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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人已走掉!”
屋外守着的那个强人闻听此言,顿时有些慌乱,正yù转身向院外的头目报告,结果便看见一团黑影朝自己猛扑了过来。
“有……人?”
这人口中刚刚爆出一个“有”字,便发现自己的头颅飞了起来,紧接着才将“人”字喊了出来。
田畴用夺来的朴刀一刀斩下这人的头颅,但也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于是大喝一声:“兄弟们,一起动手!”
院外大树之上的鲜于银与田畴一路上配合默契,听到田畴这声大喝之后,立即举刀飞身跃下,狠狠地朝着院门口那个头领的头上劈了下来!
守在院门口的强人头领听到手下兄弟的喊声时,惊觉中了埋伏,于是朝着院内大喝:“所有人撤出院子,放……!”
只是,这个头目将注意力放到了院中,却没想到头顶上还有一人埋伏着。所以,当他刚刚说到“放”字时,一颗大好头颅便被飞身而下的鲜于银“咔嚓”一声砍了下来。
鲜于银一刀得逞,立即就着落地的劲道揉身在地上一滚,然后迅速起身,朝着还来不及做出反应的另外一个强人狠狠劈去。
受到攻击的这人,方才忽然看见头顶上落下一团黑影,紧接着自家的头领就脑袋搬家,于是急忙挥动手中朴刀向面前的黑影进行劈砍。
鲜于银一刀砍断了面前这人持刀的右臂,正yù转身对付另外一个,直觉后背肩胛骨位置上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却是被另外一个强人砍中了肩膀。
鲜于银顾不得剧痛,迅速调转刀头的方向,一个向后自刺的动作,将锋利的刀头贴着腋下向后猛地刺去,结果正好刺中了拔刀yù再次劈砍的身后那人胸口。
手臂被斩断的强人此时已经是魂飞胆散,放声大呼:“老大被杀了!”
此时,院中六个强人已经相继从屋内冲出,联手将田畴围在了一处角落。
听到老大被杀,这六人心中有些惶恐,却没有人准备撤离,他们更加猛烈地向田畴攻击起来。
鲜于银将后刺的朴刀猛地拔了出来,然后口中大喝:“兄弟们,给我放火,烧死这群杂种!”他一面大喝,一面挥刀向刚才手臂被斩的强人追杀过去。
这个手臂被斩断的强人已经萌生退意,他用左手紧捏着自己右臂的的断腕,踉踉跄跄地朝远处跑了没有十步,结果被从后面追上来的鲜于银狠狠一刀砍掉了头颅。
绕到院落后面的四个强人听到院中传来的打斗声和呼喝声时,本来没有打算援手,可他们分明听到有人高呼“老大被杀了!”,紧接着又听到鲜于银那句“放火烧”的话语,于是慌了手脚,急忙朝着村口逃逸,也顾不得前来营救剩下的同伙。
正在苦苦支撑的田畴,听到鲜于银的呼喝之后,大声喊道:“公子已经离开,院外兄弟们莫要顾我,只管放火!”
围攻田畴的六人一听这话,顿时心头大骇,听对方的意思,是要跟自己这几个人同归于尽,于是有人出声骂道:“真他妈是个疯子!兄弟们赶紧撤!”
话一说完,这人便向后猛退一步,然后不管不顾地朝着院门口冲了出来。
其余五人一见有人带头逃跑,也是不约而同地朝着院外狂奔。
虽然几人知道只要坚持围攻下去,定能将面前落单的这个狠人围杀,可他们谁也不想当陪葬,被人活活烧死在院子之中。
院外的鲜于银听到田畴的喊话之后,知道刘和已经走脱,便真的动手放火焚烧院落,为了增强敌人的恐惧心理,他在不停放火的同时,还更换着方位角度,用不同的嗓音大声地呼喊,令人听起来似乎院外有不少人在一起行动。
这样一来,院里院外本就心慌意乱的强人们终于彻底崩溃,他们已经听不到头领的声音很长时间,只以为这次是中了人家的埋伏,所以不管不顾地各自逃命起来。
当这些强人纷纷逃出村子来到他们隐藏马匹的地方时,却骇然发现来时所乘的二十匹军中好马和留守在这里的五名同伙竟然不见了影踪!
正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冷漠地响了起来:“尔等明明出身军中,却假扮贼匪袭击天子特使,真是罪不容赦,今rì便把xìng命留下来吧!”
一众强人听了此言,心头大惊,有人高呼道:“兄弟们莫怕,他就一人,我们一起上去砍死他!”
“此贼已经知晓我们的身份,绝不可让他走脱!”
“对,一起砍死他!”
“兄弟们,杀啊!”
一群杀红了眼的军中好手刹那间便朝着说话这人猛地冲了过来。
“哼!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
话音刚刚落下,便见一道身影毫不畏惧地对着围攻上来的十个强人迎面奔来,而他手中的长剑更像一条出渊的游龙,“铮”的一声清鸣,霍然已是出了剑鞘!
黑夜之中无法看清对战双方的动作,但数个呼吸过后场中便只剩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傲然挺立,那十个强人则是纷纷用手捂住喉咙,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直到最后一个个没了声息。
若是算上留守在此地看守马匹的另外五人,这个忽然出现的猛人竟然轻飘飘地便杀掉了十五名军中好手!
场中站立的这道身影忽然猛地一个转身,然后对着远处一片丛林喝道:“何人偷窥,还不给我滚出来!”
“多谢大侠出手相助,在下与这群贼人不是一伙的!”
一道身影老老实实地从低矮的灌木丛中钻了出来,却是尾随着这群强人而来的田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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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超级惊喜
鲜于银在院外放火时,田畴的危机便得以解除。他尾随在仓惶向外逃散的强人身后,一路跑出了村落,想要查明这些人的来头,结果看见了令人震撼的一幕。
十个人围攻一个人,不过是一个呼吸之间,结果全部被人刺中咽喉而亡!
田畴跟这些人交过手,知道对方的身手不弱,若非他一开始趁着夜sè的掩护暴起杀掉两人,后来鲜于银又在外面制造混乱,自己今夜定然难逃一死。
可远处出现的这人却很强,虽然看不清他出手的动作,但他能在一个照面之间便将十名受过训练的壮汉全部格杀,而且还显得那么轻松随意,足见此人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超级强者。
田畴幼时便开始学习击剑,自问剑术也算了得,可他暗忖若是对上面前这人,自己只有挨宰的份。所以,待那人一声大喝之后,他便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连手中握着的匕首都被收起。
“在下北平田子泰,见过大侠,多谢大侠仗义出手!”
走到距离这人还有五步的距离处时,田畴抱拳弓腰向对方行礼。
那人见田畴表现的不卑不亢、有礼有节,于是颔首说道:“倒是一条忠诚不渝的好汉,只是剑术稀松平常了一些!”
被人当面说自己剑术稀松,田畴一阵尴尬,心想:“我可是自幼修习剑术,寻常人哪里是我对手。谁知道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猛人,一口气便杀了十人!若是人人都像你这么厉害,还让人怎么活?”
田畴心中虽然腹诽不已,可嘴上却恭敬地说道:“敢问大侠如何称呼,如何得知这些人出自军中?”
那人被田畴一口一个大侠喊得十分受用,于是态度也变得友好起来,他对田畴说道:“鄙人辽东王越,暗中受王司徒所托,保护天使进入南阳。这些人是李傕派来的,他们只有一个目的,便是暗杀天子特使,让你们无法见到袁术!至于李傕为何要瞒着董卓暗杀你们,我却不知。”
田畴闻言,心头一震,惊呼道:“阁下可是那位十八岁时便提剑独闯贺兰山,砍下羌酋头颅的大侠王越?”
“哈哈,不过是鄙人年少轻狂时的作为而已,想不到时隔多年,还有人记得!”
那人这话一出,便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就是曾经名动洛阳的剑术大师王越。
“王大侠一身剑术天下无双,今夜小可能够亲眼所见,实乃三生有幸!”
田畴曾听人说王越颇为看重名利,于是立即展开“糖衣”攻势,说话的语气越发热切和尊敬起来。
王越本就是辽东人氏,如今见了田畴这个同乡,而且对方还如此恭维自己,于是心情大好,说道:“此地不是叙话之所,先处理掉这些尸体,赶紧找回天子特使才是关键!”。
“不敢欺瞒王大侠,我们此行加上刘和公子也就不过三人,如今公子带着村中一个老汉躲进了后面的山林,我的另外一个同伴则留在村中等我讯息,这深更半夜地想要外出寻人,只怕难以奏效。”
田畴得知王越是友非敌,也就不再隐瞒刘和的行踪。
王越听了之后,略作沉吟,说道:“你在这里等候,我这就去通知我那两个徒弟,让他们将缴获来的二十匹好马赶过来,你们三人汇合之后便立即返回村中,安抚村中庄户,免得走漏了风声。”
田畴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于是点头答应,就在原地看着王越腾跃而去。
不多时,田畴便感到地面发出一阵“轰隆隆”的震动,然后就看到一群马匹从远处正向这边靠拢。
却是王越的两个徒弟赶着二十匹抢来的军马过来了。
田畴与王越的两个徒弟汇合之后,立即返身回村,结果在村口遇见了靠坐在树干旁的鲜于银。
“明辉兄,你且忍一忍,我们如今夺了二十匹好马,又有王大侠的保护,一定可以顺利进入南阳!”
田畴见了鲜于银后,便将方才的遭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鲜于银听了之后,也是觉得不可思议,他转头四顾,没有看到王越,于是问道:“怎么不见王大侠的踪影?”
王越的一个徒弟正在替鲜于银处理和包扎后肩上的伤口,另外一个便解释说道:“师傅刚才说他要进山去寻天使,让我二人听从你们的吩咐。”
鲜于银不再担忧,说道:“今夜能得到贵师徒的出手搭救,实在是幸运之极,否则若被那些贼人逃脱,只怕是后患无穷!”
田畴也跟着说道:“还请两位兄弟放心,rì后我家太傅大人得知今rì之事,一定不会亏待了王大侠和两位兄弟!”
田畴这话说的,却有了几分招揽对方的意思和味道。
王越两个徒弟,一个名叫史阿,另一个叫丁况,虽然武艺不凡,可这心智就没有田畴敏捷,他们听到田畴说rì后刘虞会有重赏,于是露出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