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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兰谢段公子救命之恩。”辛芷兰从车窗外看向段凤染的侧脸,而后者此时还是一副假寐的样子。
不过段凤染听得声音后,还是掀了眼皮,而且那神色已不再淡漠,反而与辛芷兰温润而道,“辛小姐不必如此客气。”
见朝思慕想的人此时就在面前,辛芷兰心中自是一番欢喜而又情怯的。她不敢对着段凤染的眼睛,那垂头的样子,一时竟全然没有在商场上不输男子的那种洒脱之气,反而是如寻常女儿家一般的脸红而害羞,不过她到底也是落落大方之人,也就抿笑而道,“蒙公子所救,一句道谢自是应该的,只是芷兰觉得如此实在不够,不如到那京城后,芷兰再作东宴请公子如何?”
辛家在京城自也是有分号的,而且前些日子,刚涉足经营食肆,虽然规模自是不如江南的悦来楼,但又因刚起步,一切也只在试营当中。所以这辛芷兰所言的作东,自是就在自家开的食肆之内。
可段凤染虽笑意犹在,只是已不见底而已,“这至京城,自是漫漫路途,既这时日尚早,不如再说罢。”
辛芷兰如此听后,又是好一番失望。她本以为段凤染会至少先答应吧,孰不知,他竟还是连她的邀请都要好一番斟酌,虽然她也早已知晓这段凤染乃是个小心谨慎之人,但是这竟是道了句再说罢,那便是他不想去吧。
如此对话之后,这两人正无话可说之时,那边走过来的顾洪才向段凤染道,“顾洪在这里谢过段公子的救命之恩。”
“顾大人不必客气,说起来,我们也有这共用一房之缘,更何况我与顾小姐认识,所以相救自是应当的。”段凤染瞥了眼站于顾洪身后的二丫便道。
顾洪一听自是又连连道谢一番,只是他身后的二丫听着刚刚段凤染所说的话,却觉得刺耳的很,什么叫理所当然的相救,他是不是忘了,她可是求了他好一阵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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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章最后有些乱,和小伙伴们说声抱歉,小梓最近感觉很疲惫,想来不能再那么拼了,毕竟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披之衣袍
这看似半分也不情愿之人还说是理所当然,这自欺欺人的也太过了吧?二丫本还怕自己刚刚所说的话过满,只是如今看来,她还觉得未够,而且这心中无由来就是有口闷气正处于不上不下之间,所以当顾洪的眼色中竟是让她与段凤染道谢时,她却只随意敷衍了一句,“谢段公子相救。”后便径直与阿水站在那官道上的一棵树下等着。
顾洪见状,也不知这‘女儿’如何会这般,只道虽是平时对这久未相见的女儿多是纵容,可于礼节一事上,却还是为传统礼教的根深蒂固所约束,而且这儿女无礼,作父亲的也自要好一番数落才是,不过他话到嘴边,却还是为二丫找了些理由,“这孩子可能是走累了,所以才会这样。。。还请段公子别介意。”
段凤染与二丫接触了几次,也自是知道这女子虽平时行为不似闺秀,但那时而流露出的一股子傲性却又与寻常的官家闺秀无异。至于他为何这样说,那定是有原因的。就如此刻,他突然笑意见底,只因他从另一侧的车窗外看去,那二丫正用双手揉搓着自己的双臂,想来定是冷极了才会如此,只时当那婢女把自己的披风给她时,她又坚决不要。所以就段凤染看来,这也许也不能称之为傲性了,而只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顾洪见段凤染在马车内侧着头却不知在看什么,所以他正想着是否自己刚才那话他没听见,本想再重复时,段凤染才道了句,“无妨。”
听得段凤染如此说后,这顾洪才放宽了心,只是待他想再多问一句这接下来该如何安排起程之事时。那黑衣人荆却自行上前而道,“禀公子,这官府的人到了。”原来段凤染在二丫他们还未到来之时。已经提前得知了这山贼窝的确切位置,所以他就在这个时间段里。派了个黑衣人去告知了官府,而想来这山贼窝此时定是要很快被剿了吧。
一旁听罢那黑衣人荆的禀报后,顾洪自是没想到这段凤染虽只是一介商贾之流,但却在这处事的手腕上,真真是雷厉风行不单止,而且还对这不利于他的人和事皆会毫不手软。这又令顾洪顿时想起那天夜晚的飞鸽传信后,那第二天一早。离那客栈的不远处,他就发现了落羽与血迹,所以他能想到段凤染决不是偶然,可既说他们提前走也是好的。却孰不知,这不得已要携程而走之时,还是有求于他。
但是顾洪虽知道危险却也还是决定与段凤染一道起程,因为他想着,就刚刚那样的情况。即使不去救辛芷兰,他们如果一旦被发现后,还是会最终以寡不敌众而败下阵来,也因这附近山林居多,所以若有武功高强如黑衣人者在身旁。也自会安全些。
顾洪决定不问这起程之事,而是道,“既如此,顾洪几人便听从公子的安排吧。”他把自己的身份放的很低,因为他也知这有求于人之时,不应该拿这乌纱之帽相压,所以他用了这‘听从’二字,便说的是无异意了。
而这一问一答间,那辛芷兰便自觉自己似是那被挡在门外的人。她正神情讪讪之际时,段凤染却忽然与她说道,“段某观辛小姐的衣衫如此单薄,就不知小姐现在冷吗?”
辛芷兰本被问的一时未能反映过来,只是很快的她却绯红了一张脸道,“芷兰的衣衫已自觉足够了,谢段公子的关心。”她如此说后,本想着这段凤染也只是问问便算了,可是直到那黑衣人荆把那外袍真的拿了过来时,她才知道何谓是受宠若惊之感。
“这两件外袍均是段某的衣衫,段某想,这路上夜晚多是寒风习习,想来小姐们的御寒衣物并不够,所以这外袍,你们就收下吧。”段凤染指了指那黑衣人荆手上捧着的两件外袍说道。
而辛芷兰的手本是欲触到那外袍时,却不料在段凤染说到你们后,便又迅速缩回了手。而且只段凤染这么一说,她便知道他所说的‘你们’还就包括了顾洪之女顾晓芙。虽然这段凤染是没有明说的,但如若她收下了,那么她自是要把另一件外袍给顾晓芙的。所以这外袍本是为顾晓芙所准备的咯?
辛芷兰心思缜密,可也只愿一装到底。她虽然是千万个不愿,但还是面上欣然收下了。而且她也没打算不给二丫。只是她还想着有些事定要问个清楚才是。
所以当二丫看见辛芷兰往她这边而来时,自是不知她有何要事,但是作为接下来的好一阵子的同路人,二丫也是要嘘寒问暖一番的,“辛小姐无事吧?”她率先问道。
而辛芷兰一听,自是知道这只是客套话而已。她道,“谢顾小姐关心,芷兰无事,其实还多亏了顾大人的出手相救。”
二丫听得辛芷兰如此回答,便觉得一说到顾洪,自己仿佛就有种与有荣焉之感,不过也是,毕竟那顾洪也算是她爹了,所以她还对辛芷兰的话加以补充道,“是啊,我爹他差一点就能把你救出来了,只是。。。”只是她二丫当时在看到顾洪处于有利位置时,却自己先得意忘形了,而结果也就是被山贼所发现了嘛。
辛芷兰一看二丫此时正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知道她定是不想再多提这些个糗事了,于是辛芷兰却似自语道,“其实也怪我准备的不足,才使得那山贼有可趁之机。”辛芷兰怪起了自己。
“对了,辛小姐,不知这是否可以问,我倒是觉得你请的那个镖局真有些不靠普!”既说到这个可趁之机,二丫自然就想到了那些个武功不高的押镖者,所以才如此相问。
可辛芷兰却没注意这押镖的人,“恩,我虽也奇怪这押镖者为何竟还打不过那些个山贼,可是我们辛氏从来只请这个镖局去押运货物的,而且都没出过事。”
二丫点了点头,但又觉得这货物也有被调包之时,那么这些个人呢,兴许还真有那被换了人的事情发生呢!
辛芷兰本是一来就想提这外袍,却不料被二丫给扯到了镖局去了,只是她也立即插话道,“顾小姐,你可是感觉冷了?”她边说边暗自抚摸了下段凤染所予的外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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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梓病了,所以写的时候已是头昏脑涨中,如果发现小虫子,望大家见谅。睡觉去了,晚安。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二十章 余温犹在
冷?二丫于刚刚还揉搓了下自己的双臂,所以她自是冷的,只是这辛芷兰为何会突然如此相问呢?二丫虽不解,但也没有深究,只点头道,“恩,说来这天儿还真是冷啊。”
辛芷兰原就知晓二丫穿的单薄,所以她问完话后又自觉说的太过刻意,而怕是会令得对方怀疑,遂也道,“是啊,这越往北上,这冷意便越是明显。”
二丫未怀疑其他,也觉得辛芷兰说的有理,也只随意点头附和。辛芷兰观察着二丫脸色无异,于是装作那随意般,其实已道出了心中所想,“顾小姐此次去京城,倒是与段公子的路程一样啊?”
从这天冷说到段凤染,二丫开始觉得这辛芷兰的问题真是问得够古怪的,“辛小姐是如何觉得我与那段公子是一条路上的?其实我与他并不同路,只是后来到那客栈后才遇到的。”二丫答的歧义,这说一条路上的,既说的是字面上的同路,又说的是志趣而不‘同路’的意思,当然二丫的意思是两者皆有,只不知这辛芷兰如何想了。
而辛芷兰呢,却只听到这表面的意思,可她心中自是不太相信,况且她觉得这段凤染于刚刚又特意提到什么同房之缘,所以才让她觉得定是这两人在客栈中发生了什么是她不知道的,“原来如此,我还道刚刚段公子说的什么同房之缘,便才想问上一问,顾小姐可别介意。”
二丫笑着摇了摇手,她心里自是不介意的,不过这相比较之下,她倒是看得出这辛芷兰却是一副很介意的样子。先不说她脸上神色如何,就是这手拿着外袍却又不披,而只是将它又抚又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