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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怎么这么眼熟?二丫自行搜寻着记忆片段时,对面朝她走来的冯子晋却一眼就看到了二丫,“顾小姐,原来你真住在这里啊!”
顾洪也才认出了这年轻的公子乃是上次他寻二丫时所碰到的那位,只他也奇怪,怎么这今日他会寻到这来,而且观其小厮的手中,这竟是送来了乔迁之礼。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五十九章 与之对门
冯子晋见顾洪在看他,他便也就似抱歉般向顾洪作揖道,“晚辈见过顾伯父。”
顾伯父?顾洪没想到这冯子晋一来便如此称呼他,只这听着又不妥,而且算上这次,他们也只是第二次见面,而且这伯父之称,乃是两家世交后,晚辈与长辈间才有此称呼。不过顾洪也不是不知,而且心道,这冯子晋倒是因此透露了他的心思了。
因为就顾洪观察,他寻到这来,若不是对自家女儿有意,也定不会如此大费周章的打探,只为了得知地址以及今日乃乔迁之日。所以顾洪也就直问道,“不知这位公子是。。。”
那冯子晋也觉得自己有些操之过及,以至于都没好好先介绍自己一番,“顾伯父,晚辈冯子晋,京城人士,家中以药材营生,爹娘安在,且有一兄长于太医院任笔录。”
这。。。顾洪听这冯子晋一番滔滔不绝,竟一时觉得自己是那顺天府尹,而冯子晋就是那向其禀明一切之人。可也因如此,顾洪自是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只也微微颔首,迟疑般道了声,“好。。。”
冯子晋虽为商贾,但作为皇商,自觉比之普通商人又是体面些。他确实是在府尹处查得二丫的住处,只他一查,还觉得这顾家小姐有些不简单:江南而来,是与江南望族苏家有那姻亲关系,苏二夫人竟是她的姨妈,而那当朝户部右侍郎苏景便是她的姨夫,而且两家原先还有婚约,只是后来那苏二公子因赐婚才又解除了婚约,不过他们一来京城便住上那苏景之府,由此又可看出两家似乎也没因这婚约无了而交恶。
不过在京城的官家子弟哪个不是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所以就二丫的这些个背景也实在是不足令冯子晋为奇。此时,他让那小厮提上了礼盒,便于顾洪与二丫面前说道,“子晋得知今日乃是顾伯父和顾小姐的乔迁之喜,所以特准备了些糕点。还请伯父与小姐笑纳。”说罢,那小厮掀了一小盖,而二丫也见得里面装的确实是糕点无疑。
顾洪见状,虽没料到这除了苏景竟还有人前来道贺,但既有客来,原也是好事一桩,而他想着,只不知这京城与他家乡岭南是否一样。因为在岭南,这乔迁之后,还要挨个门去送帖请宴。意思是告诉大家从此之后便多了个新邻居了。不过就此时看来。送来乔迁之礼。也属平常,于是顾洪便也让一旁小子接过,“那顾洪就收下了,多谢冯公子之礼。”他也向冯子晋作揖道谢。
二丫见顾洪收下了这冯子晋的乔迁礼。便于心道,刚刚如夫人拒绝了在此用膳,那如今这冯子晋来了的话,按照礼数是否要宴请于他?
爹?二丫等待顾洪的后续反应,而与他们对面而立的冯子晋道了句不客气时,竟也似在等顾洪表态。
不过顾洪倒说了句莫棱两可的话,“冯公子可要进来坐会儿?”
这话说的,表面是邀请,但说是惋拒。自然冯子晋也听得出来。所以他也暗自心道,看来这顾洪虽说行武出身,但至那调任之后,又与听闻的不符,反而从这谨慎小心看来。他一时间怕是也不得顾洪所信。
但是他此行除了送来乔迁之礼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只见他让小厮递来一份请贴,便才道,“多谢伯父美意,子晋因有事宜,还需尽早回去。只是还有一事。。。”
他转而向二丫道,“顾小姐,不知你明日是否得闲,阮家举行赏梅宴。。。哦,就是那天与我一起的那个小姐,是她给的帖子,本是予我与我堂妹的,只是我堂妹最近身子不适,需在府中调养,所以这多出来一张帖子,子晋便想到了顾小姐,不知顾小姐可去?”
二丫听得这又是赏什么宴,而且还道是赏梅花?只是这等高雅之事就好比闺秀扑蝶刺绣,所以就二丫认为真是与她格格不入的。
她当然想着拒绝的,只她欲开口时,顾洪却道了句,“既是冯公子的美意,芙儿便答应了吧。”
啥?要她应允?她的“爹”今儿竟是怎么了?“爹,只是女儿。。。”她还未说出不想去。那顾洪便指了阿水上前接过那请贴后,又似劝着二丫,“芙儿,去看看又何妨,此去也可多认识些同龄的姑娘嘛。”
二丫听顾洪如此说着,自是感觉奇怪,但她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而冯子晋见顾洪为二丫作主了,也就知道邀约成功,“如此,子晋便先告辞了。。。顾小姐,我明日到府上接你。”
“哦。。。”二丫答应着,却瞥了眼顾洪,就似在问这是怎么回事?
“送下冯公子。”顾洪让小子送冯子晋出府。
而二丫便立即憋不住地道出了心中所疑。“爹,你怎么让我去参加那什么赏梅宴?”
“乖女儿,那小子说是阮家作东,因为这个,爹才让你去看看的。”
“阮家,那关我什么事啊。。。等等,阮家,就是苏伯父说有一位公子要定下亲事的那个阮家?”二丫才后知后觉道。
顾洪点头,二丫于是才于心里猜出了几分,她想着莫不是这顾老爷拒绝那苏二老爷乃是言不由衷,也就是说他让她去那赏梅宴,就是为了去看下那阮家旁支的公子?
可她又实在不想去,而且如果她去看了,那么以顾洪的性子,如她回来后尽说那公子如何不好的话,顾洪还可能以为是自家女儿是因害羞,所以才说着反话的。所以说,她可不能去。
于是她乘着顾洪回到宅后,便一手抢了阿水手中的请贴,一手提了裙摆奔向大门,她当然是不顾阿水的叫唤的,只是不说她能否追得上那冯子晋所乘的马车,只是在她想跨门而出时,对面的宅子却大门敞开了,而且走出了一人。
二丫只能又缩了回去,正掩在门边处等着这人走开或回去时,却又远处驶来了另一辆马车。而且虽然这车上的人还未下来,但二丫却能明显地感到此时屋顶有声响,而且还是脚步声!
“恭迎公子回府!”
二丫见这些黑色短打,再加之蒙面之人纷纷在屋顶处落下后,才心道,这不是那段凤染身边的黑衣人吗?
所以说,这车里的人是段凤染那斯咯?
“呀。。。”二丫这才注意到了此时对门上头的牌匾段府。
他与她对门?不会吧!
☆、第一卷 京城篇 第一百六十章 盾牌软肋
而此时段凤染正拂袍而下马车,于是本还露出半脸的二丫便立即拧头背靠着大门,她大气不敢出,只等到那大门关上的声音传来之后,她才缓缓回身。
她扶着门沿露出双眼,再次抬眸想要确认这是否是段府二字。“确实是段府啊!”
二丫生僻的字有时是不识得的,但即使这牌匾是用隶书所刻,但有因这百家姓她倒也熟些,所以她自是清楚自己所见的乃就是段府二字。而且刚刚她也听的清楚,那群黑衣人分明还道了句,恭迎公子回府。这不就证明与他们对门的府邸确是段府无疑了。
可听这称谓,竟又让二丫觉得奇怪,因为她想这段凤染不是有位兄长么?暂且不算那黑衣人皆一贯称呼段凤染为公子,只这府上的奴仆们应称他为二公子才是啊,怎么竟都称为公子,这就让人觉得这段府似只是段凤染一个主子一样。
不过二丫有所疑惑也是自然。因为这与之对门的段府其实是段凤染另建的新宅,所以这下人们自也是知道这段凤染与其兄长和那姨娘所发生的事,当然也就不会触及他的逆鳞了,所以这称呼上只道公子而非是二公子,所以由此看来,还正如二丫所想,这新段府还真就只有段凤染一名主子。
可疑惑归疑惑,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么以二丫的性格,自是不用多想了。可她关上门后,也忍不住嘀咕着,“今日真是走大运了。。。”
她边手拽着冯子晋给的请帖边哀声叹气地走回宅中,而在她这般样子之时,那边与顾府相对的新段府,黑衣人荆接过段凤染除去的外袍,只他也不知自家公子有无注意到。但他也还需禀明道,“公子,对面的府邸如今姓顾。”
黑衣人荆的语调着重了那顾字。可于桌案旁的段凤染却没停下那手中之笔,他只。“哦。。。”了声便再无反应。
可这却令黑衣人荆产生歧义了,他不知公子这声“哦。。。”是一早便知的意思,还是那听他说后才刚刚知晓的意思。但此时因看着自家公子在忙,所以他也不再多说。
而段凤染此时正把摊开那杨殊于昨日飞鸽传书而来的第二封信笺,他执笔不为写,而只是轻沾墨水,再滴了一滴于纸上。于是本来是空空的一张白纸,却被逐字渲染而开。
那些字浮现于纸上,但就此次消息与上次相比,似乎从中看不出有什么重大的进展。可就算如此,段凤染还是看出了些不同,比如说这军饷数目有变。。。
正当黑衣人荆以为自家公子正全神贯注地思考着杨殊的信笺时,他却突然于耳旁听到,“尔后呢?”
“尔后?哦。。。那顾府新主人便是那顾大人与顾小姐。”眼见段凤染放下笔。在拿起那信笺凑到烛火处烧掉时,黑衣人荆才反应而道。
可段凤染却嘴角隐有笑意,因为他并不是问的这个,可也无责备黑衣人荆,只道。“老宅那处真是煞费苦心,好歹也是官员之旧宅,就如此软硬皆施,让人搬了出去。。。”
黑衣人荆一听段凤染所说,才知自家公子早知那顾府乃是顾老爷所盘下的,那么公子所问的必定是段凤举了,于是他道,“那宅子确实是段凤举买回来后又假以旁人之手卖与了顾洪,所以由此想来,他定也知道公子已然回到京城了。”
黑衣人荆如此回道后,却于心中不懂,为何这段凤举竟把顾大