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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莫说笑。”展洛鹰初次犯结巴。
俞晓玖坐直身体,双手叠落小腹,浅鞠躬,一本正经道:“师父,徒儿依旧是处子之身。”
展洛鹰继续发愣,嘴角却不自知地扬起。
俞晓玖环视四周,荒郊僻野,地势陡峭,安静得连只蚊子都没有,应该没有人偷窥吧?
她微欠身靠近展洛鹰,展洛鹰则下意识地向后扬,单手支在身后,唯恐遭扑似的。
俞晓玖腹诽鄙视,呸呸呸,现在装什么纯情美男子,一听是雏儿,慌了?话说当初如狼似虎的劲头就这么被风吹散了吖?
她眯起秀眸,朦胧的视线泛起潋滟的柔光,有一种女人,天生便是上苍打造的尤物,媚骨柔情难以掩饰,一颦一笑亦是妖娆。
她缓慢地向展洛鹰爬去,神态慵懒,宛若睡眼惺忪的小猫,而后,掌心抵上他胸口……
展洛鹰深吸了口气,清新的气流滚入喉咙,化作灼热的气息吐出。
俞晓玖双手压在他肩头,俯瞰倾倒在地的展洛鹰……而展洛鹰似乎调试了心态,眼中闪现着某些复杂的情绪。
俞晓玖不知现在该不该再靠近一步,毕竟她不能算是经验丰富的熟女,而是偷摸浏览“很黄很暴力”网页的专业宅女。
提起这事她更来气,身为一名蠢蠢欲动、渴望爱情的宅女容易么?成年人唉!我们有自控力,我们没满大街耍流氓,只是看看视频图片什么也要被河蟹来河蟹去。现在好了,一开网页,除了“凤姐”就是“芙蓉”,就说金融风暴席卷全球,但也不能用这么缺德的招省粮食吧?
就在她走神儿的时候,前胸忽然翻上,展洛鹰已呈居高临下的姿态扭转形式。
展洛鹰一肘支在她肩旁,几缕发丝随风飘零,柔和地落在俞晓玖脸颊上,深邃的眸光引出她略带紧张的神情,一动真格的,她不免忐忑。
展洛鹰悠悠地望着她,他对她渴望已久,却要被仇恨束缚手脚,而那些事,他不惜用生命去换取最终的胜利。
他俯身靠近,吻上她的额头,秀眉,鼻梁……沾染着惆怅的余温。
俞晓玖合起双眸,她已做好准备,也下了定决心……没什么可惜的,对方又帅得冒泡,俗话说的好,吃亏就是占便宜,她不断安慰自己。
他的唇,停滞在她唇边,相差不过几毫米。
气息在彼此的唇周融汇,萦绕着紊乱的喘息。
“小九,看着我……”他的声音嘶哑却富有磁性。
俞晓玖顺从地睁开眼,竟然被他的眸光吸引了一瞬,那种感觉说不好,咯噔一响。
“我是这世间最无情、最自私的师父,原谅我。”
话音未落,唇与唇胶着一起,隐约拂过无声的叹息。
俞晓玖眨眨眼,唇齿间感受他横冲直撞的入侵,隐忍着又充斥着出不清道不明的触感,发麻,微疼,稍许不安。
展洛鹰将她紧紧环入怀中,掌心并未肆意游走,只是搂着她,留恋往返于唇齿之间,仿佛在谨慎地,认真地谈一场青涩的初恋。
俞晓玖不由沉溺在狂热的拥吻中,逐渐放松,回搂他的脖颈,一股莫名的情绪趋势她接近,星空不错,心情不错,帅哥也不错。
……
他们吻了许久,展洛鹰倏然抽离嘴唇,眸中依旧覆盖一层属于**的迷蒙。
俞晓玖疑惑地凝望他,揉了揉了微肿的红唇,究竟是什么意思?
展洛鹰即刻撇开眸,将她横抱起身,径直向山下走去。
“回去,天色不早了。”他仿佛是在自言自语。
俞晓玖没再追问,注视他瞬息万变的眼眸,复杂得可以写出一本连续剧。
不过,那什么,她貌似是被某男拒绝了?
什么世道,主动献身都献不出去。
=w
三魂七魄
夜黑风高偷盗夜。
贺千斩不忘此行目的,矫健的身影穿梭于道观的每一处角落。
他钻入阴阳派祭天阁楼,倘若再找不到锦盒,他唯有挖地三尺了。
“小兄弟,你究竟要找何物啊?”三德真人尾随他很久,本不想叨扰贺千斩,但这小子也忒缺乏公德心,翻乱了东西不给收拾。
贺千斩戛然转身,竟发现三德真人道袍底端触及地面,衣袍之下无双脚,好似悬浮三寸。
“老鬼。”他遇“鬼”不惊,镇定指出。
三德真人俯头看去,惊见袍下未露出鞋面,他手忙脚乱地提高道袍,终于露出一双黑布鞋,喃喃道:“哦,老夫近日闭关,吃素太久瘦了少许,道袍谁做的,偏大这般多……”
“……”贺千斩不动声色,虽三德真人一笔带过,但此人走路无声,定是轻功上乘之人。
三德真人捋了捋白须,打量贺千斩半晌。
“小兄弟,你双手沾满鲜血,印堂煞气密布,此行为索命而来?”
贺千斩收剑入鞘,坦言道:“盗物。”
三德真人怔了怔,眼前一亮:“宝物?阴阳派有何宝物,快告知老夫!”
贺千斩稍感汗颜:“凤图锦盒。”
三德真人边重复边冥思苦想:“……那锦盒内装有何物呢?”
贺千斩认为老鬼装傻充愣,所以不予回应,继续乱翻。
三德真人上前几步,见他打开罗盘木箱,好心提醒:“哎呀,那里没有,莫弄坏老夫吃饭的家伙。”
贺千斩不理,跃身跳上横梁,摸索暗格之类的藏匿处。
三德真人无奈一叹,正巧今晚晴空万里,他盘膝而坐,聚精会神观测星相,身后不时传来“叮叮哐哐”的动静。明目张胆的盗贼与坦然自若的观主,还挺和睦相处。
三德真人静心观望,捻转胡须,不由微微蹙眉,即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罗盘,待确定指针与“四象”正位所有偏差时,眸中大惊。
所谓观测星相,所指乃二十八星宿。东西南北四方各七宿。
东方——青龙(春季)。七宿是:角、亢、氐(dī)、房、心、尾、箕;
北方——玄武(冬季)。七宿是:斗、牛、女、虚、危、室、壁;
西方——白虎(秋季)。七宿是:奎、娄、胃、昴(mǎo)、毕、觜(zī)、参(shēn);
南方——朱雀(夏季)。七宿是:井、鬼、柳、星、张、翼、轸(zhěn)。
护国娘娘降生时,恰逢“朱雀”五百年蜕羽之时,所以天空红光乍现,红羽落入凡间,赐福命中注定的有缘人,同时赋予新生儿一缕神力。护国娘娘由此便获得知天命的本领,仿佛阎王手中的生死薄,但天机不可恣意外传,然,封印她一腿以示警告。
而今晚,朱雀星宿稍有移位,预示近日必将发生大变故。
三德真人倒不关心战乱动荡,只是担心,此事会不会牵扯上徒儿顾风。
“小兄弟,护国娘娘是你何人?”
贺千斩轻描淡写地回:“师徒。”
“嗯?你们是?……”三德真人两根食指碰了碰。
贺千斩停下翻找的动作,摇头。
三德真人白眉紧锁……护国娘娘天资娇容、心思慎密,绝对是一位可以兴风作浪的女子。
顾风对护国娘娘有情,这位小兄弟似乎也对护国娘娘有意,而天鹰国国王展洛鹰,貌似也隐忍着某种情愫,倘若护国娘娘欲在三位男子之间飘忽不定,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想罢,三德真人手捋白须眼珠乱转,他准备策划一桩有违人知常理的“阴谋”,乃至有违一代道家宗师颜面的坏事。但是为了保全顾风平安百年,必须快刀斩乱麻!
贺千斩扬起剑套戳了老头脊梁骨一下:“交出来。”
三德真人收回神智,愣了愣,哭笑不得:“老夫不知你要找的锦盒为何物啊,道观内岂能有凤!……金色凤凰图?”他忽然有了点印象。
贺千斩掏出一张图样递上。三德真人视力不好,眯眼细看,横看竖看,越发眼熟。
记忆跑回遥远的三十年前,他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你要找这件东西碍…”他嘴角一收,将图样还给贺千斩,嘴角小撇:“此物对老夫极为重要,恕难从命。”
贺千斩剑拔弩张,兔起鹘落将三德真人抵在围墙之上,阁楼距地面三十尺,微风吹乱了三德真人的发髻,不等他开口,贺千斩揪起三德真人衣领,凌空扯到阁楼观测台之外。
三德真人侧脸俯瞰地面,一只布鞋直线坠落,他不禁吞了吞口水:“你这小子,怎说翻脸就翻脸了呢?尊老爱幼不懂否?!老夫今年六十有余了啊!”
贺千斩摊开手,并无怜悯之意。
三德真人并无惧色,甚至还偷偷地笑起,他两脚乱扑腾,抱住贺千斩胳臂不撒手:“来人啊,救命啊,杀人了蔼—”
喊叫声一出,首先吵醒了顾风,因为他负责看管观星台,其他师兄弟都住在别院,可他睡得正美,真不想动弹。
“师父,你还是闭关去吧,真闹腾……”顾风抓耳挠腮溜达出门。
“你个不孝徒儿,未见师父遭恶人胁迫、危在旦夕啊?!”
顾风懒洋洋地抬起头,见贺千斩提着师父脖领正晃悠呢……他清醒三分,随后又耷拉下眼皮,师父轻功了得,别说三十尺,就是三百尺也是毫发无损:“那您就与贺千斩大战三百回合,自当锻炼身体了。”
三德真人脱下另一只斜,瞄了瞄,嗖,抛出……正打中顾风的屁股。
顾风愁眉苦脸地扬起脖:“贺千斩,你好端端为难我师父作甚?”
“我要锦盒。”
顾风怔了怔,哦,原来贺千斩是在帮小九找锦盒,既然是小九的事,那他!……只有向着相好的说话了。
“师父,那您就给他呗,又不是要钱盒……”
三德真人眼角狂抽,有了媳妇忘了师父?不孝弟子,大逆不道!
“就不就不!为师也需要锦盒!”
贺千斩眸光骤冷,倏然松手,三德真人“哇呀呀”边喊边向地面掉,当他刚要运用轻功落地时……“噗通”摔入贺千斩的怀里,还是横抱的姿势。
“年轻就是好啊,速度真快!”三德真人拍了拍贺千斩坚实的胸膛。贺千斩面无表情,松手,“噗通”,老头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