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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殿下既允了我,那这军粮生意的归属问题应该是不大的。”段凤染见堂中的掌柜们一直议论不停,便也没有打断他们,只让丫头们为他们桌上的清茶适时地满上。
似乎是有感于段凤染如此举动,一年纪稍长的分号掌柜还是忍不住地触碰了忌讳,他放下茶盏低声道,“二公子可知道太子如何?圣上的身体可是。。。”
段凤染也放下茶盏,他凝视着他说道,“如今的情况,你我都清楚。。。所以切记,要慎言。”
虽然此时是在段府,但是其实段凤染还没和他们说,早在段凤举被下狱时,这段府就已在朝廷的监视之下了。至于是谁的人,他还未知,只是若他段凤染可这么顺利的回到段府,那也就证明了,这些人的背后主子看起来也是想让他回段府的。
掌柜们也知道此时的段府已不同往日,因此当段凤染说要慎言时,这些人便都开始低头不语了。而在沉默了一会儿,有一人率先找了个理由告辞后,便也相继有分号的掌柜告辞了。
而黑衣人荆在看见人都走后,才向段凤染禀报道,“属下观察这些人中,有三人仍与西厢那边有联系。。。”
段凤染看着这人走茶凉的大堂,便道,“无妨,他们想知道朝廷的消息自也是正常的。”段凤染没有把这些分号掌柜们都分成是段凤举的人,还是支持他的人。因为这本是他们的一时之选,所以这些人自没有似段衡那般忠心。
只是这些人中,到底还是有有才干的人。所以段凤染于对事而论,并无因为对方没支持他而故意刁难他或者是冷落他一旁。
黑衣人荆点头,而后接着道,“属下已找到段凤举所关的牢狱。”
段凤染喝完最后一口茶后才“恩。”了一声。
“公子可是要。。。”黑衣人荆其实已猜着了,可他仍不理解为何自家公子要这么做。
☆、第二卷 岭南篇 第三百六十五章 一颗弃子
因涉及到太子一案,段凤举与一干官员被关于顺天府尹管辖下的牢狱。而这等牢狱相较于旁的牢狱而言,条件自是好些,只是结果也是两个极端,要不可活着回去,要不就死路一条。
虽不算死牢,但寻常也不得探监,所以当黑夜来临,在这把守的官兵都松懈之时,段凤染才踏夜而来。
“公子,就是这儿。。。”夜晚,也算是一日内牢狱里最为安静的时刻。在这黑深的牢狱里,黑衣人荆带路,而段凤染跟着,只须臾,便寻到他所要见的人。
而眼前的段凤举已不复往日的潇洒,那囚衣单薄,偶有破损,凌乱发端覆面,他靠在墙边坐着,似睡非睡,与一旁那睡得只打呼噜的人形成鲜明对比。
段凤染隔着牢狱眯眼看他。而段凤举假寐,只稍一些动静,他便睁开眼。他见牢外有人,便从其人的靴子往上而看,直至看到一张久违的脸。
“二弟?你怎么也来了?该不会是来陪大哥我的吧?”段凤举歪嘴嗤笑了声。
段凤染冷然,只把一包袱从牢中的缝隙丢给了他。段凤举脚尖碰到包袱,只不削抬眉,“呵,这里面是什么?银子在这里可是无用。”他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只是这些把守的官兵都已油盐不进,因此要贿赂他们,此刻看来是定是无用的。
段凤染只淡淡道,“这里面是包子,你吃吧。”
段凤举有些动容,可又不会承认,只嘲弄而对,“。。。也是,你都没进过牢狱,可是不知道这里有饭吃么?”
段凤染见他旁边是一碗冻了的稀粥,“随你。。。”他转身欲走,却被段凤举问了句。
“我母亲可好?”段凤举看着包袱,沉声道。
“恩。。。”段凤染说罢要走,只段凤举又问,“你为什么来看我?。。。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段凤举让他的人全数撤回之时,便已知小皇子把军粮生意给了段凤染,所以如果段凤染从小皇子那得到了什么消息的话,那自然也是不奇怪的。
“我什么都不知道。”段凤染知道段凤举在这一刻,已是连着小皇子都怀疑上了。
“你,你告诉我!我。。。会死么?”段凤举扑到那大牢木栏,有些歇斯底里道。
段凤染斜看了眼段凤举,也没回答他,只与黑衣人荆道,“走吧。”
而后这整个牢狱里似乎只幽幽传着段凤举的一句话…我不想死,我不会死的!
出了这牢狱直至上了马车,黑衣人荆似乎都憋着一肚子的话,而段凤染本无意让他忍着,“有什么话就说吧。”
于是黑衣人荆一边驾着马车一边道,“公子,其实属下本以为你过去见他,也是因小皇子的关系。。。毕竟太子。。。”
“太子无事。。。”从宁妃还忌惮太子,段凤染便知道太子于此事上应是无事的。
黑衣人荆听是太子无事,便认为真是小皇子与自家公子透露了什么消息,“那太子无事的话,这段凤举是否也就无事?”
“无论太子是否再得圣意,这段凤举却是必死无疑。”因为他只是颗棋子罢了。段凤染从车厢的角落里捡起一棋子,而后扔出了窗外。
☆、第二卷 岭南篇 第三百六十六章 击起浪花
京城虽是波涛暗涌,但表面看来至少是一切如常。
二丫的孕期已是过了三个月,所以微微隆起的肚子,使得她带来的衣衫中有许多已是不能穿了。但是好在顾氏里巧手的女子不少,所以这问题倒是能得到很快解决。
在顾家村的生活是平淡而闲静的,但又因为过于平淡如水,所以就二丫观察,这每次的一些小事,似乎就可一石击出千层浪,不过这千层浪嘛,还是人为弄上去的。
千层浪的前身当然都是些琐碎小事,二丫自问以前在自己那村子时已是见得太多,比如说这家嫁娶,那家满月,要不就是婆媳不和,兄弟相争之类的。所以这世间的八卦似乎都颇为相似,而如今村里最为令人注目的便是那风弄与三房的阿荔了。
有云女为悦己者容,而阿荔本身就是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再加上这精心的打扮后,便更是好不秀丽婀娜了。
她如此庄重,自然都是为了风弄。其实这对于二丫来说自然也是好消息,因为如此一来,她的院子便瞬间安静了许多,哦,当然还有阿苗,她也不能来了,只因听族长老妪宣布,这阿苗也刚定了亲事,她此时啊,应是也只得乖乖在屋里绣自己的嫁衣吧。
二丫见满院的宁静,便饶有兴致的搬了个小凳子在回廊处坐了下来。其实在她未有孕之时还是挺怕冷的,但是自有喜后便感觉这肚子里的孩子就似一个小暖炉。如此比喻,她自然不会让阿水知道,不然,这肯定又会被她唠叨了,说是不可这么说自己孩子之类的话。
但是,没有了阿苗阿荔,二丫又开始觉得无聊了。她本说也下厨吧,可只是表达了自己有这个意向,便被阿水一脸的不可给吓退。而阿水给她的解释,当然以拿孩子安全为由了,不过她也有建议,只是二丫不用听也知道,定是又让她做女红了。
所以二丫此时耷拉着个脑袋,两眼放空的看着院子,但是就这般看着,却突然有了主意,心里想着,不如在院子里种菜吧。一来是自己所长,二来也可打发时间,再者,就这个,想来阿水也不会不让吧。
二丫有了自己想做的事后,便二话不说,把这裙裾绑在腰间后,抡起衣袖便要开始提锄而做了。她刚没锄多久,便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她以为是阿水,便兀自说道,“我这是想种菜,阿水你总也要让我有事可做吧。”
只是身后却等了一会儿还是没人说话,于是二丫才回头。
“怎。。。怎么是你?”她回头一见,却是风弄。
风弄自知道二丫有了身孕后便没有再见她,而二丫也是从村里流传的八卦中得知风弄被阿荔扰得不行,似乎是近日就要离开了。但是孰不知,今日他却来到她这儿。
“顾小姐此时如何能干这些?”他似乎有气,但二丫却不知他这气是从何而来。她见风弄把锄头摔到了地上便是一阵紧张,她立即捡起,毕竟这些农具,包括这院子也不是她的,这弄坏了,说不定还要赔。
“公子可不要摔坏了。。。”二丫终是把锄头放下,而自己也后退了一步。
“你就这么怕我?是么?”风弄来顾家村本就为了二丫,可他不可常去看她,却又忍不住想她,再加上他被那阿荔穷追不舍的,弄得他还真是快要发疯了。
二丫从来都不怕风弄,因此也不知风弄为何要这么说,如果说,是因她后退一步,那也是常理啊,毕竟她是有夫之妇,此时自然要与旁的男子保持一段距离才是。
“公子多虑了,妇人如何会怕公子?”二丫回道。
“是么?”风弄上前一步捉住二丫的手腕。
☆、第二卷 岭南篇 第三百六十七章 阿荔生疑
似乎是被二丫自称妇人所刺激到,风弄捉着她的手腕确是使足了力气。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放开!”二丫想把自己的手腕从风弄的手中扯出,只是却是白费力气。
风弄其实也并不想把二丫如何,只是这积压已久的情感,即使是辗转数地,也毫无熄灭之兆,“你还说不怕我?”他只一轻扯,就把二丫给拉到他身前,几乎与他的衣衫贴合在了一处。
“你们这是。。。”阿荔这日也是在找风弄,这平日一人追一人躲,就似这乐此不疲的捉迷藏游戏。而恰好这木门也未有合上,因此被经过于此的阿荔给一眼就看到了。
“不,不是。。。”二丫感觉到风弄的手已是松动,因而忙抽出后还不忘与阿荔解释。
但是,阿荔相信‘眼见为实’,而且刚刚这眼前的两人明明就是手都握到一处了,虽然此事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但阿荔却被自己对风弄的爱慕之情给蒙蔽了眼睛,只认为这定是二丫引起的。
“阿芙姐姐,你可是已成了亲的人啊,如何可这般。。。”阿荔指着二丫就斥道,而她接下来的一句,似乎想说的是不知廉耻。
二丫此时连忙摆手示意,“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