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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凰一心要光明正大出府,且是与萧氏一族永绝关系,刘氏今日之谋正是送上门的机会,她不加利用才怪呢。
冰玉般的精致无双的秀容是渐渐冷了下来,素日里敛起的帝威如大浪之势汹涌而来,迫得萧云载挺直的背脊蓦地弯曲下去,威压赫赫由不得他再多辨驳。
“呵,看来你今日是要将刘氏护到底了。夫妻同心同体,你是以护着她我倒也能体谅。可若让我当做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由着刘氏继续肆行,萧将军,你这如意算盘是打错了。”
咄咄逼人的口吻,高高在上的威慑是让萧云载整个人如遭雷击,他抬头错愕地看着分明是熟悉,偏生很陌生的女儿,嘴唇嚅动着一时竟是无语。
等到她的目光在冰冷中渐渐变成有如实质感的冰刃,萧云载按下心里头的不动,干涩开口,“你想如何?”
原来他是错了,不管当初还是如今,德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让他来管教在她的女儿。从来都不曾……,当初送出药谷由不得他半句多说,如今,他想通过锦凰婚事拉拢势力……更是妄想了。
皇上,皇后是没有在他面前提过半句,可是在暗中却是观察着的,不然,以锦凰单薄之身怎可能敢与他顶嘴呢?
在皇上在背后,他是半点都不能动锦凰,半点都不能动。
思及,萧云载是能额头都冒冷汗了。她敢直接说今日之事是刘氏所为,那肯定……肯定是有证据的!
真要是被皇上所知,定是大祸临头!
锦凰见他神情变幻莫测,一口虎牙都咬得咯咯作响,嘴角是噙起了丝薄笑。虽说在刘氏这上面笨了下,别的方面便是通透的,权衡利弊身为将军定能好好思量好。
“我与萧氏本无关系,刘氏容不得我是机关算尽。今日更是手段阴毒,欲逼我至死。如果不是南阳王世子与瑞爷相救,只怕我早是冰冷冷埋在雪里了。”
锦凰每说一句萧云载的小腿肚就是要打个颤儿,哪怕是沫血而归的将军在皇权之下铮铮铁骨也是要折断。
他攥紧了手心,沉着心道:“你的目地是什么?需要我答应你什么?”
“断绝关系,永世不来往!”锦凰笑起来,是薄冷如冰凌的笑,“这便是我要的结果,萧将军若不答应,此事自然有皇上,皇后做主。”
萧云载只感到眼前阵阵发黑,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他想过许多要求,比如说拿回嫁妆,比如说亲事自已做主……,是绝对没有想到她的要求竟是如此忤逆。
气到胸口气血腾滚的他是极怒反笑,“你可知你提的是什么要求?继绝关系,永世不来往?你是要脱族弃姓吗?果然是像极了德容!做事绝狠是逼着自己朝死路上走!萧锦凰!你不过是区弱女一无父兄相助,二无族人依靠,想平安活下去都难!”
“不劳将军操心,给你三日,三日后你若还未答复,我便直接上告皇上!”
66章 气死萧氏妇人
更新时间:2013…12…8 23:48:07 本章字数:4792
若是依锦凰之前的打算并非说立马离府而去,实在是厌恶刘氏那极不光明磊落的手段,便是与她同住一个房檐下都觉得是掉身份。
以她的性子能忍这么久已是罕见了,没办法,人生地不熟的,除了步步为营之外还需知解大周朝,她除了隐忍当真是别无选择。
冷淋淋的目光是不带一丝感情,眸子里的水波都像是寒潭深处凝结的冰,看向萧云载是便是居高仰下,让他更是又惊又怒。
他自乱阵脚正是如了锦凰所愿。
果然,在她冰冷冷的注视下萧云载的怒心已是濒临到整个人都要崩溃的极点,英武硬朗的面孔是涨得通红,极怒之下是让整个人都变得扭曲。
“无需三日,今日我便充你脱府弃姓!”盛怒之下,萧云载是一掌拍碎了榻上面的小方几,木梢四油溅,灰尘飞扬。看向锦凰的目光就如同看着敌人,满目凶狠无半点父慈。
当然,锦凰也是不稀罕他会对她有父慈。
声音如此之大守在外面的初妍,妙秋自然是听到了,两婢先是一愣,转是欢喜到抱在一团大笑起来。
两人的笑声更是深深刺激到了萧云载,他扭曲着脸孔一字一字道:“既然你如此硬气想来早是做好准备了,很好,你便硬气我便奉陪,萧锦凰!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逆女萧锦凰弃姓离府,是福是祸,是死是生皆与我萧氏一族无半点干系。你我父女情深一刀两断,死不相见!”
“好!将军够痛快!”锦凰是合掌一拍,入鬟修眉挑起少许,比起萧云载那盛怒的神情,她依旧是从容如初,仿若漫步云端,“来来来,既然将军如此痛快,想必是”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可是为防我往后日子过得清贫,想舔着脸认祖归宗,将军不若写下字证,你我合按手印,以妨日后?”
这是逼着萧云载彻底表态,更是为了与萧府,萧氏一族的关系断得一干二净,永无后患。再重要的一点是,口出无凭,万一出了大安寺他一冷静下来又不答应了,岂不是白费口舌的?
气到心血翻滚的萧云是怒笑起来,袖子一甩连说了三声“好好好”,走到炕前背对着锦凰,又道:“只要你不后悔便行!”
“写吧,写吧,将军写了字证,便是我日后后悔将军也不怕呢。”凤眸流转的日光似若日华,光彩灼灼。看了眼下笔力度是要将薄薄纸章都要写穿的萧云载,锦凰快一步出了房门吩咐了笑成一团的两婢几句。
等萧云载写好落笔,锦凰立马执笔行云流水的写下“萧锦凰”三字,萧,非她姓,然,与萧云载断绝父女关系的只能是萧锦凰。
“小姐,印泥取来了。”笑眯眯的妙秋走进来,将小盒印泥放到炕桌上,又趾高气扬的小模样气得萧云载险些要吐血。
逆女,逆女!说她大逆不道是小了,得说是生来祸害一家,克母克父的孽障才对!
吹干墨迹,与萧云载一同按下手印,在他阴沉沉的注视下按有手印的纸折好,做了个请的手势,道:“好了,萧将军。父女关系已断,你我便是形如陌路,将军请了。”
“萧锦凰,你等着跪到萧府求饶的哪天!”萧云载用力拿着另一份立了字据,按了手印的纸咬牙切齿道:“从今往后你休想再在萧府里拿走一针一线!”
锦凰是仰头大笑起来,在对方暴走的神情里,笑声渐渐地冷下来,凤眼轻睨了过去,轻蔑道:“将军说笑了吧,萧锦凰又何曾在你府上拿过一针一线呢?便是加冬日里穿的棉袄也是崔氏送来的。至于刘氏说什么一直在做,未赶出来,呵,从崔氏回来一直现在也不曾刘氏拿过来呢。”
只会说不会做,刘氏对萧锦凰向来如此。
萧云载一噎,在心里暗道了声“蠢妇”,捏紧字证是大步离开,“砰”一声,那并不是结实的木门被他关到门沿裂开,一层浮尘随之扬起。
妙秋朝地下啐了口,道:“还将军呢,真是小气!我家小姐都没有生气,他又生哪门子的气呢。”
“去把窝在屋顶上的两个叫进来,我有事吩咐。”心里去除一事,锦凰淡冷的眉目都柔和了许多。
以青九,金粼两人的武功自然是将屋子里的动静听得一清二净。两人身上都是落了一层厚雪,是震惊到忘记起身拂落了。
直到初妍唤他们下来才堪堪惊醒过来。
“你是金粼对吧。”随意而坐也是威言赫赫的锦凰下巴虚抬了下,便是对蓄着须,眼里透着精明的陌生男子道:“我与萧云载断绝关系,再因萧府住便不妥当了,你既然是掌管翼云骑钱财,现在下去寻一处干净,安静的宅子,明日我便住进去。”
金粼又是一阵错愕,……他都没有介绍自个是谁呢!
弯下腰,他恭敬道:“小姐放心,今日必将此事办妥当。”
有的人无需多加相处,身上自然有一股让人折服的气度,不但让人折服,更会让下面跟着的人莫名的心存敬惧,甘心俯首追随。
而锦凰便是属于这类的人,她的言行,她的举止,还有她的气度是能轻易让人折服。
青九则道:“那小姐留在萧府里的东西可需取回来?”
其实取不取都无所谓了,萧锦凰眯了眯眼睛正要回答“不必”,一边的初妍抿着嘴开口,“小姐,郡主留给小姐的嫁妆是要拿回来。”
“那就得先去内务府拿嫁妆单子的底儿才行。”金粼微笑着回答,眼里的精明是随着笑很好的隐藏起来,“不知道小姐是如何做想呢?若是想拿回来,这事儿交给属下去办,保准让小姐安心。”
锦凰没有多想,道:“自然是要拿回来,不能便宜了外人去。”嫁妆什么的……压根没有在她考虑范围之内,拿萧锦凰拿回来吧,想来她也是不希望自已母亲的嫁妆给个外人。
当年德容一死许多从定国候府跟过去的人不是死便是失踪,伺候德容郡主四位嬷嬷,八个大丫鬟除了管衣物的大丫鬟忍冬还活着,其余皆是死故;故此,德容郡主的嫁妆,田产,店铺到底有多少也无人得知,除了去内务府拿底单外再无旁的法子。
金粼办事是很快的,这边萧云载还在享受刘氏的安慰,他已经拿了嫁妆单子重返大安寺了。
“将军您又何必生气呢,三小姐向来就是这么个性子,你又怎么能由着她呢。”现在的刘氏心里面是说不出来的滋味,高兴肯定是有的,更多的是不甘。
不甘心贱种就这么轻轻松松离开的将军府,不甘心没有多折磨贱种,……更不甘心那些恶霸竟然没有得手!
可恶!贱种的运气也忒好了,那么偏的路还有人经过出手救下来!旁边也就罢了,偏偏救下来的是瑞王与南阳王赵世子!
嘴里是发苦的刘氏是一肚子的毒计没处使了,她总不能让下人到外面说救下贱种的是瑞王与赵世子罢!
真若这么说了是白白的便宜了贱种!
萧云载是拍着炕桌怒喝起来,“以后我们萧府里再无三小姐!权当我没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