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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乌合之众,也想挑衅大头领的威信,正是不知死活!”萨马尔在远处隐藏兵马,看着城头上的信号,随时准备进攻。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夜风骤紧,月升半空,忽然城头上人影晃动,不多时便在东边角楼上亮起了三个火把。
萨马尔在远处看得清清楚楚,马上下令道:“全军准备,杀进临水,把这些胆敢造反的部落全都宰了!”
一股肃杀之气在士兵们的沉喝声中散发开来,这些羌兵们马上催马前冲,在萨马尔的带领之下如同怒龙一般直冲临水南门。
轰隆隆!
马蹄声如同闷雷一般由远及近,临水的城墙为之轻轻颤抖,萨马尔一马当先,看着缓缓打开的城门,嘴角露出冷酷的笑容,似乎嗅到了满城血腥的气味。
这样的小城根本没有护城河之类的障碍,骑兵呼啸而过,直冲入城门之中,此时城中还毫无反应,只有城上的几个一队羌兵在把守城楼,和他们打着招呼。
前军冲进城中,没有遇到任何埋伏和阻击,萨马尔才带着后军骤马而入,只见这里一片空旷,士兵们正站在街道上,一脸恐慌的戒备着。
“何事?”萨马尔打马向前,沉声喝道:“还不赶快分兵杀入城中?”忽然见到街道上整整齐齐地摆着十几排尸首分离的尸体,顿时双目猛地收缩起来。
急忙大喝道:“中计了,全军退出城外!”
“嘿嘿,已经晚了!”那些羌兵闻言顿时大乱,正慌张调转马头要退,就听一声冷笑,紧接着从两旁的房顶和城墙上射下无数箭矢。
第202章 首尾难顾
萨马尔意识到中计之后慌忙撤退,那些羌兵在箭雨中乱成一团,刚刚冲进城的气势全无不说,连阵型也全部乱套,全都各自逃窜。
两千兵马冲进城中,有的还在城门道里,临水县城墙本就窄小,城门也没有多大,后面的羌兵还在往里冲,里面的却忽然跑出来,顿时用都在城门的走廊之中,进出不得。
“湟中部落的狗贼,该到俺们报仇的时候了!”混乱之中,传出一声闷雷般的爆喝,只见一彪人马从左侧狂冲而出,为首一员身材魁梧的将领,手持大锤,轰然间砸开了还在混乱中的羌兵。
杀出来的正是拓拔野,累积了多年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拓拔野如同恶魔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羌人的彪悍和残暴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拓拔野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飞上半空,身边都是一蓬一蓬的血花飞溅,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那一队骑兵如同利刃一般直入混乱的羌兵之中,一条血路切开了羌兵出城的道路。
另一侧,滇吾也带着骑兵冲出来,他虽然不如拓拔野那般狂野粗暴,但进攻也十分犀利,各自逃命的羌兵被分割成无数块,彼此不能接应。
混战之中,其他部落的首领也士气大增,对北宫伯玉麾下仅存的一点畏惧之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压抑之后爆发的怒火,个个沉着脸怒目杀向这些侵略者。
虽然都是同族,但在这一刻,却因为领地而彼此厮杀,族人和亲人的性命高于一切,为了生存,他们已经隐忍了太久,终于等来复仇的机会,想起北宫伯玉的狠辣无情,此时的羌人也绝不手软。
萨马尔心急如焚,在亲兵的保护和呵斥下,终于从城门中逃出来,身前身后都是混乱的部下,萨马尔大怒,大声吼叫,指挥着他们往回撤退。
才出了城门,忽然前面喊声大震,火光骤起,又有一彪军杀到,看到这股出现的兵马,萨马尔脸色大变,因为这些正是装备整齐的官兵,为首一员将领面沉似水,持枪杀来。
怎么会有官兵出现?
萨马尔脑海中的疑问还未消失,李通已经带着兵马杀到,急忙举刀相迎,两人交战三四合,萨马尔心中惶急,不敢恋战,乘乱逃走。
还未等招呼士兵,左边又有一部骑兵杀来,震天的马蹄声让萨马尔心胆剧震,马背上那个膀大腰圆的将领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在美阳城外大展神威的徐晃。
“快走!”失声大叫着,萨马尔根本没有和徐晃交手的勇气,调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奔逃。
羌兵互相拥挤,坐骑嘶鸣,有的人从马背上被挤了下来,才向右,只见火光又起,又一彪军杀到,为首一员白袍小将,正持枪冲。
“啊?”看到这个人影,所有的羌兵不约而同的发出了惊呼,齐齐勒住马蹄,不敢再向前。
羌兵进退不得,前路被陶商挡住,身后又有李通追来,左边还是徐晃,只有向右逃窜,萨马尔此时连话也说不出来,打马冲在最前面,埋头逃命,冷汗早已湿透全身。
他怎么也想不到,临水城中竟然会有官兵,和本土羌人联合起来,这还了得?
越想越觉得事态严重,北宫伯玉此时还在抱罕城中饮酒作乐,浑然不知危机就在身后。
喊杀声越来越远,萨马尔低着头一口气也不知道跑到何处,回头看去,身后的兵马只有三四百人,两千兵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葬送在临水,萨马尔只觉得心在滴血。
月光如水,夜风吹来,他不由浑身打了冷颤,也不知道是汗水被风吹干的缘故,还是心中在发冷。
又走了一阵,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水流声,士兵们正人困马乏,纷纷打马跑过去,就在河边下马,脱去铠甲,就着河水洗漱,顺便也让坐骑休息一下。
撩了一把河水扑在脸上,萨马尔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想着官兵究竟如何渡过漓水来到抱罕,董卓还在对岸虎视眈眈,陶商竟然已经来到背后,情况十分不妙。
羌兵们在河水边坐下来休息,刚刚放松下来,忽然有人一声惨叫,紧接着好几人哀嚎着送命。
不知何时,在对岸和身后的树林之中,又射出无数箭雨,毫无防备的羌兵顿时倒下一片。
没有铠甲和坐骑的羌兵,和失去爪牙的老虎没什么两样,加之刚才拼命逃窜,刚松懈下来的神经根本赶不上反应,正是懈怠之时。
一波箭雨,几乎将这些羌兵全部杀死,萨马尔从箭雨中逃过一劫,发现自己成了光杆司令,河岸上剩下一片尸体,顿时如坠冰窟。
急忙从身边拿起兵器,却看到黑压压无数敌人从四面包围过来,已经没有了任何退路。
“萨马尔,你可还记得黑水之边的黑水部落吗?”其中一人大步上前,恶狠狠地等着萨马尔,厉喝道:“就是因为你,我部落三百同伴全被你杀死,今天,我要为他们报仇!”
“嘿嘿,羊羔的命运,就是被狼群吃掉,这是白虎大神也改变不了的法则!”眼看没有了生路,萨马尔倒也光棍,惨然一笑:“若不是官兵帮忙,你们这些小部落,敢提半个报仇的字吗?”
那人闻言大怒:“萨马尔,纳命来!”
萨马尔忽然大笑道:“本头领东征西战,杀了无数人,不管是同族还是汉人官兵,都不计其数,今天兵败,便是天意,你想报仇,俺偏不让你如愿,哈哈哈!”
笑声之中,萨马尔竟然横刀自刎,尸体翻到在河中,河水在月色下顿时变成猩红色,十分渗人。
那人黑水羌的首领气得哇哇大叫,冲过来在萨马尔身上又一连砍了无数刀,才被同伴拉开,总之这次几乎全歼北宫伯玉的兵马,全军士气大振,放在以往,他们想都不敢想。
天蒙蒙亮亮,各路追击的人马都回到临水城,一战大获全胜,羌人们对陶商已经彻底认可,再也没有丝毫质疑,终于觉得收回失地有望,到处洋溢着喜悦的气息。
萨马尔意识到中计之后慌忙撤退,那些羌兵在箭雨中乱成一团,刚刚冲进城的气势全无不说,连阵型也全部乱套,全都各自逃窜。
两千兵马冲进城中,有的还在城门道里,临水县城墙本就窄小,城门也没有多大,后面的羌兵还在往里冲,里面的却忽然跑出来,顿时用都在城门的走廊之中,进出不得。
“湟中部落的狗贼,该到俺们报仇的时候了!”混乱之中,传出一声闷雷般的爆喝,只见一彪人马从左侧狂冲而出,为首一员身材魁梧的将领,手持大锤,轰然间砸开了还在混乱中的羌兵。
杀出来的正是拓拔野,累积了多年的愤怒终于在这一刻爆发出来,拓拔野如同恶魔一般,根本没有丝毫留情,羌人的彪悍和残暴在这一刻体现得淋漓尽致。
拓拔野所过之处,残肢断臂飞上半空,身边都是一蓬一蓬的血花飞溅,在他强烈的冲击之下,那一队骑兵如同利刃一般直入混乱的羌兵之中,一条血路切开了羌兵出城的道路。
另一侧,滇吾也带着骑兵冲出来,他虽然不如拓拔野那般狂野粗暴,但进攻也十分犀利,各自逃命的羌兵被分割成无数块,彼此不能接应。
混战之中,其他部落的首领也士气大增,对北宫伯玉麾下仅存的一点畏惧之心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被压抑之后爆发的怒火,个个沉着脸怒目杀向这些侵略者。
虽然都是同族,但在这一刻,却因为领地而彼此厮杀,族人和亲人的性命高于一切,为了生存,他们已经隐忍了太久,终于等来复仇的机会,想起北宫伯玉的狠辣无情,此时的羌人也绝不手软。
萨马尔心急如焚,在亲兵的保护和呵斥下,终于从城门中逃出来,身前身后都是混乱的部下,萨马尔大怒,大声吼叫,指挥着他们往回撤退。
才出了城门,忽然前面喊声大震,火光骤起,又有一彪军杀到,看到这股出现的兵马,萨马尔脸色大变,因为这些正是装备整齐的官兵,为首一员将领面沉似水,持枪杀来。
怎么会有官兵出现?
萨马尔脑海中的疑问还未消失,李通已经带着兵马杀到,急忙举刀相迎,两人交战三四合,萨马尔心中惶急,不敢恋战,乘乱逃走。
还未等招呼士兵,左边又有一部骑兵杀来,震天的马蹄声让萨马尔心胆剧震,马背上那个膀大腰圆的将领他再熟悉不过,正是在美阳城外大展神威的徐晃。
“快走!”失声大叫着,萨马尔根本没有和徐晃交手的勇气,调转马头朝着另一个方向奔逃。
羌兵互相拥挤,坐骑嘶鸣,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