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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段凤染脸色不变,而薛氏确是一副果然是如她所料的样子。
段凤染见王瑜也不回避薛氏,便颔首道,“良娣请说。”
王瑜进而道,“太子殿下知道段公子为宁王殿下做事。。。他的意思是,要你放弃此次军粮买卖。”
段凤染轻扯嘴角而笑,“太子殿下怕是太看得起我段某了。在下并没有为宁王殿下做事,良娣也知,这宁王殿下可是奉旨监督军粮一事,所以在下见过宁王殿下,可相信与我一样的商贾也定是见过,而若真的如良娣所言,在下为宁王殿下做事,那么为何直到如今,这军粮生意却不是在下所有?”
王瑜见段凤染说的句句不似假话,但是因她又对太子说的话而深信不疑,自然也就继续道,“段公子多虑了,我知道这商贾重利,所以要公子放弃自是不合理的。只是公子可以放心,若你答应了,那公子你与你的段氏便定会安然无事。”
段凤染知道这诱惑很大,只是就此时局势看来,好在小皇子那边暂无消息,而太子则以为军粮已定,小皇子将要办成此事了。所以段凤染暗忖,这太子似乎是怕了,因为他若是沉得住气,就定不会让王瑜前来。
“那我儿子呢?他能无事么?”薛氏一听‘安然无事’四字后,便激动而问。
王瑜对这个段凤举却是不敢保证,毕竟此人也已入了死牢,所以她犹豫了。而正是这么一犹豫,段凤染却道,“多谢良娣,只是,这段氏死活,怕也不在太子殿下手中。”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八十九章 无功而返
王瑜没想到这段凤染竟胆大如此。他应该知晓,虽他面对的是她王瑜,但是她此时可是代表着太子。难道这段凤染就不怕这话会传到太子耳边?还是说,他自以为太子已失势,而他,本就有那宁王的庇护,所以他自是有了底气?
一时的心思百转,王瑜自觉已算是把好话都说尽了,只是若说拿这段氏威胁他,可听这段凤染之言,他又似乎仍旧不为所动。所以王瑜想不出别的说辞,也只能是装作低头抿茶的样子。
堂中一时冷清,薛氏便插了句,“良娣可爱吃梅花糕?”她也没待王瑜回答,只转头与身旁丫头道,“去端些上来。”
王瑜见薛氏对她笑得殷勤,她便也回以一笑,而后她似乎又斟酌了下,再缓缓说道,“若是段大公子也无事呢?”
这自然是如了薛氏的愿了,只是对于段凤染而言,这王瑜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所以他兀自摇头道,“良娣此话当真?只是就在下所知,这入了死囚之人若想不死,这除非是遇到大赦,不然定是不可能的。”
王瑜此刻才知,原来这段凤染掌握的消息并不比她少。所以她觉得再这么说下去,也定不能让其改变主意,于是她于上座起身,而段凤染与二丫自然也是跟着站起。
她要告辞了,虽然并不是因为劝不了段凤染而感到愤然。“好,看来段公子是心意已决了。”她说罢,转而有些可惜地与二丫道,“本来还想和你多说会儿话,只是这时辰也不早了。”
二丫点头,而她心里其实也早已舒了口气。在旁的薛氏自然是想留住王瑜的,“良娣不如吃完梅花糕再走吧?”
而王瑜自然是婉拒的,只是待她欲走时,却又转身与薛氏道,“段大公子之事。。。怕真是如段公子所言了。”
“这。。。”本是重燃希望,可被王瑜这么一说,薛氏又似一下子掉入了深渊。而她以为,这一切都要归咎于段凤染,因为这王瑜如此快便离去,自是因为段凤染没答应她的要求。所以薛氏再不做那贤良老夫人之态,他肃然与段凤染说道,“二公子,你适才这么说话可就不对了。那王良娣毕竟是太子之人,她说的话自然就是太子殿下的意思,而且她都说了你大哥无事,所以只要你答应了。。。。。。”
“姨娘,您可是身子不适?”段凤染嗤笑了声,这突兀一问,生生把薛氏后面的长篇大论给切断。
而薛氏则回的也快,“我身子好着呢。。。你作为段家二公子就应该为你大哥,为我们段氏考虑啊,你怎能只想你一人。。。”
段凤染一挥手,门外站着的两名黑衣人就进来了。“你这是。。。。。。”如此自然也把薛氏给吓到了。
“姨娘还是不要随意出门的好。。。”话落,两名黑衣人让一丫头扶起薛氏,薛氏本是不走的,但也怕这黑衣人动手,遂也只得不情不愿地出了主堂。
二丫目送薛氏离开后,再转而看段凤染。只是此时段凤染却靠在了椅背,整个人似在闭目养神。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章 不敢治病
闭目养神自是不奇怪,只是二丫却觉得段凤染的呼吸似不太顺畅,而她是从未见过他会如此的,所以她行至他身旁问道,“夫君你怎么了?可是太累了?”
但段凤染只轻声回道,“无事。”他微微睁开眼逢,见二丫一副担心他的样子,便又接着道,“你先回房吧。”
可二丫却觉得段凤染会如此,也定是有异,因此她不肯回房,只道,“不,我也陪你坐在这儿。”
“你。。。咳咳。。。”虽然也有间断似的咳嗽过,但段凤染此时咳得如此厉害,还就立刻把二丫给吓到了。
“你怎么了?你。。。阿荆。。。”二丫见段凤染这身子似是在强撑着,而且他的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所以二丫便往门口喊黑衣人荆进来。
黑衣人荆在门外听到二丫喊他后,便立即推门而入,“夫人。。。公子这是?”
“我不知道,他刚刚还是好好的,只那王瑜和薛氏走后,他就成这样了,你说。。。他会不会又是与上次一样。。。”一想到上次段凤染昏厥,二丫又开始要掉泪珠了。
黑衣人荆解开段凤染的衣襟,再看了看他的颈部后,发现并没有如上次那般泛黑,于是在稍稍舒了口气的同时,也在想,如果不是病情有变,那他家公子也定不会如此。所以黑衣人荆把段凤染扶起后,再与二丫道,“烦请夫人让段掌柜前来。”
二丫点头,她见黑衣人荆把段凤染扶回房后,就与一旁干着急的阿水道,“快把衡伯叫来。。。还有去请大夫!”二丫说完也赶紧回房看段凤染。
一进房间,二丫便径直往床榻而去。段凤染仍是刚刚那状态,一副似醒非醒的样子。而黑衣人荆则把炭火烧旺,以便让这房间保持暖意。
“夫人。。。”段衡跨门而进,后面跟着阿水和请来的大夫。
二丫虽不知黑衣人荆为何要让段衡来,只是她想,这或许与段凤染的病情有关。所以她见段衡来了,便心中大定了许多,“衡伯,夫君不知是怎么了。”二丫带着哭腔说道。
“别担心,夫人,且让大夫看看。”段衡把这靠近段凤染的位置让给了大夫,大夫先是一贯的望闻问切,而后就说是段凤染本就属寒底,加之疲劳过后,而至风邪入体。所以到最后,竟是开了些治风寒的药而已。
这大夫竟然看不出段衡这身体本是余毒未清么?可当二丫想追问时,却被段衡以眼神止住。“多谢大夫。”段衡道。
于是大夫放下药单,拿了阿水递来的银子后便走了。
“衡伯,难道你不奇怪么?这大夫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夫君他曾中过毒呢?而且这余毒未清,他却只当是平常风寒?”二丫还是忍不住问段衡。
而段衡不像二丫如此激动,但他也理解二丫此时感受,所以只道,“夫人所怀疑之事,也正是老奴所疑的。但这大夫也并非是庸医,只是这里为天子脚下,就连大夫也自有他们那套行规,而段氏在京城也自是有些名堂,更何况这还扯上了太子一案,所以这大夫怕是一来便知是‘这个’段府后,才会想着大病化小,小病化无的。”
竟又是一个‘怕’字么?二丫听段衡这么一说后,才撇嘴道,“那他还来?又治不好病!”
“所谓行医者,也是要解决温饱之事啊。”
二丫听后,便只道算了。只是此时最重要的是段凤染,所以她又喃喃而道,“那该如何是好啊?”不然这请来了大夫,大夫却又不敢治病。
☆、第三卷 最终篇 第三百九十一章 束手无策
“刘老的药丸还有吗?”段衡又向黑衣人荆问道。而后者则摇了摇头,“自刘老死后,公子便不再用他制的药丸了。”
段衡知道刘老其实为大公子插在段凤染身边的耳目,只是他的医术高明,却又让段凤染信任了他颇久,直至段凤染发现那药不对劲后,才起了杀他之心。
虽说刘老罪有应得,但是那药丸虽有毒性,但也起了以毒制毒之用,不过长此服用也确实于身体有害,所谓此消彼长,大抵就是如此。
“也罢,少东家并无这毒发的迹象,所以先不必着急。”段衡拿了主意,他请二丫照顾段凤染并随时观察他的情况,而黑衣人荆则守在门外。
二丫此时没了头绪,自然也就听从段衡所说,只是她有一事一直都很想问。可是她又想着,就这么简单的问题,她二丫都想到了,自然段衡也应该是早就想过才是。
段衡本想起步去书房寻些医书来看,却又在见到二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后而停住了脚步,“夫人有话不妨直说。”
于是二丫不吐不快,“衡伯,其实我有一事不明。因为我听夫君说过,这下毒之人是段。。。额,大哥,那既然这毒是他下的,那他也应会有解药才对啊,那为何我们却不让他交出解药呢?”
段衡叹了口气,似又忆起当年之事,“夫人所言与老奴当年想的一样。需知在少东家逃至江南前,他已被下毒数年了,且那时也无发现,不然刘老就不可能在少东家身旁待得如此之久。。。”
“老奴也是后来才得知少东家中了毒,而那时因京城的分号需要,所以老奴还可待在段府。这也不是特意去打听,只是那时侯的段府因老夫人还在,所以是有大夫住在府邸外院,以便老夫人的病情所需。而当时是有一大夫说漏嘴,说少东家中了毒。但是另一名大夫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