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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这时有疾风掠过,这二丫没成功遮上苏士清,倒把那外袍给掉在了地上。
不过也因这一掉,这苏士清才终有了丝反应。
“你是。。。”原来二丫仍是戴着斗笠,所以也不怪苏士清不知。
“哦。。。我是。。。芙儿。。。”二丫后知后觉般地把黑纱掀开。
“原来是表妹。。。”苏士清是看着二丫不错,可那眼神的空洞却是任谁也看出,这人就似丢了魂吧。
说完这话后,如若是在苏府,这苏士清平时就算再不想理会顾晓芙,也至少会客气几句才方自离开。
可此刻,二丫看着这二公子,竟然只这样站着,便就无任何下文了。
“二表哥?你。。。在这干嘛?这雨下得这么大,你。。。”二丫本想问苏士清还不回府么,苏士清就踩着‘你’字而与二丫擦肩而过。
这二公子怎么了?二丫于心里嘀咕着,可也总不能这样不管他吧。
无法,她又转身跟上苏士清的步伐,“哎哟。。。”二丫没预料到这苏士清明明是走着却又突然停了下来,而她二丫因正低头行着,也就一下子撞到了苏士清的后脊。
二丫捂着额头,本想绕到苏士清跟前,看这人为何就突然停下了,可只这一小绕,苏士清没挡住二丫,而她同时也看到了对面阁楼上的一行字--邀月阁。
邀月阁?二丫心道,今天这三字已出现了好几回,甚至她都装作那邀月阁的姑娘,可这如今竟真让她来到了此阁楼前。
而且还是和这二公子。。。二丫用袖子随意抹去眼睫上的水珠子,她看清了苏士清的神情似有些柔和和松动,可是很快那双眼眸又变得暗沉了起来。
二丫顺着苏士清的目光,看向那邀月阁。
果不其然,能让这二公子关注的人,不是那花魁岑安安还会有谁呢?
此刻这邀月阁的最高层,那一排排窗户的其中一户,正是对窗而开。它开得不大,却足够让底下之人窥到内里的一切。
二丫自己也纳闷,可她也觉得与这‘偷看’二字实在有缘。不同的是,上次偷看的是二公子苏士清与岑安安的浓情蜜意,而这次偷看到的却是大公子苏士湍与岑安安的打情骂俏。
两者的区别在于除了是苏士清与苏士湍换了位置之外,另外的变化便是苏士清由当事人变作了旁观者。
不过话说回来,这大公子与这岑安安在一起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难道真是为了帮她么?可二丫又觉得那荣世子说的话提醒了她--兄弟间争抢女人,而且是庶子抢嫡子的。
而且就她二丫从前还是丫鬟的时候便观察着,这大公子苏士湍虽是行径荒唐乖张,但如果一涉及到二公子苏士清的时候,他便会敬而远之。
可这次竟闹得如此之大,如果只说是为了帮她,那么如果代价便是苏家嫡系大房二房不和呢?那这又便宜了谁?
二丫觉得自成为了表小姐顾晓芙后,这脑袋瓜子竟转得快了些,而且有很多大道理,她竟然也能想得颇为深远。。。不过此时不该是沾沾自喜的时候,因为一旁的二公子苏士清正把手掌拧成了拳头,而且眼神中那股狠劲把二丫也吓了一跳。
而且再看那阁楼上,二丫注意到那苏士湍分明是已看见了站于底下的她和二公子的,但,仿佛是故意般,他拦过岑安安靠近这窗台后,就是一连串的吮吻着。
二丫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这些,可作为女儿家,害羞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而这戴着的斗笠,正好在此刻派上用场,遂二丫想着把那黑纱放下之时,“表妹。。。”苏士清却于雨中幽声地唤了句。
二丫以为这二公子也是不忍再看,想回苏府吧,可就在下一刻,被这一扯入怀的人变作了她。
“表妹,我们成亲也可。”
“什么?”如果她是真的顾晓芙,那么现在便应该是欣喜万分才对,但问题是,她不是啊。。。所以二丫听到此话的第一感觉便是这二公子被刺激到了吧。
“表妹欢喜于我不是么?而且我们有婚约在身。”苏士清在二丫的耳旁说道。
而这边二丫听着却越听越气愤。什么叫欢喜于他不是么?好像这种喜欢是他给表小姐似的,而且之前她跟着表小姐顾晓芙的时候,从来表小姐都在他苏士清面前表现的如此卑微,现在看见自己的女人被抢了,便想着要回头看看,跟着自己的那位还在么?
有这道理的么?二丫觉得,如果这苏士清是在她们的村子里,根据小时侯的印象中,有这等心思之人早被村民们给扔菜和扔鸡蛋了吧。
“二表哥,早在芙儿落水的时候,芙儿便想了许多,既然表哥是喜欢那岑姑娘,那么芙儿便应成全才是,虽然此刻是如此情况,但芙儿已表明了心意,表哥自可放心。”
二丫用了表小姐顾晓芙的口吻把话都说了清楚,她想好了,虽然这是她二丫自己的意思,但是如果表小姐在天有灵,她也会赞成她二丫的做法!毕竟这样的男子还是良配么?
“表妹如何会这样说呢?罢了。。。我们还是回府从长计议吧。”苏士清不明白这面前的‘顾表妹’为何竟会说出这些话来,不过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因为就在他一揽二丫的时候,阁楼上的苏士湍便把岑安安给拉了开来。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五十章 北方捷报
更新时间2013…12…29 22:15:19 字数:2074
“公子?”岑安安原本被吻的气喘吁吁,可以为这苏士湍会再进一步时,她却被突然给拉了开来。
“罢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苏士湍从余光中便知这阁楼下的二丫与苏士清已经离去,便觉得没必要再演得这样浓情蜜意了。
“是。。。安安做的不好么?”岑安安绞着丝帕似觉得委屈道。可她已经按他苏士湍的要求和苏士清说清楚了呀。
“安安做得很好,只是。。。火候未到。”苏士湍从岑安安手中抽出丝帕,也不管她作何感想,兀自抹了抹那嘴角上的胭脂。
果然本就委屈的岑安安见状更加不愉,“你。。。”
“我要回府了。”苏士湍欲转身而去。
“公子你可不能辜负于我,安安为了你,可都把二公子给。。。”岑安安以为不知是自己说的哪句话惹得苏士湍生气了,于是便急忙拉着他的广袖低语道。
她还是第一次对一名男子有这样爱不得狠不得的感觉。因她本性冷傲,所以通常男子都会主动献殷勤于她,而她也是理所当然的接受。所以当苏士清以同样的方式迷恋她时,她虽欣喜可还没到非他不可的地步。
至于他苏士湍,本就是游遍花楼不沾身的主儿,况又是那苏士清的庶兄,所以岑安安当然也是知道他的。
苏士清说过要迎她进门,即使答应是要做那正室,但是岑安安却也懂得这几乎已是不可能的事。
可她岑安安因长得貌美,所以可没少让那老鸨喂着银子栽培,因此这些个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岑安安可是做雏儿之时便就开始接触,如此看来,她除了少了个良家出身,她还真与那些个闺秀小姐无异。
回想在京城之时,本有位将军看中了她,想迎她作妾室,可她当时正是花正当红,便就央求了那老鸨再等几年,直到她遇到了江南望族苏家的二公子苏士清。
苏士清本想为她赎身,可她却以体谅苏士清进京需要银子为由,把自己从千金唤卖进了邀月阁,当然因她是花魁,所以,她自己还需倒贴了些压箱的银子才能跟着苏士清来到江南。
这是因为她对苏士清有感情么?如此问岑安安,她可能会答,并不全是。她有如此条件,又何止会甘于做妾,之所以跟着苏士清来到江南,也是因为奔着正室而去的,只是如今,至知道不可能时,她便接受了这个不同于别人的苏士湍。
“放心,我苏士湍既能答应你,便就会迎你入门。”苏士湍再次揽过岑安安安慰道,只不过他的漫不经心还是惹得岑安安略有怀疑。
不过,她心中也自有思量,她想,这苏士湍虽是庶子,但在那房却也算是独子,而且还只有一个嫡出的妹妹,况女儿家是要出嫁的,她如果入门后,便是独一份的大少夫人了。
“恩,算你有良心。。。”岑安安这才重新开颜地娇嗔道。
“好了,我真要回府了。”苏士湍轻啄佳人的脸颊后,便要抬步而去。
岑安安见外面仍下着雨,于是忙道,“公子,你把油伞拿着吧,外面还下着雨。”
“好。”苏士湍接过油伞便头也不回的下了阁楼。
楼下的车夫见苏士湍下来,便想着快步至前,他本以为这位爷有伞,便不再为他展袍遮挡,可檐下的苏士湍却丝毫没有用那油伞的意思,只就在那等着车夫展袍。
“公子,您这伞。。。”车夫本想问苏士湍为何不用。
“你要,就给你吧。”苏士湍嗤笑了一下,把伞扔给了车夫后,便自行上了马车。
就在苏士湍的马车行在回苏府的路上时,二丫与苏士清也已坐着桂枝顾的马车回到了苏府。
“桂枝,请替我向胡姐姐道一句谢谢,就说我改日再与她相聚。”二丫扶着阿水的手下车后,便向坐着车沿的桂枝说道。
“是。”桂枝还是简单明了地应了声后,便让车夫原路返回。
二丫看着马车驶远,心里才舒了口气,她还真怕刚在马车时,那二公子会问桂枝她留宿一晚的事情,不过还好,这二公子似乎心思不在此上,所以一路上才平静而无言。
可这二公子于婚约一说,似乎不是玩笑,至少她作丫头之时,跟着表小姐顾晓芙,便就没有看过这二公子苏士清会停下来等表小姐的。
所以可想而知,当二丫转身看到苏士清还在门口等着她时,她该有多惊讶,二丫听苏士清说道,“表妹,我们进去吧。”
“哦,好。”即使是说一起进去,可二丫还是与苏士清一前一后。
两人前后脚踏入前院时,二丫本是要与苏士清别过而回至后院,可迎面而来的苏大管家却让二丫止住了脚步。
“二公子和顾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