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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同意了,他跟着道,“是啊,如何?”
苏士湍如此道后,便对她的搂抱有丝松懈,而二丫要的就是这一时刻!她用尽全力,一脚踩到了苏士湍的脚面上。而且趁着苏士湍提起脚一副疼痛难耐的样子,便挣脱出了他的怀抱,一边以那拔腿之势跑离大房,一边大声回喊道,“要凑。你和那个莞玉凑个够吧!哼。。。”
可二丫似乎也忽略了这苏士湍毕竟身材颀长,而且手长腿长的,勾住二丫的后领也只是一瞬后,不过,也就在此时,那第三间房中缓步而出一人。
“怎么?大公子阅女无数。如今竟不知这表小姐乃是不情不愿吗?”岑安安暂住于大房偏院,平时有些个丫头在她门前来回间,闲言碎语自是不少。只她习惯这些个雀儿啄啄之音,却不喜听那男女调笑之声。
真乃奇怪,她自己也如此认为。她岑安安好听点被人称之为花魁,其实说到底。她也只是贱命的妓子一名。这些个男欢女爱,她不是应该最熟悉才对么?只是她刚听说话声,便知是那苏士湍,而且这拉扯间,明显的是女方不愿吧。这就好似说书人所言,这人长的一表人才,但干起那等事来。有谁是不会猴急的呢?而苏士湍此时一见便知,这人欲求不满,所以才会愤怒相向,只可惜她岑安安倒也不怕。
二丫也不知这岑安安如此这般是否算是帮她,只现在,这苏士湍确实被岑安安给吸引了注意力,所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二丫自己一个小转身后,便成功的率开了苏士湍的手。苏士湍见二丫跑了,也不追,只他侧过身来,直视这岑安安的眼神里却更为幽深。
岑安安的初衷并不是要救二丫,只是她却因为看到这苏士湍似乎只是一厢情愿,便自是高兴非常。她见二丫在远处成了一点后,便也眼中无焦距般道,“这若大个苏家,大公子情不自禁的也太及时了点,还偏偏在我的门前。。。”
苏士湍甩了下两边广袖,再跺步至岑安安的面前,“岑姑娘如此风趣,怎么我竟是如今才发现。。。不过你的心思,我自是可理解一二,只是你也莫要伤心了,那贺珍的美貌自是比不过你。”
岑安安又如何不知苏士湍这是故意说之,只她如今对那苏士清虽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只是她也因认清了事实,便就根本不会理会那什么贺珍。“大公子又如何可让贺接小姐与安安相比。。。至于那二公子,安安自认为已无甚关系了。”
苏士湍听此,自然没有诧异之感,因为就刚刚他所听到的,这岑安安真是好大的口气,竟敢要二叔苏景的荐帖,不过她打的那教坊司的如意算盘,就连他苏士湍也忍不住要暗自佩服这岑安安的心计。没想到这妓子是个有远见之人,虽然如此说道,又似乎有些背离世俗而行,只是历史上少不得有那从歌女而成为皇后之人,如那卫子夫便是。而且说不准,这岑安安一进宫,凭她的美貌和心计,要想步步青云也不是不可能的。
于是苏士湍心中明知却还是故意旁敲道,“岑姑娘是要离开苏府了吧,那你准备去哪儿呀?”
“安安将会进那教坊司。”岑安安不知这苏士湍打的什么主意,只她也语气坚定,因为只要她拿着这苏二老爷苏景的荐帖,她自是有把握能顺利进去。
苏士湍见这岑安安将此事毫不遮掩地便告诉了他,只是如此这般,他还是忍不住的怀疑着。他与她本是只限于露水姻缘,且就苏士湍而想,这岑安安怎么可以如此面无波澜的告诉他此事呢?而且他应该知道除了那苏士清要她走外,他苏士湍也要她走啊,怎么她竟然没有怨恨他的样子?如果这一切都是在掩饰,那么这岑安安也掩饰地过于太好了吧。
而岑安安呢,她坦白说她去教坊司,是不怕那苏士湍会做什么?不对,她其实也怕的。因为她自知相比于苏士清来说,他苏士湍自是过于乖张。与他相处的那段日子,真可谓用一句话形容,那便是假亦真时真亦假,当他应允你可以抬你进苏家时,你相信他了,结果却是他骗了你。所以她此时要做的只是坦白而道,反而让苏士湍自己去怀疑其真假。
苏士湍确实在怀疑,只是刚刚也听到那袁嬷嬷已然答应。。。也罢,且看这岑安安有什么能耐吧。他转身背对着岑安安,“岑姑娘早些歇息吧。。。至于今晚你所看到的,随便你说还是不说,反正这些都不能对我产生什么影响了。”
岑安安自是笑笑,“大公子以为我岑安安会告诉其他人吗?呵呵。。。而我认为这对我并无什么好处吧。而且你竟然说不对你产生什么影响,所以。。。我还不想白费力气呢。”
苏士湍听后,也不再言语,抬步出了这偏院。而就在他离开后院时,二丫一见到阿水,便哭得淅沥哗啦起来。
那泪水鼻涕横流的样子,不说一点闺秀的样子也无,只道与那市集街道的乞丐相比,除了那衣衫比之光鲜许多外,那凌乱的衣领自是让人浮想联翩。
阿水见此最是紧张,“小姐,你怎么了啊?你的衣衫怎得如此凌乱?”
二丫已抽咽的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了,“我。。。我被那苏。。。苏士湍给侵。。。”二丫没有说完,阿水已知怎么一回事了。
她狠得牙痒痒的,“小姐,你是说那个大公子?呸呸。。。还叫什么大公子,就那禽兽!小姐,你别怕啊,我们一定要将此事告诉二夫人。。。哦不是,是直接告到老太爷与老夫人那儿!”
二丫一听,原本她也是这个意思。只是那苏士湍似乎一副不怕的样子,而且那嘴脸,回想起来,还似乎巴不得!二丫吸了吸鼻子,停了那如雨柱般的泪水,而阿水此时正好又拿着一方丝帕帮二丫擦拭着这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啊,对了。。。这苏士湍竟然如此卑鄙!”原来二丫想到的是,因自己丢了那丝帕,而令得表小姐顾晓芙因为这丝帕而给了那二夫人一个认为她与苏士湍私相授受的借口,而且那次的结果,不就是要让表小姐嫁给这苏士湍么?最后还害得表小姐跳了河。
怪不得苏士湍还巴不得其他人知道,原来竟是打的这个主意。而且此事就不似丢了丝帕这么简单了,这被人侵犯,即使不是到最后一步,也是会招人猜疑,说你是什么冰清玉洁之身,如果一旦被那苏士湍咬定不是,那二丫就真的不嫁也得嫁了。
于是二丫道,“阿水,我们不可声张。这事,我就当。。。就当让那狗儿咬了!”可二丫说是这么说着,但到底自己又是个黄花大闺女,且第一次遇到此事,自然是心生恐惧以及有思来想去的不甘的,因她一时觉得无人替她做主,不要说真的爹不在了,就是假的爹,那个顾老爷,又自是不能前来的,所以她觉得委屈极了,本止住的眼泪又纷纷一滴两滴。。。直至串成珠子,又成为雨柱湿了那衣襟。
“小姐,奴婢知道你心里难受,但是,奴婢知道这很快的,我们就能离开苏家,去京城了,到时候和老爷一起,你。。。你就不会被如此欺负了。。。呜呜。”阿水说着,连着她自己也掉了眼泪,她当然是因为自己小姐遭受到这些才哭的,可是二丫呢,虽然在还是丫头的时候,这阿水总是对她冷言冷语,只是如今看来,她却觉得这阿水就似自己的姐姐,似亲人,所以她忍了许久,终是在见了阿水时,便忍不住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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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一百零四章 奉旨成亲
这秋去冬来,是从来不会因为一个人哭了,一个人离开了,而停止这季节的变化。
岑安安离开之际正是这江南秋叶萧瑟之时,这枯叶孤零零地将落不落的挂在树上,只是连那鸟儿却也知道只是暂时的,它只需稍停片刻,那枯叶也终是避免不了地走向生命的尽头。
这一垂败的景象,却没有影响到望族苏家这喜气洋洋的气氛。这到处挂着的灯笼与红绸,苏大管事可不许让这些与那枯叶般这么容易就掉落,虽说今天已不是那良辰吉日,只是过了红烛之夜后,老太爷苏朝荣和老夫人殷氏就等着喝这二孙媳妇的敬茶了。
其实二丫至那天之后,除去必要的请安外,她是不轻易出门的。所以如今与苏家人集中在这大堂之内,这还是她事别将近一个月后,才见到这苏士湍。她因心有余悸,所以总是耷拉着脑袋,并侧身隐于三小姐苏菀毓之后。只是也许今天的主角是二公子苏士清以及新娘子贺珍,所以二丫发现,这苏士湍只是在她刚进来的时候撇了她一眼后,就再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了。如此,二丫终是暗自长舒了一口气。
“二公子,二少夫人来了!”孙嬷嬷在苏士湍成亲之后重又得到重用,只是她如今不在二夫人吴知月身旁服侍,而是被吴知月调到了新媳妇贺珍的身旁当差。表面上美其名曰是怕贺珍不识这苏家的事宜,特派个老人在旁提点一二,其实实际上这招数,也只是安插这眼线而已。
婆婆把自己的人安在媳妇的身旁,自不必奇怪,因为像贺家这样声誉颇好的人家。嫁女儿自是事事按规矩而来,也就说会有这陪嫁自是自然,而且似许多有女儿的人家一样,为怕女儿成为别家的新媳妇后,缺少自己用的着的人。因此在这些个陪嫁中,就特意注重挑选那些府中老人给女儿带过去,只是作为婆家。一开始也总是要提防一些,所以把这孙嬷嬷放在贺珍的身旁,也有此用意。
新嫁娘经过一晚后,正是苞开花艳之时,而且加之这怯怯而步,就足以证明这新二少夫人乃是颇得夫君喜欢了。见此情形,最开心的莫过是两位苏家高堂。老夫人殷氏就似被这喜气一冲。现如今看来。恰是红润精神了许多,她先于苏老太爷道,“好孩子快快起来吧。”
苏朝荣也不恼,只道,“这孙媳妇还未敬茶呢。”如此说后,殷氏才似想起来,“哎哟。我可是高兴坏了。。。”
贺珍自是知晓要敬茶的,所以也没因殷氏的一句话而起身,她被自家母亲叮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