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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他却没有想过招婿,因为在岭南顾氏一脉中,他只是个旁支,所以也就不存在无儿孙继承家业之忧。加之这招婿的人家一般为独门独户,所以他还无需考虑,可为人爹娘,这女儿及笄之后,没了婚约,又跟着他辗转来到京城,他不说心急那便是骗人的。
“这事可拖不得,入府宴请四邻乃是传统,这定是需要许多人手的,我看还得要递帖给如夫人,让她帮忙一二。”顾洪有些别的心思,所以想着这宴还是要设的。
二丫听此,便插嘴,“那这四邻指的是多大范围?”
“这个范围不必过大,如是在岭南,那便是旁族旁村,但是在这儿呢。。。就请这眼前街道两旁府邸吧。”
而二丫又赶紧问道,“只那胡同也算么?”
“胡同?芙儿是说,那处巷弄?到那边似乎过远了,暂且不必。”顾洪不知为何二丫会问,但胡同那处也有官员府邸,但与这边相比,就算少了,可那位置也不错,所以有好些京城富户也在那里居住。
“哦。。。”
“你今日到那阮府可见得那位阮公子?”顾洪见二丫此时心情似乎不错,便以为她对那阮公子有着不错的印象。
可二丫却答的随意,“见是见到了,确实是个不错的人,但是女儿觉得他对我无意,不不。应该说,他似乎没把心思放在女子身上。”二丫想了想当时那情形,那阮筑一张俊脸严肃的紧,他也没理会小姐们对他的青睐有加,只露脸一会儿,便凑到阮大公子那处去了。
顾洪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可他奇怪的是自家女儿却似乎没有半点失望之意,“其实爹也有想过这阮公子竟然是你苏伯父所荐,自然也是不错的。。。可事实上,除去他要随军出征不说。那阮府却是个是非之地。所以爹还庆幸这好在是我们高攀不上。”
二丫知晓这阮府乃是太子妃的娘家。所以也就知道顾洪那暗含之意。遂道,“爹,其实女儿并不觉得失望,这一来呢。女儿没有那心思,二来呢,此等高门府邸,规矩必然颇多,而我如今这样,还真是不适合嫁入这等人家呢。”
二丫说的坦然直白,而且自她成为了表小姐后,知道二公子苏士清的品性,自然是她拒绝婚约的一个原由。可最重要的是,她是觉得即使自己如今已是小姐之身了,但她有许多东西都是一时很难改变的,而这与那学习闺秀小姐所应会的琴棋书画一样,至是除了难还是难啊!
顾洪听罢眼睛泛酸。只觉得自己没让女儿过的好些,只他又是个汉子,所以这情绪还是控制住了,他柔声道,“你想的如此透彻,爹也很高兴,不过姻缘一事难说,这就似我与你娘。。。”
“老爷,刚刚苏府来人,递来一封信笺,说是给小姐的。”小子把牙婆拉走后,便在门口见得苏府小厮拿着一信笺而来。
“我的?”二丫从小子手中取过信笺。她本来下意识的就要把信笺拆开,但是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所以她止住了手,她对着顾洪笑了笑,“我还是回房再拆。。。阿水。。。”
阿水有些迟钝了哦了声,与顾洪施礼告退后,才跟着二丫出了主堂。
可即使如此,这个小细节还是引起了顾洪的注意,“那苏府之人怎么说?”
“只说是江南的苏三小姐寄来的信笺,别的就没说什么了。”小子答道。
“恩,你下去吧。”顾洪以为自家女儿不当众拆开乃是因为内里都是些女儿家的悄悄话,也就不多干涉了。
再说二丫与阿水回到房内后,二丫便开始把那信笺拆开。只她打开信笺一看,却有些尴尬,只因里面内容文诌诌,让她即使看懂这字也看不懂这意思。
“阿水,你帮我看看吧。”二丫只能找阿水了。
可阿水却显得很吃惊,“小姐,你怎么让我看呢?”
“额。。。有些字挺潦草的,我怕看错嘛,你知道,如果我再回信,这意思却不对,那苏。。。三表姐会怪我的。”二丫胡乱说着,自是怕阿水不信,遂还偷瞄了一眼。
阿水不是不信,只是感到奇怪,不过这也可解释为自家小姐是越来越信任她了么?“好。”
“三小姐在信上说很想小姐你,又说她在府里闷的很,二夫人最近总是带她出去,说是要逼她成亲了,恩,还有就是二小姐已经定亲了,夫家是她的表哥。。。”
二丫听到此处,悄然地低呼了声,“二表姐定亲了?她不是很喜欢段凤染那斯的么?”
“小姐你说什么?”阿水在二丫面前早已没大没小,她拿起茶盏喝了口茶算是润润喉咙继续道,“这下面还有。。。”
“那你继续说吧。”二丫也为自己倒了杯茶。
“二少奶奶怀有一个月的身孕了。。。”二丫抿了口茶,心里还加了句,这是好事啊。
“。。。大公子要来京城了,说是来学习经商。”
“噗。。。”二丫一听是苏士湍要来京城,便把那口还未吞入喉咙的茶水给吐了出来。
阿水见状,立即取出丝帕抹着二丫的嘴角,而且她还边抹边问道,“小姐你怎么了?”
二丫定不说实话的,只接着咳嗽了几声后便道,“我无事。还有么?”
阿水再仔细地看了眼信笺,便说道,“最后三小姐说,她还未收到小姐的信,所以自己先写了。”
“恩。。。应该是没那么快的。”二丫嘀咕着。她想着这三小姐苏菀毓定是在她还未到京城时便已把信写好了,所以她刚安置下来不久,便就收到了她的信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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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七十八章 不速之客
只是这信笺上的内容,却是让二丫一惊。那大公子苏士湍竟然要到京城来,而且还说是来学什么经商之道,二丫可以预料到的是,他来之前定是已与苏二老爷苏景通过信笺,也就是说他定会住到京城的苏府内。
二丫心中有些担心,她还真怕这或许以后还要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糟了!她暗道,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便意味着,这即使到了京城也未必能让她远离一切烦恼之事啊!
“阿水,你说我们到了这京城之后,一切都会好起来么?”她又开始惴惴不安了。
阿水抹干了那桌案上的水渍之后,便抬眼看着二丫道,“小姐,你是担心那大公子来了后会如何么?奴婢却觉得不必如此,因为这以前是因为老爷不在,我们自是没人依靠,可如今老爷就在啊,而且我们又有自己的府邸,还怕什么呢?”
听着阿水说的轻松,二丫却是烦恼,“虽是这么说没错,但我总觉得大。。。表哥来京城总有些蹊跷。”
“哎呀,小姐,你以前不是总说,这船到桥头自然直么?怎么你如今竟有些自寻烦恼呢?”
二丫没听过表小姐顾晓芙说过这话,可也颔首承认着,“是这么说没错啦。”
“竟然这样,小姐就不要多想了,奴婢还想赶紧的沐浴更衣呢,总觉得这身子自坐了那晦气的马车后就越发痒的紧。。。对了小姐,我们还是要避开那些人。”阿水说的那些人自然就是说的南风馆,尤其是其中的风弄。
二丫是想着避开来着,但也不知是怎么了,反正她自己是来到京城了,可却在这遇到好些熟悉之人,比如这对府之邻的段凤染,比如那一街之隔的风弄,而且还有那大公子苏士湍也即将来京城!
“哎。。。”这又如何不让二丫心烦呢,遂她又开始挠头了,可只这么一挠,这钗啊什么的便一下子就要七零八落起来,而如此一来呢,自然又要遭到阿水的喋喋不休了。
就在顾府的光渐渐暗下之际,段凤染所居的新段府却是在月色的笼罩之下,来了群不速之客。
可这些人,段凤染却并不担心,只因这套夜袭之法,是他所谓大哥的惯用手段,没了新颖之感,自然可让黑衣人们以一敌三,不说三两下,至少在十招之内就能让对方倒地不起了。
“你还是没变啊,我的二弟。”与受伤了的杀手相比,段凤举不改其锦衣绒袍之姿,他立在雪中,嘴角有着诡异之笑。
“以不变应万变,多得‘大哥’在这十年里送来的这些小卒,才能让我的属下得以每天都能切磋练手。”段凤染身着银色狐麾,与段凤举相比,他却是毫无笑意。
京城的雪有着厚积薄发之势,所以两人对立站着只这么一会儿,那雪已就快要漫过小腿位置。
“大公子,我们的人已经。。。”又一杀手捂着胸口而来,他的短打之袍染满血迹,而且滴滴入雪,似是伤的不轻。
可段凤举脸上仍就不变神色,他当然不觉得可惜,而且只道就算只剩他一人,段凤染还是不会杀他的,他知道他的性子,所以他心中自是笃定。
“二弟,这久未回京,为何不回府看看,母亲可是记挂着你呢。”
段凤染忽然哈哈大笑,可这又转瞬消逝般道,“母亲?她只不过一个妾室而已,凭她也敢让我喊她母亲?”
这么多年,这对母子逼他至此,他心中自有大狠,但同时的,他也狠他爹,是的,他的狠意令他变的不再稚嫩,变的有些心狠手辣,而且如果不是因为有忠仆护他去了江南,也许他早就死了。
“无论如何,你终是段家人,这久未上得宗堂拜祭,你可知族中长辈已然不满?”段凤举刚刚只是客套而已,而此时这句话才是他正想转入的正题。
段凤染觉得真乃荒谬,他眼神一厉,“段家虽还是皇商,但族中已然人心涣散,你自以为笼络了人心,但一味纵容便是不对。。。”
“二弟如此说道,怕是不妥吧?”段凤举也不再有‘笑意’。
“公子。。。”此时,黑衣人荆一个跃身而来到段凤染身边,他与之低语后,段凤染接着道,“族中之人已然成鼠辈,我段凤染不觉此等人还有资格进得段家宗堂。”
“二弟。。。你不是没变,你是变的已不再是你了,为兄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凉薄之人啊!”
“是么?每天面对刺杀,如果我不变,那我早就死了!”段凤染说话之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