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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智长芳被愤怒的景虎姐亲自捆成粽子,据说此君本来是想切腹自杀,结果被宛如天神下世的景虎姐当场震撼——真的是震撼了,不论是身还是心。
被催肥一圈的发智长芳体会了少女的愤怒,景虎姐也懒得理他,捆好了交到后面人手里然后整顿军备。
“继续进军!拿下坂户城,我要长尾政景亲自给我下跪!!”景虎姐在看坂木城内的战斗基本平定之后,没有丝毫的倦意,马上下令军队继续前进。
少女的怒火还在持续着,被亲族背叛的滋味的确不好受。平常人家体现为占了你的便宜,拿了你家的东西;而武家呢?那就要升级为你死我活的斗争了。
“请主公派我当先锋,我一定拿长尾政景的头来见你!”鬼小岛弥太郎马上抢着说道。
“好!鬼小岛!”
一旁唯一一个没有头昏的,就是号称“钟馗”的斋藤朝信。他一听这两人已经狂热了的发言就暗暗叫苦,战争狂人啊你们两个?主公被愤怒所支配,弥太郎则根本就是个智商不足1个百分点的家伙天道作证。再没个明白人劝一劝,天知道他们会不会真的带领骑马队去把可怜的长尾政景个剁了。
“主公!士卒长途奔袭且刚刚血战一场。再者说来我们的后续兵力距离我们也太远了,这样仓促进军不合兵理啊,再者人纵然可以再战,然马力已乏啊。”
似乎是被说动了,景虎姐旋即改变命令:“那好,就让他多逍遥两天……钟馗,去编组城内的伤兵,鬼小岛,去把咱们的人整编好,等我回来再去收拾他。”
“主公?你要去哪儿???”
“当然是去后军,让他们走快一点!”是个思想和行动兼备的巨人啊,景虎姐带着0个亲卫骑马队,换乘了马,好不间歇的前往后军督促前进。
二月九日,后军抵达。
十日傍晚,整支部队一共六千人在坂户城下集结完毕。
同日傍晚,长尾政景的肠子和脸呈现绿色。
长尾政景不是白痴,笼城只是个幌子,他的战略意图是让高级炮灰发智长芳死守坂木城,牵制敌军。然后自己带着部队往春日山城赶,争取以空间换时间,偷袭景虎姐的大后方。可惜的是,他还是太低估景虎姐或者说太高估自己了。他万万没想到,景虎姐竟然如此的行军速度竟然如此神速!
在他街道发智长芳的求援信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完全失败,最糟糕的情况可能马上就要出现:他没有攻下甚至是接近春日山城,他的老窝坂户城就要被端了。
这是他所不能允许的,于是他马上命令已经在急行军的部队再次加紧步伐,火速驰援坂木城。
他想到过坂木城的陷落,但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几乎是他接到求援信的同时,他又接到了坂木城陷落的消息。
“over!”
这是他脑内闪现的词汇。
“事已至此,只能去再当宅男了……可能也是最后一次了。”苦笑着的长尾政景终于意识到了,原来自己和景虎姐之间的统兵差距,竟然如此之远。他值得灰溜溜的回到自己的居城坂户城。当一群100可怜的酱油男把苦胆跑到了会阴穴,拼了老命跑回坂户城的时候,那边同样拼了老命的景虎军,也不依不饶的倒了城下。
“娘希匹!格老子地小娘皮她欺人太甚!”刚睡了一个午觉的宅男听说景虎姐已经在城下摆好了阵势,随时准备攻城,睡眼迷离的政景大人怒不可遏:“汝当此间无男儿?众人们!随我出城迎敌!”
怎么样也好歹要打一场再死,还有点爷们样的政景如此想到。
“主公!此刻敌军远道而来士气正旺!正是他们一鼓作气的好机会,我等只能坚守城池待敌军粮尽自退!”旁边还真有不糊涂的,你想死你自己去,一个人去还有点英雄主义味道,带着我们死你良心何在啊?
长尾政景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她景虎竟然能够如此之快的集结了众多豪族,更加令人难以置信的是,从发出讨伐令到完成包围,景虎姐竟然只花了短短的十天时间,要知道这可是三百里的山路啊,你当你是闪电侠还是蜘蛛侠?
他当然不知道,如果有一位女武神存在,军队是可以爆发出非人的意志力的。
更何况这位女武神是含恨而来。
“……好吧。”长尾政景恨恨的从本丸看着山下城外的景虎军,他更加憎恨的其实还有一个人:宇佐美定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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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还有一个人对宇佐美也有些看法,那个人就是景虎姐了。
李维带着他直系的“姬武神军”也跟着后续部队抵达了,他庆幸于自己还算是根葱,有一匹驽马可以骑很难找到能然他这身高的人骑的日本马,要不然他就是把腿换成轮胎也不可能完成如此艰巨的马拉松。
可是事情还没完,一场战前的批斗大会已经展开:
景虎姐在临时搭建的本阵高居首位,坐在一张行军马扎上,重臣们则根据各自在家中官位的高低分坐看左右两边。景虎姐身后面的乱龙旗和“毗”字旗分立左右,两幅都只写着“毗沙门天王”的马印对联也在更远一些的地方随风而动。
跪坐在正中央的,是年近古稀的宇佐美定满。
第三十章女武神的飞驰(3)
“宇佐美大人。”努力地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可是众人们都清楚BOSS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是。”古井无波。
“宇佐美定满大人。”
“是。”古井无波。
“宇佐美骏河守定满!”
“是。”丫的这口井干了。
“定满——!定满——!你好大的胆!!!!”愤怒的将手中的马鞭一挥指向在阵中央的宇佐美定满,景虎姐大声呵斥道:“你可知罪?”
“臣,着实不知。”
“好!好啊!”怒极反笑的景虎姐站了起来,道:“你刚刚说,长尾越前守政景大人之所以谋反,是你煽动的,是么?”
“是。”
“那好!你还不认罪?!!”
景虎姐几步走到宇佐美定满的面前,用马鞭几乎是指着对方的鼻子尖。李维还真有点佩服起宇佐美定满了,这种高压下他还能如此镇定,果然是人老成精啊。
“臣闻之:贾人夏则资皮,冬则资絺……”
“旱则资舟,水则资车,以待乏也!”景虎姐不耐烦的将下文背了出来:“这是《国语》上的东西,和你的罪行有什么关系?”
“主公果然只能见到眼前的事物么?”宇佐美定满反而嘲笑了一声,有点不屑的说道:“待老臣将后面的部分背完:‘今君王既栖于会稽之上,然后乃求谋臣,无乃后乎?’”
李维在一边总算听出来了,这是越王“够贱”的故事嘛。||意思是说:“商人早作准备才能挣钱,你现在够快死翘了才来求我,不觉得太不要脸太晚了么?”
“你说这些干什么?”景虎姐问出了在场所有大老粗们的心声。
“主公!”宇佐美定满正色道:“长尾政景狼子野心,势必成为主公一统越后的最大障碍。如果他向您效忠,哪怕只是缴纳重臣为人质也好,可是他没有,连新年的道贺都没有来!这说明什么?路人皆知!”
“那又怎么样?他是我的……”
“他是您的亲族不假!可是您是越后的希望!他却不是!主公,臣垂垂老矣,行将就木。如果可以为长尾家做最后一件事情,能让越后团结一致的话,那么臣也能够瞑目了。”
“诡辩诡辩全都是诡辩!”
“乱世里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义理也需要随着乱世而改变……”
“胡说胡说胡说!你这是亵渎神灵!”一把抢过身后侍从把守着的“毗”字大旗,景虎姐朗声大喝道:“天赋大权于我,以使为善!越后诸人紧皆要服从于我!我的大义就是让人们各自遵守各自的本分!如果连自己的亲人都不能信任,如果连自己的家臣都不能信任,那么这个世界还有可能回到幕府盛世么?”
“伟大的毗沙门天王啊!让敌人在你的怒火之中颤抖吧!”中间,景虎姐还夹杂了一个句梵语祈祷,李维在一边看着觉得很诡异,今天的景虎姐……怎么好像有点不太一样啊?
“我就是毗沙门天王!我就是他义理的化身!”景虎姐显得十分的激动:“我要证明给你们看!世间的大义高于一切!——来人!牵马来!!”
“主公!您要做什么?”李维再也忍不住了,当即出声询问。
“我要证明给你们看!”举着“毗”字大旗的景虎姐大声说道:“义理是高于一切的!……你给我让开!”看着似乎要拦截自己的李维,少女一手将其推开,一跃跳上了侍从牵过来的战马,在重臣们惊讶的眼光中,一打马鞭,一骑飞奔出了本阵,就连准备着攻城战的士兵们也都惊讶地放下了手里的活,全都看着奔向坂户城的少女。
“……主公!主公!”李维可不管什么毗沙门还是沙门皮的,他只知道少女冲过去的地方此刻就是极度危险的代表,一支支利箭此刻可能正如同毒蛇一样对着她。从地上爬起来武力值虽然有所提高,但是和景虎姐没法比,一巴掌就给推开了。,李维也冲出了大本阵,骑上马希望把少女追回来。
但是……也许这名少女真的是被天王所保佑着?
景虎军的本阵和士兵们全都被搞懵了,他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见景虎姐高举着毗沙门天王大旗冲出本阵,直冲敌军坚城。
对方的士兵也懵了,但是他们之间也略有所闻,从上次“信浓川合战”活着回来的人也流传着一个故事。
一个宛若天神的少女,穿着白色的盔甲,骑着同样雪白的战马,高举着一面写着“毗”字的大旗驰骋于战场之上,所到之处无人能挡,摧枯拉朽所向披靡。她是战场上的军神,受到诸天神佛、八百万天津神的保佑。
“我乃越后守护代!长尾景虎!尔等逆贼听好!谁敢与战?”
高举着“毗”字旗的人的少女大声对城墙上的众人高声呵斥,但似乎都被这名少女的气势所震慑,城墙上的守军无一敢作答。
“我乃越后守护代!长尾景虎!尔等逆贼听好!谁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