪偷袭一下,还是饶过那一汉将,躲过祝彪的偷袭?这个抉择适才就出现在了增长法王面前。他想都没想就选择了后者,祝彪的围魏救赵大获成功!
“公子,公子……”抹干净了嘴角血的家将赶忙来看云峥。还好,公子爷除了磕破了头,没别的大伤!
“轰轰轰,轰轰轰……”
再交手了三十多招,增长法王一直往将军府外去。祝彪没有再黏上他,外头可是有一份大餐等着增长法王赴宴呢。
如果祝彪也跟着去,这大餐就没有了!
万千箭矢、弩矢齐齐射到,长枪一样的翎箭一经发出,瞬间就抵达到增长法王面前。
如果增长法王必须守住身后的所在,那么不需要半个时辰他就回去见他的长生天神。床弩,那是连先天宗师都能猎杀的强力武器!
拳头碰翎箭,就像是跟一个同等级高手对决一样,增长法王双拳幻化出无数拳影。将躲避不及,激射来的翎箭一一打碎!
一拳又一拳,强力的拳劲,气波感在火光下清晰可见,恍如空间都在波动了一样;而拳头打碎翎箭爆出的劲气,更似一圈圈的气浪,将增长法王周边的空间都恨不得绞碎。
箭矢也好,弩矢也罢,在这种情况下都起不了半点作用。
增长法王直接在乌云一样罩来的箭雨中破开了一个通天直柱,自己身形是一飞冲天,渺渺而无所终。
“终于也轮到你流血了!”
将军府门庭完全被毁,祝彪踏在废墟露出的石阶上,滴滴血迹嫣红地刺他眼。这是增长法王留下的!
“公子,公子?”家将轻唤着云峥,公子爷这是怎么了?怎么人愣傻了一样,可别真的磕坏脑袋了吧?
两个受着不轻内伤的云家家将紧张起来了。一左一右夹住云峥,眼睛急滤,都要哭出来了。“这可咋办啊,公子要真是……那个了,我怎么向老爷交代啊……”
就在两位家将急的恨不得自刎谢罪的时候,云峥的眼神动了。“原来……她不是余家人,而是余家的姻亲……”
云峥部营地里。
头上裹着纱布,活似祝彪前世的阿三兄一样的云峥,似哭似笑的“啪”扇了自己一大耳刮,“云峥——,你真是世间第一号大笨蛋!”
“活该你——”
喧哗的北陵城归于平静。城外数里的一片雪地中,“噗——”一口鲜血吐出,增长法王恨目回首北陵城,双手抓在雪地里,瞬间染红了白白皑雪。
“将军,增长老鬼即已经受伤,那我们何不去还他一报——”刑天笑两眼亮起了光。这北陵前线,除了增长法王就没人能压得住祝彪。今晚上增长法王受挫,去报仇那是大好的机会啊!
“不,他们还有两尊者……”祝彪摇头否决了刑天笑提议。口袋里已经有钱了的祝彪,今后有的是机会将增长法王等一应天神教高手一网打尽的。
眼下,他可也受着伤的。虽然感觉应该比增长法王轻一些。
-----------------我是-------------------------
数千里之外的大周幽州城。
一片年节的红火,大街小巷都挂着灯笼,鞭炮声,放烟花,整整一天不成断绝,整座城池恍如一座不夜城样热闹。
但城中的驿馆里,喝的烂醉如泥的杨浩德眼眶里的泪水还没干涸。满腹忧愁的他在新春佳节之极,在远离故乡家人几千里之外,只能用酒来麻醉之极。
“狗屁的天朝,狗屎……”
第三百九十五章冬去春来,烽烟又起
大地回春,冰雪消融。时间已经翻到了来年的二月份!
严寒的冬季过去了,北陵城正在褪去披挂了好几个月的冰雪重甲,露出了下面块块斑斑的深青色砖石城墙。
将军府内,祝彪高坐上首,左右军中诸将位列。一封刚刚由鹞鹰送进城来的书信正轮流在诸将手中传过。不容易啊,被围几个月了,地上水泄不通,天上也是只蚊不漏,到这封信报为止,才守军收到的第三次传书。而由内向外,更是无一次成功的。
胡人的金鹰是天空上的霸主,鹞鹰很少能有逃过金鹰之口的,而且还能白天夜里监视北陵城动静。制空权拿不到手,祝彪每一丝调动都有麻烦,这仗打的很是憋屈。
“胡狄合流了!”消失在北陵城下的乌稽数十万大军,联合了狄族莫缘可汗,联军百万冒着年后的大雪寒风,一举南下荡平了陈国部署在涅阳的陈卫四十余万联军。
卫军二十万退到陈国国都后十不存一,陈军更是主帅战亡,也就是陈国的那个英武刚强的王太子,打击之沉重近乎国将不国。
也怪不得乌稽敢带领着胡族王庭的最后一部主力南下,原来是与狄族达成共识了,胡狄合流了!
明白这一点后的堂下众将,人人额头都冒出了明晰晰的一层冷汗。
“大王传来信报,我大汉二十万军马已经整装待发,在二月十八,也就是半个月后,将北出余明,向盘踞在罗州中北部胡骑乌维驮部发起全线反攻。责令我部,今日内做好出战准备,牵制城外之敌,并最终与北上大军里外夹击,解除北陵之围——”
今儿收到的这封信报就是这内容,没谈一句大周方向的动静。大汉二十万军马。那就是北汉一国之力的单独行动了。
“开玩笑,拿些才编练的新兵能当什么用?这不是白让人送死么!乌稽退了,乌师也退了,可乌维驮还有十几二十万人呢。”
不经过严格训练的步兵与游骑兵都,完全就是送死。大量器械滞留北陵等前线的北汉朝廷。也根本无力再武装起来二十万像原先汉军那样装备的精锐。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在座之人谁都清楚,国库艰辛。如中山国不放血,单北汉之国力,这个冬天编练的二十万大军。能有一半披甲就不错了。其中还不知道多少是铁甲,多少是皮甲呢!而至于汉军步甲仗之与胡虏相抗的弓弩,更是想想都令人担忧的偟。
堂下诸将没几个看好朝廷的这次计划的,以谢叔延为例,他这个专职的步军将军就一直在唉声叹气。因为他深切的知道汉军步甲战力强悍的原因是什么。优良的器甲,严格的熟练。看起骑军、步军来,人们总以为后者的技术含量远比前者低。步兵谁不能做呢?拉出一批人换上兵甲那就是步兵!
可实际上,步军精锐一点都不比骑兵容易的训练,无论是弓弩手,还是盾甲兵,亦或是床弩、霹雳车等等,易通难精,可要比骑马砍杀有难度多了。
而骑兵的战力要素也不在仅仅的骑马砍杀。若如此的话,汉骑又怎能比得了胡骑呢!纪律、阵列才是汉骑战力的最大保障,同时纪律、军阵也是精锐步甲的战力所在。
步军的长短兵配合,阵列变化,易于调整的他们要远比骑兵复杂。这都是建立在严格训练的基础上的。
一个冬天里拉出的二十万兵,谢叔延不敢想象他们能做到哪一步。
“好了,王令已下,此事就这么定了。诸位回去之后。立刻整兵。”祝彪捏起了转了一圈又回到自己将案上的信报,说道:“胡狄合流。陈卫兵败,当然不是好事。可从另一面看,至少也说明了乌稽的几十万大军一时半会儿的是回不来咱大汉。我等现在所需面对对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