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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聆汀也就坐了下来。
“那个,我能不能坐下来。”木旭泽总是感觉在她面前有点缩手缩脚。
“如果我说不能,你就不坐了?”水薇雅十分了解他,他完全是害怕加内疚,才会如此。
木旭泽一听也就不客气的坐下。
“姐姐,你在给宝宝做衣服啊。”聆汀坐在两个人的中间,感觉气氛十分古怪,突然看到小篮子的衣服,马上找了个话题。
“嗯。”
“姐姐,你的绣工还是跟以前一样好。”聆汀看着上面栩栩如生的莲花,忍不住的赞叹。
水薇雅脸色一变,果然木旭泽这次发现了她的语病。
“聆汀以前就认识潋滟?”
“不是啊,我刚才说了什么?”聆汀这才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但装傻的本事可是一流的。
“潋滟,今天你可是跟一个宫女动手了?”木旭泽也没有追问,但白天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弄清楚的。
“你是来兴师问罪?”水薇雅挑了挑眉。
“你知道跟你动手的人最后怎么样了吗?”
“死了。”水薇雅淡淡的回答。
“尸体在诸多侍卫面前凭空消失了。”
“怎么会?”水薇雅一听,眼里满是惊愕。
“你为何要杀她?”木旭泽直接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是她先动手,我只是出于自卫罢了。”
“我以为你是发现了什么才动的手。”木旭泽知道是㊣(5)自己想错了,但是为何尸体会凭空消失。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这个宫女根本就不是人。”水薇雅想了想,然后说。
“根本就不是人怎么能行走,怎么能说话?”
“傀儡术,在傀儡身体里装上磷粉,已有差错直接焚毁。至于说话,可能是腹语。”
“那就说,真正的凶手其实就在你不远处?”
越说下去,感觉这推测越站不住脚。如果武功高于自己,那何必还用傀儡来刺杀,干脆亲自动手不是更方便。如果武功低于自己,那自己为何没有发现。
房内又静了下来。看着各自在思索的两个人,聆汀忍不住的出声:“那个,我要先回去了。”
水薇雅看了看天色,然后说:“你们都走吧,明天再说。”
聆汀马上跑了出去,但是木旭泽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水薇雅挑了挑眉,看着他,一言不发。
“我要保护你。”
☆、224我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
水薇雅看着直直的躺在软榻上闭上眼睛的人,仿佛是担心自己会赶他出去一样,还翻过身子背对着自己。心里不禁浮现一丝甜蜜,但马上这种感觉被狠狠的掐灭。
木旭泽惴惴不安的闭着眼,知道她上了床放下帘幔,僵硬的背脊慢慢的放松了下来,嘴角弯起一个弧度。
屋内一片静谧,微弱的心跳声在两人的耳边响着。随着时间的推移,不知不觉下,心跳的律动变得一致。屋内的温度缓慢的增加,水薇雅感觉心里升起一股烦躁,随即翻转了身,却跌入一潭深邃的眼眸中。顿时脸上浮起一抹羞涩。
木旭泽没料到她会突然转身,马上闭上了眼睛假寐。
“没睡,就聊聊吧。”不知怎么的,水薇雅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木旭泽马上睁开了眼睛,温柔的看着她说:“其实我找了你整整八年,但是你却音讯全无。我真的以为那掌要了你的命。”
水薇雅笑了下说:“救你真的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
“但,你还是救了。那几天你我一起抵御敌人的追杀,可以说是同患难了吧。可是你为什么会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呢?”
水薇雅没说她离开是为了引开敌人,毕竟他伤的比自己更重。
“那些往事就别提了吧。”
木旭泽见她不愿回答,也不再追问,现在她就在自己眼前,只要每天能这样看着她便好。
“你说,你爱的那个人便是那平后娘娘吗?”水薇雅被他火热的视线注视着,不得不开口打破这暧昧的氛围。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段时间我昏迷了半个多月,而昏迷的时候脑海里总是有个白衣女子,可是我却看不清楚她的脸。醒来的时候就见她在我身边,也是一身白衣,说话的语气,脸上的表情,以及一举一动都让我感觉十分熟悉。我想昏迷了那么多天,她天天都在我梦里,一定是我心底深处最眷恋的人吧。”
“你是说,你失忆了?”水薇雅眼里有着不可思议。
“关于她的记忆好像生生的被人从脑海中抽走了一样。只是模糊的有那么个人的存在,模糊的记得她的生活习性,习惯爱好。”木旭泽也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失忆。
“那你为何来明王朝。”水薇雅垂下眼帘问。
“好像是为了不让自己有遗憾吧。”木旭泽模糊的回答。
“那你就对我的事情一点都不好奇?”一直都是自己在问,仿佛他什么都没问过,甚至连自己为何会怀孕都没问。
“不好奇那是骗你的。只是感觉你不会对我不利,认为你做事必定有你自己的理由。再说我问了你会回答吗?”
“扑哧,没想到你也有害怕的事情啊。”水薇雅知道他是怕自己讽刺。
木旭泽一阵语塞,自己的确是怕招来一顿讽刺挖苦。
“你真的不介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安静了片刻,水薇雅终究是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于我来说,当初的相遇是老天赐给我的礼物,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候,你出现了。虽然蒙着脸,但还是深深的震撼了我的心。或许你不相信,你至始至终在我心里的地位都没变过。但对于你来说我们只是萍水相逢,而我只是你不小心救下的人而已……”
“所以你不介意。”水薇雅感觉心里的一角崩溃了。
“只要是你的孩子,我都会疼若亲生。你愿意给我个机会吗?”木旭泽紧握着拳头,掌心全是汗。
“不愿。”
看着她转过身,木旭泽的眼里浮起苦涩,原来错过了就永远错过了。原来还是自己贪心了,其实只要能天天这样远远的看着她便好,便该满足了。
“我不喜欢被束缚,不喜欢跟那么多女人抢夫君,更不喜欢每天傻傻的等待着心爱的人来见自己一面。我只想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许久都没听到他的回答,感觉到他的犹豫,他的踌躇。双眼缓缓的闭上,不再说话。
听着耳边传来的均匀的呼吸声,木旭泽知道她睡了,而明天㊣(4)或许她会更冷淡的对待自己。她给了自己机会,但狂喜的同时心底还是浮现了那个模糊不清的梦中人,毕竟两个都是自己深爱的人。想到这突然脑海里一闪而过玉莹的脸,与原本的那人重叠在一起,眼里一阵冷意。她并不是她。
第二天,天微亮,木旭泽便从水薇雅的房间离开,把易韶从被窝里拉了起来。
“宫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人?”
易韶睡眼惺忪,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在我昏迷前跟昏迷后,宫里是不是少了什么人?”
“不是都在啊。”易韶一脸模糊的看着他。
“都在吗?难道玉莹就是她吗?为何我完全没有跟她接近的欲望。”
易韶翻了翻白眼,那女人怎么能跟雅儿比,然后说:“玉莹就是玉莹,她就是她。”
“易韶,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是不是?你告诉我关于她的事情。”
“咳咳,娘子还在床上等我呢,等天亮了再告诉你哈。”易韶马上闪身进了房间,要自己说实话,那水薇雅的怒火谁来承受。再说他都那么对雅儿,那让他受点罪是应该的。反正雅儿在皇宫里又跑不掉,让他知道真相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225你到底是谁?
木旭泽看着关上的房门,低头一阵思索。为什么总是感觉好像失去了什么一样。
“皇上,皇后娘娘跟平后娘娘都在柳妃娘娘那,请您过去一趟。”
“发生什么事了?”木旭泽心里升起一阵烦厌。
“奴才不敢多言。”
“小达子,你能告诉朕,你到底是谁的人吗?”木旭泽看着低垂着脑袋的人,眼里一阵寒芒闪过。
“皇……皇上,小达子效忠的当然是皇上。”
“那就别背着朕搞花样。”木旭泽可是直到他跟皇后之间的勾当。
“奴才不敢,奴才不敢。”小达子趴在地上瑟瑟发抖。
“起来,既然莹儿也在那,怕是不会有什么大事,随朕走一趟吧。”
小达子看着明黄色的靴子从眼前踏过,马上站起来,一路上禀报着自己所知道的事情。
“你是说柳妃又有孕了?”
“皇后娘娘知道后为了不给皇上蒙羞,马上带人过去了。平后娘娘得到风声也过去了,正阻止皇后娘娘处置柳妃娘娘呢。”小达子声音低的不能再低,可是木旭泽的神色至始至终都没有变化。
一路无言,到了柳月阁,小达子一声高喊,殿里的人便全部跪倒行礼。
“皇上,请您明察,臣妾怀的真的是龙种啊。”柳妃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妆都哭花了,俨然一个疯妇往木旭泽扑去。但没走几步便被奴才给架住。
木旭泽直直的走到中间的位置坐下,机灵的奴才马上奉上上好的茶。
“太医,说说柳妃现在的情况。”
“禀皇上,经微臣诊断,柳妃娘娘已有一个多月的身孕。”
“爱妃辛苦了。”木旭泽听完脸上露出一个饱含深意的笑容,扶起一旁跪在地上的人。
“小达子,拟旨,封柳妃为淑妃,并重重赏赐。”
“谢皇上,谢皇上。”最先反应过来的自然是柳妃,马上磕头谢恩。
“皇上。”沈淑华不明所以的喊了他一声。
“朕意已决,皇后不必多言。”木旭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便让玉柳眉坐在身边。
玉莹低垂的眼帘盖住了一闪而过的诧异,随即嘴角浮现一个淡笑:“皇后娘娘,本宫说过柳妃并不是那种人,现在皇上都已经证实了,难道你还要纠缠不休?”
沈淑华看着玉莹,眼里闪过阴冷,碍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