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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韶一脸的不舍得:“主子,能不能让它再陪我一晚。”
项天一听,脸马上沉了下来。
“别以为我纵容你,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易韶很配合的抖索了一下,然后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个用黄布包好的东西,依依不舍的递给了项天。
项天冷哼了声,接过来,打开一看。
“这是什么?”
“主子,你好坏。”易韶眨了眨眼睛,嗲了句。
项天被他那眼神给震住了,胃一阵翻滚,随后对他吼了句:“以后不准用这恶心的眼神看我,也不能用那语气跟我说话。”
“是。”易韶马上换了个一本正经的表情。
“什么东西?”项天突然感觉心里浮起一丝燥热。
“回主子,不是东西,是春宫图。”
“我不是问你这个。”
“回主子,属下不知道你问什么。”
“我问你春宫图上面有什么东西。”项天忍不住的吼了出来。
“男人跟女人。”易韶马上回答。
“我不是问这个。”项天脸泛着淡淡的潮红。
“主子,你害羞啊?哈哈哈,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了,里面是没穿衣服的男人跟女人。”易韶看着项天的表情,马上破功了。
项天的呼吸开始急促了起来,眼睛也慢慢的染上红色。
“春宫图上有媚药。”项天低低的吼出了句话。然后腾空而起,头也不回的走了。
易韶摸了摸下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中招了。心里舒坦了一点点。然后哼着歌,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个扇子,慢慢的往回走。
“此乃神人。”不远处一个伏在地上的黑衣人,看着一身夜行衣还摇着扇子慢慢远去的易韶,嘀咕了句。等确定周围都没人后,他才从地上爬起来,往另一个方向飞去。
“丫头,你是不是不听话会情郎去了。”易韶看着从门口伸出脑袋往外面张望的聆汀,用扇子敲了下她的脑袋,恶狠狠的说。
聆汀捂着头,恨恨的看着眼前的人:“小姐叫我等你回来,然后要你马上去书房一趟。”
“哦,还好你没有去跟那混蛋见面,不然我告诉雅儿,打你屁屁。”听了聆汀的话后,易韶心里突然感觉松了口气,又开始玩世不恭起来。
聆汀看着眼睛一直往自己那瞄的易韶,红着脸蛋大声的说:“混蛋,混蛋,混蛋。”
易韶马上往四周看了下:“在哪里,你那混蛋来了吗?在哪里?”
聆汀看他那装傻的样子,一时语塞,跺了跺脚,狠狠的关上门。
易韶脸一转过来,砰的撞在了门上。“哎哟,我这倾国倾城的脸啊。”
聆汀听着后面响起的声音,哼了下:“坏心的人老天都会帮着惩罚的。”
“雅儿,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你不知道会被师兄误会的啊,他这个人小气的很,会劈了我的。”易韶捂着鼻子,边推开书房的门边说。
“哎哟,雅儿,你谋杀啊。”易韶突然感觉心里毛毛的,马上往右移,看着原本的花瓶砰的碎开,忍不住的大叫。
“师……师兄,你怎么在这里啊。”易韶抬头,看到了一脸狐疑的木旭泽,以及皱着眉头的薇雅,心里暗叫了声糟糕。
“雅儿啊,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半夜单独约我在房里见面呢,原来是有师兄陪着啊。”易韶干笑了两声,随口说了句打算打破这气氛。
“易韶,你刚说什么?”木旭泽并不打算放过他。
“那个,没有啊,我没有说什么啊。”易韶也一脸疑惑的看着木旭泽。打死都不能认账,心里偷偷的说了句。
木旭泽知道易韶这人虽然没个正经,但是对承诺是很看重的,他不打算说,自己怎么逼都不会有用,于是把眼神转向了水薇雅。
水薇雅一脸的平淡,直接的忽略了木旭泽探究的眼光,问易韶:“项天有什么反应?”
易韶脑海里马上浮现项天的表情,哈哈笑了起来。
“成了吗?”水薇雅看着一脸得意的易韶,问。
“成不成可能要过几天才知道了。”易韶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然后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你说,那些东西是你从玉红楼里拿出来的?”水薇雅挑着眉问。
易韶点点,“那天我看着红娘拿出来给钱老爷服用,所以我就顺了点回来。没想到今天却派上用场了。”
水薇雅心里的石头放了下去,还好,只是红姨身上的。
木旭泽看着把自己当做空气的两个人,眼里闪过一丝光芒,心里更加的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倏的握住了水薇雅的手,轻轻的按了下。
易韶眼里闪过一丝紧张,但是看到水薇雅那依旧没有波澜的神色后,也就慢慢的放下心来。
“雅儿,你怎么就是喂不胖。”木旭泽发现自己猜测错误后,只得随口说了句。
水薇雅抽回手:“谢谢殿下的关心。时候不早了,㊣(6)薇雅也该下去休息了。”说完不顾房里两人,转身走了出去。
“哇。”
“小姐,你怎么了?”聆汀刚拿着灯笼准备去找她,却刚好看到水薇雅吐血的那幕。焦急的马上扶着她躺到了床上。然后开始手忙脚乱的翻着小药柜。
“最上面的。”水薇雅淡淡的说了句。
聆汀听后,马上拿了出来。“小姐,你怎么受内伤了?”
水薇雅服下了药丸,脸色稍微正常了点。
“还好自己反应快,刚才一把被按住气门,自己情急之下,只能封闭所有筋脉。还好时间不长,不然恐怕这身武功是废了。”
聆汀见水薇雅并没有回答:“小姐,为什么不能让殿下知道你有武功?”
水薇雅说了句:“为了自由。”
聆汀似懂非懂,听着耳边的呼吸声渐渐平稳,聆汀还是不放心的搬来张凳子,坐在那守了一夜。
☆、063 遭软禁
“你家小姐起来没?”木旭泽看着一脸困意从房间里走出来的聆汀问。
“小姐病了,今天不见任何人。”聆汀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的人。
“怎么了?受寒了吗?昨晚还好好的。”
聆汀看到他一脸焦急,心里舒坦了点,就回答:“小姐体质本来就弱,大病没有小病不断,没事的。”
木旭泽听后,心里感觉有些奇怪,因为自己并没有了解到这一层的消息。但心疼让自己把这份疑虑给放到了一边。推门进去。
“哎呀,殿下,不是跟你说小姐不见人的吗?”聆汀马上挡在了木旭泽身前。
木旭泽用扇子敲了下她的头:“丫头,你家小姐是我的妻子,她生病了难道连我也不见。”说完就绕开了她,直奔里面而去。
“殿下。”水薇雅早早的就醒了,只是为了掩饰自己脸上那抹苍白而一直没有起床。
“雅儿,你怎么了。”木旭泽听着里面传来的虚弱的声音,焦急的用手撩开了床帘。
“咳咳,没事,只是受了些风寒,殿下不要进来,免得被薇雅感染了。”
木旭泽看着一脸苍白,咳嗽着的水薇雅,马上走过去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这样咳的不至于那么难受。
水薇雅轻轻的拉开了距离,木旭泽一脸的心疼:“还是去叫个大夫来看看吧。”
“殿下,无碍的,聆汀已经去煎药了,我多休息下就好。”水薇雅马上拒绝,接着转移话题:“昨晚殿下是在竹园歇息的吗?”
木旭泽点点头,但是看着水薇雅皱了皱眉头,马上说:“如果雅儿不喜欢,那我就不去那了。”
水薇雅摇摇头:“殿下夜夜宿在竹园,但是沈淑华却还是处子,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猜疑。”
木旭泽原本以为水薇雅是吃醋了,没想到她却是在变相的劝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圆房,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闷声说:“这雅儿不必担心,我早就有安排了。”
“殿下只是瞒住了沈淑华一人,明眼人一看就知啊。”水薇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他用了迷药。
木旭泽有点恼怒,这女人就一点都不在意自己。蹭的站了起来:“好,那我晚上就去跟她圆房。”
接着就往外走去。
水薇雅被木旭泽这突然的一推,又咳嗽了起来。木旭泽脚步被那一阵咳嗽声给唤住,但是只停顿了那么几秒就又往外走去。
水薇雅看着消失在帘外的人,想着他刚才说的话,摸着胸口,有点在意,只是有一点在意。
“殿下,门外有人求见太子妃。”管家刚好在花园碰到木旭泽,马上禀报。
“水家的人吗?带他们进来好了。”木旭泽冷冷的说了句。
“那个,殿下。”管家马上唤住了木旭泽。“还有什么事?”“回殿下,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太子妃的信物来的。”管家硬着头皮说,如果不说清楚,擅自做了决定,那引起的太子的怒火,那自己的脑袋还保不保的住就难说了。
木旭泽听完,脑海里闪过一个人。接着马上改变方向往前厅走去。
“草民参见太子殿下。”朱锦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木旭泽,放下茶杯,嘴角勾起一抹笑,行了个礼。
“不知你来找雅儿什么事情。”木旭泽不理会他的虚情假意,直奔主题。
“草民难得回来一次,就跟小雅匆匆的见了一面,现在马上又要离开了,临走前想再见她一面。”朱锦不紧不慢的说。
“大胆,居然敢直呼太子妃的名讳。”木旭泽冷冷的呵斥。
朱锦并没有被他散发出来的冷意给吓倒,依旧是浅笑着:“草民跟小雅从小相识,她特许草民可以按照以前那样称呼她。”
“本王不准。”木旭泽咬着牙说。
朱锦亦没有理会他的怒火。手里把玩着水薇雅给他的信物。
木旭泽一看,居然是自己送给水薇雅的玉佩,脸上寒意更盛。房间里的温度瞬间降低。
“锦哥哥,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候,聆汀端着药,从门口走过,看着站在那笑的如沐春风的男子说。
“汀儿,雅儿又犯病了吗?”朱锦闻着聆汀端着药,焦急的说。
聆汀点了点头。“锦哥哥要去看看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