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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但张辽的武艺比他还是有差距。
有将如此,夫复何求?
刘和便是看中了赵云的大局观,当然了,他也很喜欢有些俊朗的赵帅哥,喜欢冷静谨慎的赵酷哥,喜欢武艺猛到没边的赵子龙,喜欢忠诚不渝的赵将军。
因为见到赵云之后心中高兴,刘和对于老爹刘虞的担忧少了一些,倒不是说他没心没肺不关心老爹的死活,而是觉得如今身边有了李严和赵云帮助,多少有了一些底气。
一路说个不停,不觉之间到了蓟县。
奔出城外十几里迎接刘和的,是老伙计鲜于银。
刘虞带兵南下时,体谅鲜于银这一年来的辛苦奔波,不顾鲜于银的坚决请求,还是将他留在蓟县看家,这一晃就是一个多月过去了。
见到刘和时,鲜于银在鲜于辅、李严和赵云等人的注视下,做了一个出乎众人预料的动作。
鲜于银兜头就给了刘和一个大大的熊抱,然后嘴里还大声嚷嚷着:“公子,您总算回来啦!想死我了都!”
看到这幕夸张到让人浑身鸡皮疙瘩只掉的场景,鲜于辅一阵恶寒,在心里想:明辉这货不是跟公子好上了吧?当初回来见到我时也没见他这么激动哇!
李严从丹水出来之后一直跟在刘和身边,对于刘和自创的这个“拥抱式”见面礼仪有所耳闻,但真正见识过后,还是觉得有些膈应的慌。
倒是赵云,很敏锐地看到了鲜于银眼神中自然流露出来的那种牵挂和关切之情,这种眼神绝对不是男人喜欢上男人的眼神,而是下属对于主公的尊敬、拥戴等等多种情愫混合的眼神。
刘和本人可没有这么多的想法,他此时也是非常开心地在鲜于银的肩膀上拍了几下,然后说道:“是啊,我胡汉三,呃……我刘和终于回来啦!”
“公子,胡汉三是谁?”鲜于银松开刘和,一脸好奇地问道。
“额,这个胡汉三嘛,是典故里面一个喜欢白龙鱼服、锦衣夜行的牛人,以后我再慢慢给你细说!这是正方,你们认识的……这是子龙,我路过常山时招揽到的绝世高手,你要是不想找虐的话,今后千万不要跟他切磋武技!”
众人说说笑笑地朝城内走去,鲜于银转身的时候,还特意多看了几眼跟在刘和身侧默不作声的赵子龙。
“明辉,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出来迎接我啊?”刘和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额,这个……那个……,本来赵别驾是要带着大家一起出城来迎接公子的,只是……额,这个……”鲜于银有些抓耳挠腮地顾左右而言他。
“这里又没外人,你就跟我实话实说,我保证不生气。”刘和收起脸上的笑容,有些严肃地看着鲜于银。
听到刘和没拿自己当外人,一旁跟着的鲜于辅的心里有些暖暖的。
鲜于银把心一横,于是说道:“是这样的,城中如今有人质疑公子在冀州的作为,说若非你擅自做主自困高邑,主公就不会率兵南下,而主公若是不去冀州,那么幽州的兵力就不会空虚,北面的鲜卑人和乌桓人也就不会生出觊觎之心,幽州也就没有现在的危机,而主公也不会困守马城。”
“嗯,我听明白你的意思了,大家对我意见很大,不怎么待见我是吧?”刘和摸了摸鼻子,有些郁闷地说。
“基本上、大概、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鲜于银继续结巴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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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都什么态度
没有想象中的锣鼓喧天,没有预料中的彩旗招展,没有鲜花,没有掌声,没有高喊“公子我爱你”的无知少女,没有纳头便拜的小兄弟,尼玛的,什么都没有!
老子可是大公子!
老子可是天子侍中!
老子可是带着皇帝密旨前来的天使!
这都他么的什么态度!
刘和脸上挂着淡淡的微笑,心里大声咆哮着走进了牌匾上写着大大一个“劉”字的州牧府。
鲜于银知道大公子这是第一次来幽州,所以主动走在前面为刘和引路,以前鲜于银常来州牧府,对府里的布局自然是门清。
鲜于辅在城门口时就与刘和分开了,他作为骑兵都尉,需要领着三千骑兵归营,将士兵们都安顿下来。这一路上的急速赶路,大家可都累得不轻,可谓是人困马乏,急需要好好进行休整一番。
州牧府中的卫兵见是鲜于银亲自在前引路,都不敢多言和过问,自觉让开道路,然后好奇地看着走在中间的刘和,纷纷猜测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鲜于辅在刘和面前表现的尊敬顺从,出了长安之后还客串过一段时间的贴身保镖以及信使的差事,但不等于说鲜于辅就没有身份和地位。作为刘虞麾下两员主要统兵的将领,鲜于辅和鲜于银一人为骑兵都尉,一人为步兵都尉,好歹也是“副师级”的领导干部,寻常的卫兵和家丁哪里有资格跟他叫板?
更何况,刘虞走后,这蓟县全城包括州牧府中的安全保卫工作都由鲜于辅负责,他若是亲自出面在前带路,来人的身份肯定尊贵无比,谁还敢在这个时候找不痛快?
来到一处略显紧凑的院落里,鲜于辅转身,有些为难地对刘和说道:“公子,主公在南下之前,已经嘱咐府中下人专门将这西跨院整理出来作为您的居所,只是当时主公并不知道您随行还带着二十名卫兵,更不知道您还带着两位剑师和两位随从,所以院中房屋准备的有些不足。以我之见,不如将二十名申息军士安排住进大营之中?公子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安排这些兄弟的!”
“府中就没有更大一些的院子么?这些兄弟是我从丹水一直带在身边的,他们一路上为了护卫我,有人受过伤,有人生了病,如今好不容跟我来到幽州,自然是要跟我住在一起,否则岂不是让人寒心!”刘和的脸sè终于有些不高兴了,说话不再和气。
“公子说的是,只是府中目前确实没有更合适的院子了,总不好让您一回来就住到府外去啊?我倒是巴不得您去住我那个院子,房间管够!”
鲜于银面露尴尬之sè,想起当初在路上时对公子说的那些幽州如何如何好,州牧府如何如何气派的话,小声解释说道:“公子,当初主公在命人修建州牧府时,原本还修建了一处颇为宽敞的东院,似乎就是特意为你预留的,只是四夫人在四月份时诞下了小公子,吵嚷着问主公将东院要了过去……”
“啥!你是说老爹为我添了一个小弟弟?而且还是在你和田畴去长安时发生的事情?”刘和有些惊讶地看着鲜于银。
鲜于银使劲点点头,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
“擦,老树发新芽啊!老爹的战斗力果然不弱!”刘和转头,嘴里咕哝了一句,然后开始察看西院的各间房屋。
“行了,我也不为难你了。我刚才仔细看了一下,这座院子里面共有九间空房,我住一间,正方和子龙两人住在右边一间,老史和丁二两人住在左边一间,其余二十个兄弟四人住一间屋子,剩下的那间就当做饭厅和开会的地方。正好冬天来临,大家挤一挤,还暖和一些。”
“公子,可是这样一来,婢女们就没法住在院子里侍奉你了。”鲜于银有些不甘心地劝说着。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了。一路上咱们藏山洞、睡地沟,晚上没少被蚊虫叮咬,不也过来了么,如今有这么大的院子住,已经很幸福了。你赶紧找人把我从冀州带回的那些东西搬进来,给兄弟们都安顿下来,另外,晚上这顿你请客!”
刘和坚持己见,鲜于辅无奈,只好照办。
李严的心眼比较多,他觉得公子这么做,应该是出于对自身安全的考虑,哪怕是如今回到了幽州,公子似乎还是保持着jǐng惕,只肯相信自己身边的人。
人多干活快,刘和一行人为数不多的行李很快就被搬进了府中,大家纷纷安顿下来,稍微喧闹了一阵的州牧府便又恢复了安静。
东跨院中,一名婢女正向一位年纪三十左右的妇人小声报告:“夫人,大公子那边已经安顿下来了。”
“大公子是怎样一个人?”
“大公子长得高高瘦瘦的,说话轻声细语,样貌很是俊俏,与太傅大人有五、六分的相似……”
“哼,你个贱婢,都看些什么!我让你去打探的是那人有怎样的脾xìng,身边带着的都是些什么人,没让你去犯痴!看我不打死你个贱婢!”
“啪—啪!”抽耳光的声音在东院中响起。
“呜呜……奴婢错了,妇人饶命!”
“小妹,你就莫要难为这个贱婢了,还是想一想如何相见吧。如今太傅大人率兵在外,那人又是从长安回来的,今后这府中只怕是不得安宁了。”
“大姐,我还能如何呢?那人可是大夫人亲生的嫡长子,虽然大夫人已经离世多年,可太傅大人的心里似乎对她依然是念念不忘,对这个大儿子更是关心的紧,不然这次怎么会做出这种莽撞的事情来!”
东院之中,两个年纪相仿,面容有几分相似,穿着打扮颇为华贵的妇人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以姐妹相称的这二人,便是刘虞的三夫人欧氏和四夫人欧氏。
也就是说,刘虞的“小三”和“小四”是亲姊妹,一起嫁了过来。
汉末女人的地位,套用刘大耳朵那句生动jīng辟的话来说,那就是“女人如衣服”!像刘虞这样官高位尊的大官,活到年近五十的时候才换了四身“衣服”,而且是在第一身“衣服”和第二身“衣服”相继过世之后才换新,实在是有些“简朴”的过头了!
小欧氏今年给刘虞生了个儿子,为刘家添了第二个男丁,在府中的地位便渐渐高了起来,如今眼见可能威胁到自己亲生儿子身份地位的刘和回来,心里自然不是滋味,所以便找来亲姐姐商量对策。
“哼,就算他是长子,又能如何?我们的辈分摆在这里的,怎么也该他来向我们问安,我倒是要看看他能在这府中弄出什么花样来!”小欧氏气呼呼地对大欧氏说道。
州牧府的议事大厅内,别驾赵该、治中从事齐周和功曹从事公孙纪等人聚在一起,正在为刘和回归的事情议论不休。
齐周有些担忧地说道:“赵别驾,大公子这次北归,怎么说也是代表太子出使,我们不去城门迎接,太傅大人回来之后,只怕会怪罪我等失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